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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一句话·东北将成为继西南之后的,中国另一个重工业中心
林月影注意到当庄继华在那慷慨激昂的发表演说时,梅悠兰那有些迷醉的眼神,虽然她对庄继华的判断将信将疑,可宫绣画和梅悠兰却坚信不疑。
在过去十多年里,她们和他一同进入四川·当时他们几乎赤手空拳,心中唯一所有的是庄继华给他们描述的蓝图,可十三年过去了,这个蓝图成为现实,甚至比当初描绘的更加美妙-,他们没有理由不相信
“小妹,你的房间在那边。”宫绣画将梅悠兰拉起来·伍子牛提起她的皮箱,梅悠兰站起来后便挽住庄继华,庄继华轻轻挣了下没有挣脱,梅悠兰毫不客气的用力挽住他,脸侧扬起来·好像调皮的妹妹在挑战大哥的权威。
庄继华苦笑下摇摇头就这样挽着梅悠兰出门了,伍子牛提着梅悠兰的箱子跟在后面·宫绣画转身对林月影说:“好好休息,司令对你前段时间的工作很满意,明天到我办公室来,我们谈谈你的新工作。”
“新工作?”林月影有些纳闷望着宫绣画,好像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她试探着问:“宫姐,是不是我要离开秘书处了?”
宫绣画点点头:“司令对你的工作另作了安排,明天我们再详谈吧,时候不早了,晚安。”
说完宫绣画转身出门,林月影呆呆的看着关上的门,忽然拉开门追出去,可宫绣画的身影早已经不见,她叹口气,垂头丧气的转身,立刻又回头,四下看看,确定没什么动静后,才进屋关上门,很快将灯关
宫绣画陪着梅悠兰到了她的房间,伍子牛替她留的房间就在庄继华房间不远的地方,由一间杂物间整理出来,屋里还有固霉味。梅悠兰进屋便用力嗅嗅,大为不满的摇头:“怎么没通通风,这味太重了
“将就一下吧,人多房少。”庄继华伸手从伍子牛手中接过箱子,宫绣画也皱皱眉感到房间里味道太重,便将窗户全部打开:“通通风就行了,我房间里有熏香,我去拿点来,伍子牛,你跟我去拿被子和床垫。”
伍子牛瓮声瓮气的答应声便与宫绣画一块走了,庄继华对梅悠兰说:“我们到院子里待会。”
庄继华转身要走,梅悠兰却忽然从背后抱住他,庄继华身体僵了下,微微叹口气,梅悠兰感到自己的眼圈微微发红:“你到底想我怎样?你想怎样安排我?”
梅悠兰紧靠庄继华,脸贴在他的后背上,闻着那浓浓的汗味和酒味,她有些醉了。
感受到身后娇躯的颤抖,似乎是被困的洪水,已经漫堤而出,汩汩流淌却始终未决。庄继华轻轻叹口气,他没有去挣扎。他一直在回避,甚至可以说是逃避,可那股爱始终浓烈热情,虽经岁月变幻,却没有丝毫动摇。
上苍待我何其厚也,庄继华在心里叫道,先有刘殷淑,后有宫绣画,现在又有梅悠兰,三个痴情女子始终如一的爱着他,等着他,照顾他,帮助他,扶持他,让他没有担忧的走在这变幻莫测的世间,跟随他去寻找那场梦。
“小妹,我知道·我知道你的爱,一直都知道,只是,只是有些事情还要处理。阿淑已经给了我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我不希望我爱的人,再出现什么危险,那样我会崩溃的·你知道吗?我无法再承担一次那样的痛苦。”
梅悠兰心中一喜,禁不住留下眼泪,他爱我,他爱我,感谢上帝,他爱我。庄继华轻轻挣开她·转身捧起她的脸·轻轻擦干脸上的泪痕。
“小妹,再给我点时间,最多再有一年,我便将一切梳理好,那时我就可以娶你了。”
此刻梅悠兰再不是那个干练的记者·挥动手枪向敌人挑战的穆桂英,变成了一个脆弱的女人,泪水不可遏止。
“一年?还要一年,为什么呢?为什么呢?”梅悠兰仰起泪眼问道。
庄继华苦涩的摇摇头,梅悠兰仔细的盯着他,忽然松开手·胡乱的擦擦自己的脸,然后认真的看着庄继华。
“你有什么事情没告诉我,是这样吗?”梅悠兰问道,神情中有些焦虑。
庄继华微微一笑,双手按在她的肩上望着她的眼睛,非常认真的说:“不是的,战争还没结束·我们没有时间来举行婚礼,而且一旦成为我的妻子,你就再也无法四处采访了。”
“那有什么,大不了我把丫丫和沫沫接到这里来,就留在你身边。”梅悠兰毫不在意的放弃了她的报社·开始构想婚后生活:“我们可以在沈阳买套大点的房子,丫丫可以在沈阳上学·我就在家带沫沫,等他们大点了,我们再生几个孩子。
庄继华笑着看着她,梅悠兰兴致勃勃的在屋内转个圈:“房子后面可以修个花园,喜欢薰衣草,你喜欢什么?再种上几株树,那种银杏,这种树非常好看…¨。怎么啦?”
