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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留守司官兵。
“侯大人,不好了,后边来了一队人,把咱们后路断了……”一名留守司官兵气急败坏的跑到前边,站在侯朋身边气喘吁吁的说道:“好多人,看不清楚,都拿着棍棒。”
一名红衣女子十分洒脱的从对面的队伍中走了出来,傲然看着这群留守司官兵,轻描淡写的说道:“细作司豹组在此久候了。你们是打?还是走?”
打?走?侯朋腿下一个哆嗦,自己是带人来打群架的,可是看着细作司的架势,人家可没当是群架在打,而是当成打仗一般。这可怎么打?豹组的队伍都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发起冲锋,而自己的部下还是一团散沙似的,胜负很明显嘛……
“打吧!”那个气派很大的红衣女子冷冷一笑:“动手!”
她只是一句话,那群蓄势待发的豹组官兵突然动了起来,一列列,一队队的官兵就像是排山倒海的洪水,手中的棍棒高高举起,迅猛无比的冲击过来,棍棒翘起一个角度,数十支棍棒将混乱不堪的留守司官兵分割成一片片。
前后队的豹组官兵一起冲锋,那些已经很多年没有上过战场,甚至是从来就没有听见过厮杀声的留守司官兵怎么抵挡得住?转眼之间已经被冲的七零八落,哭爹喊娘之声不绝于耳,跪地求饶之声络绎不绝。侯朋惊慌失措的在几个随从掩护下,拼命朝后方跑去,却被迎面一棒子打了回来。
偌大的木棒重重的拍在侯朋脸上,咔嚓一声,清脆的拍断了他的鼻梁骨,两股鲜血顺着鼻子狂奔而出。侯朋惨叫一声,重重跌坐在地上,还没来得及站起来,就被几名豹组的官兵,用木棒架起,当即乱棍齐下,打得侯朋叫苦连天……
秦燕挽过一支长弓,轻轻折了箭头,将长箭搭在弓弦上,淡然的看着面前乱糟糟的一片人群。
小舞站在她的身侧,轻笑着说道:“只是跟留守司打架而已,李妙笔非要当成打仗一般,是不是有些小题大做了啊?”
秦燕眼睛一直盯着那些混乱不堪的场面,口中轻悠悠的说道:“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虽然是跟留守司打群架,可是我想,就算是韩大人自己,也希望把事情闹大才好。一直以来,豹组在建康府的名声太差了,需要打一场,让别人知道,豹组其实也不是好欺负的。”
“再说了,这只是一个方面而已。豹组的人来自各个地方,彼此都不服气,也需要一个机会,让他们知道,豹组是一个团队。当有人一巴掌抽在一个豹组成员脸上的时候,打的就是整个豹组。一个集体的荣辱,是要大家集体来捍卫的。”秦燕轻轻一笑:“在教阅房的时候,韩大人就这么说过吧?”
小舞点了点头,看着前方打的鸡飞狗跳,忍不住掩口道:“不过,打群架来提士气,也就是韩大人和李妙笔才能想出这样的馊主意了……”
解释一下,前两天单位有事,把我给丢出去了两天。很杯具,还没存稿。
回来了,就赶紧码字,先更这2章,明天补。我困死,去睡觉了……出差无人权,领导无人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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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敲竹杠
春三娘扶起一把倒在地上的椅子,让开了道路,走到韩风的身边,低声说道:“大人,不是奴家多嘴,您看……是不是……那个,带着马大人……”
韩风看她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便抢着说道:“你是想说,叫我不要在这里等了,带着马友亮出去,只要不在你们藏娇阁,就算以后留守司要找你们麻烦,你也不害怕,对吧?”
