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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杨子璐之前给他的承诺太好了,未免可以封为一国之君!这不就是要自己多出力吗?就算现在的功劳能够足够当一国之君多出点力,自己的封地也大些啊!正因为如此,罗受才会如此卖力渴望开战。
“全军弓弩手出战!”
“咚!咚!咚!“擂鼓声中,一万强弩兵和弓箭手出列,三千强弩兵『『shè』』程最远,率先开始发威。在强弩兵的压制下,七千名各国组成的弓箭手,立刻弯弓搭箭。
鲁军弓箭手明显没有汉军的多,更别说汉军有『『shè』』程远过他们的强弩兵相助。讴阳他们又率领骑兵用弩『『sāo』』扰营寡四方。鲁军被汉军压制得死死的,季康子虽然心有不甘,但也只能够憋屈的忍受着箭雨的倾洒。
冉有手拿着一面塔盾,保护着季康子,自然看得到季康子的脸『『sè』』了。冉有唯恐季康子愤怒之下,下令全军进攻便安慰道“主公不必忧心,现在这个强度的箭雨,汉军支持不了多长时间的!人力终有力穷时!”
“嗯!“季康子虽然并没有说什么但脸『『sè』』也缓缓了几分。
“鸥辟疆,让你的士兵出马吧!“杨子璐侧头看着鸥辟疆吩咐道。
“诺!请主上放心!“鸥辟疆昂然应道。
鸥辟疆一挥令旗,得到命令的二百乘邾国兵车快速出动,车上除了车兵外,还有一块块巨石和泥沙。
冉有虽然拿着塔盾抵挡箭雨,但并没有忘记留心战场,一看汉军这个架势,就知道汉军想干什么了。“糟糕!杨子璐是准备用土石平了城墙之地利!”
无奈冉有知道归知道,但眼下箭雨连绵不断,并没有士兵敢冒头。冉有唯有下令在木墙背后『『shè』』箭,只是漫无目的地朝外面抛『『shè』』,准确度可想而知了。
而兵车也不是傻瓜,车上的左右武士都用塔盾护着自己和驻手,而战马又不比人,哪怕身中数十箭,只要不是要害都无碍。兵车顺利的来到木墙下。迅速的将土石泥沙倾泻出来。一下子就形成了一个三十多丈宽的斜坡,斜披最高的地方,和木墙顶端,也不过是差二兰尺而已,成年人高高抬起『tuǐ』脚,即可跨过。
“罗受,现在就看你们百濮勇士了!“杨子璐微笑着对罗受吩咐道。
“请主上放心!“罗受闻言,登时仿佛打了『jī』血一般。
“杀!“罗受为了『jī』励实力,亲自冲锋在前方。百濮本来就是蛮兵,讲究一个勇字,现在主帅都冲锋在前面,更是勇上加勇。
而鲁军则不然,他们讲究战阵之道,而且杨子璐的出现,已经严重的打击了他们的士气。还有体力和『jīng』神上,鲁军也不如百濮蛮兵。昨天一晚的高度警戒,困然是让杨子璐有一种狗咬乌龟——无处下手的苦恼。但鲁军士兵也没有休息好,人人都顶着一双熊猫眼,休息得最好的,也是红着眼睛。
这个情况下,鲁军那里可能是百濮蛮兵的对手呢?
哪怕鲁军有冉有、樊迟等猛将身先士车的率领士兵奋力拼杀,但无奈大势所趋。汉军更是源源不绝的将兵力投入战场,打的鲁军士兵胆战心惊,只感觉汉军士兵无穷无尽,杀极都杀不完,士气更丧。
就连季康子这个鲁军统帅忍受不了这种压抑,最后选择了坐着兵车逃跑,抛弃了鲁国大军,但季康子又那里逃得了呢?