梅悠兰疑惑的看着庄继华,庄继华的笑容是如此僵硬,以致显得有些怪异,梅悠兰有些忐忑不安的问道:“是不是有什么错漏?要那点不好,你告诉我好吗,我好改。”
庄继华微微一笑摇头说:“很好,很好,这正是我向往的生活,小妹,你先休息,我要去作战室看看,等这场仗打完了,我们再商量,好吗?”
梅悠兰犹豫下点点头,她很了解眼前的爱人,如果他打定主意不告诉你,不管什么办法都无法从他嘴里掏出半个字。
庄继华轻轻吻了下她的额头转身走了,梅悠兰呆呆的站在房间内,眼睛一直盯着他离去的方向。
宫绣画出现在门前,右手提着台电风扇,左手提着水瓶,进门后将东西放在门口,转身出去,一会又拿来床毛巾被和席子。
“好了,别傻站着了,趁还有热水,赶紧去洗洗,晚了,等作战室换班,这帮家伙可是再多热水也能用光。”
“我洗过了,刚才等你们时洗的。”梅悠兰回过神,连忙过去帮忙。夏天的床很好铺,俩人很快将床铺好,宫绣画又出去打来开水,由于有作战任务,水房二十四小时提供开水。
宫绣画将电扇接上电源,风扇呼呼的转起来,房间内顿时有了凉意,那股味道好像也没那么浓了。
“宫姐,···”梅悠兰试探着开口,宫绣画摇摇头,轻轻拍拍她的脑袋,手指从他头发上滑过:“别说了,我们都听见了,至少听后半部分,小妹,你还太年青,文革是好意,他不想你担心。”
“我不明白?有什么可担心的?”梅悠兰皱眉问道:“是不是有日本人的特务?还是..”
宫绣画站起来:“小妹,你是个优秀的记者,可毕竟不是···¨,要是你不相信,你试试看,能不能将丫丫和沫沫带出重庆。”
梅悠兰傻傻的看着宫绣画,宫绣画苦笑下摇摇头,转身离去,好半天,梅悠兰才反应过来,她站起来冲着门外漆黑的夜空叫道:“你说什么!!!”
叫声中包含着巨大的震惊,恐惧和愤怒!
