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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很多,财富、领地、名誉……甚至一个神话传说都会成为一些人的动力,宗教因素也不可小看,这里的人都是信奉海神的教民。总而言之,他们共同的地方就是有一种使命感和浪漫精神吧。」阿兰娅一脸景仰的说。
「英雄的传说总是很动人的,听起来一个比一个厉害。」费路西不以为然的说。
阿兰娅皱皱眉头:「你又在抬杠。」
「阿兰娅小姐何必对我这么有偏见呢?!」费路西笑著说:「你看看地图,海神八国同盟位於西大陆的最南端,他们北方是我们神英帝国,西方是约昆王国。
我们帝国实力强大,约昆王国也不是小国,所以海神同盟根本没有什么机会向北向西发展,唯一的出路就是东方和南方的大海,这才是他们前仆后继、不惜血本的根本原因啊。」
「这些东西我才不关心,我又不是政客。」
说话间,船已经在码头抛锚了。
「按照约定,我该走了。」费路西说。
「还有一件事你忘了,你还要答应我一件事情。但是现在我没有什么可求你的,所以你留下一件信物,以后有求於你的时候以此信物为凭证。」
「嘿嘿嘿嘿。」费路西忽然笑了几声,「阿兰娅小姐还是很相信我的信用嘛,可我现在一无所有,拿什么作为信物呢。」
阿兰娅伸出一只手,摸上了费路西的胸部,挑逗性的婆娑了一下,又趁费路西分神之际突然攥起手来揪下了费路西衣服上的铜扣,「好,就是这个了。」
费路西要说什么,阿兰娅却头也不回的走向船舱去,没再给费路西说话的机会。
这种场景费路西感觉很熟悉,仿佛经历过似的,是在什么时候呢?啊,费路西想起来了,摩兰国的爱尔仙蒂,好像和眼前这位阿兰娅很像呢,她们虽然外表殊异,但费路西感到这两人骨子里是同一类型的。主人已经消失了,费路西也下了船,他有一种预感,以后肯定还会见到这位阿兰娅,她不会白白的拿走那颗铜扣当信物。
利纳塞卡港给费路西的第一感觉是似曾相识,与海原一样是繁华的贸易港,与海原风格类似的建筑物,难怪费路西总觉得所处的场景很熟悉,并未产生多少身在异国他乡的情绪。费路西随便在路边找了个小店坐著,他的打算很简单,搭上一艘到海原的客船回家。费路西点计一遍自己身边的钱:一个金元和几个银元。
他一向没有随身携带巨款的习惯,在「海上公主号」时又没参与分赃,现在全部财产只有这么多。一张去海原的船票价格至少也在一二百铜元左右,费路西的钱似乎恰好不够,另外他还要吃饭。如果从陆路回去,虽然省下了船票钱,但是总花费算起来更不划算。
「这裏应该有神英帝国的大使馆吧。」费路西想道:「不知道可不可以支援我一点。」
费路西从本不宽裕的资金中拿出一个银元买了份地图,按图索骥找到了神英帝国大使馆。那是一栋精巧的小楼,奇怪的是外墙脏兮兮的,有许多被反覆涂抹的痕迹。费路西走到紧闭的大门外,大门是镂空的,可以看到里边的门卫。
「阁下是做什么的?」门卫早就看见了费路西。
费路西也不确定这裏就是大使馆,因为这裏连个牌子都没有,所以略显迟疑的说:「请问这裏是神英帝国的大使馆吗?」
「这裏正是。」门卫肯定了费路西的问题。
「那就好,我要见大使先生。」
「你……阁下是谁?」门卫也算见多识广了,但就看不出费路西是什么身份。
费路西犹豫一下决定还是把真名报出来:「我是神英帝国东南都督撒多·费路西。」
「哈哈哈哈,」费路西的坦白招来的是门卫大笑。「你是撒多大人?我还是利纳塞卡国王呢。年轻人,想出名想疯了阿?」
