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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山只好说:“有人告诉我,这世间的神能抑制了人类的发展,不只是难以修练内气,也很难修练到有所成就,若不是因为神能的影响,人的寿命会比现在更长,能力也会更强,如今完全相反,所以他们希望能解除这种束缚。”
谷安愣愣地听着,隔了片刻才说:“我听到的和你说的不同。”
“怎么说?”邓安问。
“我们的经典中记载……”谷安说:“过去地球,是神和普通人都存在的世界。”
“唔?”这话可真的让邓山摸不着头脑,这儿的数千年前,不是和自己过去的历史很像吗?啥时是神和人都存在的世界?
谷安不知道邓山在想什么,接着说:“神里面,有善神也有恶神,善神和恶神有时候会打起来,恶神有时候会胡乱欺负、戏弄普通人,善神有时候看到坏人也会惩戒。总之,那个时代,神和人的关系很密切。”
邓山突然灵光一现,这说的挺像希腊神话的时代,于是点头说:“后来呢?”
“后来因为神和神的冲突越来越多,越来越激烈,有一次,连世界都受了很大的损伤,普通人也死了很多。”谷安说:“后来人们就去求恳一个能力最强、最善良的大神,希望他能保护这个世界,保护普通人过着快乐的口子。于是大神就和众神商议,希望神界和人界分开,让人归人、神归神,从此神不再影响人类,让人类过着快乐的生活。”
这部分就不像希腊了,不过似乎也听过类似的,想不起来是哪个神话……邓山不管那许多,接着问:“那么神能是……”
“那个大神深怕之后又产生类似的事情,于是牺牲了自己,留在人界,化出生生不息的神能。”谷安露出崇仰的神色说:“他保护着人类,保护着世界,还让人类尽情使用他无穷无尽的神能,你们真的不知道他有多么伟大。”
“等等。”邓山皱眉说:“他为什么怕又产生类似的事情?神不是都走了?”
“没错。”谷安点头说:“但若不以神能分隔,人界和神界依然是混同的,说不定会有神回到人间,又造成破坏,所以别说不可能杀得了神,万一真的成功,那才是人间灾难的开始。”
“花灵不是这样说!”金大不服气地说:“花灵说,神根本就是人变的,那个神这样做了以后,后世的人都没法变成神了。”
这样吗?邓山一惊,问金大:“人可以变成神?”
“花灵说的。”金大说:“花灵传下的武技,就是当初人还可以练成神的时候所用的各种招式,你没发现花灵棍法有三分之一几乎都没用吗?我也没逼你学的那些。”
“那代表什么意思?”邓山问。
“我到你那个世界才想通的。”金大说:“那些是把内气往外发出才有用的招式。”
“往外发出?”邓山还是没搞懂。
“就是发出体外啊。”金大说:“像那女人当初打你那一掌,只是胡乱打过去,要是有适当的招法,效果就会大不相同。”
“唔……”邓山说:“所以,以前的世界根本就是可以内气外发的世界?”
“对,没有神能的世界。”金大说。
邓山望向谷安,见谷安正一脸期待地看着自己,似乎希望自己大澈大悟,从此成为神的信徒。邓山不禁有点好笑,对谷安说:“有人告诉我,神是人经过修练而成的。”
谷安先是一怔,跟着忍不住笑说:“这是哪来的谣传?邓大哥,你想想,神的能力有多么强大,人怎么可能练到那种地步?差别太大了。”
“听起来是很夸张。”邓山说:“万一……我说万一啦,你先别老想着不可能,万一真的这样,你感觉是如何?”
