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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啊!”叶玲君笑颜如花,“我很高兴!”
还没等谢方圆从这话的震撼中清醒过来,叶玲君走到他面前站定,一本正经地道:“以后你就当我的保镖好了!好吧,现在我们继续刚才的话题。”
这下是再也逃不过去了,谢方圆一咬牙,下定了决心,把自己的往事娓娓道出。
“龙家,一个自古至今一直与邪魔斗争的家族,你可以称他们是超能者,或者说完整点,就是一些具有跟我类似的特殊能力的自以为正义使者的人。我父亲,原来也姓龙……”
“啊!”叶玲君忽然接着他的话继续说了下去,“一定是你父亲爱上了不该爱的女人,龙家自然是不允许,然后他就带着爱人逃亡。是不是这样?”
谢方圆微微点了点头:“像个电视里很俗套的故事,不是吗?从我懂事起,就从来没见过妈妈,已经连妈妈的样子都不记得了。在印象中,只记得她是个很高贵的女人,总是很温柔地笑着。”
叶玲君愤愤地道:“该死的,龙家也太多管闲事了吧,人家喜欢跟什么人在一起都要管!只要不是坏人就好了嘛,即使是以前是坏人,只要改邪归正又没犯过什么不得了的大错,也没什么啊!”
看她握紧拳头那么激动的样子,谢方圆不由摸了摸她的头,然后道:“其实也不能完全怪龙家。当时他们开出条件,只要爸爸肯把自己的能力交还给家族,然后在龙家的监督下,就可以和妈妈一起生活。只不过,当时被誉为龙家最杰出的天才的父亲,根本不可能让自己一身功夫就这样白白被废。最重要的一点是,爸爸想要保护妈妈——你也知道,妈妈的身份特殊,自然仇家不少——于是,爸爸就带着妈妈逃亡了。”
叶玲君没有对他又摸自己的头表示不满,追问下去:“然后呢,然后怎样?”
“然后,很简单了,他们隐居起来,生下了我。有一天,妈妈的仇人大举来袭……当我懂事之后,就一直跟着爸爸生活。”
他整个人暗淡下去,叶玲君也不敢说话了,就像个做错事的小女孩一般抓着衣角,半天才小声道:“对,对不起嘛……你别伤心了,我不该让你想起这些不开心的事的。”
谢方圆抬头向天,继续说下去:“没有了妈妈的陪伴,爸爸整天除了教我修炼之外,都在冥想,他想出来的东西,又都教给了我。直到5年前,爸爸终于郁郁而终,我知道,他一直都在想着妈妈,死,对他来说可能是一种解脱吧,因为他终于可以和妈妈相聚了。爸爸临终前,嘱咐我:可以做龙家做的事,但绝不做龙家的人!所以,我姓谢,不姓龙!”他的眼角,隐隐露出水光。
感情丰富的叶玲君已经流泪了:“伯父真是个好人!伯父和伯母一定在天堂里过得很开心呢!”
谢方圆低下头,忽然望着叶玲君笑了笑,道:“小小君,这个,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秘密哦。”
叶玲君使劲点了点头:“我谁都不会说,连小君我也不说。不过,对了,刚才那个龙家的人叫文文姐的哥哥作杨家大少,看上去对他很尊敬的样子啊,那杨家也是跟龙家一样的家族吗?”