讴阳和莽高可是在外面虎视眈眈,昨晚没有突袭到鲁军,本来就憋着一肚子气了。今天更是发誓,要全歼鲁军,一兵一车不放出邾国地带。季康子不过是离开大营二里许的地方,就被汉军用弩『『shè』』翻拉车的战马,将季康子『『bī』』得投降。
季康子的逃跑,更是使得鲁军的本来就不高的士气大趺。不少士兵直接跪地投降,就算没有投降的,也是想着找个时机逃跑罢了,人人无战意。冉有和樊迟虽然苦苦支摆,奈何大势如此,冉有和樊迟最后也被百濮士兵俘虏了。
“伤亡多少啊?“杨子璐坐在马扎上,淡淡然的对后熊问道。此刻已经是战争完结后的半个时辰,虽然战场上还有士兵,但那不过是在收拾战利品的罢了。
“主上,初步估计,大概战死三千人,多为濮国士兵!“后熊显然早就准备好了,杨子璐刚刚问起来,后熊就利落的杂报道。
“哼!居然如此不识好歹,到了如此地步居然还敢杀寡人三千勇士!所有俘虏都杀了!对了,昨天齐军俘虏了多少人啊?统计出来没有?“杨子璐有些愤怒的说道。
“已经统计出来了,昨天斩杀齐军士兵四千六百余,俘虏一万三千人。“后熊说到这里,犹豫了片刻,说道“而且,好像杀了田常!”
哪怕是杨子璐听到这话,都惊讶得瞪大一双眼睛。“不是吧?田常如此倒霉?”
杨子璐这话还真没有小瞧自己的地方,皆因他派出的兵力并不算多,只有五千人。齐军之所以败,可以说是败在自己手中,败在火牛阵的『hún』『『luàn』』中。而田常贵为一军统帅,在一众武功高强的卫兵保护下,逃脱并不算可能,更别说派出去的五千邾国士兵都是步兵。田常如果想逃跑,邾国死士只能够干瞪眼。
后熊也有些不敢置信的说道“根据邾国士兵杂报,据说是田常自己冲上来,所以在被杀死。不过即使如此,当时一百一十二名士兵,到最后只剩下二十三人,余者皆战死。”
杨子璐闻言叹了口气,说道“他们都是英雄,好好找出他们的尸体,抚恤金加倍!田常的首级,挂起来,悬挂三天后。找个人,送去给齐公!”“是!“后熊应了一声,慌忙从自己怀中拿出一个小本子,将杨子璐『jiāo』代下来的事情记录好,免得自己日后忘记了。
此时陈音开口了,声音有些犹豫。“主上,杀俘不太好吧?”
“哼!他们既然有取寡人『『xìng』』命的想法,就更应该有被寡人取『『xìng』』命的觉悟!“杨子璐一听这话,就怒从心上起。这些天来实在太过憋屈了,他杨子璐自从灭了吴国以来,什么时候如此狼狈过的?简直就仿佛丧家之大一般,被人赶着走,狼狈到极点。
再加上之前那个梦,虽然那个梦并没有成为现实。
但杨子璐知道,如果自己没有醒过来,这个梦将很可能不会是梦,而是现实。在这个情况下,杨子璐怎么可能对这些士兵手软呢?
陈音知道自己的话让主上有些误会了,解释道“主上,臣的意思并非是不杀这些俘虏。而是这些俘虏中,有的人比较有用。就好比齐军当中,定然有和田常不对路的,现在田常死了,齐国恐怕要变天了。但这些年来,田常用强硬的手段,使得田氏崭占了齐国半壁江山,主上和不放这些人回去,给田氏添堵呢?”
杨子璐虽然怒火中烧,但并没有完全失去理智,思考了半响,不忿的说道“也罢,就留他们一条狗命。这事情陈音你去办吧!不过田常的部下,一律斩杀!寡人要用他们的血,洗刷他们带给寡人的耻辱!首级都用来修筑京观!”
“诺!只是臣还有一事要说!“陈音应了一声,并没有告退,反而提出新的要求。
“说吧!“杨子璐摆摆手,示意陈音爽快些。
“臣刚才听说,似乎俘虏了鲁国大将冉有和樊迟!“陈音寡报道。
“冉有?樊迟?这两个人有点耳熟,残竹,你知道不?“杨子璐想了半响,还是没有想到出来。索『『xìng』』不想了,对站在自己背后的残竹问道。
“冉有,本名求,因为字子有,所以世人多称之为冉有。乃是老夫子的弟子,孔夫子虽然曾经呵斥过他,让弟子都去声讨他。但孔夫子也很喜爱他,称他多才多艺,千户之邑,百乘之家都可以放心的『jiāo』给他治理。另外曾经率领鲁**队,以少胜多,击败了齐国大军,『『bī』』得齐国大军撒退!“残竹如数家珍的将冉有的老底都掏了出来。
顿了顿,接着介绍樊迟。“樊迟,名须,因为字子须,所以世人多称之为樊迟。农夫出身,勇猛闻名于鲁国。另外也是孔夫子的弟子,并且曾经两次向孔夫子请教种庄稼和瓜果『huā』草的事情,问得孔夫子哑口无言。只能够恼羞成怒的说樊迟,小人哉!”
