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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长,我。。。。”蒋先云刚要说什么,刘源却开口了,“他的酒,您更该喝了,他可是您的侄子,而且在为了革命,不辞劳苦,一直在您身边奔走,他的酒您说什么也要喝的。”
“是吗?”蒋介石避开刘源看向蒋先云。
换做往日,蒋先云绝对是不会叫叔叔的,但是今天跟在刘源后面,实在喝了不少酒,本来有点迷糊,刘源又在耳边念叨到,“叫叔叔啊!叫叔叔,你叔叔就让你去带兵了。”
或许蒋先云太想带兵,在加上刘源和酒精作祟,蒋先云竟然喊出了,“叔叔。”
蒋先云本来就是蒋介石族侄,所以别人也不会认为有什么不妥,反而蒋介石却十分震惊,听了他的话之后,竟然拿过了刘源手里的酒杯,“好,我喝,我有你这个好学生,还有巫山这个好侄子,这杯酒必须喝。”说完将杯子里的就一仰而尽。
“校长,果然豪杰,俗话说,好事成双。”刘源打蛇迎棍上,本来蒋介石喝了他和蒋先云的酒就够让人震惊的了,但是刘源却准备让蒋介石在喝一杯。这不得不说刘源这小子,胆大的很。
既然已经破例了,蒋介石对于刘源的放肆也没有批评什么,反而问道,“这杯酒,是什么说法。”
“当然有了,古语云好事要成双,今天校长只喝一杯的话肯定不吉利,再者,我这杯酒是带替所有黄埔的同学敬的,不然您看后面那群跃跃欲试的流氓,您要是不喝这杯酒,他们肯定会冲过来,向您敬酒的,作为公平公正的校长,到时候落下偏袒的名字,就不好了。”刘源巧舌如簧。
这个时候,蒋介石才意识到,原来从第一杯酒,自己就已经落入了自己这个学生的圈套,这个坏小子,一肚子坏水。
刘源回头,冲着自己桌上的众人露一个笑脸,陈赓伸出胳膊,悄悄的伸出了大拇指。
“好,下不为例。”蒋介石也不是墨迹的人,在一次一仰而尽。
“校长。”刘源刚要在上前敬酒,来个步步高什么的,却被蒋先云给强力拉走了,别看蒋先云已经喝得迷迷糊糊的,但是还知道什么叫再一再二不在三,而且校长也说了在不为例了。
“你这家伙,怎么胆子这么小,在敬一杯能死啊。”刘源非常不满意的说道。
“你这家伙,坏死了,说好的两党合作,却把我们苏联的顾问和周主任放在一边,”蒋先云知道此刻和他说校长肯定说不过他的,只能扯开话题。
“让我怎么说你,跟你说过多少多少次了,好烦不怕晚,英雄总是最后才出场的,你什么时候能改改,”刘源非常不满的走到了苏联顾问面前。
刘源当年在俄罗斯执行过任务,所以会说俄语,所以刘源也不用翻译,径自用莫斯科本地的口音说道,“顾问先生,感谢您不远万里来到中国,为了我们中国伟大的做出那么大的贡献。”
苏林顾问是个豪气人,一连喝了三杯,打着酒嗝对刘源说道,“年轻人、、、、、、、、”擦了,停电了,只能三更了。
第一百零七章 曲折的开始
苏联顾问笑着对刘源说道,“不管中国将来怎么样,你总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刘源笑着摇了摇头,“不!不!顾问先生,我比您乐观,我认为我的国家前进非常光明。”
“拭目以待!”苏联顾问再一次和刘源喝了杯子里面的酒。
接下来就是周主任,周主任的海量,那个可是无人能及的,在刘源和蒋先云来之前,周主任就已经打了两个通关了。然后就是和何应钦一起划拳,别以为伟人就没有娱乐的时候,周主任在饭桌上,那也是一员勇将。