谷安一呆,还真的认真地想了许久,这才说:“如果真的这样……我还是觉得神做得对。”
“喔?”邓山倒是有点讶异。
“你想想,就算人真的可以成神,我们也可以推断出,应该只是少部分,”谷安说:“所以,才会有很多普通人在那个时代受害。”
“嗯,有道理。”邓山说。
“所以如果没有神,于是人类又慢慢修练,又产生许多善神、许多恶神,然后又回到过去那个样子,彼此以神的能力互相争斗、最后受苦的还是大多数的普通人啊。”谷安说:“所以,神能虽然让少部分的人丧失变成神的机会,却让更多人快乐幸福地过着平安生活。我觉得这样做更有道理。”
这下连金大似乎也被说服了,他在邓山脑海中缓缓说:“这么说的话,好像也不能真的说神错了。”
“你也赞同他?”邓山有点意外。
“不。”金大说:“我只是同意他的想法有道理。但如果自私地想,我合体过的每个人,其实修练上都十分优秀,如果不是因为神能,他们每个人都有机会成为神,为什么为了要保护其他人,就让他们只能活一百多岁?就像你,为什么不能让你永远活下去?为什么你就该早死?”
永远活下去,好奇怪的说法,邓山苦笑说:“那你岂不是永远没法自由了?”
“这……倒是个问题。”这句话似乎真的让金大困扰了,好像陷入了沉思般,没再说话。
“邓大哥,你觉得我的想法怎样?”谷安看邓山没反应,忍不住试探地问。
“嗯……”邓山沉吟了一下才说:“我不能说你错,但是我们那边有一句话,是说……不能因为多数人的权利而牺牲少数人的权利……你可以想想这句话。”
“唔。”谷安一呆,思索着邓山这句话,脸色越发沉重。
本想告诉他小心余华,却一直聊不到那边去,邓山想到还在隔壁等候的余若青,脸红心跳之余,更有些坐立不安,思索着自己是不是该回隔壁房间……毕竟今天也实在有点够累了,从下午和朱钧凌会面开始,就一直奔波到这个时候……眼看谷安想个不停,邓山站起身说:“谷安,也该休息了,我们明天再聊吧?”
“邓大哥累了啊?”谷安连忙跟着站起说:“我还好多事情想跟邓大哥请教呢。”
“慢慢来……”邓山顿了顿说:“不过有句话我得告诉你。”
“是。”谷安肃立说:“邓大哥请说。”
“别紧张。”邓山笑了笑才说:“我只是要说……这个地方不是什么良善的地方,你不要随便答应别人事情,知道吗?”
谷安连忙点头说:“我知道,邓大哥,我会小心那个执行长。”
我有说这么清楚吗?邓山呆了呆,望着谷安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谷安却是抓抓头,尴尬地笑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从小就挺会看人,我不敢信任那个执行长,邓大哥我就比较信赖。”
这样吗?邓山苦笑说:“你不知道,我也很常骗人。”
“真的吗?”谷安大吃一惊,一脸意外:“你有骗我吗?”
这倒是让邓山认真地想了想,这才说:“今天跟你说的……应该大部分都是实话。”
“就是说嘛。”谷安又笑了起来:“所以邓大哥是好人。”
“你休息吧。”邓安不禁好笑,反正留下的目的已经达到,邓山挥挥手,转身出了房门。
走到隔壁门口,邓山本想直接推门,想想还是按下门铃,等候余若青开门。隔了片刻,门轻轻开了一个缝,余若青躲在门后说:“快点进来。”
“怎么了?”邓山讶异地走入,余若青却急急忙忙地关上门。邓山望过去,这才发现余若青穿着一条短到罩不住臀部下缘曲线的白色小热裤,上身是裸露着纤细香肩和玉臂的细肩带黑色小背心,脚上彷佛赤足一般,穿着双完全透明的超薄软底鞋,正有些羞涩地站在门口。
邓山不禁看傻了眼,想搂搂她都有点不知该如何下手,若碰到她那光洁滑腻的肌肤,是不是自己马上就会把持不住?