杨子璐闻言也记起来了,他在二十一世纪也看过这一篇文章,里面就是说樊迟问孔夫子种庄稼的事情,『jī』得孔夫子恼羞成怒。嗯不到这人居然是叫樊迟,现在更是被自己俘虏了,杨子璐倒是很喜欢樊迟这一种率真。
至于残竹后面的调侃,杨子璐也不太在意。残竹是老子『mén』徒,对孔夫子没有意见才奇怪,有机会在自己面前光明正大的损孔夫子,他自然不会留力了。
杨子璐看着陈音说道“陈音,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你是想让寡人收了这些儒家弟子是吧?”
陈音恭敬应道“然,主上以儒乃汉国第一大家。冉有又是孔夫子的爱徒,主上将之杀了,恐怕孔夫子对此会颇为哀痛。毕竟如果是战场上战死也就罢了,但冉有现在被主上俘虏了,杀了冉有,孔夫子问起来,主上恐怕……”有些为难!”
杨子璐听了深以为然,如果被孔夫子惦挂几天,每天给你说教,那种痛苦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得了的。
杨子璐想了半响,对外面的士兵吩咐道“去!到鲁军俘虏那里,带一个叫冉有,一个叫樊迟的大夫过来!哦!对了,鲁国士兵先别杀,识别出谁是儒家弟子再说!免得孔夫子来找寡人说教!那个时候可是辛苦了!”
“诺!“羽林军士兵应了一声,立刻快步下去传达杨子璐的命令。
陈音见杨子璐将事情都安排好了,便告辞道“主上,臣也下去处理齐国的俘虏了!”
“嗯,你下去吧!“杨子璐点下头。
就在杨子璐意气风发的时候,姜雪的师傅,都已经快被遗忘的苦『『bī』』男,此刻却要面临死亡。
邾国和郯国的距离并不算远,最多也就是两天的路程。如果策马飞奔,一天可达。齐军大败,自有大夫驱车投奔在郯国布防的田豹,所以第二天白天,田豹就知道了绎城外,齐军大败的消息。
田豹一听这个消息,登时吓得浑身冷汗。虽然还不知道火牛阵这条毒计是谁想出来的,但田豹直觉,肯定是杨子璐,要不然后熊他们也不会如此苦『『bī』』的被他们困在城中了。
一想到杨子璐,田豹就想到了长桑君和那个脏小子,长桑君的医术他是知道的。去年他大病一场,吃多少『『yào』』,看了多少医匠也没有用。田豹自己都以为要死了,对家人都『jiāo』代好遗嘱了。棺材都已经准备好了,就放在田豹隔壁的房间里,就等田豹一命鸣呼后用上。
但就在这个时候长桑君来了,也不知道长桑君怎么诊断的,只是让田豹吃了一副『『yào』』。田豹呕吐一番后,虽然身体虚弱的很,但却奇迹般的康复了。正因为如此,田豹就卖长桑君的面子。不过现在田豹后悔了,师傅都如此厉害了,那弟子还可以小瞧的?
九成九是那个脏小子救了杨子璐,要不然杨子璐为什么困在绎城内几个月了,都还没有被治好,却偏偏在这个眼下被治好的!田豹越想越怒,更是有一种假如这事情被其他人知道了后,田常会如何惩罚自己的恐惧。田豹还不知道田常被杀了田豹使人对自己的副手『jiāo』代一番,让他将投奔自己的大夫和溃兵安置好。田豹自己则手提一把利剑,大踏步走向后院一处院子。
“参见主公!“守在院子『mén』口的四名『mén』客,当即对田豹行礼。
田豹也没有心思理会了,径直推开木『mén』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