只是可惜来了何应钦,在划拳上明显不是周主任的对手,输是经常的事情,不过何应钦也不是逃避的人,只要输了,就会痛痛快快的喝,要是赢了,表情就会变的非常严肃,目不转睛的看着周主任,少喝一点就会指出来。
而周主任的也是好爽之人,他虽然喝了很多酒,但是一点不迷糊,行酒令什么的都不在话下,眼睛中一直闪烁着光芒,执行行酒令更是大公无私,共餐党要是输了,就必须喝酒,全场都是喝彩声。
这个时候,刘源带着蒋先云,周主任,“您看,这个酒,你可得喝”对待周主任,刘源没有说太多的话,因为周主任和校长不一样,能言善辩,他不想喝,他肯定有一万个理由拒绝你。
“我不和你们那个小气校长一样,你敬多少,我喝多少,你俩是继续一起,还是分开来。”周主任笑着说道。
刘源刚想说,当然要分开敬了,哪知道蒋先云这个家伙,再次背叛他,竟然再次抢先一步,脸颊还微微红着说道“当然是一起了,现在是国共合作一起,我俩算是代表下面的同志们了。”
“你俩这可不想国共合作,倒是像夫唱妇随啊。辅国走到哪里,巫山就和小媳妇一样赶着,你看两个人”何应钦满脸堆笑,今天他有点高,说话也开始不注意分寸了。
但是周主任却不这样认为,机智的他认为就算说着无心,听着有意,他扫视了一周,“果然有不少耳朵支着,似乎等自己说什么。”
“夫唱妇随怎么了,现在可是民国了,讲究男女平等,妻子也可以是女主人,操扯的事情,可不比男主人的事情少啊。”
周主任刚说完,刘峙就要站起来反驳。刘源以前就和刘峙一起当过营长,他当然知道刘峙这个家伙不是什么好鸟。
而且听着说话的气氛,杯弓蛇影,一点意思都没有,赶忙看了何应钦让他控制局面,自己赶忙对着周主任说道,“你们这些当长辈的,也太刁难我们后辈了,要是我们敬酒都讲大道理,以后我们可就不敬酒了。”
今天是个开心的日子,周主任也没有打算计较什么,“呵呵,你看现在的年轻人脾气有多大,好好,我不说了,喝酒,喝酒。”
刘源和周主任都是很能喝的人,两个人你来我往,喝的不亦乐乎,让众人大开眼界,同时黄埔的其他人,也终于认识到了,刘源和蒋先云两个人的地位,能在长辈们桌上,和长辈们来的 那么欢的也就只有他们两个人,至于其他年轻人,就算走上前去,也没有几句话说。
此刻在年轻人桌上,有一个人非常难过,他就是贺衷寒,在一期之中,他也自认为,自己是非常有能力,而有人把他和蒋先云,陈赓并未一类,可是到了今天,自己就感觉到有什么不一样的东西。
酒越喝越多,周主任脸上也犯起了红色,但是刘源感觉周主任明显没有什么醉意,倒是他感觉脑子有点沉,蒋先云早就跑到院子里去吐了,对于今天和周主任血拼,刘源得到的唯一教训就是以后说什么都不能和周主任一起喝酒,实在是太猛了。
刘源摇摇晃晃的要离开,周主任笑着对旁边的人说,“咱们是不是老了,要是年轻那会,刘源这小子在能喝,也不可能让他脸红了。”言罢,还和何应钦开了几个小玩笑,何应钦玩的很开心,也陪着周主任开心。
这个时候,蒋介石走了过来,亲自给周主任擦了擦嘴,拉着周主任的胳膊,两个人走到了门口,小声问道,“你把军中和学校里的共餐党员以及加入国民党的共餐党员的名单,交给我,让我看一看。
别看周恩来似醉非醉,蒋介石的话刚说完,周主任就清醒过来,心里暗想难过刘源这坏小子来灌我酒,这家伙不阻止呢,在这里等着我呢?
