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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后的人故布疑线,偏偏两个重要人物都死了,要入手就要从他们生前接触的人入手,可是一查一大推皇子、公主、当朝大臣,就是维护长安治安的雍州府也涉及,这叫人怎么查啊,整个长安的人都让它搅浑了,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这些名门上流们,谁没有一点**或龌龊的事?
不查吧,交不了差,要是查吧,不仅得罪人,要是知道太多不应知道的,随时被人灭口,吃力不讨好,别的不说,自己今天敢去长孙无忌的府上调查,他明天就敢给自己甩脸面,刘远可不想与所有人为敌,连忙请辞。
说得明白,那不是不想查,而是不敢查,不过为了劝服李二,刘远把长安到淞州高速的事说出来,意在提醒李二:与其让自己在这里浪费时间,还不如让自己去做更有意义的事,自己的这个位置能用胜任的人很多,但是长安到淞州的公路,能胜任而又这么愿意付出的。只有自己一个,暗中劝李二切莫因小失大。
如果自己有什么事,那么长安到淞州的路。也就没人愿出面替他修了。
而刘远一说完,不经意向长孙无忌发出一个求救的信号。
拿别人的手软,吃别人的手短,刘远赠予的那半成长洛高速的份子还没有捂热,再说洛州到清河这一段高速,若是少了刘远,也怕难以成行。长孙无忌可是把刘远当成财神爷了,于公于私,于情于理也得帮一把。长孙无忌终于开口说:
“皇上,此事错综复杂,以刘将军的阅历,只怕难以胜任。而他的手段也有些过了。大唐刚刚攻下吐蕃,还没有完全消化,为防止吐蕃残余势力的反扑,很有必要加大对吐蕃的控制,修筑一条直达淞州的高速路,具有很大的战略作用,老臣请皇上以国事为重,让刘将军可以主持修道事宜。”
李二思如电转。不过他很快就拿定了主意:“国舅所言甚是,刘远。”
“臣在”
“朕如你所愿。从即日起,你不用再插手此事,另外尽快把修路提上日程,一切劳役,可找当地官员配合,急取早日修好长安到淞州之路。”李二一脸严肃地说。
刘远心中一喜,马上恭恭敬敬地说:“臣遵旨。”
太好了,终于脱身事外,不用再趟这浑水,刘远别提多兴奋了,当初提这条件,就是为了避免卷入这争嫡的斗争,从长安到松州,在经费不足的情况下,修个十年八年不是问题,也没人有意见,躲开这十年八年的,那争嫡也应该争得差不多了,到时重用也好,不重用也罢,就是贬了自己也没什么大不了,不对一个功臣下黑手就行了。
刘远的小算盘打得啪啪响。
等刘远告辞后,长孙无忌犹豫了一下,然后小声说道:“皇上,据说刘远曾到崔府请教,你说他主动请辞,会不会是清河崔氏的意思?”
“是也好,不是也罢”李二淡淡地说:“只有用心办事即可,以他这样的阅历和年龄,请教一番也是应该的,毕竟,他是一个人,并不是无所不能的神。”
“那清河崔氏那边。。。。。。”
李二摇摇头说:“此事不让它掺和,我们皇家的事,绝对不能被士族干涉,要是再生横枝旁节,朕又得头痛了。”
“是,皇上。”
“国舅,你是朕最信任之人,若是你接手此事,你觉得怎么样?”
“做国舅的,手心手背都是肉,再说刚才也牵涉我长孙氏一族,再参与其中,也授人以柄,皇上,你还是再考虑他人吧。”
李二重重地叹息了一声。
。。。。。。。。
就在李二和长孙无忌在商议之际,在殿外守候,陪刘远一起出宫的候军听刘远说无须再理会此事后,不由吃惊地说:“将军,那,现在怎么办,我们把那材料交了上去,魏王他们,只怕把我们恨死了。”
刘远淡淡地说:“怕什么,这些事也不是我们想的,再说本将早有安排,你不用顾虑太多。”
候军应了一声,马上又问道:“将军,你说出了这样的事,魏王还有那些士族,他们会怎么应对呢?这长安不会又要腥风血雨了吧?”