「为什么我就一定是假的?」
「那还用说,用脚趾头都能想出来,撒多大人绝对不会出现在海神同盟的领土上的。海神八国上上下下对撒多大人怨气冲天,你看看这墙上的痕迹,那都是拜撒多大人所赐。他去年围困海神同盟的领事馆,还陈兵边境进行威胁,导致海神同盟的民众群情激昂,差点闯破了我们大使馆,所以说撒多大人怎么可能会到这裏来自找麻烦?」
「讲的好,撒多大人是不可能会出现在这裏。 」费路西转身走了,走之前还撂下一句话:「不过你们这群人大丢帝国的脸,连个牌子都不敢挂起来吗?」
头顶上艳阳高照,但费路西的心情没这么晴朗。他穿越城中心折返回海港区,「为什么我总是莫名其妙的为钱所困?」费路西不平的想,当然也想不出什么答案。
「消息报!消息报!」一个小孩忽然挡在了费路西身前,「先生要一份吗?」
费路西回过神来,看见眼前的小孩背著一个特制的大布袋,布袋裏塞著一沓像是公告纸的东西,「这是什么东西?」他嘀咕著顺手从小孩那裏拿过一张,只见上面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各种消息,粗粗浏览一下标题,从货船进港到店铺倒闭、从税制变革到国王旅游等五花八门的各方面资讯通通都有。
「真是有创意。」费路西心裏暗暗赞叹道:「这样赚钱都行,神英国内就不见有这么干的。」
好奇的费路西递给小孩两个铜元,拿了一张边走边看起来。突然第二面顶头的一条大字体消息吸引了他——王室比武招亲。
费路西哑然失笑,这都是什么年代了,怎么还有比武招亲这种老土戏码。
古王朝时代,各种势力为了拉拢实力强大的武士,经常会有这种招亲,可现在早就不是几个无敌武士就能决定一切的古代了。要么是利纳塞卡王室的脑子进水了,要么这纯粹就是谣言。再仔细一看,下面还有一段小字煞有介事的说明一番,又不像是谣言啊。
费路西细细看完消息,顿时感慨大千世界无奇不有,看看这是什么样的组织方式吧:一,随时可以报名参加,长期有效;二,无固定赛制,所有报名通过的人都由组织者指定对手;三,比武输掉就算被淘汰,赢方可以拿到一次奖金,然后等待组织者指定下一个对手;四,比武一直进行到令人满意的人选出现为止,但什么叫「令人满意」却没说清楚。光从消息就可以看出来,这是一个组织混乱、黑幕重重、标准不明的赛事。这令费路西很费解,好歹也是招亲这样事关王室脸面的比武赛事,为何搞成这样子?
虽然充满疑问,但费路西并没有去深究,因为「奖金」这个词已经牢牢的钻进他的脑子裏,赢一场十金元,船票钱就能挣回来了。这对於费路西而言,不是轻而易举的吗?好,就去打一场拿到钱,第二场故意输掉就行了,这样既可以挣到奖金又没有什么后患,费路西做了决定。
报名点在城中心的广场边上,费路西很快找到地方。时值午后,几个办事员都趴在桌子上小憩,周围懒散的围著十来个士兵,看样子很久没人来报名了。
「喂!这裏是报名的地方吗?」费路西叫醒了办事员问。
「啊,什么?」一个办事员睡眼蒙胧的直起身子,打量著费路西说:「你要报名?」
「是的。」
「好的好的。」办事员从屁股底下摸出一本册子,这是用来登记个人资料的,费路西顺口报了个假名。
那个办事员对旁边的一个人说:「上午最后报名的那个人在哪裏?」
「还在等对手。」对方回答说。
办事员又问费路西:「现在就可以去参加比武,你下午有时间吗?」
对费路西来说当然是越快越好,「很好,没问题。」
一个士兵带著费路西向城南走去,半个时辰后,到了一处小竞技馆模样的建筑外。士兵与门口的人说了几句,就有另外一人领费路西进去。
