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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到了南宫辂的肚子里,怎地就变得如小猫眯一样温顺了呢?
风四娘喝酒有样最妙的长处。别人喝多了,就会醉眼乜斜,两眼变得模模糊糊,朦朦胧胧的。
但她喝得越多,眼睛反而越亮,谁也看不出她是否真的醉了。她酒量其实并不好,但却很少有人敢跟她拼酒。
现在她眼睛亮得就像是灯,一直瞪着南宫辂,忽然道:“你喝醉了没有?”
南宫辂道:“没有。”
风四娘忍不住道:“要多少酒你才能喝醉?”
南宫辂道:“不知道。”
风四娘吃惊道:“不知道?”
南宫辂道:“不知道的意思就是有时候我喝一杯就醉了,有时候喝十坛也醉不了。”
风四娘眼睛直了,这种本事她倒是第一次听到。
但只要南宫辂醉过,她就放心了。
她忍不住问道:“那么你一共醉过多少次呢?”
南宫辂道:“三次。”
风四娘吃惊道:“才三次?”
南宫辂叹了口气,道:“三次已经很多了。”
风四娘苦笑道:“有些人一天醉三次,也不嫌多。”
南宫辂忽然道:“你知不知道我是怎样才会醉的?”
风四娘道:“不知道。”
南宫辂压低了声音,道:“那只不过因为我想醉,我若不想醉,就算是喝十缸也一样醉不了。”
风四娘冷笑道:“牛皮是人人都会吹的。”
她看得出南宫辂已有点醉了,忍不住心中暗喜,但表面上却绝不露出来。
南宫辂瞪眼道:“你不信?”
风四娘眼珠子转了转,淡淡道:“你若能再喝两坛烧刀子而不醉,我就相信。”
南宫辂大声道:“好!”
他居然真的将两坛烧刀子像喝凉水一般喝了下去,居然还是脸不红,头不重,舌头不长,看起来简直连一点醉意也没有。
但风四娘却知道南宫辂是真的醉了。
因为有些人喝醉了酒,本不是从外表就能看得出的。她若是喝醉了酒,从外表看也是看不出的。
现在南宫辂的眼睛也亮得像是灯了,一直瞪着风四娘,忽然道:“你是不是想灌醉我?”
风四娘笑道:“我为什么要灌醉你?”
南宫辂道:“因为你不想嫁给我,但又打不过我,所以想将我灌醉,好让我动不了你,是不是?”
风四娘眨眨眼,道:“你怎知我不想嫁给你?”
南宫辂眼睛突然直了,道:“你难道肯嫁我?”
风四娘眼波流动,轻轻叹道:“你又潇洒风流,又年少多金,学问看来也不浅,武功又是绝高,而且又温柔守礼,重情重义,像这么好的如意郎君,打着灯笼也找不到,我为什么不肯嫁你?”
南宫辂突然一拍桌子,大声道:“那我们还等什么?”
他霍然站起来,头却一阵晕眩,好象连站都站不稳了。
风四娘目中发着光,赶紧伸手扶住南宫辂,慢慢向床前走。丈夫醉了酒,作妻子的当然要服侍丈夫上床休息。
南宫辂的手臂就搭在风四娘的肩上,风四娘要扶着南宫辂,手当然要放在南宫辂的腰间。
她的手放到南宫辂腰间的时候,手指已轻轻点了下去。
第四章 僧圆觉
6
谁知她的手指刚一用力,南宫辂的腰间立刻就有一股潜力反激而出,非但震开了她的手指,连她的整个手掌都被震麻了。
风四娘吃了一惊,忍不住去看南宫辂的脸。
南宫辂正笑眯眯望着她,就好象是狼在望着上了当的小羊。
风四娘的一颗心已沉到了底,她这才知道她竟在不知觉间又上了南宫辂的大当。
只可惜她现在知道,已来不及了。
南宫辂虽然还是倚着她,但她却已被南宫辂制住,连动也不能动了。
南宫辂扶着她慢慢走到床边,手突然一松,风四娘不由自主就倒在床里,简直比刻意去躺,位置还来得准确。
只见南宫辂已笑眯眯慢慢走过来,她咬了咬牙,用尽全身力气,飞起一脚向南宫辂踢了过去。
她的脚虽然又纤巧又秀气,但却爬过山,涉过水,在灼热得有如热锅般的沙漠上走过三天三夜,也曾在严冬中横渡过千里冰封的辽河,非但踢死过三只饿狼、一只山猫wωw奇Qìsuu書còm网,踩死过无数条毒蛇,而且还曾经将盘踞祁连山多年的大盗“满天云”一脚踢下万丈绝崖。
谁知这一次她一脚踢出,却莫名其妙踢到了南宫辂的手里。
她只觉脚心一麻,全身的力气忽然间就从脚心溜了出去。
她又不由自主倒在床上,但这次她非但已使不出内力,甚至连寻常的力气也已没有,她根本就又变成了软件动物。
南宫辂已脱下她的鞋子,用一根柔柔的软软的手指去轻抚她的脚心,嘴里居然还喃喃道:“好漂亮的脚,好漂亮……”
世上又有哪个女人的脚心是不怕痒的?
