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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也没有多少机会利用它来欢迎客人。后来那个不肖子就把这里改装成囚禁我的地方,他破坏了升降筒,又摧毁了原来大厅中的一半花草,腾出来的空间就用来加盖那些房间。”
“那道圆形闸门还可以使用吗?”
“当然可以。用手动的方式可以从内侧将它开启,虽然得要走破坏闸门上的安全装置,但那应该不会太难才对。不过你究竟想做什么呢?”
“这还用说吗?”杰特非常狂热的这么说道。“当然是打开那道圆形闸门,这样子就可以离开这里到外面去……”
“外面?那道圆形闸门的外面可是宇宙,是完全真空的空间。”
然而,杰特的沉默也只维持了一瞬间。“这样的话,我就从闸门那里爬到男爵馆的屋顶上,然后在那里登上联络艇就好了啊。因为从联络艇抵达领地以后就一直在城馆……”
前任男爵露出了同情怜悯的眼神。“这里没有任何增压服。或者你的意思是,在我待在这里闲得发慌的这段时间里,亚维人已经成功的让整片宇宙充满了可供呼吸的大气吗?”
“可、可是,”杰特仍然不放弃希望。“就算是在真空中,短时间之内人类还是可以活下去……”
“你知不知道那艘联络艇现在在哪里?”
“当然是在宇宙港……啊!”
“看来你总算明白了。”前任男爵提出了劝告,“从这里到宇宙港有一段相当遥远的距离。就算用上人类所有的运气和体力,也是不可能从这里游到宇宙港的。”
“可是,也许它正好就停泊在这附近也说不定……”杰特开始不顾一切的抓住任何一线的希望。“如果它正好在城馆外面侦察,又刚好来到这附近……”
“很不幸的,这也行不通。当时那座升降筒还可以兼用为气闸室,但现在如果开启那道圆形闸门的话,囚禁区内的空气就会全部外泄出去了。”
“只要马上将它关闭起来就好了。”
“怎么可能?你得要将空气外泄时所造成的压力考虑进去才行。毕竟那道闸门无法利用机械动力去开启,得用手动方式才行,虽然不至于完全无法作到,但我想在那种情况下它是关闭不起来的。总而言之,这个提案未免太过依赖幸运了。如果是我,我可不想为它来赌一把,再说你自己不是很讨厌赌博吗?”
“是的。”杰特的心情非常沮丧,他不禁一屁股跌坐在池塘边,心中充满了绝望。这样下去,难道自己真的就顺了菲布达胥男爵的意,得要一辈子都和这位老人感情融洽的住在一起吗?虽然前任男爵的确是一位能让人心情愉快的老人,但如果要和他相处一辈子的话,杰特心里还是不太愿意。
再说杰特也很担心拉斐尔,不知道她现在是不是平安无事。如果男爵还保有最后一点理性的话,相信他应该还不至于会对帝国的公主做出不该做的事。可是——一个有理性的人类,会去阻止一名有任务在身的士兵的行动吗?
“我知道了,只要联络艇能够停靠在圆形闸门的正上方就可以了。”杰特喃喃自语着,而这句话有一半是说来安慰自己的。
“你这么说也没错,毕竟原本那道闸门就是用来与船只进行接驳工作的。不过你又要怎么做呢?难道你身上拥有人类至今仍无法解明的神秘力量?”
“我正在想啦!不要吵我好吗?”杰特的声调不自觉的尖锐了起来,但他很快就察觉到自己的失札,连忙抬起头来望着前任男爵。
“对不起,我刚才太激动了……”
“没关系。”老人平静的说,“我自己年纪一大把了,还那么爱逗你玩,这点我也应该要向你道歉,少年。毕竟这件事对你而言是相当实际的问题。”
“是的,这的确是很严重的事。”杰特同意前任男爵的看法。
“总而言之,还是忘了那道圆形闸门吧。你还有其他的办法吗?”
“不准动!”拉斐尔举着凝集光枪对准前方来回扫过了一遍。“这个地方已经被星界军占领了!”
