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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家自行安排菜肴去了,严明笑呵呵的给韩风让了座,三人坐定,闲话了一会,说些临安趣事,又说些枪棒,酒水便已经流水似的送了过来。
严明亲自举起酒壶,先给韩风倒上一杯酒,这才说道:“韩老弟,做哥哥的,有几句掏心窝子的话,也不知道该不该对老弟说!”
“说罢!”韩风淡淡的说道:“既然都在教阅房做事,没什么不能说的!”
“其实这事说起来也简单。无论是绍兴府还是临安府,这样的事情都多得很。只怕老弟也是看习惯了。”
严明看了看尚平,这才接着说道:“老弟有所不知。教阅房驻守厢军定额乃是五十人。但是实际上也不过三十来人而已。教阅房男部,名册上是九十八人,其实只有八十三人。女部四十九人倒是不少,可名册上写的是六十九人……”
韩风马上反应了过来,低声说道:“吃空饷?”
“老弟果然是聪明人,一点就透!”严明笑道:“这里地处绍兴,距离临安府也不远。驻守厢军哪里用的了这么多。至于教阅房的花名册,那还不是你我主事二人,想写几个便是几个?若是枢密院派人来查的时候,叫些闲汉**来顶数便是。不过老弟或许有所不知,教阅房的人,每年领到的钱财,可是厢军的好几倍。这一笔收入的确不少。”
尚平看到韩风的脸色似乎有些不对,便插口解释道:“老弟也莫要以为咱们兄弟贪心。这做官就是做人,上下打点要钱,安抚手下也要钱。如今我们都是拖家带口的人了,日日都需要开销。朝廷那点俸禄,实在是有些紧张。再说,空饷并非只是咱们几个人吃。枢密院上边……”尚平伸手朝上指了指:“也有人是要吃的!”
严明心里计较的十分清楚,禁军也好,厢军也罢,吃空饷已经成了惯例。枢密院里也跑不了这个套路。不然的话,早就是鸡肋一般的教阅房,干嘛不给撤了?还不是因为教阅房有钱可以捞么!
韩风脸上笑着,却捧起了酒杯,浅浅的饮了一口,说道:“听老哥这么一说,小弟也是怦然心动啊!”
“历来都是这么个做法!”尚平呵呵笑道:“做个虞侯,一个月才不过六贯钱。家业若是小点便支持不住。这些都是些闲钱。绍兴府里捞钱的路子多得很。将来老弟慢慢就知道了!”
“嗯,教阅房女部的前任主事,一直都和咱们合作的十分愉快。这里,教阅房总领并不怎么来。说什么都是两位主事说了算。老弟只要胆子大点,步子快点。钱财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严明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他们如意算盘打的挺响。韩风虽然是韩侂胄的儿子,不过韩府家大业大,儿子也不少。韩侂胄有钱,可分到韩风的手中并不多。钱和女人,这两件,很少有什么人不喜欢的。再说了,虽然主事这个职务是低了点。可若是愿意与严明、尚平两人联手的话,教阅房这一亩三分地里,就是自己说了算,当个土皇帝也是十分潇洒的!
韩风谦逊的笑了笑:“这中间还有这么多故事,小弟都不知道,到时候还望两位哥哥多多指点才是!”
一看韩风答应了,严明与尚平两人相视大笑,严明举杯邀请道:“好,以后韩兄弟跟咱们就是三人一体,兄弟同心其利断金。”
韩风接口道:“发不完的朝廷财,捞不够的私房钱……”
“老弟果然是妙人啊!”尚平哈哈大笑:“都说老弟不爱读书,比起我这个斗大的字也不认识一箩筐的人来说,老弟称得上是文人墨客啦!”
三人举杯一饮而尽。韩风这才问道:“昨日听两位哥哥说起林珍那女子的事情。小弟甚是迷惑,将来还要继续掌管女部,可是有什么内情?还请两位哥哥赐教!”
