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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起来,说我是摩长老的同党,将我杀死后你便可以不必信守当初对我许下的诺言,可以再多纳娇妻美妾为所欲为了,是不是?好一条一石二鸟的妙计,我差点儿就上了你的当!”
“你……”何若日气得脸色发青,自己的妻子竟这样错会自己的一片好意,“在你心目中我竟是这么一个奸险卑鄙之徒吗?”
“哼!以前是我瞎了眼,没能认清你的真面目,现在你自己都承认了,又何必再问我呢?”紫玉把对父亲多年的不满也一股脑儿全都发泄到何若日身上。“你要是真觉得我们娘儿俩碍了你的事,现在就可以出手将我们都杀了,你是圣子,谁又能拿你怎么样!”
“你……”何若日气得说不出话来,他觉得现在的紫玉简直不可理喻,转身离开。
“出去的时候把门带上,以后也不要再来了,这里没有人欢迎你!”身后紫玉冰冷的声音传来,何若日禁不住打了个寒战,狠狠地把门带上,头也不回地走了。
回来的路上,何若日又禁不住自问道:这都是怎么了?自己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可偏偏又像是什么都做错了,如今竟连一个可以商量的人都找不到!摩柯早晚是要救的,可不急在一时,眼下最迫切的是在摩柯长老被囚禁的消息传到四座分坛之前,将四座分坛的人全部收服,不然将酿成大祸。魔神教的人是指望不上了,看来自己必须去巫冥山迷雾林一趟了。
第四十四章 魔神再现
圣子何若日召来天牧师亚特、地牧师佐鲁,由于先前何若日以谋反的罪名将总长老摩柯关押了起来,两人不知此次传召是福是祸,战战兢兢不敢抬头看何若日。何若日高坐圣坛之上,那是专为圣子设的座位,已空了二十多年,直到何若日此次归来才终于有人坐了上去。圣坛高高在上,从下到上共有一百零八级台阶,是仿照魔神教原来在玛其索大陆的总教圣坛所建,只是规模小了许多。圣坛背景是一个巨大的黑色七星,与何若日颈上的挂链一摸一样,乃是魔神教的徽标。圣坛面朝西方,以警示当世及后世圣子不要忘怀身在玛其索大陆的教民,当奋发图强,重返玛其索大陆。光线从外面射进来,正好照在坐在圣坛的圣子身上,何若日曾站在下面向上望过,圣坛居高临下,给人一种压迫感,使人心里非常不舒服,因此他完全可以体会到坛下站立的两人此刻的心情,自己高坐台上则有一种众生皆小、惟我独尊的睥睨天下的感觉,高坐台上接受众人的参拜,给人一种非常美妙的满足感,何若日终于开始明白为什么世上会有那么多人如此热衷于权力、追逐权力,甚至为了权力而丢掉自己的人格、尊严,不过他却不会这么做,他向往自由,绝对的自由,他绝不允许任何东西来束缚自己,包括权力!
“我知道教中不少人对我处治摩柯一事颇有微辞,这也难怪,毕竟摩柯入教这么多年,颇懂收买人心,教中有不少人都是他一手栽培提拔起来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们两个也应在此数吧?”何若日语气平缓,听不出喜怒哀乐。
亚特、佐鲁一听,吓得赶紧跪下:“我二人只听圣子一人吩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不必如此,快起来!”何若日笑道,“你二人算是圣教之中除了紫玉外追随我最久的了吧?”
“已一年半有余!”亚特回答道。
“一年半,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这一年半来,我待你两人如何?”何若日悠然道。
“情同兄弟,属下感激不尽!”两人同声答道。
“比之摩柯如何?”