春三娘眼波流转,这可是个聪明通达的人儿呢,只不过这句话却是不敢说出口,只是低声应道:“大人,奴家只是个做生意的,藏娇阁在建康府也算是一个有名号的楼子。今日闹成这样,奴家自然是没什么话说,就是怕大人将来要应付御史台,皇城司的监察……”
皇城司?韩风微微一笑,这个机构说起来是督察百官用的,不过,在宋代,皇城司的声名叫的很。本来,这应该是一个对内的特务组织,可皇帝们不这么看,他们并不喜欢用这样的方法对待大臣。像宋仁宗和包拯在金銮殿互相扯袖子,像赵普拉着赵光义的胳膊坚决不放人走,在大宋的皇帝们看来,才是正道。
若是一味使用那些特务去监察手下官员,反而不符合赵匡胤留下的祖训。所以,皇城司不但在宋朝不够威风,在整个中国古代史上的地位也极其低微。不要说不能和后来的锦衣卫相比,就算是和汉唐时期的御用特务们一比,都觉得汗颜。韩风又怎么会把那些没有多少权柄的皇城司放在眼里呢?
“不用你操这么多的心。”韩风笑呵呵的伸了个懒腰,看着已经空荡荡的大厅,懒洋洋的说道:“我算算时辰,那些留守司的人,也应该带着钱来赎人了。”
话音刚落,藏娇阁门口便跌跌撞撞的冲进来几个人,为首一名男子,青色锦衣早已破烂不堪,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手里还抓着一大把票据,声嘶力竭的喊道:“骑都尉大人,韩大人,不要难为我家姐夫……”
本来正准备拦上去的豹组众人忍不住齐声笑了起来,这一幕倒是演的十分动人,被看守在一边的马友亮轻叹一声,羞愧难当的低下头去。那个人是他的小舅子——侯朋,手里抓着这么多票据,想必是到处找钱来赎自己了。
“无法,去看看钱够不够。”韩风翘着二郎腿坐在那里动也不动。
无法缓步走到侯朋面前,伸手接过那些票据,一张张开始数着。
“你叫什么名字?”韩风笑眯眯的看着侯朋,关怀的问道:“只是找钱而已,不用找成这个样子吧?鼻青脸肿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去抢钱来赎你姐夫呢。对了,无法,看清楚那些票据。若是他抢来的,这钱可是烫手,咱们要不得。”
抢个屁啊!侯朋浑身酸疼,低着头站在韩风面前,陪着笑脸说道:“钱是我们家的,绝对没有问题。大人看看数目要是对了,就先放了我家姐夫。”
李飞镖轻轻一巴掌抽在侯朋脸上,冷冷的说道:“我家大人还没吩咐,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了?”
侯朋悻悻的揉了揉脸,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无比,笑呵呵的看着韩风,这一次,他是学聪明了,一句话也不敢说。
无法点了点钱,看着数目差不多,便随手塞给春三娘,背着双手走到韩风身后站好。这当儿,一群人却从藏娇阁门口走了进来,为首却是三个靓丽的女子。
“我的老天……”春三娘忍不住掩住口,迎面而来的三个女子,或是娇美,或者火辣,或者柔情似水。举手投足,无不风情万种。春三娘暗暗想道,若是这三个女子,能够来藏娇阁卖身的话,别说藏娇阁可以独霸秦淮河花魁,甚至整个江南,那字号也绝对可以打出去。
想归想,春三娘也不是蠢货,看着那三个女子走到韩风身边,款款施礼,她也知道这些女子必然是细作司的人。不由得失望了叹了口气,明明是青楼头牌的脸蛋身段,却是要做细作这么掉脑袋的事情,出于行业使然,春三娘顿有暴殄天物之感。
韩风端起茶杯,浅浅的喝了一小口:“辛苦诸位了。”
“有什么好辛苦的?打他们又没有难度。”秦燕倒是心直口快,一句话说出来,马友亮和侯朋的脸色更加难看。
林珍轻声解释道:“留守司本来也纠集了不少人,不过在豆子胡同,被我带人截住一部分,打得他们皮开肉烂,此外,燕子随后又带领人手,在秦淮河畔截住他们。彻底把他们给打散了。那个侯朋就老实多了,苦苦求饶,又拼命跑回家去拿钱。”
韩风赞许的看看侯朋,翘起大拇指:“从这儿到留守司不算近,你挨了打,还能来回跑一道,实在是不容易。看你瘦骨嶙峋的,像是酒色掏空了身体,没想到跑起来,不亚于金国的烈马,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大人过奖了!”侯朋干笑两声,腆着脸说道。
“啪!”李飞镖又是轻轻一巴掌甩在侯朋脸上,厉声斥道:“大人跟你说话,你少这么嬉皮笑脸的。”
韩风故作生气的瞪了李飞镖一眼:“和谐,和谐!”