谢方圆摇摇头:“不一样,杨家也是守护中华民族的力量,但它是新兴起的。几十年前,一位不世出的天才一手开创了杨家,并在短短十年间就发展到可以与龙家一争长短的位置。杨家做事不像龙家那么迂腐,所以发展速度快多了,而且他们作风都很诡异。龙家和杨家不是朋友关系,龙家认为杨家做事不入正道,杨家更认为龙家那一套迂腐过时了;不过在抵御外敌上面都是目标一致,所以尽管两个家族一直互相看对方不顺眼,这几十年来也一直相安无事。杨伊文的哥哥就是这一代的杨家大少了。而龙家的大弟子,你也见过:龙吧的老板娘,龙凤。”
“啊啊啊!”叶玲君呆了,“难怪龙吧下面有那么庞大的地底迷宫呢。对了,那你上次跟我们去龙吧,岂不是很危险?要是暴露了身份怎么办啊!!你怎么那么笨呢,要是我的话就肯定不去了。”她明知道谢方圆是为了自己才去的,却嘴硬的就是不承认,先来个倒打一耙再说。
谢方圆岂会不知她的用意,笑道:“我可没那么容易被发现,要是我不动真气,就算是龙凤跟我面对面,也认不出我修炼的什么手段。就像上次那样~哈哈哈哈!”说着,他担心地看了看叶玲君的腿:“你的腿还疼吗?这片治疗符是我自己做的,平常都没什么机会用到,不知有没有过期呢……”
“岂有此理,你拿这样的东西给我用?有后遗症怎么办!”叶玲君也想学着姐姐那样给谢方圆来上一下——可惜她努力伸长手,也只是刚好够到谢方圆的头顶多一点,想从上到下的敲,却是不可能的事。
谢方圆虽然好笑,却不敢笑出来,干脆蹲下来仔细看她的小腿伤口,也刚好总算让她敲了一下,解了心头之气,才道:“我也没办法啊,专长不在这方面,很难才做出了几片,所以就没舍得用,一直留到现在了。”
“啊!那你还给我用了……这,这个小伤!你笨啊,很浪费耶!”叶玲君嘴里毫不服输,然而一股暖流悄悄的涌入了她的心田,一时间让她心神恍惚起来。
听见她的语气,谢方圆竟有些手足无措,只懂“哼哼哈哈”地傻笑起来。
叶玲君又走了两圈,稍微活动了一下,轻松地道:“没什么了,看来你的手艺还可以嘛,休养个一两天该就好了,对了今天这件事你不要告诉小君啊,我不想让她们担心。”她看了看自己脏脏的衣服和沾满血迹的下半身,郁闷地道:“怎么办,不回去的话我没有衣服换,回去的话又会被发现。还有啊,今晚的训练我得请假了,还不知会不会有什么不好的影响呢!唉,真麻烦!”她摇摇头,拿出手机请了假。
谢方圆提议:“要不你到我宿舍去洗个澡……”他还没说完,见叶玲君的头摇得像个拨郎鼓似的,又改口道:“那去开个房间好了——”
“死谢方圆,你想什么呢!”叶玲君哭笑不得。忽然,她灵机一动,“有办法了,跟我来,我有地方能换衣服了。”
谢方圆提醒她道:“等下还是我抱着你走吧,你的伤口尽量少走动会比较容易长好,反正我速度快。你想去哪?”没等叶玲君吭声,他已经一把抄起她的腰和膝,轻轻松松就将她横抱了起来。
叶玲君被他吓了一跳,狠狠地敲了他一下(…_…在报复人家常摸她头吗):“你这家伙,拜托下次要对我做什么请先开口,不然迟早给你吓死!还有,带我去西门就好,我们打车过去!跑什么跑,你想让全广州的人都知道你有特殊能力吗!”
谢方圆没说话,叶玲君的身躯在他臂弯里显得那么娇弱,他整个人愣在那里,让怀里的叶玲君脸忽然就红透了,使劲一拍他肩膀:“喂喂喂,你发什么呆啊!快走啦!”