正文第二百六十章投石问路
第三部 血火抗战 第十一章 朝天阙 第四节 鱼非鱼,网非网(九)
中朝边境的战斗刚刚开始便走向落幕,此举不但让冈部直三郎失望,也让东京感到非常沮丧,东京方面迫不及待发表胜利捷报,宣布在临江外围山区大捷,歼灭支那军一万兵力,击毁坦克装甲车两百辆。
“….,关东军不愧为天下第一精锐,在如此被动的情况下,依然抓住战机,发扬武士精神,一举歼灭冒进的支那军精锐,狠狠的教训了卑劣猖狂的支那人!…¨”
“噗嗤!”立高之助忍不住笑了,田边也叹口气摇摇头,院子里没有灯光,天空中只有满天繁星在眨眼,从日本海吹来的风在院子上空刮过,留下淡淡的腥味。
方桌上摆着茶具,小收音机放在另一边,音量调得不大,不过在安静的夜晚依旧传得很远,周围的田里传来青蛙的叫声。
石川太太在旁边不远的地方与中村太太和中村夫人边做活边闲聊,目光不时向这边瞟上一眼。由于大量工厂被毁,政府将一些军需品分包给家庭,她们现在作的便是分包出来的急救包,手工缝制,每加工一个可以得到05日元,她们一天可以做成六七个,这对困难中的家庭来说,是笔不小的收入。
“满洲丢了,铁矿和煤矿便没有了,物资就更困难了。”田边摇头说:“立高君,你的判断看来是对的,战争最多还能打一年。”
立高之助摇摇纸扇,神情有些逍遥,他望着黝黑的夜空:“支那空军可有好几天没来了。”
“福岛仙台被炸毁了,”田边叹口气:“几个主要工业城市已经大部分被炸,后勤上恐怕更困难了,有些新兵据说连枪都没有,只能拿木枪训练。”
“田边君,你操心的事情太多了,现在最重要的是秋天能收获粮食,希望天照大神保佑,支那空军看不上咱们这间房,那块地。”立高之助说完又扭头喊道:“石川太太,没水了,麻烦添点。”
“唉,这就来。”石川太太赶紧放下手中的活到厨房去提开水田边看着石川太太的背影问道:“你打算什么时候结婚?还是就这样过下去?”
“先就这样吧。”立高之助答道,田边有点意外的哦了声,立高之助与石川太太实际已经同居了,田边以为他们很快便要结婚。立高之助轻轻叹口气:“她已经当过一次寡妇了,不能再当第二次了,等战争结束后我们再结婚。”
田边更加意外:“我们已经退伍了不会再参加战斗了。”
“是···.吗?”这个是字拖得老长,田边更加意外了,按照日本军队的惯例,他们这种犯下严重错误的军官,如果没有特殊原因是不可能被召回部队的。
这时石川太太提着热水瓶过来,就着月光给他们倒上水,然后将水瓶放在一边,立高之助也不回避她,便径直说道:“田边君,不可否认你我指挥一个小队或一个义勇队的能力还是有的。”
“那又怎么样?”田边还是不解,立高之助摇摇头:“从缅北会战到现在,军队损失了大量有作战经验的军官,现在毕业的军官都是速成,原来要三年才完成的学业,现在却只有五个月,田边君与他们相比,我们担任个小队长绰绰有余,至少可以率领国民义勇队发起肉弹冲锋。”
田边愣住了,好半天才倒吸口凉气,这种可能性实在太大了。根据最近发布的总力战命令整个日本都在组建国民义勇队,城市里的每个街区农村的每个村庄,都要组建国民义勇队,将所有十岁以上的孩子和七十岁以下的老头老太太,都编入义勇队。
义勇队的训练很简单,主要是匍匐前进,抱着炸药包匍匐前进,然后扑到模拟的坦克上,石川太太就曾经参加过这种训练,立高之助看到后告诉她,战场上已经证明,这种人肉炸弹对坦克没有丝毫用处,这样去炸坦克不过作无谓牺牲。
石川太太非常惊讶,因为这是作战手册上说的,教官也是按照这个手册教的。田边看过她们的手册后,暴躁的将手册撕得粉碎,然后对着军部破口大骂。
深夜,石川太太躺在立高之助的怀里,赤裸的娇躯在黑暗中白得令人夺目,立高之助抚摸着软软的肌肤,白皙的肌肤滑不留手。石川太太轻轻吻了他的脖子下,紧靠在他耳边说:“如果敌人在东京登陆,立高君,答应我,你来指挥我们这支义勇队,好吗?”
“小傻瓜。”立高之助爱怜的吻了下她光滑的额头,明白她的意思,他看着窗外的夜空,喃喃的说道:“我不会让你去炸坦克的,我们一定能活到和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