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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银亮的旗帜突然出现在梁山好汉的视线之内,不用过多的描述,只看这队精悍的骑兵就知道他们出自何处。他们人数虽然不多,只有百人左右,但是那凛冽的杀气却是那么的夺目。这队骑兵刚一出现就引起了梁山好汉的关注,他们用兴奋的宛若狼嚎的呼喊来欢迎武松的回归。所有人都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这么迫切的想见武松的一刻,这是他们出征前绝对没有想到的事情。
面对薄弱的乱民封锁线,武松也兴奋的纂紧手中大剑。武松和梁山好汉越来越近,再即将和军的刹那间,斜面的胡同里突然冲出十名披头散发的骑士,他们来得是那样的突然,让武松一点准备的时间都没有,迎面而来的那名骑兵突然撒出一片黑云。
“不好、是鱼网!”幸亏武松眼尖,及时发现,不然后果真的不堪设想。武松根本就顾不得伤敌,尽量侧身挑向鱼网。这个时候那名骑士身后的战友则全然不顾自己的安危,把手中的长枪尽力向武松射去。武松的运动神经高速运转,右手持剑扫网、左手持标枪以千钧一发之既磕飞对方的长枪。武松此时已经岌岌可危了,可惜那剩余的八名勇士再也没有机会了,高速奔跑的他们并不能躲过被贯穿的命运。救主心切的银旗勇士把这八人惯射得如同海胆一样凄惨,这就是危及武松的下场。
(新的一年到了,祝福大家新年快乐,万事如意!!)
第一百五十五章 埋藏的诱饵
更新时间2009128 23:42:21 字数:2195
直到大军重聚后,武松才终于缓了一口气,自己实在太小瞧辽国的英雄了。不过这种释负的心情马上就被愤怒所取代了,自己攻个城才死多少人呀,没想到城拿下来后还死这么多人,这对武松来说简直就是一种耻辱。武松头也不回的大声喝道:“二十轮暴烈箭自由发射——射击!”
令武松愤怒的后果就是整个城市的呻吟,再这种大型杀伤性武器的打击下,无论是暴民还是辽兵都理智的选择了退却。就算有心抵抗也没有,暴烈箭得威力根本就不是血肉之躯所能抵挡的。
武松对着眼前的硝烟恶狠狠的说道:“给脸不要脸,你们不是想要我屠城吗?那我就给你们所想要的!”
“传我将令,无论军民反抗者皆杀无赦!”
如果把战争比做一只巨兽,那武松就是这只巨兽的牵引者,战火延绵的方向就是武松所指的方向。没有劝柬,没有犹豫,有的只有那尽忠职守的军士。望着迅速燃烧的战火和那悲嚎如地狱般的幽州城,梁山好汉已经失去了掠夺的性质,就算有性质的也不好在大部队没动之前而单独行动。辽人各各悍勇,如果被这些败军悍民所杀,那可就太不值得了。
除了兵员的掠夺之外,幽州城一战可谓是收获颇丰了,金银财宝除了兑现先前许诺的还有不少剩余。而武松并没有停止的意思,又以鲸吞之态一连拿下周遍十几个村镇。除了杀戮的有些麻木之外,梁山众人到也没有异样的声音。
拿下这十几个村镇之后,武松似乎有意再等待什么,既不进军也不退兵,每日指示操练前锋军,到也轻松。五日后,武松所等的终于来了,辽国的求和特使。辽国的皇帝和萧太后(萧老太后已经死了,太后和老太后是两人,特此解释)经过商议决定,愿意通过协商的方法来达到两国休兵的目的。武松到也没有多要,只要了五千战马,十万牛羊外加金银十车。
以武松对辽国的威胁来看,他要得绝对不多,因此辽国君主很痛快的就答应了武松的条件。为了能让武松尽快撤军,辽国君主还特意多赠送了两车锦缎。
当武松压着这些东西和掠夺来的人口踏上归家的路途时,林、卢等人终于忍不住对身边的银旗勇士问道:“咱们就这么回军?就为了这么点东西?”
