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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源一进屋就让众人眼前一亮,训练有素的标准的军人的军姿,昂首挺胸,腰杆笔直,威严有度,尤其是标准的步伐和步速,加上一身戎装,更加使其仪表端庄众人感觉站在自己面前的根本就不是一个营长。而是一个戎马一生的将军。、
他变了,在业不是黄埔的那个学生了,如今他已经正式成为一名合格的军人了,众人不得不在心里暗叹一声,果然是黄埔最优秀的学生,就是与众不,他这气度别人学不来,难怪蒋校长如此喜欢他,他简直就是蒋介石年轻时候的翻版啊。
“你小子,不论到哪里绝对不让我省心,团内大比还没开始就出这么大个风头,你这是让你的教官们的脸往哪搁啊。”何应钦走上近前,拍了拍刘源的肩膀,虽然嘴里不断在批评,但是心里的那个赞叹和欣慰刘源能看出来。
“团长,卑职并没有出风头,我想教官们一定是怕小子初次带兵没有经验,到时候丢大人,才故意让着我,学生就算赢了也是胜之不武的,所以团长切莫说学生处风头了,这都是教官们给面子的缘故。”刘源和和气气的说道,他可不想和自己的同僚搞的关系不好。、
“行啊,你小子才出学校门几天,就学会军队这种不良习气了,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你的兵虽然练的好,但是真正到了战场胜负还不一定呢?所以一定要时刻保持不骄不躁,不然你的一营很可能葬送在你的手里,他们可都是好兵啊。”二营长略微带点不高兴的样子对刘源说道。
刘源也不恼,何俊是自己的教官,教官说自己两句,那是为了自己好,要是一位夸自己,那才是捧杀。相比何俊教官,三营长则和没有何俊那么严肃,对刘源嘻嘻哈哈的说道,“我就知道咱们黄埔之龙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你看看你们一营这个兵训练的真不错,那个,对吧,都是革命队伍应该互帮不住,所以你的训练大纲能不能给我一份,毕竟互相进步吗。”
“那个来的有点匆忙,所以没有带具体的训练大纲,教官要是需要的话,回头我派人给你们送去,不知道可好。”刘源并不是小气的人,很是痛快的就答应了。
“哎呀,你这个刘源真是小家子气,你教官厚着脸皮求你一顿你就只给点大纲,我看你们队伍后面那几个兵不错嘛?到时候每个营给派三个,这是我给你主了。”何应钦一脸坏笑的说道,我是答应过你给你保密,但是我没说不黑你,谁让你小子老师得罪本团长,今天就给你吃点苦头。
“真的吗?刘源你真的舍得那几个好兵,我可是喜欢的不得了,这样,我听说你那缺少政工干部,我给你派几个,在给你几个老兵,你就直接把你把几个好兵给我得了。”三营长脸皮不是一般厚。
“教官,不是刘源不愿意给,而是他们的训练科目还没有学完,所以让他们给你做完培训,我还打算让他们继续回来的,当然他们要是不愿意回来,我也不会往回要的。”刘源嘴里这样说,但是心里却是一阵暗笑,跟着你们想的美,就算我不让他们回来,他们也肯定自己回来的。
“好,一言未定,但是你训练处着几个兵不容易,大比之后我就给你送几个老兵过去,我不和某些人一样说人话不办人事。”二营长拍了拍刘源的肩膀,对于刘源的大方很是开心。
“谁说我不办事,我三营也不是小气鬼,最晚明天早上,我的人就会去一营报到的。”三营长让何俊搞的也不好意思,所以才很是痛心的做了保障,要知道那些老兵可都是军队的核心,都是要用来当班长的,别说给几个,给一个都心疼。