“哦哦!不好意思。”……面对叶玲君的时候,谢方圆的思维好象永远都敏捷不起来……
第三部 新生活 第七十八章 值得铭刻的见面
半个小时后:
“小小君,这里是……”谢方圆仔细看着对面那栋古色古香的建筑物,落地玻璃窗里满是华丽的服饰。
叶玲君咳嗽一声,挣扎下地自己走起来,边走边道:“这里有位姐姐做衣服很好看的,我上次去参加宴会就是她给我做的衣服。她人很好的,上次请我来找她聊天呢。我刚才想今天只能来麻烦一下她了,刚好也可以来看望一下她。”
谢方圆没有说话,他直觉地感到那栋小楼里有一股自己熟悉的气息存在着,似乎,还带有一点点亲切的感觉。他开始有点迫不及待地想见到叶玲君说的那个人了。
推开门走进去,一眼就看到叶玲君曾经穿过的那件旗袍穿在一个摆放在正中央的模特身上,那模特的脸是侧着的,被披散下来的黑发刚好遮住,奇妙的是,无论是身材还是肤色,这个模特都跟叶玲君一模一样,脚上也是穿着当日那双银丝带高跟鞋。除了肌肤不具有叶玲君那种光泽以外,基本上看起来就跟第二个叶玲君差不多了。两个人看得目瞪口呆,叶玲君还怀疑是不是前面忽然多出了块镜子,想想不对啊,才想到那肯定是荃姐按照自己的身材特点特制的模特儿。
见旁边的谢方圆还在看得发愣,叶玲君赶紧拉拉他,:“醒醒啦,看个模特都那么入迷,我在旁边怎么不见你看我!其实这件就是我上次去宴会时候穿的衣服了,是不是很漂亮啊?哇哈哈哈哈!不过穿在这塑料人偶身上怎及穿在天生丽质的我身上好看!”
谢方圆反应过来,眼里射出炽热的光,一把拉住她:“小小君,穿给我看好不好!”
他的热情一时让叶玲君手忙脚乱起来,然后出现的荃姐,见到她那副狼狈的样子,一贯雍容的她也惊讶地道:“小小君,你怎么搞成这样子了?腿上流了那么多血?怎么不去医院!!发生什么事了啊?”
叶玲君赶紧站好,先行了个礼,不知为什么,在这位任何时候都是一副优雅态势的荃姐面前,叶玲君总是想先整肃自己才说话。
“荃姐你好,我来麻烦你了。这位是我朋友,谢方圆。荃姐,可不可以借浴室我用一下,刚才发生了点小事。不过这血不是我的,放心好了,我没事呢!”叶玲君顿了顿,又道:“还想请你借我件衣服,我得把身上的洗干净晾干才穿回去。真是不好意思,几天不来,一来就麻烦你了。”说完,她又鞠了个躬。
荃姐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刚才他们两个人的动静都落在她眼里,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她嘴角带着一丝笑容道:“小小君,浴室就在上次量身子房间的里间,你自己过去就好。还有,你先换上旗袍吧,荃姐这里没有适合你穿的衣服,马上出去替你买件回来。”似乎是为了推波助澜,没等叶玲君推辞的话说出口,荃姐就已经走得远远的了,并对叶玲君的呼唤充耳不闻。
“都是你啦,要我换什么换,现在好了,我没衣服换了!”叶玲君没好气地埋怨起来。
谢方圆没有反应,他还在看着荃姐远去的身影。从刚才开始,他就一直看着荃姐没有说话,荃姐的声音、荃姐的动作,都让他有一种淡淡的亲切感觉,他觉得自己好象应该认识这个女人,可是怎么也想不起在哪里认识的了。
正在出神地想着什么,忽然感觉肩膀被人用力一拍,谢方圆吓了一跳,然后叶玲君的声音传入耳朵:“没想到啊,没想到!谢方圆,你原来喜欢年纪比自己大的女生!”
“哪,哪有……”谢方圆这下可魂飞天外了,怎么可以让自己喜欢的人这样认为呢!可是他越想越紧张,越紧张就越解释不清楚,直急得手忙脚乱的。直到他看到叶玲君忍不住偷偷在笑,才明白她是在跟自己开玩笑,狂松一口气的他,也“呵呵呵呵”地跟着傻笑起来。然后叶玲君笑容忽然一敛,又让他的心给提了起来。
“喂喂,我现在没衣服换了,你说该怎么办!”叶玲君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盯着谢方圆看。
谢方圆被她盯得浑身不自在,走到旗袍模特身边装做欣赏起来,才回答:“刚才荃姐不是让你换上旗袍吗?”
叶玲君糗着一张脸:“可是我自己不会穿好不好!死家伙,不许笑——难道你会?”看到忍笑忍得辛苦无比的谢方圆,她一脚就揣了过去。
没有衣服换,又不懂穿旗袍,没办法,叶玲君只好脱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