周主任小声在蒋介石耳边说道,“这么重要的东西,我怎么会带在身上,我告诉你啊,一期有刘源,有杜聿明,有胡宗南,有。。。。。。。”
周主任一说一大溜,说的蒋介石目瞪口呆,“周主任,你说的真的假的,你们这样做,”蒋介石皱着眉头说道。
看到蒋介石和小孩子一样,周主任笑了,“骗你的,那么重要的东西,不经过中央决定,我怎么可能告诉你,你先等着,我再去喝一会!”说完扭头离去,留下了尴尬异常的蒋介石。
蒋介石摇摇头,“真猛,这都没有喝醉。”
这个时候,摇摇晃晃走出一个人,浑身都是酒气,让风一吹,哇哇哇的吐了一地,蒋介石心里暗想,这家伙怎么那么不争气,人家敬了半天酒,都没有他这样,所以很厌恶的想离他远点。
哪知道贺衷寒看到蒋介石躲开他的时候,连忙追上,一边追,还一边掉眼泪,“校长,校长,天下为什么如此不公,刘源和蒋先云不断高升也就罢了,两个人真刀真枪的打出来的军功,没有人说什么,可是他李之龙,在后方不断寻花问柳,,竟然当上了海军局政治部主人,现在又当上了海军局局长,他李之龙凭什么,老子也是一期,到现在还是一个团级的党代表,他都比我高两三级了。”
听了贺衷寒的话,蒋介石一愣,说道,“你喝醉了吧,你听谁说的。”
“我没醉,就算醉了,我说的也是真的,我们在前线拼死拼活,他们在后方搞风搞雨。听说汪精卫还准备让他当中山舰舰长。”
“你这些消息是从哪里来的,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净胡说八道”蒋介石疑惑的说道,这话要是刘源告诉他的话,他一定会相信,可是刘源绝对不屑于,也不会和他说这些的。
“校长这都什么时候了,我怎么会胡说八道,您知道后方都传一些什么吗?他们说共餐党要暴动,推翻我们的政府,组织工农政府,更有甚者说汪精卫已经加入了共餐党,共餐党准备夺您的军权,而且理由都找好了,说您贪污,连查账的人都找好啦。您要是在没有什么反应,估计等回到广州,我们就都是阶下囚了。”
“胡说八道。”蒋介石喘着粗气,他能有今天非常不容易,其中坎坷谁能知道,所以绝对不允许别人拿去他的东西。
“校长,学生说的是真的,不信您问问孙文主义学会的人。”贺衷寒没有看出蒋介石的心绪,继续说道。
“我告诉你,贺衷寒,不要在搞小团体,只要我还在一天,你们的孙文主义学会,就不会得到承认的。”说完之后,蒋介石感觉心里有块石头一样堵着,太阳穴上的脉搏在崩崩跳,他准备去叫刘源说说今天的事情。
贺衷寒似乎也看出了什么,苦丧着说道,“校长,找刘辅国也没什么用的,辅国虽然不是共餐党员,但是他是亲共的。”
贺衷寒的话,让蒋介石想起了刚才周主任说的话,刚刚迈出的脚步,气愤的摇摇头走开。
蒋介石出去那么长时间,刘源就意识到什么,往外看了看,看到贺衷寒一脸鼻涕眼泪的,就没有看下去,他不认为这么没有出息的人,能有什么作为。
可是,实际呢?有的时候,在你不经意间,曲折就已经开始了。
第一百零八 中山舰起航(一)
蒋介石是一个非常善于隐忍的人,虽然贺衷寒的话让他引起了警觉,但是他依然没有做出什么过激的行动,因为他知道他现在还离不开共餐党的支持。
不过在一些看不见的地方,他在悄悄的改变着。
从那一天开始,蒋介石便对自己的个人安全极其关心,生怕有人在他生命安全上做出什么,出门从来不告诉司机路线,而且就算第二次去一个地方,也会换一条路线。
这一天,蒋介石正在批改文件,陈赓突然在外面敲门,蒋介石非常疑惑的,往日里都是自己叫他来,今天他怎么自己来了。
“来喝茶!”对于优秀的学生,蒋介石一向是非常优待的。
陈赓结过茶杯,却没有喝,他朴素习惯,认为茶是封建贵族的东西,打量着蒋介石新换的办公室,墙上空格里摆的全都是名贵的瓷器,墙上还挂着名贵的字画。窗户上还有时钟,滴答滴答响着,这里曾经是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