“行了,赶快出去我,我想我们的将士训练了一个月有余,应该已经迫不及待来用实力证明自己了,不要在进行你们那肮脏的交易了,赶紧跟我走。”何应钦推开门就要往外走。三个营长分别站在何应钦的身后,面对外面一千余人,何应钦感觉自己的热血似乎也在燃烧,因为这一千人绝对与军阀的士兵不一样,他们是真正的革命士兵。
何应钦本来想说道东西的,但是发现自己的政治水平似乎还不如那些所谓的政工人员,而且士兵天天接受革命思想,自己在说什么也都是多余的,所以就简单的说了一句开始。
首先比较的就是负重长跑,因为广州革命政府是比较贫穷的,根本就没有运送兵员的能力,所以行军打仗都是靠士兵的两条腿的。
队伍从军营出发,围着大道一直跑,一直跑到十里外的一座城隍庙然后折返,最后谁先回到营地就算优。
这不是平日里简单的跑操,因为这一路并不是很好走,起初还有大道,但是跑一段距离之后就会变成羊肠小道,路上还有不少碎石,还要爬上高陡的山坡,在加上士兵人人起码二十斤的负重,所以压力是很大的。
起先三个营还能衔接在一起,一营迈着整齐的步子,一点杂声都没有,全都是框框的脚步声,士兵连呼吸的韵律都是差不多的。关麟征一个人远远的站在队伍的前面打着黄埔军校教导团一营特有的军旗死命的往前跑,士兵一点怨言都没有,就是死命的一路狂奔,加上他们早就热过神,所以狂奔起来一点负担都没有。
二营也不甘示弱,尤其是蒋先云他们所在的连队,紧紧的咬在一营的后面,一些尖子甚至几次想超过一营队伍后面的士兵,但是却被蒋先云拦住了,因为比赛才开始,没有必要现在就开始厮杀。相比于这些热过身的士兵,二营,三营不少人根本就跟不上,他们不少才二十来岁,有一些学生还虚报了年龄,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哪里有那么多力气。
二营还好,蒋先云带着党代表不停的给那些坚持不住的士兵打气,让他们坚持住。三营可就比较苦逼了,因为他们的营长也不知道会有负重长跑这个科目,因为刚刚入伍,营长也只是简单的打熬士兵的身体,教授他们一些军营的基本功,尤其是站军姿,就教了很长时间,可是不少士兵笨的连左右都分不清,更不要说教授其他了,武装越野根本就没有想过。
所以刚刚开始三营就落在了一营二营后面,成为了传说中的吊车尾,愤怒的三营长脱下外套,就要去带自己的队伍。
二营长别看对学生不错,但是对自己的同僚那可是绝对不放过,“老三,咱可说好了,让手下人自己比划,你上去算什么,难道到时候你也跟他们一样拿着步枪冲到最前面,我想你没有那个勇气。”
“何俊你,哎。”三营长指着二营长,本来想痛骂一通,但是发现人家说的也对,你看人家刘源自从来了就气定神闲,虽然给够了大伙面子,但是人家士兵优秀谁也挡不住,你反正不能强迫人家推出大比,这绝对是不可能的。
他们在远远的拿着望远镜观察自己的队伍,不停的评论两句,其实他们不知道这个时候,蒋介石早早的和加仑将军来到团部旁边的高山上拿着望远镜,高高的看着长龙一般的队伍。
加仑将军对东方的军队是非常不屑的,因为在他眼里中国的士兵还处于原始社会,除了步枪他们什么都没有,装甲车,炮兵他们都没有,就算有,在他眼里那也是西方人早就淘汰的东西,而且战术非常落后,根本就算不上正规军。
但是他不得不承认在计谋上东方的军队还是很厉害的,尤其是自己被刘源俘虏的那次,但是那只是他们的精英,这个教导团虽然在中国很优秀,但是和西方军队比起来真的差的太远。
所以加仑将军并不是非常想来,但是架不住蒋介石的邀请,自己也不想打击蒋的自尊心,所以就来了。
