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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叔的确煮了一顿丰盛的晚饭,里面的每样事物都是天上地下得来的珍品,样样都含了上五千年的灵力,一顿晚膳下来,我竟觉得神清气爽,与往日感觉完全不同。大家再闲聊了一段时间后,回房前我很是欣喜地看见阿英的双眸已经不再是黑色,而是微微现出他原本的一银一红的颜色。
回到房间后不久我便更衣躺到了床上,只是平日沾枕即睡的我今晚却睡不着,胡思乱想的过程里我记起了蛟王在晚膳前那一抹带着忧虑的笑容,越回想便越是觉得那抹笑容里还有三分决绝。我记起他曾告诉我关于我的劫数的话,一个可怕的想法忽然在我心中升起,我猛的起身穿好衣服,拉开门我轻手轻脚地来到阿英的房间,施法打开了房门后,看见阿英还安然无恙地躺在床上时,我舒了一口气,同时嘲笑了自己的多虑。想转身出去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阿英带着些睡意的声音:
“阿姐?”
“是我,睡不着,便进来看看你。”我转过身朝他床边走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封印被挣破了一部分的原因,我的视力忽然增进了许多,在如今昏暗的环境里事物还是看得一清二楚。
“那我陪阿姐说说话罢。”他掀开被子坐了起来,宽松的里衣胸带松开了,露出了一大片胸膛。虽然是在黑暗中,可我还是看清楚了,别过头去,我略感尴尬地轻咳了一声然后道:
“你既然睡着了便继续睡罢,我只是能看见你太高兴了,多躺一会儿便睡了。”
“真不用我陪你?”阿英打了一个呵欠问,我笑笑,转过身替他拉好了衣服把他轻轻按回到床上,再替他掖好被子,道:
“若换着在凡间看来,你也是个及弱冠的男子了,怎的还让阿姐照顾?”
“嗯,阿姐好梦。”阿英笑了笑,然后闭上了眼睛。我再多坐了一会儿,见他似是再入梦了,便起身准备走出门去。可刚没走两步便见门拴被悄悄打开了,我收起一切气息躲到衣柜旁的一个空隙,然后看见一人走进了房间,阿英大概是听见了声音,朦胧地喊了声:
“阿姐……”可随着这一声的喊出,来人忽然对着床上的阿英施出了狠招。我心里一急连忙扑出
去施了结界挡过那攻击,可来人发招太猛,我虽挡住了大半的攻击,却还是受了伤。忍住口中的一口血,我一挥手亮起了房间的灯,只见想杀死阿英的,真的是蛟王。
“兰儿!”
“阿姐!”他们两人都来到了我身边查看我的伤势,我从地上起来,看着蛟王大声质问:
“爹!为什么?他是阿英,是你的儿子,是我的弟弟!”阿英显然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了,脸色雪白一片,毫无血色。
“兰儿……阿英,你若怨我恨我,我也无话可说,可若我不抓紧这个时候痛下杀手,待到你完全恢复功力时便无力回天了。”蛟王看了我一眼,再看着阿英道,说罢他风霜的脸上居然流下了两行泪水。
“爹!”我喊了他一声,再看了看阿英,只见他脸色依旧雪白,双眸黯然。我一把拉起他的手道:
“爹!阿英不会再变成战蛟的了,他已经长大了,可以控制自己了。”
“兰儿,世事难料啊!阿英,你要怪,便怪我和你娘,当初我们便不应勉强跨界相恋,不然你们就不会受到诅咒。阿英,你今日若牺牲可换回他日千万人们的性命,你应是明白的。”蛟王也紧紧握住了阿英的手,老泪纵横地道。
“爹!你在说什么?”我焦急地揪着他的袖子道,一转头看见阿英眼里居然有了放弃的决绝神色,我立刻对他说:
“阿英,不是这样的,那个诅咒说不定不会发生,只要你控制好自己的就好,你不要有其他想法。”
“阿姐……”阿英朝我拉出一个惨淡的笑容,我只觉得不妙,高声道:
“阿英你可不要做傻事啊!”
蛟王放开了阿英的手,别过头去闭上了双眼,我拉住阿英的双手以防他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只见他无力地笑着,反握住我的手道:
“爹,阿姐,我何尝不明白,我的存在是个威胁,只要我一日存在着,那个邪恶凶残的战便是会有再出现的可能。其实我也无怨了,在普陀山底十万年,能重见天日便是诸神对我的宽待,能再见爹和阿姐,我已经满足了,真的。”
“阿英你在说什么!你说这些话作甚?爹,我们可以再想办法的,防止阿英幻化是有其他办法的不是么?”我眼前蒙起了一阵泪汽,只觉得阿英仿佛要自我了结,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抓得疼痛。
“兰儿……没有办法的,爹也希望有……”蛟王悲痛地道,我看着他绝望的表情,再看了看阿英,他再用力地勾了勾嘴角,挣开了我的手,运气于自己的指尖然后道:
“阿姐,我们来世再聚……”
“不要!”
作者有话要说: 半更!
码这章的时候,忽然对阿英产生了萌意,扭动,莫非我有恋弟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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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过了12点~不过只过了11分钟而已~~某还是日更了是不是,是不是~~~~~~~~~
☆、恩断义绝
我高声喊出的那一声“不要”仿佛还徘徊在我耳边,可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和阿英已站在了一间殿堂里,阿英仿佛也有些吃惊,环顾了周围一下,问我道:
“阿姐,这里是?”
