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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刘忙拍了一掌,舒欣兰只觉屁股火辣辣地疼,可心里却如炸开了花的焰火般春情荡漾,“就是那个了,你——你明明知道还故意问我!”
一脚将门踢开,刘忙扭身把舒欣兰扔在床上,然后傻傻地看着衣衫凌乱、脸色潮红的她,呢喃道:“欣兰,你好美,美的跟月下的水花一样!”
这个时候舒欣兰也顾不得刘忙有没有避孕套,只是半闭着眼睛,胸口不断起伏,双腿因为紧张蹦得笔直,揪着衣角的手也仿佛快要痉挛。
慢慢在床边坐下,伸手抚摸着她的脸颊,刘忙深吸了一口气,道:“我爱你,欣兰,你知道我有多爱你么?”
听到这话,最后一丝的防御也彻底卸下,嘤声搂着刘忙的腰,那扑鼻而来、混杂着烟草气息和薄汗的味道让舒欣兰从心底呻吟了一声,道:“别说话好吗,刘忙,就这样让我抱一会,不要说话!”
其实刘忙早就按耐不住要将舒欣兰的衣服扒个精光,然后将所有的欲望和爱恋全部宣泄出来,现下听到她如此央求,刘忙为刚才说的煽情的话肠子都悔青了。可是怎么办呢,他爱舒欣兰,总不能这个时候还要霸王硬上吧?
轻轻抚摸如水的长发,让每一根发丝在指尖、掌心、手背滑过,低头深深吻着舒欣兰的刘忙终于明白幸福的模样,终于明白愿世界就此凝固的心意。
唇与唇相互摩擦,舌与舌百般纠缠,两人浑然忘记了时间的流逝,却有一道泪痕从刘忙脸上滑过,一颗泪珠坠落在舒欣兰的眼睑上。
“怎么哭了?”
微微摇头,刘忙也不明白这滴眼泪从何而来,更加不会知道百米之外,一个柔弱似水的女子,一个跟他有着血脉联系的女子,正站在风中咬唇而泣。
双手吊着刘忙的脖子,舒欣兰鲜红、湿润的双唇微微开启,香甜的气息直扑刘忙的鼻间。
一刻的犹豫也没有,刘忙忽然翻身粗鲁地压在舒欣兰身上,双手紧紧搂着她的细腰,同时贪婪地吸吮着她的嘴唇、她的舌尖、她的香甜。
舒欣兰激烈地回应着,手紧紧搂着他的脖子,整个身心仿佛要被欲火冲碎一般,舒欣兰感觉天地都在旋转!
喘着粗气将手伸进舒欣兰的衣内,刘忙赤红着眼睛用犬牙轻轻撕咬着她的嘴唇、鼻子、眼睑、耳朵,而舒欣兰则不断地颤抖,不停地打着冷战,不由自主地开始轻呼着刘忙的名字,不由自主地发出幸福的呻吟。
欲火越烧越旺,刘忙的意识越来越模糊,他的动作也越来越粗暴,就在舒欣兰因为嘴唇被咬破而吭了一声的时候,他猛地直起身子用双手大力扯开舒欣兰的上衣。
白如春雪的肌肤、丰满起伏的酥胸,迷离深情地眼眸,没有人可以拒绝这样的诱惑,没有人还能如刘忙般幸运见到如此的景色。
疯了,刘忙疯了,他就像沙漠中迷路的狼一般不停抚摸、轻揉、咬着、舔着舒欣兰的每寸肌肤,他体内只有火,他脑海中只有那最原始的冲动,他没有听到有人在用力地砸门,没有听到那隐约传来的近乎绝望的嘶嚎。
脑中是一片空白,舒欣兰窒息般用力地呼吸着,双唇控制不住地微微张开,她酥胸快速起伏的同时,本来绷直的双腿变得更加僵硬,“刘忙,刘忙——”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这一个声音。
有些东西突然跳了出来,有些东西突然水银般倾泻,有些东西突然如完美的瓷器般碎裂。
脑海瞬间闪过无数的场景,那晚自己喝醉后蹂躏苏樱的场景,刘忙惊呆了,他停止了所有的动作,他就匍匐在舒欣兰的胸口喘着粗气,他的双手还停留在那圆润、光滑的肌肤上,但刘忙已经崩溃了,因为一直有个声音在脑海不停地响着,“她怀了你的孩子,她怀了你刘忙的孩子!”