费路西来到一间比武厅裏,场子旁边一个裁判模样的人,周围还稀稀落落坐著几个人,费路西感觉得到这几个人都是身怀武技的人,可他们又不像是参加比武的选手,大概是前来观摩的武者吧。裁判示意费路西稍等一下,又过了几分钟,费路西听到背后的脚步声,转过身去看看这位对手。
「原来是你?!」费路西和他的对手异口同声的说,费路西看到的人是今天早晨在「海上公主号」还见过面的蒙德尔。
蒙德尔别提多倒楣了,想出来捞点外快恰恰就遇到了费路西。他走到费路西身边压低声音说:「我知道你是神英国的大人物,干嘛要凑这个热闹?不能让给我吗?」
「不能。」费路西不近人情的说,当然也拒不说清原因。
蒙德尔恐怕也想不到他嘴裏的大人物跟他一样也正在为了这区区的比赛奖金而奋斗,他看到费路西态度坚决,只好转身苦著脸对裁判抱怨说:「请问可不可以换一换对手?」
裁判看眼前这俩人嘀嘀咕咕地说了半天,早就不耐烦了:「胡说什么,快开始。」
费路西趁机活动活动筋骨,骨骼关节发出瞬嚓瞬嚓的声音,听在蒙德尔的耳朵里颇觉得恐怖,「我弃权了!」蒙德尔毅然奋臂高呼,引起了几声惊讶。
裁判无奈的挥挥手说:「弃权就走人,离开场地。」
费路西问:「这一场算我胜,奖金该给了吧?」
「著什么急?等你被淘汰了自然一总给你,在此之前你还要继续比武。」裁判说。
「那好,立刻进行下一场吧。」
费路西又乾等了一个多小时,他的下一个对手才进来,天知道这些是怎么安排的。那人交上报名表,「哦,是杰布裏。 」裁判嘴裏念道。
这个叫杰布里的人缓缓走到费路西十步外,但费路西仍然气定神闲的一派高手风范。杰布裏看不出费路西的深浅因而不敢大意,他立刻运气蓄力,慢慢把自己的真力调整到顶峰状态,此刻的他宛如拉满的长弓,随时可以爆发。感受到自己的力量,杰布里变得很自信,「粉碎一切挡在前面的对手!」他对自己说。
只见费路西猛然挥臂,杰布裏以为费路西要开始动手,於是身形一晃全速向费路西冲去,他决定要用自己最擅长的快攻打倒对手。然而,一秒钟后杰布裏只觉得自己脑子轰然作响,感到自己好像撞到了一堵钢浇铁铸的墙壁上,刹那间眼前金星乱舞,耳朵裏噪音大作,勉强维持了半秒钟,已经不辨东西南北的杰布裏眼前一黑,昏过去了,他昏倒前听到似乎是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对手的一句话:「我弃权!」当时他以为自己在做梦幻听,然而这是一个事实。
费路西原本挥臂只是为了举手大喊一声弃权,但是在费路西眼裏傻到极点的杰布里竟然冒失的冲上来厮打,没做好准备的费路西情急之下推掌布起一道气墙,挡住了杰布里的攻击,同时喊出了预谋已久的台词:「我弃权!」
费路西不顾周围异样的目光大踏步走到裁判面前说:「我现在被淘汰了,可以给我上一场的奖金了吧。」
那裁判瞪著费路西,好半天才吼道:「你们三个人肯定是一夥的!你们故意互相弃权骗取奖金!」
费路西反唇相讥说:「那怎么可能?每个人的对手不都是你们安排的么?
我事先怎么知道我的对手是谁?」
裁判看看躺在地上的杰布裏,对费路西说:「你的对手已经昏过去了,所以这一场我裁定是你获得胜利,请你明天仍然到这裏来继续进行下一轮的比试。」
费路西的目的无非就是拿几个钱走人,他才没有兴趣在这里耗著,如果今天下午能拿到奖金然后找艘客船回海原去最好不过了。
「你错了。」费路西说:「在他昏过去之前我已经宣布弃权了,至於我宣布了弃权后他为什么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