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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里高级工业学校、师范学校地几个学生,后他观音桥镇上抓捕了四个基地队员。
消息传回来。基地内部顿时大哗,被抓捕地四个队员中有一个是胡教授电子实验室的工作人员,其他三个中也有一个是来自北平的学生。这下连专家教授也被激怒了,他们集体找到李之龙要求释放被捕人员。
李之龙得到报告后顿时知道事情要坏,教授们的抗议是实实的,而李浩一绝对不是好打交道的,他庄继华打过招呼的情况下还要抓人,只能说明他手中已经掌握了证据。
李之龙一边安抚教授们,一边找滕杰和唐纵商议。唐纵却完全失去一向的冷静,见面就开始骂李浩一,他地骂声中李之龙才知道,不管是重大还是基地内部的那几个人,都已经他的掌握中了,这几个人是上次向市政府抗议和这次游行中冒出来的,可以肯定的是他们都是小角色,是暴露外面的人,可以断定为共党的外围组织成员,唐纵没抓他们地原因也就这里。
唐纵暴躁中极端后悔,当初李之龙暗示他可以放手对付李浩一,他没有采取行动,他认为这里面有庄继华和李之龙借刀杀人地嫌疑,可现李浩一此举不仅破坏了他的行动,而且把他逼到一个尴尬地地位。他实际是蒋介石派来对付共党的,戴笠也希望他能重庆做出成绩,为特务处争光,可到重庆一年了,特务处的力量虽然扩展不小,却没有破获任何共党大案,抓的几个人都是小角色,这次好不容易接近共党核心组织,却被李浩一横插一刀,将他放的长线切断。*
“还说什么,向校长告状,李浩一随便行动破坏了我们的计划。”唐纵后含恨说道。
“恐怕不行,”滕杰摇头说:“毕竟他抓的是共党,校长不会处置他的,何况徐恩增和李安定都会保他的。”
唐纵这下生气了:“李安定怎么用这么个王八蛋,真是瞎了眼。”
“发火没用,事情既然发生了,那就想想怎么处理,”李之龙变得非常冷静,他感到真正考验他的时候到了,如果说前段时间的撤换事件是件小考的,这个事件就是大考:“乃建,对这几个人,你都掌握那些证据可以证明他们是共党?”
“直接的证据是他们的房间里找到了**宣扬,这是我们他们出事之后查他们的房间才发现的,”唐纵说:“其他就是,他们与重大救国会有联系,其中楚明比较活跃,常有激进言论,另外三个王渝其、郑信、李容鉴与楚明走得很近。”
“李容鉴?”滕杰想想后问:“是不是进步社的那个李容鉴?”
唐纵点点头,滕杰惊讶之极。进步社是蓝衣社的外围组织,是滕杰组织的,日常工作由他的夫人陈启坤负责,这个李容鉴虽然很少参加组织活动,可滕杰还是记得他的名字,因为他是早参加这个组织的人之一,可不知为何后来他参加活动的时候就越来越少了。其实他不知道,李容鉴参加进步社后,就被唐纵暗地里发展了,成为他监控开发队的一枚棋子,进而靠他接近楚明,然后接近重大救国会,后目的当然是打入**内部,可现这枚棋子被李浩一抓了,以后就算放出来,也不知道共党还会不会信任他。
“那些书李浩一知不知道?”李之龙没管什么进步社,开发队内成立了几个组织,什么进步社、演出队等等,庄继华和他都认为这没什么,黄埔军校当年也这样。
“不知道,”唐纵说:“李浩一没能进入基地,我估计他只是从重大那边得到些线,或许是敲开了重大学生的嘴,从他们那边摸出了些线,然后就抓人了。”
“既然这样,那就是说,李浩一没有直接证据了。”李之龙直视着唐纵,唐纵犹豫下点点头:“那就好,我出面去要人。”
“别忙,”滕杰阻止了李之龙:“你这样去,李浩一不会放人的,找上贺市长,一起去。”
李之龙接受了滕杰的建议,他先安抚住基地内的教授和队员,然后找到贺国光,可贺国光是个滑头,他不想牵扯到这事里面,所以他给蒋介石发了个电报,控告李浩一擅自行动,致使开发队陷入混乱中。而后劝李之龙等待蒋介石的回答。
李之龙没有答应,他担心被捕的人中有人屈打成招,那样的话,他们就被动了,所以他带着两个人就闯进了重庆市党部特别调查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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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经略西南 第五章 跋涉 第一节 乱起(二)
审讯室里的李浩一正审讯抓捕的楚明四人,这四个人都咬紧牙关,坚决不承认是共党,听说李之龙来了,他让手下继续升温,自己回到办公室见李之龙。
李浩一近有些亢奋,自从到重庆后,他明显感到重庆官场对他的冷落,虽然中层官员对他毕恭毕敬,但庄继华掌控的市政府高层对他却不屑一顾,从来没有要他参加过任何会议,甚至庄继华手中掌握的中统川军中的情报员也从没向他透露过。
不过李浩一自家知道自家事,他没有表露出任何不满,但暗地里心中憋着一口气,但他知道不能与庄继华明着发生冲突,他们根本不是一个重量级的选手,可是他心中又想出口气,同时也警告庄继华一下。这次抓捕四个开发队队员就是一个试探,这四人不是没有证据,但也可以先放一放,如果放广州或者武汉,他就放一放,看看他们后面是什么人,但现他不想,庄继华不重庆,正是他试探的好机会。
“怠慢,怠慢了,还请田兄原谅。”李浩一进门就乐呵呵的请罪,丝毫不管李之龙阴沉的脸色。
“我知道李科长很忙,可是我今天不得不登门呀,基地内都要闹翻天了,李科长不知道?”李之龙冷冷的说,他看到李浩一的样子就气就不打一处来。“哦,这,兄弟还真不知道,你们基地内的事情,兄弟可不敢干涉。”李浩一故意叹口气,然后很关心的问:“是不是共党鼓动闹事?”