风四娘只觉似有万千只蚂蚁在她骨髓里爬,痒得她连灵魂都似要脱体飞去。最难受的是她就算是想缩缩脚闪躲闪躲南宫辂的手也不能够。
她突然想起那次为了刈鹿刀,落在独臂鹰王司空曙手里时的情况,那个残废的怪物也脱下她的鞋子,用胡子来刺她的脚。
南宫辂虽然没有胡子,可是他的手指却比胡子还要命!
那一次是萧十一郎救了她,这一次呢?这一次只怕只有魑魅魍魉能救她了。
风四娘只气得想哭,却又痒得想笑,她哭也哭不出,笑又不能笑,忍不住叫了起来。
只听南宫辂柔声道:“娘子切不可大声嚷嚷,若是让外面的人听见,还以为你我夫妻二人正在……”
这句话南宫辂并没有说完,但风四娘果然已不敢再叫了。
幸好南宫辂的手虽然还是握着她的脚,却已不再动了。风四娘忍不住松了口气,咬着嘴唇道:“算我服了你了,你放开我好不好?”
南宫辂道:“不好。”
风四娘又紧张起来,忍不住道:“你……你想怎么样?”
南宫辂悠悠然道:“四娘既然愿意嫁给我,我当然就要做四娘的丈夫。”
他现在说话非但不疾不徐,而且吐字清楚,哪里还是方才那种失态的样子?
原来他方才的样子根本就是故意假装出来骗她的。他早已看穿了她的用心,所以就装醉,赚她露出狐狸尾巴。
风四娘只觉满肚子苦水,想吐也吐不出来。
只听南宫辂叹道:“其实你一提到喝酒,我就知道你是想灌醉我,好伺机出手,只可惜四娘你虽然沉得住气,出手却还是嫌太早了些。”
风四娘忍不住道:“我该等到什么时候再出手?”
南宫辂淡淡道:“丈夫和妻子一起在床上的时候,无论谁想杀死谁都很容易。”
风四娘叹了口气道:“我本来以为你喝了那么多酒后,就算是不醉,也该会放松戒备的。”
她当然也知道等南宫辂上了床之后再出手机会要好得多,只可惜她太紧张,太怕,怕男人碰到她。
她看起来虽然是个很随便的女人,其实她还没有被男人真正碰到过。
南宫辂叹息着道:“我岂非说过,我若不想醉,就算是喝十缸也一样醉不了?我说真话的时候,为什么四娘反而不相信呢?”
风四娘忍不住问道:“可是你第一次喝烧刀子就一下子喝了四坛,怎会一点事也没有?烧刀子又不是凉开水。……但就算是凉开水,也很少有人能一下子喝下四坛的。”
南宫辂凝视着风四娘,微笑着道:“四娘很想知道?”
风四娘并不否认,她的确很想知道。
她从来也没有见过喝烧刀子这么烈的酒能一下子喝四坛的人,就算是草原上最能喝的壮汉,最多也只不过能喝三坛而已,而且他们是早已喝熟了的。
但南宫辂第一次喝烧刀子就一下子喝了四坛,而且好象再喝两个四坛也绝不会醉倒,这岂非是“奇迹”?