然后,刘忙就看到披头散发脸色苍白的古纯约,看到了舒欣兰眼里近乎绝望的神情,然后刘忙感觉天地在瞬间崩裂般无法理喻,他只能用力揪着自己的头发,痛不欲生!
※※※※※
“对不起”,说这句话的时候刘忙甚至不敢去看舒欣兰的表情,她的抽泣声就如刀一样割着刘忙的心,可是刘忙心乱如麻,既不愿意去面对可能的现实,也无法毫无愧疚地抱着舒欣兰说些什么。
泪水没有擦拭,走过古纯约身旁的时候,刘忙低声道:“但愿这些照片不是你拍的,但愿这些照片不是你给欣兰的,但愿你在寄这些相片给欣兰的时候有附上一句话,我有多么的爱她!”
看着散落一地的照片,看着蜷缩在角落搂着双膝抽泣的舒欣兰,古纯约怎么也不明白事情为何会变成这样。她破门而入本只是因为无法忍受苏樱的悲伤,她只是希望能尽最后的努力让刘忙不要和舒欣兰在一起。是的,刘忙可能因此再也无法和舒欣兰在一起了,可是自己呢,自己在刘忙心里的一切岂不也完全被摧毁了吗?
听着刘忙那冰冷的声音,听着他说的每一句反话,古纯约想要反驳,想要申述,可是她不知道该怎么说,自己和刘忙的第一次约会,在雨中的约会为何会变成照片一张张递到了舒欣兰的手里。
PS:本章看的可能会有些郁闷,朋友们别骂偶~~~~~~~~~
是陈云杨干的,一定是陈云杨,可古纯约能说什么,她什么都说不了,更何况在舒欣兰面前,她更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俯身将地上的照片一张张拾起,古纯约站在门口低着头,良久才说:“他爱你,比任何人都爱你,是,是我不好,是我——我故意这样做来破坏你们的。”
一味地想挽回什么,可结果却恰恰相反。舒欣兰很早就已经收到了这些照片,但却从未跟刘忙提过,那就是说她始终相信着刘忙。今天,今天这样一个特殊的时刻,这个和刘忙有着某种关系的女人却突然出现,舒欣兰终于再也无法忍受了。
她从抽屉内取出了照片,将这些照片摔在了发愣、发呆的刘忙脸上,然后,然后事情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如果古纯约不解释,舒欣兰或许自己就会为刘忙寻找借口,可古纯约如此开口说话,便让她更加的痛恨,因为她忽然觉得自己居然比不上眼前这个天仙般的女子。
门口站着苏樱,双眼通红的苏樱。
刘忙强忍着没有去看她,眼神却不由自主地落在苏樱的腹部,那个声音虽然已经不再叫嚣,但刘忙知道,“这个女人怀了我的孩子!”
※※※※※
接下来的日子,刘忙没有表现的太过异常,虽然没有再去找过舒欣兰,也决不愿意再见到古纯约,但苏樱还是留在了他的身边,确切地说是留在了燕子的身边。
每天陪着燕子上学,和燕子一起研究、分析五禽戏,苏樱利用一切空闲时间将自己家传的关于妖炼的知识传授给燕子。苏樱不知道自己还有多长时间可以呆在刘忙身边,因为现在她已经明显感到原力犹如决堤一般被子宫内的胚胎吸走,她任何时间都有可能彻底昏厥直至分娩为止。
对于刘忙那晚失神落魄的表情,黄雪琦没有过多的追问,既然刘忙不愿说,自然有他的原因。浙大校外的书店已经正式开张,每天忙里忙外都只靠黄雪琦一人,好在燕子有苏樱照顾,不然她非要累垮了不可。
发现燕子自从拜了苏樱为师之后,整个人都变得文静起来,不再跟刘忙似的瞎咋唬。黄雪琦当然愿意看到这样的情况出现,内心对不喜言语的苏樱多了几分好感,甚至让苏樱就此搬进了家中。
黄雪琦不在乎刘忙反对,她也知道刘忙绝不会反对,不知为什么,每次大家在一起吃饭的时候,黄雪琦总是能从刘忙看苏樱的眼神中品味出什么来。相较于高高在上的舒欣兰,黄雪琦倒是很乐意看到和刘忙携手的是苏樱,自然一有空就在苏樱耳边吹风。