“摩柯待我虽厚,但亚特身为圣教牧师,岂敢与叛教之人谈论私交!”亚特说得大义凛然。
“好,说得好!公私分明、深明大义,不愧是我圣教的天牧师!你呢?”何若日逼问佐鲁。
“我……我……”佐鲁我了半天没有下文,旁边的亚特暗中着急,一个劲地向他使眼色,他深知佐鲁为人耿直,是断然不会说假话的,万一惹恼了圣子,后果不堪设想。“他和属下一样!”亚特一急,替他答道。
“哦?是这样吗?”何若日不肯轻易放过佐鲁。
“不,不一样!”佐鲁终于鼓足了勇气,“属下不敢欺瞒圣子,哪怕圣子要杀属下,属下也要实话实说。摩柯长老虽然犯了大错,但他同我既有师徒之义,又有父子之情,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属下不敢稍有忘怀!”旁边的亚特听后吓出了一身那冷汗,闭上眼睛不敢再看。
“如果他要你杀我呢?”
“属下不敢!”
“我要你杀他呢?”
“属下既不敢违抗圣子之命,又不愿恩将仇报,唯有自裁!”佐鲁老老实实地回答。
“哈哈哈……”何若日听后大笑,“重情重义、旧恩不忘,乃丈夫所为!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们两个,随我到后山来!”
两人这次松了一口气,跟着何若日来到后山“擎天峰”脚下。“擎天峰”一柱擎天、高耸入云,海拔三千丈,乃当世第一高峰,半山腰就已烟云缭绕,便是高山雪鹰要飞上峰顶也要费些力气,更不要说人了。两人恭恭敬敬地站在何若日身后,不知何若日领两人来这里有何目的。
“你二人可上得此峰吗?”何若日仰望山峰,好半天才说出这么一句话。
“此峰乃天下第一高峰,故有‘擎天’之名,乃是圣魔帝国四大奇峰之首,莫说是人,就是飞鸟也难渡过!教中以紫玉姑娘轻功身法最为有名,但紫玉姑娘也只是勉强攀到四分之一的高度我二人自问比不上紫玉姑娘。”亚特摸不透何若日在想什么,只有据实回答。
“摩柯长老呢?”
“摩柯长老功力之深在教中首屈一指,轻功身法也有相当的造诣,紫玉姑娘的功夫全都是由他传授,但要攀上此峰如果没有绳索铁钩之物相助也非易事,由于摩柯长老从未试过,属下说的如果不准,请圣子莫怪!”亚特的见识倒是要高出佐鲁一筹。
“那,上世圣子呢?他能否攀上去?”何若日又问道。
“属下不敢妄评上世圣子!”亚特为难道,心中却暗自琢磨:圣子今天这是怎么了,老问一些稀奇古怪的问题?据教中圣典《创世经》记载,一世圣子乃是魔神暗夜与一凡女所生,一世圣子转世而为二世圣子,二世圣子转世而为三世圣子……依次类推,直到现在的第十七世圣子,如此算来,各世圣子实际上只是一人,圣子怎么突然关心起自己前世的事来了呢?
“我赎你无罪,有什么就说什么!”
