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二千多个,刘远直接用大筐装的。
“将军,小的祝贺你喜得贵子。”
“将军,有些时日没见你,又发福了。”
“将军喜得贵子。可喜可贺。”
刘远一进军营,赵福、关勇、候军、尉迟宝庆等人连忙迎上来,一个个都笑脸如花,欢迎他们心中的将军。
“你们这些家伙,本将不在这里时。你们没有偷懒吧?”刘远虎着脸问道。
赵福苦着脸说:“将军,哪能偷懒呢。现在那些小子。一个个好像饿狼一样盯着我们屁股下面的位置,预备队的想进正式队,正式队的想当火长、队正,一不留神输了,脸面都没处搁,属下得建议。把那挑战的金额再提高一些,不然那些小子不会心痛。”
“不会吧,最近挑战还么多?这样也好啊,有人给你们送银子花。这样的好事哪里找?”
尉迟宝庆挽起袖子,一脸郁闷地说:“将军,你看,这个月光是上旬我就被挑战了七次,差不多天天都有挑战,那些家伙,欺负我胖不够灵活,偏偏又不能下死手,较量起来一个比一个生猛,下手还挺黑,手都肿了。”
候军在一旁笑道:“怎么没几个挑战候某的?谁叫你不刻苦一点,把你这身的肥肉减去?”
“谁敢和你这个变tai玩”尉迟宝庆郁闷地说:“我这是虚肥,那像你这么黑,打人专打关节,然后哪里痛打哪里,虽说只痛不伤,可那也难受啊,都能把人打哭了,就是我也不和你打。”
候军师从“人间凶器”,对人体各个脆弱部位了如指掌,知道打哪里有什么效果,和他较量,让他击中了要害,痛得气力都提不上来,异常的干脆,讲求的一招制敌,有点像后世小龙哥的打法,普通人只要中了一拳,那就倦倒在地,不用再理会,因为他已经失去了战斗力。
刘远闻言,心中异常得意,这些家伙,最近倒是没有偷懒,一段时间不见,一个个的精、气、神都有了不少提升,进步显著,而事实上,刘远在挑扬威军时,就着重挑选年轻、有干劲的小伙子了,因为年纪大了,潜力差不挖掘完、个性和战法差不多定形,有的更是磨圆了性子,而年轻有潜力、有冲劲,可塑性强,朝气蓬勃。
现在可见一斑。
其实刘远对自己也颇为满意,用企业的理论去管理军营,只要设计一套行之有效的游戏规则并引异他们遵从这个游戏规则,上了正轨,那么一切就变得容易,就像扬威军,根本都不用去鞭策,能者上,不能者下,每时每刻都有竞争意识,形成了一种积极向上的风气,相互影响,就是想不进步都难。
“哦,那现在谁是竞技之王?”刘远看了看候军,又看了看关勇,笑着说:“是你们两个吧?”
候军动动灵活,关勇力大无穷,可以说是扬威军中的佼佼者,也是扬威军中坚力量,刘远对二人很好看。
虽说同为扬威军,但是很多人是投军学艺,但是像关勇、候军、尉迟宝庆这些名门之后,自小就有计划地培训,有自己的传承,可以说是带艺投军,光是这一点,就已经领先在起跑线上。
如果是以往,关勇和候军早就争着承认,互不相让,说不定还摆好姿势,当场就来个一较高低,因为二个各有特色,实际上,两人算是平分秋色,可是刘远一问,两人却出奇地平静,相反,面上还有一丝尴尬之色。
“怎么,你们两个什么时候学会谦虚了?”刘远好奇地问道。
一旁的尉迟宝庆有些幸灾乐祸地说:“将军,他们两个的风光已经成为过去,现在最风光,最能打的,不是他们二个,而是另有其人。”
“哦,哪个?”
赵福接上话头道:“岳冲,我们现在已经称他为小血刀了。”
岳冲?