风四娘若非不相信这世上会有这种奇迹,又怎会这么容易就上南宫辂的当?
只听南宫辂道:“四娘若想知道这个秘密倒也不难,只不过……”
他的声音突然轻柔了起来,他面上又露出那种色迷迷的笑容,眼睛又死盯在风四娘高耸的胸膛上。
风四娘的心又已忍不住剧烈跳动了起来,不由自主向后缩了缩,强笑道:“你……你为什么一定要娶我呢?我们……我们做朋友不是很好么?”
南宫辂道:“不好。”
他面上的“色”味更浓。
风四娘更紧张,笑得更勉强,道:“你……你要我嫁给你,至少……至少应该先对我好些。”
南宫辂道:“我一定会对四娘很好很好的。”
他的表情更让人心慌。
风四娘道:“你至少……至少……”
她实在是太紧张,实在想不出什么话来说了。
只听南宫辂轻柔的语声已替她接着说了下去,“四娘无论要我做什么,至少应该先嫁给我,是么?”
他微笑着,手已慢慢伸了出来,去解风四娘的衣襟。
风四娘紧张得连心都要跳出腔子外,忍不住又大叫起来。
南宫辂叹了口气,道:“娘子这样子大叫,让外面的人听见了会笑话的。”
风四娘道:“你……你真敢脱我的衣服?”
南宫辂柔声道:“丈夫脱妻子的衣服,天经地义。我是四娘的丈夫,为什么不能脱四娘的衣服?我非但要脱,而且要脱光。”
风四娘紧张得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她眼睁睁望着南宫辂慢慢解开她的衣襟,一件件将她身上的衣服除去,连一点法子也没有。
她全身上下已被剥得一丝不挂,她光滑、晶莹、完美得几乎毫无瑕疵的胴体已赤裸裸呈现在南宫辂的面前,她全身每一寸缎子般的肌肤都在不停地颤栗。
南宫辂望着她,目光中充满了赞赏之意,微笑着道:“真想不到四娘的身段还是和少女时一样晶莹、嫩滑、完美,看来我真的要作神仙游,终老温柔乡了。”
风四娘咬着牙,全身都在不停地颤抖,哪里还说得出话来?
南宫辂偷偷望着风四娘的眼睛,忽又道:“娘子看起来好象很紧张的样子,却不知娘子紧张什么?娘子以前洗澡的时候岂非也有男人看见过?我记得那时娘子好象一点也不紧张呀?现在只不过是自己丈夫看看,丈夫又不是外人,娘子又何必如此紧张呢?”
风四娘恨恨道:“现在我也已让你看过了,你还想怎么样?”
南宫辂悠悠然道:“别忘了四娘现在已是我的妻子,妻子和丈夫在洞房花烛夜会做什么?能做什么?只怕每一个做妻子的和每一个做丈夫的都知道得很清楚。”
风四娘只觉一只又软又轻的手已放在她修长、浑圆、光滑的玉腿上,而且还在轻轻地向上移。
她虽然紧张得简直是要呕吐出来,但全身的骨头却已忍不住酥软了。无论如何她毕竟是个女人,毕竟是个三十五岁的女人。
南宫辂微笑着,又在盯着风四娘的眼睛,柔声道:“四娘看来真的紧张得很,难道江湖中的传言竟是假的?难道四娘到现在还是冰清玉洁之身?”
风四娘咬着牙,眼泪已禁不住沿着眼角缓缓流下。
南宫辂笑得更得意,道:“原来四娘真的没有被男人碰到过,原来四娘竟一直守身如玉。却不知四娘是在等谁?是萧十一郎?还是另有其人?也许四娘一直在等的人就是南宫辂也说不定,我能娶到四娘这样痴情的女子,真是天大的福气……”
他的人已上了床,已开始动风四娘。
风四娘闭上了眼睛,任眼泪从眼角流下,一字一字恨声道:“你现在尽管污辱我吧,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总有一天……”
这本来是威胁,是警告,可是说到后来,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