谢尔奈也紧跟在拉斐尔的身旁举枪警戒。
家政室内部的空间相当广大,其中一面墙壁正显示着以菲布达胥恒星为中心的星空影像,而在其他三面墙壁上则飞舞着许多即时变化的数字与图表,在家政室内有三张平行排列的控制桌,而三名冢臣则在各自的控制桌前工作着。
“您这是在做什么呢?”一位看起来像是负责人的家臣惊讶的张望着这两位闯入者。”公主殿下。还有你,谢尔奈?”
“把手举起来,葛蕾姐!”谢尔奈大声喊叫道。
“你到底想做什么?!”那位被叫作葛蕾蛆的负责人,一脸疑惑的凝视者谢尔奈。
“我是帝国星界军翔士修技生,亚布里艾尔·尼·杜布雷斯克·帕留纽子爵·拉斐尔。”
“是的,殿下的名讳我一直谨记在心。”葛蕾姐望向拉斐尔,表情依然充满迷惑。在家政室里的其他两名家臣也露出了同样的表情。她们先是面面相观,然后便一起朝谢尔奈投以质问的眼神,仿佛是在问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难道皇族的人觉得开这种玩笑很有趣吗?
看到对方完全没有任何顽强抵抗的意志,拉斐尔不禁大感泄气,看来这里的家臣似乎还不明白情况的样子。然而,拉斐尔也不可能当场从这里宣告撤退。
为了重新鼓舞自己已经受到挫折的战斗意志,拉斐尔发出了正式的宣告。“基于完成星界军任务的理由,我在此宣告正式占领菲布达胥男爵馆家政室。全体人员举起双手,慢慢的从座位上站起来!”
家政室里的家臣们遵照了拉斐尔的指示。
而拉斐尔则以背靠着墙壁移动的姿态慢慢离开了门边,因为她不知道男爵什么时候会派遣武装支援来到这里。
至于谢尔奈,则是因为还不习惯第一次手里拿着武器的缘故,也紧紧的靠在拉斐尔的身旁一起移动。
“公主殿下。”葛蕾姐开口了。“为什么您要这么做?如果您有任何差遣的话,可以直接对我们说。”
“很好,那我现在就说。我要求与前任男爵通话,不对,我要他与海德伯爵公子阁下一起获得释放。”
葛蕾姐的表情突然强硬了起来。“这件事是被禁止的。我个人并没有能够释放他们的权限。”
“那么,我占领这里的行为就是正确的。家臣小姐。”拉斐尔说道。“忘掉男爵的命令,快点去做!”
“别轻举妄动,克法斯琵雅!”谢尔奈突然尖声大叫起来,她手上的凝集光枪也同时开火。
不过谢尔奈发射出来的光线却完全射偏了,只见那道凝集光正好击中了在墙壁上发出光芒的菲布达胥恒星。
“可恶!”那位名叫克法斯琵雅的家臣已经从控制桌下取出一把武器,并用它瞄准了谢尔奈。
不过拉斐尔也立刻开枪击中了克法斯琵雅的手。
“啊!”那把武器从克法斯琵雅的手中掉落下去。
谢尔奈也在同时冲向前去捡起了武器,并跑回来将它呈到拉斐尔的眼前。
拉斐尔用眼角余光稍微一瞥以后才知道,原来那是一把麻醉枪。
“如果你们还有其他武器,尽管拿出来。”拉斐尔向谢尔奈便了个眼色。
谢尔奈很快就明白公主的意思,只见她立刻出声叫唤家臣们离开控制桌,并逐一检查是否还有隐藏的武器。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谢尔奈?!”其中一名家臣对谢尔奈这么问道。[奇书电子书…WwW。QiSuu。cOm]
“你知道吗?亚尔落……”谢尔奈开始兴高采烈的说明起来,看样子她和那名家臣平常感情应该不错。
“赶快继续检查。”拉斐尔的枪口依然没有从葛蕾姐的身上离开。
“您是认真的吗?公主殿下。”葛蕾姐以一副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拉斐尔。
“我不知道你所听到的亚布里艾尔家族传说的内容是什么,”拉斐尔说。“不过我从来不会用游戏的心态去开枪射人。”
“原来如此。”葛蕾姐叹了一口气。“我明白了,公主殿下。但有一件事我还是要禀告,要开启隐居区域内的闸门是不可能的。”
“真的吗?”