日子不好过的远不止苏樱一个,古纯约和舒欣兰两人更是好不到哪去。
为了准备演唱会,加上有几个好友一直陪在身边,舒欣兰倒是不用每时每刻都被痛苦和挣扎包围。古纯约就不同了,除去野兽般的廖泽楷,她最多就与苏樱聊聊天。古纯约是很想见到刘忙的,可刘忙要么不在家,要么就是一个人关在房里不肯出来。
或许,刘忙还算是四人当中最幸福的了,因为沉重的工作负担压得他根本没有时间来思考别的。自从完全掌握了陈云杨的资金来源后,刘忙便开始投入对华茂的收购行动当中。
首先将华茂的股价维持在原定价位上下震荡,然后将股票从这个账户倒卖到另一个帐户,从而造成巨大成交量和换手率的假象。如此持续了三天,便开始有报纸和专业人士作出华茂的庄家顶不住大盘压力,正在大范围出逃的分析。
这个星期的最后一天交易,刘忙和几个助手联合打造了华茂股份在K线图上的标准倒T型走势,这无疑给广大股民留下了恐慌的空间,因为一只股票如果横盘许久,突然出现一根据大成交量的倒T字,结果只有暴跌一种可能性。
股民对倒T字走势有个形象的比喻,那就是吊颈线,只要吊颈线一出现,就是刚刚入市没多久的菜鸟也会选择清仓出局。
将烟头用力掐灭,刘忙深吸了口气关上电脑,伸了个懒腰,这时操盘室的门被缓缓推开,然后面带微笑的于山海走了进来。
于山海挥挥手示意其他人先离开,然后在刘忙对面坐了下来道:“这几天我发现你一直在公司加班,每晚都要熬到十一、二点,连晚饭都是让朱子明给你捎的,你难道就不担心兰兰生气吗?”
心里一阵酸痛,刘忙勉强笑着回答:“没办法,股市瞬息万变,每天的成交信息都要仔细分析才能不会出现细微的差错。这次收购华茂关系到财神的生死存亡,我不得不小心谨慎啊!”
“还关系到你和兰兰的婚事呢”,于山海干笑了两声,微微沉吟,道,“刘忙,我今天给兰兰打了电话,她好像心情有些不好,你们是不是?”
摆摆手,刘忙打断道:“没有,没有,可能我这几天太忙没时间陪她,她有些生气吧!过几天就好了,老爷子你别为我们这些小辈的操心了。哦,对了,一会钱江财经节目要来接我去做个节目,今天的盘后分析就交给你主持了。”
盯着刘忙仔细端详,于山海仍旧有些不放心,道:“刘忙啊,你和兰兰真的没有吵架?”
“没有,真的没有,老爷子你这是瞎猜疑什么啊!”
“没有就好。刘忙,要是你们真的吵架了,你还是要主动迁就一下兰兰,她毕竟是女孩子嘛,脸皮薄不是?”
苦笑着点头,刘忙何尝不想去找舒欣兰,可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说话,更何况只要一想到苏樱以及那或许有的孩子,刘忙就心乱如麻,只得一味逃避。
见刘忙不再说话,于山海叹了口气站起来一边捶着腰一边说:“你岳父虽然同意不再向华茂输送资金,不过他还没有正式向陈云杨摊牌,一会你做节目的时候要稍微注意一下。”
“没有摊牌,他只不过是在坐山观虎斗,看哪边会赢而已,老狐狸”,刘忙心里骂着,点点头拿起外套,“老爷子,收购的事情不要让霍清平他们知道太多,就是朱子明也尽量不要透露。唉,我现在都有些后悔想要取得贪财岳父的支持了!”
听到背后于山海意味深长地叹了口气,刘忙烦躁地挠挠头,将外套往肩上一搭,快步朝电梯走去。
大厦外行人稀少,刘忙低头走得几步却遇见了朱子明,或者说是朱子明一直就在那等着他。
“怎么了,看你愁眉苦脸的样子”,接过他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