“多虑了”刘远一脸镇定自若地说:“魏王身边,肯定也有太子的眼线,这算是互相扯皮,这点小事,上不了台面,至于那些世家大族,他们纵横官场这么多年,可不是白混的,到时找一二个替罪羊出来,也可大事化小,小事化无,没有真凭实据,翻不了什么风浪,没有掌控的能力,一切都光说不练的嘴把式,你看着吧,此事最后只能是不了了之,然后又各自发力,新一轮的斗争重新点起,我们这些武将,还是安份守己好了。”
说毕,刘远一脸自信地说:“最后的胜负,都是用实力来决胜的,奸佞之人才要投机取巧,真正有才干的人,总归不会埋没的。”
“将军字字珠玑,属下受教了。”候军恭恭敬敬地说。(未完待续。。)
1015 富可敌国
刘远猜得没错,太子坠马之事,一开始声势十足,自刘远退出调查组后,慢慢开始变得雷声大,雨点小,最后微不可闻,最起码一直没听到有什么大的新闻,手心手背都是肉,李二纵使不愿意,最后还是要接受这个结果。
不知道此时的李二,是否能体会玄武门之变后李渊的心情。
摘身事外后,刘远并没有有多少空闲,一来要打理一下自家的生意,二来两条高速公路也需要提上日程,一时间忙得不可开交。
“相公,用饭。”崔梦瑶笑着对刘远说。
“爹爹,用饭”
“爹爹,用饭。”
小雪和大宝也走到刘远面前,一起奶声奶声地说,最近他们两个在崔梦瑶的调教下,表现得还不错,挺乖巧的。
小娘、杜三娘、胡欣也互招呼着,一家人在刘远特制的大圆桌上一起吃饭,就是小雪和大宝也不例外,刘远画了图纸,让木匠打造像后世的婴儿椅让两个小家伙坐,这样一来,就不用专人抱着了,崔梦瑶一开始觉得不够严肃,在她印象中,就是一家人也有高低之别、主次之分,不过在刘远的坚持下,一直都是一起吃饭。
少了很多规矩,多了很多温情,特别一起饭桌上说说当天的风闻、趣事,说说笑话,逗逗孩子,很快,崔梦瑶也喜上这样的饭桌文化,一家人相处得越来越融洽。
饭菜很丰盛,香獐子肉、羊肉、猪肉、鱼肉等应有尽有。天天翻着花样,刘远抱着宁可多做一些,免得饭菜不够的信念。反正银子赚来就是花的,吃不完,府上的下人也可以沾点光。
一家人有说有笑,吃了将近半个时辰,这才让下人把碗碟撤下。
“梦瑶,府中还有多少银两?”刘远突然问道。
刘府的钱银是小娘在管理,不过帐目则是崔梦瑶打理。一个管帐目,一个管钱,一直配合得很好。刘远问银两的事,问管帐目的崔梦瑶就最合适了。
刘远突然问钱银,崔梦瑶楞了一下,因为刘远平时从不理会的。需要花就花。也无须经二女同意,府中有给刘远花销的专款,不过她很快反应过来,很快就说道:“相公,你说是现在府中有多少现银,还是全部加起来,有多少钱银?”
金玉世家、长安报、长洛高速、黄金屋、墨韵等产业的生意不错,特别金玉世家。在金巧巧的卖力工作、全心付出下,金玉世家的分店还有合作店。加起来已超过了三百家之多,那账目是一月一小报,一季一大报,每年一总结的方式,为了方便调度,崔梦瑶在下令在大唐各地开设了大大小小十多个银库,这样一来,刘府的钱银也分得散,在长安有一个大银库,扬州瘦西湖边的大宅里有一个,这两个是比较大的,剩下的就分散在全国各地。
“都说说,现银有多少,而能调度的银子,又有多少?”