“千真万确。如果没有我们主君的许可,就连家政室也没有开启的权限。除非我们主君用他自己的电波纹锁与密码锁在他的寝房里下达指令,否则隐居区内的门是无法开启的。”
“真的是这样?”
“绝对千真万确。”葛蕾姐肯定的说道。
就算对方说的是谎话,拉斐尔也没有时间去确认了。
“那么,如果是与区内的人进行通话呢?这总该可以了吧。”
“当然可以。”葛蕾坦举着双手离开了控制桌。“我马上就为您接通,请稍候一下。”
“不要趁机做出奇怪的举动。”
“这我明白。”说完葛蕾姐便侧着身体横向通过了控制桌间的走道,并朝通讯机那里伸手过去。和一般通讯机的所在位置有所不同,只有它是装置在墙上的。
就在这个时候,家政室的门突然自动开启了。
“原来您在这里,公主殿下。”男爵从门外冲了进来,他还带了数名手持武装的家臣。
看到拉斐尔的枪口已经转过来对准自己,男爵不禁大吃一惊,连忙收住脚步站在原地。
“你来的正好,男爵。”拉斐尔说。“要释放杰特必须要有你的终端手环,这件事刚才我已经听说了,请你协助我。”
“你们在干什么,还不快保护我!”男爵惊慌的向跟在自己身边的家臣如此下令。
家臣们也很快举起了武器围绕在男爵身边,并隔开了男爵与拉斐尔。
“真是不敢相信!”谢尔奈大声尖叫了起来。“你们竟敢对公主殿下以枪相向?!”
家臣们的脸上也明显露出了犹疑的神色。
“谢尔奈,你这个背叛者!”男爵在说出这句话之后便伸手指向谢尔奈,并准备向家臣下达格杀令。
拉斐尔也立刻将谢尔奈拉到了自己的背后。“国民菲格达可佩·谢尔奈,现在已经在我的庇护之下。”
“啊啊!公主殿下,我真是幸福!”家臣充满感激的声音从身后传了出来。
“唔!”男爵原本端正的脸孔扭曲了起来。“公主殿下,您未免也太过份了,亏我先前还那么热情的招待殿下您!”
“那么,你只要让我们走就行了,我会怀着感谢的心情,秋毫无犯的离开此地。”
“这是不可能的。理由我先前也向您说明过了。”
“我会尽速离开这块领地,也请你立刻从自己的领地撤退。快点把杰特带来这里。”
“您是指海德伯爵公子阁下吗?”男爵皱起眉头,露出了不愉快的衷情。“这也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
“我的父君正在招待他。”
“那就请将杰特与你的父君一起带来这里。”
“这也恕难从命。”
“理由是?”
“这是我家私人的事情。就算公主殿下您愿意不耻下问,我也无法据实向您禀告。”
“我根本就不想知道你的家族出了什么事!我只想与杰特见面而已。”拉斐尔将准星对准了男爵的头部。“你准备要开战吗,男爵阁下?”
“真是愚蠢。”男爵不屑的说。“如果您杀了我,海德伯爵公子就永远不可能获得释放了。”
“看来你也承认囚禁杰特的事了,男爵。”
“哼,随您怎么想。的确是我下令囚禁海德伯爵公子的,这点我承认,公主殿下。但是这里是我的城馆,殿下在这里可没有说三道四的余地。总而言之,我是不会遵命行事的,殿下!”
“不,你会的。就算没有你的协助,我也要把杰特救出来给你看。只要将这座城馆彻底分解就行了。”
这并不是虚张声势,拉斐尔从来不会将自己不会做的事情从口中说出来。
而男爵也知道拉斐尔是认真的。
“很好。”男爵心中的焦躁已经让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