但是当加仑见到这些年轻的中国士兵的时候,他非常吃惊,尤其是最前面的那一只队伍,他在他们身上看到了现代步兵的影子,尤其是他们具有了现代士兵应该具有的精神面貌。他们的武器或许很落后,但是他们的战斗意志绝对非常强。
军人不一定要真刀真枪才能看出一切,当一个瘦小的士兵非常疲惫,但是自己还坚持跟随着队伍完成任务,加仑将军甚至见到有瘦小年轻的身影倒下,但是他立刻就会站起来,紧紧的跟随着队伍,不放弃。
而他的战友,对他们弱小的士兵也不像西方那样,可能这就是他们东方那种特有的东方情怀,他远远的看见他们的军官亲自扶着那些瘦下的士兵,甚至替那些弱小的士兵背着负重。这在西方绝对是不可思议的一件事,因为强大的士兵根本不会去理睬那些弱小的士兵,除非是长官的命令,因为他们眼里弱小的士兵比懦夫更无用。
那些弱小的士兵就紧紧的跟随着队伍,没有放弃一个人,这个队伍一直奔跑在最前方,加仑有一种感觉这支军队在中国一定会大放异彩。
第十五章团内大比之气势如虹
其实简简单单的一个月的训练根本就学不到什么,毕竟后世就算在速成,还有三月新兵连一说,所以能进行比较的也只有武装越野、实弹射击,障碍跑,简单的班排战术战术演练罢了。
别说后面的其他几项,就单单武装越野对这些新兵来说都是一个巨大的考验,更不要说其他的了,而教导团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也就是这些新兵的战斗意志很旺盛,这完全归功于国共两党齐心协力搞出来的政治工作很到位。
士兵们首先气势就很足,虽然跑到后期有的连队队伍变得散乱起来,但是依然后坚持着往目的地奔跑,而唯一能坚持着保证队形不变跑下来的也只有一营。他们不曾有一个人掉队,也不曾让其他营超越一步。
这让后来赶来参观团内大比的张伯龄很是吃惊,他以前也练过兵,而且黄埔军校有名的教官之一叶剑瑛曾经就在自己手下任职,所以什么样的兵好什么样的兵孬,他一眼就能看出来。
一营给他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
尤其是一营的营副胡宗南,给自己的感觉就是那种大将的气度,他的身高不是他的负担,而是让他更加显眼的优势。在队伍中,就是给人一种核心的感觉。所以张伯龄一眼就看上了胡宗南,心里正准备和一营的营长要人,反正自己和刘源也很熟,他不可能不给自己,到不了自己吃点亏,给他补偿罢了。
还有二营的那个蒋先云也不错,是个优秀的政工人才,自己的教导二团才刚刚准备成立,需要的人才很多,广州政府方面也准备在各方面给自己支持,这正是一个不错的机会,一个吸收人才的机会。
相比于张伯龄,蒋介石的反应更加强烈一些,自己要是有一百万一营那样的队伍,自己起码能统一大半个中国。不五十万自己就可以横扫军阀了,但是貌似这些人真的有点少,总共才有三百多人,这怎么行,看来有机会还要扩充校军啊。
武装越野最终还是在三营的最后一个士兵的到来结束了,长途奔跑让三营的士兵很疲惫有不少士兵干脆就直接坐在地上喘大气,有的则是到处找水喝。
相比一营的准备就非常充足,士兵们并没有盲目的坐在地上休息,因为大量的体力消耗,如长途奔跑,直接坐在地上休息,只会让身体更加不舒服,用营长的话说,是身体里的酶会增加,至于酶到底是什么个东西,大家谁也不知道只知道只要是营长说的就是对的。
士兵的行军壶里满满的装的都是炊事班烧好的水,跑了这么远的路,不出汗,不疲惫那纯粹是扯淡,一营的士兵一边在操场上溜达,一边拿出热水惬意的喝上两口,感觉当兵哪里是累,在一营那纯粹是一种享受。
一营的表现不单单是二营的蒋先云不解,就是其他人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