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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自负责更好。
“亲爱的娜琪小姐。”费路西肉麻的说:“可不可以耽误你一点点时间?”
“哦?什么事情?”娜琪抬起头说。
“我每年需要六十万金元。”费路西说。
“你想从海原郡的财政中拿?”娜琪明白了费路西的意思:“海原郡拿不出这么多。”
“你上次不是说海原的税收有三百八十多万吗?”费路西还不死心。
娜琪翻了翻白眼,对费路西说:“上次我跟你汇报,你只听了这一部分?我念的财政支出你有没有好好听?”看着一脸茫然的费路西,无奈的娜琪又说道:“税收上缴国库一半,还有省里拿走一些,郡里自留的一半都不到。上年度本郡自留的税收实际只有一百三十万金元左右,这一百三十万是本郡官府的各类支出的来源。你要的六十万相当于一百三十万的一半了,再挤也挤不出来啊。”
费路西的心一下子回到了冬天,不禁回忆起了当年为生活费犯愁的年代。又是该死的钱,费路西心里咒骂着,可确实又离不开这东西。哼哼,看来不得不靠增税解决了,费路西想到了这个不得民心的传统办法。
“办法也不是没有,但只能支付一年的。”娜琪又说道。
“那也行,什么办法?”费路西着急的问道。
“六十万这个数目不小,但可以分成三份解决,每份二十万数目就不大了。我可以把从前年度累积的财政盈余拿出来,凑二十万也差不多;然后从上年度的财政收入中挤出二十万,应该也拿得出;剩下的二十万可以通过发行二十万官府财税公债的方法解决,等于是向民众预支二十万税收,下个财政年度再把这些公债还了。”娜琪有条不紊的一一说来。
“太好了!”费路西极其兴奋。
“你怎么感谢我呢?”娜琪笑眯眯的看着费路西。
上一幕吻戏重新上演,只不过费路西由被偷袭者变成了偷袭者,并且留下了得意的笑声。
一切都在按部就班的进行着。海潮派的高手们来到了费路西这里,费路西把它们编成了都督府直属的侍卫队。费路西一时兴起,图个乐子把嘉美变成了侍卫长,惹得很多人羡慕。春训也按计划准备着,有了钱的费路西底气更足,他一直在期盼着春训的到来,梦想着检阅数万军队时的光荣,也许他的内心早就渴望这一刻很久了。
可惜的是,费路西今年春天看来享受不到这种光荣了。因为他面前摆着的这道皇命,还有德尔利送过来的情报。皇命很简单,命令费路西迅速进京。德尔利的情报则说,我们帝国正与高沙帝国进行和平谈判,需要派遣使节去高沙的都城,高沙方面不知道为什么,指定费路西必须要去。
“我在这过的好好的,高沙帝国搞什么鬼,非要指定我去。”费路西很不满的说:“就算我去了又怎么样?连云走廊他们也拿不回来了。”
“他们是不是想害你?”卡莎担忧的说。
“不会的。”娜琪对卡莎说:“他去了就是使节的身份,高沙绝不敢怎样的。相反,他们还要保证他的安全。”
“我也要去。”嘉美积极的说:“我是侍卫长,有义务跟着大哥去。”
“嘉美妹妹去了也好。”贝丝发言道:“可以盯着某人。”
费路西纵有千般不满,也不敢违抗皇命,只能郁闷的作着进京的准备工作。政务就交给娜琪;军务由哈廷、玛希克、拉加三人共同负责,共同签发命令;西卡多和嘉美以及另外几个海潮派的侍卫跟随自己行动。完成准备后,费路西就身不由己的出发了,不知道前方又有什么在等着他。
费路西一行人仍是走水路进京,船上费路西板着一张苦瓜脸,心中还在惦记着检阅千军万马的荣耀。西卡多劝解道:“既然卖身与帝王家,少不了身不由己的事情,大人何必如此的看不开。”
“这个道理我当然知道,原以为来到地方还好些,没想到还是有这种莫名其妙的差遣。”费路西无可奈何的说。
“这是因为大人太与众不同了。大人名动天下,当然少不了此类的麻烦。”西卡多说道:“别的地方官员哪有这般的事,大人应当高兴才是啊。”
“好久不在京城了,正好趁此机会见见老朋友。”费路西自我安慰道。
上岸后,德尔利早派人等候着。但费路西并没有跟着走,他径直进城来到旧宅。门口象征皇恩的雕像仍在,大门还是原来的大门,只是原来的“钦封男爵府”的牌匾改成了别人的称号。费路西指着门口说:“故园依稀人已非,池台应在墙成围。这句诗大概指的就是这种情况吧,只是不知道下一句是什么。”
西卡多接上说:“应该是落花亦随轻风去,不知飘零向谁飞。”
“是啊,花落谁家尚…”费路西还没说完,就被粗暴的声音打断了,一看却是看门的一个门官。
“你们那几个,贼头贼脑的干什么呢?没事快闪开。”看来是门官在很不客气的赶人。
费路西并不搭理他,笑着又多西卡多说:“这家一定是暴发新贵,跟我当初一样。世家大族必将究其名门的风范,哪会有这么无礼的门官?”