一说到林珍,严明和尚平两个人的眼睛就都亮了,已经几杯酒下肚,尚平就豪爽的说道:“昨天晚上看到老弟带着林珍出来,做哥哥的就应该想得到……”他伸手拍着自己的额头,大叫:“哥哥真是糊涂。老弟是看上林珍那小蹄子了吧?”
韩风轻抚酒杯,笑而不言。
严明接口道:“食色性也,老弟一表人才,玉树临风,想要女人?那教阅房的女人还不都一窝蜂似的往老弟身上扑啊!林珍那女子果然不错,也难怪老弟对她念念不忘。以后我和你尚老哥,绝不碰林珍一个手指头,老弟大可以收入禁脔。不过,这其中的缘由,还听老哥细细跟你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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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惊人真相
韩风和严尚两人在酒楼里言谈甚欢,称得上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说到高兴处,三人用筷子敲打着碗碟,高歌一曲。可待到把严尚两人灌到七晕八素,人事不省之后。韩风却是铁青着脸走了出来。
他随手在岸边找了一条乌篷船,朝归路回去。韩风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心理准备,可是听到严尚两人口中不堪的话语时。韩风发现,自己的心里依然无法平静。一股怒火,从心中开始燃烧。
人可以痞、可以赖,但是不能坏!这个韩风给自己做人的最低标准。
所以,韩风现在很不爽,很不痛快!他无法去接受严尚二人告诉他的事。
当乌篷船到了教阅房附近的时候,已经是日落西山了。上岸的,只有韩风一人而已。这一次,他再度踏入教阅房大门的时候,守门的老兵点头哈腰的笑着,再不敢去招惹韩风。可是韩风却没调笑他们,带着一肚子怒火,大步朝女部走去。
刚刚绕出女部之前的小竹林,还没到自己的阁楼,就忽然听见女部深处传来丝竹之声,隐约还夹杂着男女的调笑。韩风脸色一板,好么,昨日还说什么女部不得让男子进入,今日就听见这种靡靡之音,这些女人还果真大胆的很。难道当自己这个主事,是过来吃干饭的不成?
韩风大步走到小舞的阁楼之前,只见房门紧闭,人去楼空。难道严尚两人说的都是真的?韩风莫名的一股怒火从脚底板直烧到头顶,转身朝那丝竹之声传来的地方走去。
虽然太阳已经落山了,可教阅房里的路径,到处都有灯火,头顶上还有明亮的月光。即使是韩风这样初来乍到的,也不至于迷路。
顺着丝竹之声,韩风走到一处大院之前。
这个地方,昨天晚上林珍带他来过,据说是女细作们练习歌舞的地方。韩风冷笑一声,大步走了进去。里边靡靡之音大作,踏入院门。耳中顿时听到一句:“来,快让哥哥亲一个,这小娘子的皮肤真不是一般的嫩!掐一下就似乎要出水儿似的。”
韩风想了想,压下心中的冲动,并未从正门进去,快步绕过廊台,走到窗户旁边,用手指蘸了蘸口水,在纸窗上捅了一个洞出来,放眼望去。
只见这件大宅子里灯火通明,十来个教阅房的女子,正和几个男人说着话。那几个男子,韩风都不认识,可是看他们的穿着打扮,想来非富即贵。
每个男子的怀里都至少抱着一个女人,一双双不安分的手,在那些女子的身上游走,一会儿摸上峰峦凸起之处,一会儿抚到臀。丘。更有个猴急的,抱着怀中的女子,倒在太师椅上,在她雪白的粉颈上拼命亲吻……
严尚两人说教阅房的女子如同一群**,看起来还挺像。韩风的心中一阵不舒服,虽然自己不愿意去接受这个事实。可这些女人毕竟是自己的部下,带着这样一群部下,想必有点正义感的长官都无法接受。
韩风的心中有一股强烈的冲动,他很想一脚踢开门,冲进去大喝一声:“这里是教阅房女部,不相干的人,统统给老子滚出去。”
可是韩风忍住了,教阅房女部的事,他必须要查清楚才能下决心。若是这些女人自己犯贱,那就让她们自生自灭好了。可若是她们还有一份羞耻怜悯之心,作为韩风这样的人,就绝对无法袖手旁观。
正在想着,忽然身后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
“主事大人在这里看什么?”