银旗勇士的回答极其出人意料,他指着那两车赠送的锦缎说道:“看到那两车锦缎没有,那就是辽国从我们汉人手里抢夺的。包括我们押解的这些金银,有很多都是浸泡过我们汉人的血的。”
“那你们还……”
银旗勇士笑着抢答道:“那我们为什么还回军是不是?呵呵……你说这么浅显的道理我都明白,如将军这样的英雄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将军定然心中早有决算,决不会轻易放过这些辽狗的,你们等着瞧吧!”说完也不管梁山众人的反映,直接打马而去。
而武松接下来的举动更是让这些人摸不着头脑,他非但一反常态的把自己置身于大军之中,还在进入武定城的时候突然命人控制了城门。看那意思似乎……似乎想要攻打武定城。可是这武定城是属于武松自己的呀,他临走之前不是把史文恭安顿在这里驻守吗?怎么……难道史文恭反了?
此时城墙上的史文恭真的压抑得快要吐血了,自己本想在武松走后大展拳脚一番,那想到他竟然回来的这么快。自己这还没有处理完那些忠于武松的军士那,那些被武松流放的乱民也刚刚收拢好,这还没来得及操练那!眼下正是自己最为繁忙的阶段,也是改变自己命运的重要时刻,只要再给自己十天……那么一切都将改变,可是武松偏偏赶在这个时候回来了。这且不算,最为麻烦的是他似乎已经察觉到自己的动作了,自己根本就无法在大军之中找到武松的身影,想要刺杀都没有机会下手。
史文恭恨恨的看了一眼城墙下那连绵不绝的队伍,然后快速的消失在了人群之中。武松进入武定城之前,先是派人里里外外的搜查了一边,在确定没有史文恭的身影后才放心的进入武定城。在武松大军入城的这段时间,有好多士兵自杀了,也有很多士兵兴奋得大声欢呼起来。
好在史文恭的起事比较仓促,这让武松有很多线索可以跟进。经过反复的指认和考证,武松终于抓获了涉及叛乱的全部人员。在重重考问之下,这些人终于交代出自己知道的一切。矛头指向两个方向,一个是田虎的残兵,一个是南宋朝廷,好在他没和己方的其他将领联系,要不然武松少不得还得多费一番手脚。
此时的梁山众人在感叹武松消息灵通的同时,也小心翼翼的注意起身边之人,事情非常显然,史文恭显然就是被身边的人出卖的,要不然武松也不会有如此反映。武松连跟他一路杀过的大将都信不过,都在他身边都埋下人手,更何况自己这种身份的降将?话也说回来了,如果武松不这么小心谨慎,那这次也许他就没命了。
这就是武松要得效果,他早就知道史文恭心有反意,可他一直没有铲除他,反到把他留到现在,为的就是让他起到一个鱼饵和警雷的作用。以史文恭的谨慎和隐忍,他一定会联络和他同样有反意的将领以提高自己成功的概率,这点他失败了,这是武松很愿意看到的一个结果。
至于警雷……自己所做的一切都被梁山众人看在眼中,相信有了史文恭的教训之后,他们将会很难再全心相信其他人了。只要能让他们疑神疑鬼就够了,武松决不相信没有亲信的人会成就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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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六章 将卑鄙进行到底
更新时间200922 23:34:25 字数:2204
再次控制武定城的武松一反常态,竟然没有打开杀戒,这倒让众位梁山好汉的心头轻松不少。那些被史文恭再次收拢的原住民根本就没有想到自己还有存活的机会,在武松的赦令下那个不感恩戴德,纷纷表示一定要痛改前非。武松也大量的给了他们一个机会,那就是协助好高顺重新兴建武定城。
