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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韩天傲体力不支,心中暗喜:小子,看你还能跳到几时!手中的铁链更快更猛,如旋风般向韩天傲上下左右各个方位招呼去。韩天傲脚步踉跄,一个不留神被龟田左手链端的铁球正好砸在后背上,前抢几步,口喷鲜血趴倒在地上,龟田喜上心头:小子,你也有今天!快步上前,右手链的大铁锥冲韩天傲后脑勺砸去。旁边观战的何若日及五女吓得魂飞魄散,上前去救已是不及。千钧一发之际,却见骤变突起,倒地的韩天傲猛地向后一滑,从龟田裆下穿过,跳起身形照准龟田后心便是一剑,龟田死尸栽倒在地。
原来韩天傲假装不敌,示之以弱,随后又硬接了龟田一击,咬破舌尖口喷鲜血倒地,引诱龟田近身,再出其不意进行反击,这才一举得手,击毙龟田。
连战两场,韩天傲脚步有些虚浮,“公子,天傲幸不辱命!”
“好小子,真有你的,竟连我也瞒过了,害我白为你担了一回心!”何若日一拍韩天傲的肩头,赞扬道。
“公子,这两个人实力都不弱,天傲也是侥幸得手,险些就回不来了!”韩天傲凄然一笑,想起刚才一战险死还生,心有余悸。
“他笑了,他笑了耶!”小丫头麝香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叫了起来,韩天傲的笑容只似昙花一现,脸色一寒又恢复了以往的冷漠神情,麝香不解地问道:“其实你笑起来挺好看的呀,可你为什么老是板着脸呢?像我这样想笑就笑、想哭就哭多好呀!”韩天傲只是默不做声,不理她。
“麝香,别闹了!”沉香怕她又惹恼了韩天傲,忙把她叫了回来,自己则从怀中取出一小瓶金创药递给何若日,示意他给韩天傲包扎一下又迸裂的伤口。
“你好好休息吧,剩下的事就交给我吧!”何若日替韩天傲包扎完伤口,将药递还给沉香。
“我还有,这药是我爷爷给我的,非是一般刀创药可以相比的,你就留着吧,别忘了替他换药。”沉香没有收,何若日也不客气,伸手塞入怀中。
山川秀吉对沉香厚此薄彼的举动十分气恼:他只是胳膊受了点伤,你就紧张地送药,我这边死了两个人,你竟连问都不问一句,也太不把我山川秀吉放在眼里了!“说是比试而已,你却怂恿手下杀人,把他们围起来,别让他们跑了!”山川秀吉恼羞成怒,一声令下,与他随行的众江湖客呼啦一下子全冲了上来,把何若日他们围了个严严实实,个个手执兵刃、面目狰狞,你望望我、我看看你,却没有一个敢抢先出手,藤森和龟田的身手他们再清楚不过了,他们两个都不是人家的对手,剩下的这些人就更不行了,明摆着谁先出手谁先死、谁后出手谁捡便宜嘛!
何若日冷眼扫视了一圈众人,哈哈大笑,“来的好!仁某正愁人少玩的不过瘾呢!”左手一按崩簧,雁翎刀弹了出来,何若日右手接刀,目光神情地凝视着宝刃。“此刀名‘雁翎’,削铁如切葱!”脚尖挑起地上的“追魂链”,一刀下去,“追魂链”断为两截落在地上,“雁翎刀”丝毫未损!“你们谁想试试?”
众江湖客立时心虚起来:这是什么宝刀,竟如此锋利!他真要一刀砍过来,我们岂不是连挡一下的资格都没有就被他连人带兵刃削为两半!不约而同向后退去。
沉香也大吃一惊:这把刀看着并不怎么起眼,不想竟是稀世难求的神兵利刃,不知是什么材质,竟坚硬如斯!幸好刚才澄清了误会,不然此时躺在地上的恐怕就是我们五个了。
后面的山川秀吉没有看到里面发生的事情,只见自己的手下不断后退,勃然大怒:“你们这群饭桶,还不快上!”不由想到如果藤森、龟田两人没死,此刻前面即便是刀山油锅,只要自己一声令下,他们也会毫不犹豫地跳下去的,哪像这些人般贪生畏死,心中对何若日、韩天傲两人更加嫉恨起来。
主人发怒,众江湖客正待跃跃欲试,楼梯口处传来一个清亮的声音:“住手!”