“也不怪他,我们穿的委实平常了点。”西卡多也笑着说。
嘉美却忍耐不住了,暗暗的拽了拽费路西的衣服,希望费路西准许她去教训一下这个对费路西无礼的人。费路西却没有任何表示,顺势一把拉着嘉美的手就要离开前男爵府门口。
这时,府第现在的主人回来了,费路西却认得他,他叫多凡科图卡,应该是尚书阁的一名尚书。人所共知,尚书阁现在已成为帝国实际的决策中枢,辅佐陛下指挥全局,虽然尚书阁的尚书品级不高,但仍可以说是权势熏天。人们都称尚书阁为内朝,各部百官则成为外朝。
这个科图卡年少得志,神态散发出一股倨傲。费路西可以肯定他看到了自己,也可以肯定他认识自己。但是科图卡并没有任何表示,眼中仿佛没有费路西这个人,从费路西面前昂然走过。
“得志猖狂的人。”西卡多低声自言自语。
费路西冷笑一声说道:“只不过是个可怜不自知的人。尚书阁只不过是陛下建起的空中楼阁而已。”
见到德尔利后,费路西对德尔利说:“你气色很不错嘛,日子看起来很滋润。但愿我的资金没被你用来滋补自己了。”
“大人竟然如此怀疑属下,实在让属下痛心疾首啊。我辛辛苦苦为大人效力,却得到这种侮辱,看来我只有以…”德尔利语气慷慨激昂的说着。
“好了好了,我只是跟你开开玩笑而已。”费路西打断了德尔利的表演:“你有什么需要汇报的么?”
德尔利深思了一下说:“陛下可能要对北方的摩兰用兵。”
“继续说。”费路西仔细听着。
“就拿这次与高沙和谈来说,陛下既然打算与高沙议和,按常理就不可能对高沙出兵。南方又任命了你为都督稳定局面,也不太可能有大的举动。那只有北方的摩兰王国了。”德尔利说。
“也许陛下与高沙和谈是一种迷惑高沙的手段呢。”费路西怀疑的说。
“我还没说完。目前看帝国四周的环境,只有摩兰对帝国的威胁最大。摩兰虽然地广人稀,但骁勇善战,骑兵尤其最强。高沙虽然与我国面积人口不相上下,但我们有连云走廊的天险,不怕高沙的袭击。假如陛下对高沙或者南方用兵,北方的摩兰也许是一个深有威胁的后患。而如果对摩兰用兵,西方有连云走廊的障碍,只要少量兵力就能挡住高沙帝国。南方诸国又国小力弱,威胁不大,南方军团和你这个都督足以抵挡。也就是说,进攻摩兰没有太多的后顾之忧。”
“你说得很有道理。”费路西点点头,又问道:“高沙帝国为什么指定我必须前去呢?”