余若青偷看了邓山几眼,见他发呆的模样,心中又甜又羞,但是过了片刻,还是忍不住跳到一旁,拿起放在旁边的一件开襟绒布粉红外袍套上,腰带一缠,从上身到大腿全都遮了起来。
“啊?”邓山大失所望,忍不住叫了一声。
“怎样?”余若青好笑地问。
“没……没有。”邓山自觉好笑,摇头说:“你在干嘛?”
“让你看我买的衣服啊。”余若青笑着转了一圈说:“这是睡袍。”
“我比较想看里面那几件。”邓山大着胆说。
余若青噗嗤一笑,红着脸说:“你根本不想看衣服吧?”
“若青。”邓山老脸挂不住,尴尬地喊了一声。
余若青不再逗弄邓山,她扑到邓山怀中,搂着他脖子低声说:“你不用担心,想怎样就怎样,我整个人都是你的。”
邓山哪还克制得住,猛一把抱起余若青,往里面的床铺就走,余若青嘤咛一声,紧紧闭上眼睛,不知道该期待还是应该害怕。
邓山虽没和柳语蓉当真云雨,总也是够亲密了,对女性身体不像当初懵懂,而余若青似乎远比柳语蓉生涩无知,邓山解开外袍时,只觉余若青浑身繁绷着,紧张得微微发颤,不禁心中疼借,不忍硬来,只轻轻抚摸着她的身躯,吻着她的唇,在她耳边说点温柔话语。
南谷大镇其实并不是个太过保守的地方,但余若青从小习武,一开始打基础的几年时间,正是严禁男女关系的阶段,更不会有人教导她这方面的知识。当稍微成长,却又很快就被送到蛮荒之地,整天板着张冷峻面孔,率领一群队伍工作。几年下来,根本连同龄的朋友都没有,也从不明白男女之间到底该发生什么事情。
当然随着成长,身体发育逐渐成熟,她偶尔也会有些光怪陆离的绮梦幻想,但毕竟与事实相差甚远,此时在邓山抚弄之下,全身发软、发热、昏晕迷醉的她,还以为男女之事就是如此,除了紧缠着邓山身躯之外,也不懂得更进一步的要求。
她已经放松了吧?自己该继续吗?邓山是个身体正常的男子,当然也有需求,但不知为什么,他此时突然想起被柳语蓉阻止的那一刹那,手不禁停了下来。
她当时为什么突然叫停?邓山自从那日被柳语蓉阻止之后,不只没有再尝试过,也没去想过这个问题,却不知道为什么,在这种时刻,脑海中却浮现出柳语蓉那带着歉意的求恳眼神,甩都甩不开。这时候干嘛想这种事情?为什么还要烦恼那些?她不愿就不愿吧……她不相信自己爱她,难道能勉强她?而且她看的没错,自己确实没几天就出轨了……很好啊……她够聪明,没看错自己……
想到这儿,邓山不知为何,心中突然有股莫名的气恼,再也提不起兴致,他不再抚触余若青的身躯,躺到一旁望着房顶发呆。
余若青感受到爱侣状况有异,讶异地睁开眼睛,看了看邓山,她调皮地滚到邓山身上,娇小的身躯骑压着邓山,俏脸正对着邓山的脸,半嗔怪地说:“怎么了?”
“没什么。”邓山轻抚着余若青的背说:“我突然想到,其实我们才认识十天左右呢。”
余若青那张俏脸突然全无血色,颤声说:“你觉得我……太随便吗……我……我从来没有……”一面撑起身躯,要离开邓山。
“当然不是。”邓山连忙抱住她,眼看余若青眼睛都红了,连忙哄着说:“我当然知道你从来没有,你什么都不懂。”
余若青眼泪只差没掉了出来,听到这话,心中宽慰了些,又生气又委屈地说:“那你干嘛……说这些……”
“我只是感叹人和人的缘分很奇妙……才认识你这么短的时候,我就这么喜欢你。”邓山暗叹一口气,自己又撒谎了。
不过,余若青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