众人不约而同地向楼梯口望去,楼上又来了三个美丽的女子,说话的是其中一身素衣、头挽莲花结、手提古色古香长剑的高挑女子。
“师姊!你们怎么来了?”沉香有些吃惊,竟会在这儿遇到三位师姐。
何若日听沉香称呼她们为“师姊”,心道:这应该就是天香、檀香和馨香了,本以为她们早已年过不惑了呢,没有考虑她们三个,不想竟会如此年轻,似乎比沉香大不了几岁,与我挺般配的!哈哈!九女共侍一夫,哈……
“我们打听到夜狼可能会在这里出现就赶来了,在门口看见你们的马,才知道你们早已先我们一步到了!四妹,你也太鲁莽了,知道夜狼的消息怎么也不告诉我们一声就擅自行动,夜狼出名的凶残狡诈,万一出了事什么办?她们四个年幼无知,江湖阅历不够,你也是初出江湖吗?”天香一见面便数落起沉香来。
“大师姊,我……”沉香正待辩解,天香一摆手,打断她,“我什么?难道我还冤枉了你不成?你们怎么又和山川公子发生冲突的?”
“是这样的,”山川秀吉满面堆笑迎了上来。“小弟奉家父之命,去遍邀武林各派掌门于今年十月十五在京城玉华州参加武林英雄大会,共同商讨对付魔教假圣子何若日之事,届时已弃暗投明的‘四方门’的四位门主也会出席,向天下英雄详细说明魔教的一切内幕。小弟途经此处,碰巧遇到五位圣女在此就餐,小弟本欲上前打招呼,却发现五位圣女神色有异,小弟这才注意到与她们坐在一起的还有两个男子,圣女门规矩极严,门中弟子是不得与男子交往的,更不要说同桌共饮,这是众人皆知的,小弟据此推测定是五位圣女受了那两名男子的胁迫,这才上前询问究竟,不想两人仗着有些身手,二话不说便与小弟动起手来,我的两个手下为了保护我也惨遭他们杀害,尸体还在地上!如此穷凶极恶之徒,我等岂能放过,正要不惜一死拿下二人时,不巧三位圣女恰好赶到!”山川秀吉恶人先告状,把黑的说成白的,自己摇身一变,成了伸张正义的侠义之士!
“大师姊,事情不是这样的!”沉香没想到山川秀吉竟然当着她的面说谎欺骗自己的师姊,真是无耻之极,张口申辩道。
“那是怎么样的?莫非你与他们有私通不成?本门的门规你都忘了吗!”天香寒了沉香一眼。“山川公子好意相救,你们非但不帮他,反而和两个贼人坐在一起,成何体统!”
沉香听师姊当众这么说自己,连羞带气,眼泪掉了下来。旁边檀香劝道:“算了吧,大师姊,四妹想来也不是有意如此,还是办正事要紧!”又转过身来劝沉香道,“四妹,大师姊说话向来如此,你也别往心里去,前几天我们接到师父她老人家的信,信中说她已接到山川野副教主的飞鸽传书,接受了参加天下英雄大会的邀请,让我们尽快除去夜狼,务必于十月十五之前赶去和她老人家会合。我们打探出夜狼要来康买加州,就匆匆赶来,你们五个比我们早来一步,可有什么线索?”
沉香本欲将自己想向何若日讨主意的事告诉二师姊,但一看大师姊阴着的脸,怕她又说出什么难听的话,只是摇了摇头。天香冷笑道:“她只忙着私会男人,哪会将师父交待的事放在心上,真不知道师父为什么偏偏会看上她!”原来她们的师父、如今的圣女门门主清莲圣女,有意将门主之位传给自己最得意的四弟子沉香,身为大弟子,入门最早、追随师父最久、本应接任门主的天香心里极不平衡,故此总是故意挑沉香的各种毛病。当着外人的面沉香不便和大师姊斗嘴,只装作没听见。何若日听天香说话如此刻薄,料想她为人也定是心胸狭窄、心地刻毒,当下便取消了她做自己老婆的资格。唉!少一个就少一个吧,不能因为她一个搅得我全家不得安生吧!八个……八个也不错嘛!他倒是想得开,却不问问人家是否愿意嫁给他!