“雍兰……殿?”我也开始注意周围的环境,熟悉的景物映入我的眼中,刚才我一时情急害怕阿英会伤害自己,便拉着他不知用了什么法术,只觉得浑身灵力猛地沸腾起来,可我居然突破了繁来仙岛的结界还有仙都的结界,回到了雍兰殿?
“仙界?”阿英奇怪地问我道。我走了几步,确认这里的确是雍兰殿没错,回过头看着阿英,我有些生气地走到他跟前道:
“你怎么可以生了自我了断的想法?真当我这个阿姐不存在了?”
“阿姐……爹说得对,我的存在本身就是个威胁,只有当我不在了才是最安全的。”阿英低下头低声道。我伸手捧起他的脸,用力地捏了捏他的脸,道:
“你不是说你可以控制自己的情绪了么?当时也是因为你看见娘和我有危险所以才控制不住幻化了。可如今我的封印都已经快被挣破了,而你也长大了,可以保护我还有我们的族人,既然如此,我们又何必担心你会再幻化成为战蛟呢?”
“可是……”阿英还想说些什么,我继续打断他道:
“好了,不讲这些了,反正阿姐不允许你自我了断,也不会让其他人伤害你的。”
“阿姐……”阿英笑着唤了我一声,阴阳双瞳在月色下更显得明亮了起来。
“如今仙界不宜逗留,我们还是先离开罢。”说罢我便转身往殿门走去,可阿英却拉住了我的手,我回头疑惑地看着他,只听他问:
“阿姐,这些年,你都在仙界过么?”
“只有最近的一百多年,怎么了?”我回答道。
“在仙界……你过得开心么?”阿英再问道,双色双瞳闪过一种莫名的神色,我皱了眉很笼统地说了句:
“挺好的,怎么?”
“当真?阿姐在仙界,应是吃了不少苦头罢?”阿英再问。
“仙界等级森严,仙位不高的时候自然是得卑躬屈膝的,可这些都不重要了,我们不会留在这里的。”我对阿英说,可话音刚落阿英便拉过了我站在了我身前,我越过他的肩膀,看见太子一身紫衣站在殿门处正对着我们。月色被云遮挡住了,在漆黑的殿堂里,我依旧能看见太子的紫眸正同样越过了阿英的肩膀定定地看向我,里面仿佛包含了许多感情。
“雍兰,你我依旧是有婚约的。”他清冷的声音回荡在雍兰殿的长廊里,仿佛在宣读一件什么事般。
“仙界太子,紫发紫眸,传闻修为灵力极高,十万岁诞辰时便已经能飞升成神,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阿英依旧用身子挡住我,他的声音柔柔的,和太子清冷干脆的的语调成对比,都在长廊里回荡着。
“本殿也久仰蛟族二公子墨战的大名了,只是一直未能相见,自是遗憾。”太子淡淡地说道,看不出一丝的“遗憾”。
“墨战若与殿下有缘,他日自会再见。”说罢阿英便拉了我的手往殿门走去,太子只站在那儿,目光淡淡地扫过阿英最后还是留在我身上,我不知为何略感心虚,别过了头,我跟着阿英继续走着。就在我们与太子擦身而过的一瞬间,他忽然伸出了手挡住了我们的去路。阿英转过头看着太
子,轻声问道:
“不知殿下还有何事?”
“雍兰……”太子只唤了我的名字一声,可我却知道他是在劝我不要离开。我叹了一口气对阿英说:
“阿英,你先到外面等我一会儿,我有事情要和殿下说。”
“阿姐……”阿英皱了眉显然是十分不同意我这么做,我伸手拍了拍他的手背示意他放开我,然后我看了太子一眼,转身往他曾经住的房间走去。太子跟了上来后顺手关上了房门,我凭空变出几盏灯花,微微的萤光下我慢慢地走近太子,一直走到了他的跟前与他贴得极近,然后我踮起脚尖,凑近他微抿着的唇,感觉太子的手顺势环过了我的腰,我勾起嘴角在几乎碰着他的唇时我轻声说道:
“月老头子还有满毓,都是你杀的罢?”说罢我从袖中抽出满毓的簪子,抵住太子的脖子继续道:
“我怎么就没有想过,你可能就是这些事背后的主谋呢?只有你才有权力掩盖月老头子已经仙逝
了的真相,只有你才会令满毓信服,离开仙界到妖界去的。当初我居然让你替我去照看月老头子,害怕他会出事,我可真是愚昧至极,你就是趁那个时候杀了他的罢?因为他知道了尧朔忽然失踪的真相,而尧朔也知道了他不应该知道的真相,是不是?只是满毓呢?她可是你的亲妹妹,你怎么能下得了手……”我心寒地说着这几日来我慢慢发现的真相,手上多次想用力把簪子刺进太子的脖子里,却还是想听见他的解释。
“雍兰,不是我。”太子叹了一声气道,他的手依旧环住我的腰,仿佛一点也不在意抵着他脖子的簪子。我听了他那无力的否定,冷笑了一声道:
“这簪子还有好几段红线,我都是从你房间内找到的。月老头子平日除了在红线馆工作外,从不用红线卷上的红线,而红线卷上的红线除非是用金剪子剪断,不然只有极高级的仙术才能把它弄断,在仙界能用这样高级的仙术的有几人?再者,栖凤殿非常人能进,而你的卧室更是只由鬼宿打理,我想没人能栽赃嫁祸太子殿下罢?”
“雍兰,你走进了他人设的局里,完全跟着那人所预想的做了。很明显那人就是希望你能怀疑我……”
“除了天帝,没人知道符亥就是你,谁本事如此大知道我曾让符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