“属下也打听不出来。”德尔利没办法的说:“只知道这是出自高沙帝国宫廷的授意。”
费路西与德尔利谈完后,就去了玛恩那里拜会,寒暄了一通,什么也没问出来。回去后,费路西派人把学院的朋友们请来见面。恐怕只有少年朋友之间的感情所含杂质最少,处于目前境地的费路西格外珍惜这些感情。
“嗨,费路西你可越混越有劲头了,听说你在南方当了都督,可否提拔提拔小弟我?”塞尔仿佛忘记了当初在宿舍里他一向是自居老大的。
“你还是在学院好好学习吧。”费路西心里不太愿意,因为这样会使本来真挚的友情变质。
“你难道忘记了?学院可是两年制的,学的好可以继续深造。现在就差几个月了,我学习又不像巴齐那么好,无法深造了。又没有法里奥那样当伯爵的老爸,出来不靠你靠谁啊。”塞尔罗罗嗦嗦地说。
“你别胡说。”法里奥急忙的辩解:“我才没有依靠父亲。”
费路西皱皱眉头说:“塞尔你是学什么的?武技、魔法还是兵略?”
“我…好像什么也没学到。”塞尔挠挠头说:“似乎是主修兵略兼修魔法,考试差点就能及格的水平。”
“那等我从高沙回来再说吧。”费路西一听推拖道。
“你要出使高沙?”塞尔两眼放光:“我早就想去了,能不能带我去?我就算你的随从吧。”
看着塞尔不达不目的不罢休的样子,费路西只好说:“我试试看吧。”
话音刚落,宫廷使者突然到达。宣布一道皇命,神圣八世皇帝陛下命令费路西明晨进宫觐见。
“皇帝陛下真的很另眼看待你。”法里奥羡慕的说:“一个外地官员竟然能使得陛下主动的宠召,费路西你真是身负天恩哪。”
“有什么好?”费路西一耸肩膀:“我们都是陛下的手中人而已,哪有自由可言。”
寡言罕语的巴齐突然插嘴说:“皇帝陛下未必就是自由身。”
费路西看着巴齐说:“巴齐不愧是高材生啊,见识比不学无术的塞尔强多了。”
第二天早晨天刚破晓,费路西就来到宫门外规规矩矩等候着,宫里的内侍把他领进去。这时候皇帝陛下正跟尚书阁的尚书们在议事堂商讨事情,费路西被带进去后就站在一边。皇帝陛下还没顾得上跟他说话,费路西就偷偷的观察着大堂内的人。八世皇帝看起来略显老态,大概操劳过多的原因,这把年纪了还有这么大的雄心,费路西内心也很佩服。其他坐着的都是尚书阁的尚书,年纪普遍不很大,最老的也只是四十左右,个个神采飞扬,踌躇满志的样子。同时那些尚书们也在观察费路西,这议事堂一向是内朝尚书们与八世皇帝陛下议政的地方,外官很少来,因而费路西的到来更像是个不速之客。感觉受到了侵犯的年轻尚书们纷纷对站在一边的费路西投以夹杂着炫耀、不屑、嘲讽等内涵的目光。
费路西面对着这些目光,心中很有些恼火,想当初他自由出入宫禁,与陛下谈笑风生时这帮人还不知道在哪当小文员呢。如今费路西却要站在这里受这些人的奚落。
八世皇帝陛下好像刚刚注意到费路西似的,对着费路西高声说:“那不是撒多吗,到这里来,赐坐!”
费路西上前,行过大礼后就一声不吭的坐下。皇帝陛下对着众人说道:“你们虽然职司各有不同,但都是帝国的青年才俊,希望你们能为帝国尽心尽力,大家共享荣华。”
“与他们?”费路西表面看似受教,内心却嘀咕着:“这些人都是心浮气躁、心比天高之辈,陛下怎么能对他们寄以重望?陛下提拔人才的想法是好的,可是年轻人才需要一个一个的去发掘和培养,哪能这样一出一大批的,太急迫了。”
八世皇帝又一挥手,说:“除了撒多,你们都先退下。”等尚书们逐渐退出大堂后,皇帝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