林东等人将马友亮拉到韩风身前,伸手将他身上的绳索解下。已经被捆了半天的马友亮,再也没有刚才的威风,脑袋被林东打破之后,脸上还有不少血迹,垂头丧气的看着韩风,低声道:“韩风,你赢了。”
“别这么说,好歹你也比我高半级呢。”韩风放下一直翘着的腿,笑呵呵的站了起来:“马签事,留守司和细作司本来应该是兄弟。细作司千辛万苦打听回来军情,留守司好做定夺,共同抗敌。但是马签事似乎很看不起我们细作司,尤其是我的豹组。”
一听到豹组两个字,侯朋的嘴唇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下意识的扭头看着马友亮。
“我这个人做事很简单,与我无关的事,我可以忍,也可以当什么都不知道。但是你欺负我的人,侮辱我的部下,那就不好意思,哪怕你是当朝相国,小爷也要跟你讨个公道回来。以后在建康府,豹组就是豹组,哪个敢说猫组的,站出来比划一番,单打独斗,还是结军群殴,我奉陪。”韩风淡淡的说道:“别打输了就琢磨那些坏点子。”
小舞掩着口笑道:“马签事,韩大人是为你好。若是你琢磨那些坏点子的话。你可别忘了,我们这些人都是做什么出身的。不是吓唬您马签事,就算在你的饭菜里放点慢性毒药,您也看不出来。至于抽冷子射你一箭,飞你一镖……”
“别这么说,我们都是斯文人。”韩风笑眯眯的看着小舞:“吓到马签事就不好了。若是马签事觉得不服气,可以朝安抚司和临安禀告,打官司这种事情,其实我挺喜欢的。”
马友亮没好气的哼了一声,打官司?听说三堂会审的时候,韩风把擦了鞋的手帕摔在李冬豪的脸上,要挑战什么的。结果明明是勇冠三军的李冬豪,莫名其妙就死在韩风的手里……一想到这里,马友亮顿时打了个寒战,自己是不是喝多了酒,闲着没事去招惹这阎王爷做什么?
“韩大人,今日是我马友亮喝多了闹事,这件事,您就高抬贵手,揭过去好了。”马友亮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抱着双拳道。
韩风笑眯眯的脸色忽然一板:“哪来这么好的事?我来跟你算笔帐,你把我手下李飞镖打成这样,伤药费莫非你不给?我手下五百豹组官兵,本来今天晚上是喝酒玩乐,结果为了打你这个鸟人,全数出动。该赢钱的没赢到,该在温柔乡里过活的,现在都在外边喝西北风。这笔帐怎么算?”
“我赔……”马友亮心中暗骂不已,韩风还真是个小算盘打的贼响,难道豹组的人赌钱就得赢?找姑娘就一定找得到?再说了,自己的部下,听他的说法,还不知道被打成什么样呢……还要自己赔什么李飞镖的伤药费……
“恩,我想想。”韩风皱着眉头想了想:“那就赔个五千贯吧。”
“啊……!!!”马友亮顿时惊呼出声,两只眼睛瞪得像牛眼一般,脸部肌肉极度扭曲,伸出一个巴掌比划着:“五……五千贯?”
林珍截住话头说道:“马大人,五千贯对于您来说,可能是肉疼了一些,但绝对不可能拿不出来。小舞查过你,因为时间太短,没有多少资料,不过也知道,您在建康府就有三处宅子,七家店铺,在城外还有不少良田,手中的现钱未必有五千贯,可随便折腾一下,五千贯只是小事而已。”
马友亮苦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