韩风一听这话,大吃一惊,急忙转身望去,只见林珍面无表情的站在自己身后,不知道何时到来的。
“你问我?”韩风冷冷的问道:“我还要问你,在里边是怎么回事?”
林珍嘲讽的笑道:“主事大人难道看不出来里边是怎么回事吗?是不是还要小女子说清楚?”
“我的确不明白,你说吧!”韩风此刻看起来并不像是个十七岁的少年,他脸上的惊讶之色已经掩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平静的面孔。
“好吧,那我说!”林珍咬着嘴唇,下唇一片樱红,似乎要咬出血来似的。她深深的吸了口气,仿佛下定了决心,这才说道:“教阅房女部……就是绍兴官府的妓院。女部的人,在绍兴府的官老爷眼中,就是他们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婊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比青楼里的**还要听话!哼!还是不用给钱的那种!”
韩风只要说话,忽然听见房间里传来一声轻呼,这一声虽然轻,可韩风却非常熟悉,当年观看日本欧美的爱情动作片的时候,听过无数女星用各种语言,多种方式发出过这样的声音。
韩风没有理会林珍,凑到窗户孔前一看,果然有一个男子,已经急不可耐的将一名少女按在地上,解开自己的裤带,上下其手,剑及履及……
“主事大人看得很过瘾吧!”林珍的言语中满是不屑,的确,在她们的眼中,天下的男人都是一个德行,他们要的是权位,是金钱,是美丽女人的**。至于是用什么方法得到,他们根本就不在乎!
“林珍,你的意思是说,只要有权的,有地位的,谁都可以来这里**?”不知道为什么韩风扭过脸来的时候,脸上居然带着一丝笑意,在林珍的眼中,如今韩风的这份笑意,让她觉得恶心,这样的笑容,她已经在无数男人的脸上看到了,透过这份笑容,林珍可以清清楚楚的猜到他们心里在想什么,他们准备做什么,以及他们身体上那种丑恶的变化……
天下的男人不过是一路货色,都是一群**。林珍的心中不知为何,隐约有些痛楚,她对这个在临安府做了许多事的主事,多少还存在那么一丝微弱的希望。
可是,韩风脸上的笑容,让她这最后一丝希望也烟消云散了!
“对,下属就是这个意思!”林珍面无表情的朝韩风走近两步,高耸的双峰几乎快要贴到了韩风的胸口,两人的面孔相距不过数寸之遥。林珍吐气如兰,有些低沉的声音,此刻也显得磁性十足:“主事大人是要试试吗?教阅房女部主事……已经足够在这里胡天胡帝,为所欲为了!”
她虽然说得轻巧,可是言语中分明带着不屑和嘲弄!
韩风低头看了看林珍高耸的胸部,嘴角上扬,露出一丝微笑:“你的确很美,不过我没什么兴趣。小舞在哪里?秦燕在哪里?”
林珍的脸色变了:“大人要找她们做什么?”林珍已经十分惯性的想到了一个很危险的问题。
“我是主事,还是你是主事?我问你,小舞在哪里,你只需要告诉我她在哪里就行了,哪来这么多废话!”韩风冷冷的瞥了林珍一眼:“说!”
林珍被韩风的气势一窒,却还是死活不松口,反而往韩风的怀里挤了挤,低声说道:“小舞只是个孩子,她什么都不懂。若是主事大人真的想要……林珍虽然是蒲柳之姿,也愿自荐枕席。”她的小口错过韩风的脸庞,几乎贴在韩风的耳根上,充满诱惑的说道:“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