武松还和上次一样,只留下高顺一部,不过这次的离去和上次却大有不同。上次是戴着平叛的心理,这次却是完全放心的交给高顺,根本就不用担心什么叛变的事情。
武松的再次凯旋和辽国的求和事件风一样的在武松的境地内快速传播,人们都在盛传武松的威武。被武松派出征讨各地的将军们也是捷报连连,挟其武松大胜之威,迅速一统整个北方。而那曾为一方起义头领的田虎,也在逐渐退出那原本属于自己的舞台。他的败在于内,李铁打着他的名号横征暴敛,所过之处如蝗过境,民不聊生。这从根本上就断了田虎的兵源,等到田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时,大错已经再也无法挽回了。
没等他清剿李铁的部队,李铁就给他来个先下手为强,再一次雨夜中以全军突击田虎的大本营,于乱战中斩了田虎的首级。此后田虎军再也无所建树,一直持续在反复的征杀中。直到武松胜利回归的消息传来,这些人才慢慢消失于民间。
武松这次的回归,再为领地内的建设增加了很多新的活力,无论是牛羊还是金银,都是经济建设最或不可缺的物资。现在的南宋已经彻底没有脾气了,他们也看出来了,想要北方再回归于朝廷的掌握几乎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他们也不指望武松能把领地交出来,只要他不把主意打到南宋,那些高官就要偷笑了。
问题是武松能让他们笑出来吗,这边刚刚接到武松出征辽地获胜的消息,武松的捷报就派人送过来了。捷报里先是对徽宗一顿高歌颂德,紧接其后又是一顿诉苦,说什么军资消耗过多,人员耗损过大,希望能得到朝廷的补助。并且人家在捷报里说的很清楚,如果朝廷拿不出钱来,那就请开放边境城市,并润许双方通商。
有识明士一听这个捷报就连连反对,这哪是什么捷报呀,这分明是两个国家的外交吗?武松不臣之心已是如此明显,怎可不舍防备?可南宋的朝廷已经从根上腐朽了,徽宗根本就没有在意这些忠臣的劝谏,反倒听从了高逑等奸臣的蛊惑,选择了与武松通商。高逑等人之所以帮着武松说话,是因为武松的承诺,那就是来日城破之时不杀他们,并让他们保有自己的财产。
与此同时,武松也加紧了和方腊的联系,比如做生意……
只要方腊付出一定的资金,武松就派出队伍协助他们作战。队伍的大小完全决定于方腊的资金,久无建树的方腊一听就满口答应下来,武松的战斗力可是天下闻名,有了武松的协助,那颠覆南宋朝廷就再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谁也说不清楚方腊和南宋的战争是怎么展开的,一切都很突然,没有一点的预兆。只是方腊此次的叛逆战事大为反常,那犀利的攻击根本就不像是他所能展现的,虽然只有一小部分人能展现这种夸张的攻击力,却造成的以嗲点破面的效果。经常战事刚一开始,就看见一队彪悍的士兵快速冲到城下数百米处,这些人或是压制城墙上的弓箭手,或是辅助进攻,端是犀利无比。短短十天,南宋就丢了七座城池,为了挽回败绩,朝廷一连派出数位大将上前督战。可惜这些人往往刚一露面,就遭到了重点打击,除了两个运气暴好的,其他的全部战死于城墙之上。
就在南宋急得团团转的时候,武松再次派来遣使,表示愿意帮助南宋收回故地,但是开出的条件却是很高,那就是收复的领地要给武松一半。这个条件确实过分,别说那些忠臣义士,就连昏庸的徽宗也接受不了。用他的话讲,那就是……
“想我堂堂天朝上国,还能畏惧些许匪寇,被敌所占的不过区区弹丸之地,只要我天兵压境,立时可让其灰飞烟灭。”
作为辽使的慕容秋寒什么也没有说,而是满含深意的告退了,接下来的几天里,告急的文书一封接一封,无非又是那个城破了,那个城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