刘远把他扔进扬威军后,差点忘记他了,前些日子,就知他凭着挑战坐上了队正之位,成长的速度很快,这个也在情理之中。虽说他是出身奴籍,但是血刀倾尽心血培养他,为了培养他,一个顶级侍卫,可谓倾尽所用,不过血刀可以欣慰,因为他后继有人,岳冲尽得他的真传。
刘远眯着眼睛说:“哦,他现在名气这么大?不会吧,按理说。你们应该半斤八两才对啊”
候军摇摇头说:“刚开始还差不多,他的武技是高,但是实战经验还是稍为不足,但是越打越能打,进步得极快。”
“将军。你知我们为什么称他为血刀吗?”一旁关勇也有些佩服地说:“我力大无穷,候军身法敏捷。可是岳冲两者兼之。最可怕的是,他像以前血刀前辈一样,一旦战斗,就会无比专注,全力以赴,而他也有一套独特的练气法门。那是传说中的内家功,内练肺腑,外练筋骨,身体也特别强韧。今天受了伤,可是只是休息一晚,第二天又生龙活虎的了,惹不起啊。”
内练肺腑,外练筋骨?
刘远看一下自己的双手,心中恍然大悟,按照这样说来,当年血刀传授给自己那套呼吸的法门,估计就是传说中内家功心法,这可是千金不换的秘术,刘远一直不明白,血刀为什么那么慷慨,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传授给自己,现在看来,除了还崔氏的恩情,而他也料到自己有不测的一天,看得出自己是个有担当的人,不动声息中,替自己家人铺好后路。
果然深不可测。
“岳冲在哪?”刘远环视一下,来迎接自己的,都是一些共个患难的旧部,当中并没有岳冲的身影。
“这个时候,应该在的石锁场吧。”赵福有些不肯定地说。
刘远指着身后几辆马车说:“本将府添了丁,今天就与众兄弟同乐,后面有红鸡蛋、有肉、有美酒,今晚就与众兄弟好好喝几盅,来个不醉无归,赵福,你去分一下,红鸡蛋人人有份,每人二个,剩下的,把东西搬到营房。”
“好咧,将军。”赵福马上应道。
“酒,酒啊”
“太好了,都馋死我了。”
“跑啊”
一听到有酒有肉,今晚可以放怀畅饮,候军他们一下子欢呼起来,一起冲向后面的马车,然后一人抱着两坛酒,一个个乐得见牙不见眼。
“关大哥,你干什么?将军在这里,你敢偷酒吃?”
“就是,等到晚上才一起吃啊。”
“独吃难肥,让我也吃二口。”
“滚,老子看到这酒坛子裂了一点,替你们检查一下这酒坏了没有,你们这话什么意思?”
“那,我也检查一下。”
“对,我也检查一下。”
军中禁酒,不是什么时候都能喝的,要想喝,只能到每旬放假轮休的那一天,刘远是有名的慷慨大方,善侍麾下将士,拿来的酒,都是上等的好酒,一想到可以狂欢喝酒,一个个都乐不可支,性急的关勇,当想就大喝了二口,引得其它人也想效仿。
刘远没好气地说:“你们再这般胡闹,本将留下红鸡蛋,把这酒都拉走了信不信?”
一听到要把酒拉走,一伙人脸色都变了,关勇连忙讨好地说:“将军,将军,小的不敢了,不敢了,你大人有大量,就饶了小的这回吧。”
“就是,将军,喜得贵子,不和兄弟们庆祝一下,你良心过得去吗?”