崔梦瑶笑着说:“本来府中的金银合计有一百八十多万两银子,不过修筑洛州到清河高速公路,第一期八十万两银子已经交付出去,现在能动用只有一百万两左右,扬州大宅银库里大约也八十万两的存银,而各个店铺、物业加起来所能调用的银两约有一百万两,这是大致的数目,如果要准确的数目,还要仔细盘算一番。”
“天啊,这么多银子。”杜三娘吃惊得嘴巴张得大大的,忍不住惊叫起来。
长安刘府加上扬州大宅两个银库,加起来都二百六十万两,外面还有一百万两可以调度,光现金流都三百多万两,三百多万两啊,相当年,那个对自己非常好、死后还把她卖了一生皮肉的银子都留给自己的妈妈(老鸨),所有身家不过几百两,就是卖了船舫,也就一千多两,可是崔梦瑶张口就说几百万两,差得不是一星半点。
杜三娘知道府中很有钱,从不为钱银发愁,但没想到如此有钱,试想一下,刘远发迹,也就几年时候,可是已经身家百万,虽说家底和底蕴比不上那些豪门大族,但是论现金流,大唐已经无人出其右,除了国库。
也许国库也没这么多呢。
崔梦瑶有些骄傲地说:“相公说别太树大招风,不让妾身置田买地,所以现银多一点,不过相当说来,这还算是少的,别的不说,金玉世家三百多间店铺,一间分店每年只赚一千两,这里也有三十万两了,不过仅是长安的分店,一年赚的银子就超过十万两,扬州总店虽说没这个数目,但相差得也不远,此外,黄金屋现在的收成还是归我们刘府,长洛高速每天都人流拥拥,墨韵的生意差不多垄断大唐的书籍发行,长安报的吸金能力也不容小视、封邑的收成等等,加起来就多了,再说这些年相公立功无数,光是是皇上的赏赐也是一笔很可观的数目。”
“若不是相公一向对属下大度,经常施医散药、周济穷人,对了,支援边境建设堡垒,那些水泥是免费的、铺长安的水泥路花销也不少,如果把这些攒下来,估计那些现银要翻一番呢。”
崔梦瑶一边说,一边有些祟拜地看着刘远,老实说,她越来越佩服刘远,自家相公武能上马取敌首、文能提笔竞风流,能文能武,就是赚钱的能力,也是数一数二,在赚钱之余,能替国家办事,还能周济贫苦百姓,赞大于毁,士农工商,商是贱业,可是自家相公经商,不仅皇上和文武百官信服、平民百姓也纷纷竖起一个大拇指,就是那些自视甚高的书生秀才们,一个个也赞扬有加。
很简单,墨韵的书,大大降低了他们购书的成本,而一些由大儒编写的书,更是让他们花很少的钱,就能看到名人大儒们的指导,得益匪浅,这在以往,那是不可能,资质和束脩之理(学费)就像两道高高的门槛,不知把多少学子拒在大门之外,是刘远改变了这一切。
不得不说,自家相公就是一个异数。
一旁的胡欣吃惊地说:“这可不得了,富可敌国啊。”
崔梦瑶对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压低声音说:“四妹,小声一点,切勿张扬,招人妒忌就不好了。”
“是,大姐说的是,我知道错了。”胡欣连忙认错道。
刘远也有一些感叹,胡欣说得有道理,还真是富可敌国,说真的,户部的国库连年亏空,为了支持战争,连债券都发行了,里面的现银还没自己多呢,就是李二的内库,估计也没多少吧。
“梦瑶,准备一百万两银子,为夫有用。”刘远突然语出惊人地说。
一百万两?
崔梦瑶吃了一惊,连忙问道:“相公,是洛州到清河修筑高速公路所用吗?前天不是刚刚出了八十万两银子吗?不是是有人觉得这个项目赢利欠佳退出,相公来补上?”
刘远摇摇头说:“非也,这次与洛州到清河的高速公路无关,而是另一条高速公路,长安到淞州的高速公路,刘某答应修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