“大师姊,既然已经找到了四师妹她们,咱们就走吧,抓夜狼的事要紧,误了大事师父责怪下来咱们谁也不好交代!”二圣女檀香处事机敏,知道大师姊虽对师父选四师妹为继承人心存不满,但内心里还是畏怕师父的。
“好吧,既然这里已没咱们什么事,那就走吧!”天香思前想后,师父真要动了怒可是六亲不认的,只得暂时不再与四师妹为难。
“大圣女,你们不能走!”山川秀吉说了那么多话,就是想让她们也搅和进来,打不赢也拉几个垫背的,岂能就这么让她们走了,那剩下的事怎么办,自己的人就白死了不成?
“为什么?”天香一愣。
“我敢肯定这两个人其中一个就是夜狼,也有可能两个都是!”山川秀吉害人害到家,知道她们要找夜狼,干脆送她们一个现成的夜狼,叫她们想走都走不成,必须乖乖地留下来。
“两个夜狼?这怎么可能呢?”天香觉得不可思议,夜狼怎么可能有两个呢?从作案手法及作案时间、地点来看,夜狼应是一个人才对。
“这有什么不可能?你们只是从夜狼作案后留在现场写有‘夜狼’二字的小木牌上知道凶手叫‘夜狼’,可你们又凭什么敢断定‘夜狼’是一个人而不是一个组织呢?如果他们是有组织的行动,完全可以使人觉得‘夜狼’只是一个人而已,‘夜狼’很可能是他们的首领或组织的名字,毕竟谁都没有见过‘夜狼’本人,在真相未察明之前,一切皆有可能!”从这一番话中可以看出山川秀吉并非一个没有心智的浪荡公子,恰恰相反,他能见人所不见、想人所未想,正说明他细察入微、心智过人,抛开他的为人不说,他的聪明才智确实有令人钦佩之处。
“山川公子说的有道理,可你凭什么敢认定这两个人就是夜狼呢?”天香一想也是,可又不敢贸然行事,万一抓错了人,而使真的夜狼逃脱,师父那里没法交代。
“这太简单了,大圣女可曾听说过‘仁可夕’、‘韩天傲’两人吗?没有吧!江湖上凭空多出这么两个人,而且武功高强,又没有出身来历,这难道还不值得怀疑吗?大圣女察明‘夜狼’近期要来康买加州作案,这两个人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在这里出现,大圣女以为这仅仅是巧合吗?这样的人如果都不是‘夜狼’的话,那天下恐怕就没有‘夜狼’了吧!”山川秀吉说出何若日两人身上诸多疑点,而这恰恰正是何若日不能说清楚的,总不能现在就说自己是魔神教圣子,要去巫冥山迷雾林去找鬼族帮忙路过此地吧,他们会相信吗?鬼族之说如果不是何若日亲自去过他也不会相信,就算他们相信自己所说的是真的,自己的麻烦非但不会减少还会增多,他们召开天下英雄大会不正是要找自己的麻烦吗!看来“夜狼”的嫌疑自己是洗不干净了,只有先替他背一会儿黑锅,等以后抓住真的“夜狼”再让他加倍偿还!夜狼做梦都不会想到自己竟是这样惹上何若日这个出名难缠的“大魔头”的,后来被何若日害的成了过街老鼠,惶惶不可终日,整天东躲西藏无有安身之地!
“你含血喷人!”沉香忍不住反驳山川秀吉道,“谁一出世便天下闻名?谁不是慢慢打拼出来,逐渐有了点成就才为天下人所认识的?难道都要像某些人那样靠显赫的家世横行无忌、远播恶名吗?仁公子之所以不肯说出师承何人,是因为他有不得已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