“不要啊,将军,要罚就罚关勇好了,就是他偷吃酒。”
刘远无奈地摇摇头,挥挥手说:“别废话了,快搬回营房。”
“好咧”众人连忙应下,一个个抱着酒、扛着肉,跑得飞快,
“荒狼大哥,走,我们看看那小子去。”刘远懒得理会他们,拍了拍荒狼的肩膀,然后笑着往石锁场走去,去看看,血刀留下的个种子,现在成长得怎么样了。
充满期待啊。
荒狼眼里也出现一抹的期待的神色,点点头,如影随形一样跟着刘远。(未完待续。。)
884 会心一击
石锁,古代士兵用来锻练体能的工具,在冷兵器时代,身体与力量犹为重要。
刘远和荒狼走到石锁场时,不由大吃一惊:诺大石锁场人满为患却寂静无声,那些士兵都围成一圈在看着什么,听声音,里面好像有人在练功,犹豫了一下,刘远还是找了个空隙,挤到前面看个究竟。
是岳冲。
他拿着一根长枪在挑着那些石锁,只见他步伐沉稳,那长枪在他手中,上下翻飞,若舞梨花,一时如白蛇吐信,一时如蛟龙出水,变幻莫测,只见他一边耍枪,一边用枪尖挑动石锁,那长枪一探,枪尖准确地穿过那石锁的把柄,低吼一声,柄一抬,重达五十斤的石锁就应声起,从一侧挑到另一侧,这边刚刚放下,长枪抽出,一下子又挑起另一边个石锁移位,只是几个呼吸的功夫,连挑了七八个石锁,也不见他有劳累的迹象,显出他的气力大而悠长。
“荒狼大哥,血刀不是精通陌刀吗?怎么岳冲练的,却是长枪呢?”刘远一时忍住不住问道。
血刀最擅长的,自然是陌刀,最钟爱的武器也是陌刀,一刀在手,冲入敌阵,那可以说死神降临,所过之处,一地的断肢残臂,死伤无数,作为血刀的儿子,岳冲精通的,不是他老子的刀法吗?怎么练起枪了?
荒狼压低声音,小声地解释道:“正所谓一样会,百样通,武器不同,但是只要精通一样,再区别出两者的差异,很快就会融会贯通。当一个人的修为到达一定程度,任何东西到了他手中,都是杀人的利器,血刀也精通枪术,只是他偏爱陌刀,所以你很少甚至没见过他使用枪罢了。”
说完,荒狼耐心地解释道:“枪法的精义是拦、拿、滑、扎、撩、挑、绞、砸、扫,而刀法的精义是劈、扎、撩、砍、抹、带、抹、截等,小远,你看。岳冲这小家伙手用的是枪,但他把刀法的劈、和带都融入了枪法当中,从而可以看出他已经有意识形成了自己的风格,他的悟性,已经超出了一般高手的水准。”
刘远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然后有些好奇地说:“荒狼大哥,你看到没。岳冲的步法。看似杂乱无章,但又像每一步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不知其中可有什么巧妙?”
“算你有点眼光”荒狼点点头说:“岳冲走的,是八卦游魂步,你留心一下,他所踏的。就是八封的方位,你再看看那些被他挑动的石锁,仔细看一下,你就明白了。”
刘远经荒狼一提点。这才发现,那些石锁虽说有点杂乱无章,但看仔细看一下,隐隐成一个八卦阵图,心中大吃一惊,这才是真正的武功啊亲生的儿子果然不同,像血刀只教给刘远一门心法,增强了实力,然后就不再理会,也不再教其它东西,而岳冲明显是尽得其真传,果然是亲疏有别。
“这些枪法这么精妙,岳冲当众这样练,就不怕别人偷师吗?”刘远再次好奇地问道。
荒狼摇摇头:“那有这么好学的?没有师傅的言传身教,那是学不来的,真正上乘的武艺,要求身体、步伐、运气皆协调,这样才能发据最大的威力,只是偷看,最多学个架子,连皮毛也算不上,若不然,那不是没保密了吗?雇人跟高手比较,自己在一旁看一下就能学过来的,那么这世上也就不存在什么武学秘技了。”
原来是这样,刘远这才恍然的大悟。
“喝!”
突然间,只听岳冲大喝一声,一下子把刘远的心绪拉回现实,只见岳冲侧着身子,以腰和右腿为轴,猛攻一扭身,那长枪用力一劈,“澎”的一声,那坚硬的石锁一下子被岳冲砸烂,一时间碎石横飞。
这是一个人应有的力量吗?刘远一下子给震惊了,就是这全力的一砸,那力量何止千斤呢?
“不错,不错,这么年轻已经练出会心一击,难得。”荒狼在一旁忍不住赞道。
此时,刚刚练完功的岳冲闭着眼睛站在哪里,好像在感悟刚才的练习一般,众人要么还没从惊讶惊过来,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