李之龙差点上去给他一拳,打烂这张伪善的脸,他压压心中的怒火说:“你抓了我们四个人。整个基地闹翻了天,所有工作都停顿下来了,我不得不找你问问究竟为什么事先不通知我们?文革以前就告诉过你。凡是涉及基地的事都必须事先通报,然后才能采取行动,你为什么不通报?”
“田兄,我这不是没法子吗?”李浩一平静的说:“我们发现了重庆大学学生救国会中的共党组织,采取了行动,为了防止余党逃跑,不得已只有采取断然措施。”
“难道打个电话地时间都没有吗?”李之龙质问道:“你说他们是共党。有没有什么具体的证据?”
“他们与共党组织有联系。重大学生救国会中的共党分子已经招供。”李浩一也不含糊。
“我想问地是他们是**员吗?”李之龙紧逼上来,这方面他相信唐纵,连唐纵都没能确认的事情,他不相信李浩一就拿到证据了。
“他们是共党的发展对象,”李浩一这下承认他们还不是共党员,不过他换了个口气,很诚恳的说:“田,西南开发是党国的重要工作,共党不会不盯上的。我这也是为你们着想,防止共党渗透。”
“那么我们还要感谢你了,李科长。”李之龙冷冷的嘲讽道,然后他忍不住站起来:“可现地事实是,基地内人心散乱,所有工作停顿,你做地事情已经严重干扰我们的工作。”
“那就正好说明,基地已经被共党渗透,田,你应该立刻镇压。抓几个。杀几个,然后他们就老实了。”李浩一毫不意的说。
“放屁!”李之龙终于忍不住了。他勃然大怒的站起来,一步跨到李浩一面前:“抓几个,杀几个;你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吗?你知道我们花了多少心血才说服他们到这里来的吗?杀几个,别说几个,就一个,校长和文革就得要你的命。”
李浩一脸上掠过一缕苍白,但他很快镇定下来,李之龙眼力扫过一丝鄙夷:“他们不是什么共党员,我们都共党中待过,你应该很清楚他们只是一些幼稚的学生,这些学生以前广州很多,对他们,推一下,他们就去了共党那边,拉一把,他们就是我们的人。所以除非能拿出确实的证据来,否则必须放人。”
李浩一心念电转,不错现有证据不能证明这四人都是**员,只能证明他们倾向共党,可他地经验,他们很快就会被吸收到共q团中,然后进入共党,抓他们是没有错的:“田,正因为我们是充共党中出来的,所以我们才清楚那些人会成为共党,那些人不会,我敢肯定要不了两年,他们都会成为共党。”
李之龙冷哼一声抢声道:“可他们现还不是,不能用将来地事来判断今天。”他看看李浩一又换了个口气:“正德,你和文革还有君器、光亭他们武汉有过一段纠葛,你到重庆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可文革他们没有找过你的麻烦,甚至暗算都没做过,本来这是你化解这段恩怨的机会,可你要这样作,把开发队搞乱了,搞散了,文革回来会跟你拼命的。”
这话击中了李浩一心里大的隐患,不错庄继华虽然没搭理他,可也没找他麻烦,要真因为这事开发队散了,庄继华一怒之下找他麻烦,就算躲过这次,下次呢?他不由想起临来之前徐恩增和李安定对他的交代,千万不要与庄继华发生冲突。
李浩一犹豫了,过了好一会,李之龙看出他的犹豫,便立刻说:“正德,别犹豫了,这是个机会,严刑拷打出来的证据不可信,你现不放人,文革回来来个亲自审理,他们当场翻供,你怎么收场?再说,基地内地那些教授,都是国内各学术领域地顶尖人物,国际上都是很有影响力的,他们现还只是基地内闹闹,要是传出去,闻界再一推波助澜,恐怕连校长都得让步。”
“好吧,我们放人,”李浩一终于松口,不过他又有些不甘心地补充道:“不过田,这几个人你们要好好管教。否则迟早会成为后患。”
李之龙这下才松口气,他随意的敷衍了两句。不一会,四个人从审讯室内被带过来。李之龙看看他们,见他们还没被刑讯,只是神情疲惫,心中大安,便上前训斥道:“早就给你们说过,你们还年轻,知人知面不知心。上了别人的当吧。以后可要吸取教训!”
除了楚明外,其他三人都低着头,楚明不服气的扬声道:“爱国无罪!抗日无罪!”
楚明的话让三人又抬起头来,李容鉴推推鼻梁上的眼镜说:“对,我们宣传抗日有什么错了,庄队长不是也说过,我们到这里来就是抗日的!”
李之龙直摇头,心中叹息,脸上却流露出一副怒容:“哼。抗日是没有错,爱国也没有错,可只知道冲动是没有用地。我建议你们好好读读胡适先生的文章,认真反省一下。”
说完不等他们开口,就严厉的说:“因为你们,基地闹翻了天,跟我回去吧!”
李之龙他们离开后不久,李浩一就收到南京发来地电报,徐恩增电报里告诉他,庄继华把事情捅到蒋介石那里去了。委员长命令。没有证据,就立刻放人。平息事态。
李浩一背上流了一背的冷汗,他现有点不知所措了,如果连共党的借口都无法把庄继华拖下水,以后还能怎么办?
李之龙很快给庄继华发报告诉他事态已经平息,这让庄继华很是高兴,他离开南昌后,没有直接回重庆,而是绕道上海,与张静江和上海工业界人士见面,从上海的和兴等钢铁厂采购铁轨,动员上海五金制铜厂、中华制铜厂到重庆开设厂,由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