“属下追随上世圣子算来也有十余年之久,但却从来未见过上世圣子出手,教中之事也都全部交给摩柯长老处理。有一次圣子被异教徒偷袭险些丧命,多亏摩柯长老及时赶到才幸免于难,因此教中有人怀疑……怀疑……”亚特不敢再往下讲。
“怀疑什么?快说!”何若日催道。
“怀疑上世圣子根本就不懂武技。”亚特终于道出实情,“由于每世圣子在被找到以后便被奉为神明,谁敢提出将自己的武技传给圣子呢,那不是大逆不道是什么?因此每世圣子的武技都是在被找到以前学得的,以后便很难精进。上世圣子被找到时只有七岁,七岁之前实在难以学到什么,因此这种猜测也并非空穴来风全无根据。”
“照你这么说,圣子也和凡人一样,一切都需要从头学起,并没有和别人不同的天生异能了?”何若日故意试探道,其实他早就知道圣子在众教徒心目中的地位并不是像摩柯说的那么至高无上,他们内心里早已不再将圣子当成神来推崇,而是把圣子当成了和他们一样的人,如果说他们心中还有真神的话,那么真神就只有魔神一个了,圣子早已变成为众教徒顶礼膜拜的一具偶像了,这是历史发展、社会变迁的必然。一世圣子也许确有和众神魔相匹敌的无边神力,但转世以后的他却已和凡人一般无异了,后世圣子所能达到的也只是世人所都能达到的境界,神力早已无踪,直到第十七世圣子何若日,因缘际会在无意中得到魔神暗夜遗落人间的战衣和神兵,并练成绝艺,才使圣子又与神魔产生了关系。为了使众教徒再重新信奉圣子、尊崇圣子、紧密团结在圣子周围,何若日必须把自己塑造成神,让所有的教徒都认为圣子确是神而不是和他们一样的人,只有这样,才能使全教上下同心同德拧成一股绳,也只有这样,他们才会对圣子绝对的忠诚而不敢稍有异心,这便是何若日带两人到这里的目的。
“是的……不,不,属下不敢有这样的想法!”话说出口亚特才意识到说错了话,赶紧改口。
“你不必紧张,你不说我也知道教民们是怎么想的。”何若日示意无妨,“上世圣子这么脓包,那么他整天都做些什么?”
“上世圣子……上世圣子有些……好色,终日周游于众妻妾之间,其他的事情一概提不起他的兴趣,如有人稍违他的的心意,便会被他处以酷刑,我等均不敢给他提意见。”见何若日并没有责备他刚才说错话,言语中似乎还有不满自己前世的地方,亚特壮着胆子指出了上世圣子的不足。
“这个混蛋,换作是我的话早一刀劈了他!”何若日气苦道,转念一想,有他的时候又怎么会有自己呢?语气一缓,叹了口气。“如果不是上世圣子无能的话,圣教也断然不会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试想布克南德建立新教岂是一朝一夕的事,上世圣子竟对此一无所觉,给了他们发展壮大的机会,自己又失去了人心,到后来才让他们有机可乘钻了空子,以致出现如今这个局面,前车之鉴,后事之师啊!”
亚特、佐鲁听后心中敬佩今世圣子对自己前世的评价十分公允,丝毫不护短,圣教兴复有望。
“我只听说布克南德老谋深算、心智过人,却从未听人提起过他的功夫如何,你二人可知道这些情况吗?”何若日接茬问道。
“摩柯长老与布克南德早年都师从于魔族第一奇人呼伦巴尔老人,摩长老入门较晚,称布克南德为师兄,后来布克南德建立新教自任教主,排挤残害我圣教教徒,摩长老与他割袍断义,带领残余教众来到拜圣岛,从此再未与布克南德见过面,并不许教中人提起这段事,自己也闭口不提,圣子归教时日尚短,没有听人提起过也不稀奇。”亚特道出其中因由,却是如此。
“难怪布克南德当年并未一鼓作气将圣教彻底歼灭,看来他还是顾念同门之谊的。”何若日恍然大悟道。
“圣子此言差矣,倒不是布克南德顾念师门之谊,更不是他不想消灭圣教,而是呼伦巴尔老人后来实在看不下去了,出面阻止,让他不要赶尽杀绝,当放人一条生路,布克南德不敢不听师父的话,而且我圣教也并非全无抵抗之力,布克南德还要联合兽族攻打神龙帝国的人族,所以不得不罢手,只能眼巴巴地望着望夫海峡,却不敢派兵来攻,圣教才得以保存下来、生息发展。”亚特道出真正内幕。
“原来如此!”何若日终于解开了心中百思不得其解的一个谜团。“这么说来布克南德也是攀不上‘擎天峰’了?”
“应该是的。”
“那么,呼伦巴尔老人呢?他能否上去?”何若日竟要与魔族第一奇人一比高下。
“老人的两个弟子都已如此了得,他自己的功夫之高也就可想而知了,但他老人家究竟能不能攀上这天下第一高峰,我二人无缘得见老人天颜,更没见过他出手,实在不敢妄下断言欺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