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哈哈哈。。。。最后一张牌糊了,海底捞月,运气太旺了,怎么,公主,你的脸色怎么那么难看,没事吧?”
李丽质刚开始还羸了几把,可是越打运气越差,结果越打越郁闷,越打输得越多,到了后面,打得整个人都没自信了,昏招百出,到了后面,打得都没有招架之力,现在看着刘远、崔梦瑶还有杜三娘他们三个在清点替代银子的竹签,气得牙庠庠的:这个刘远,打牌真是克自己,他没来之前,自己是一家羸三家,现在倒好,这家伙一来,那可是一家输三家,都输红了眼,输绿了脸。
“我羸得不多,一共羸了五十两银子。”杜三娘笑着说。
“梦瑶比妹妹优胜一些,一共羸了一百二十两银子。”崔梦瑶的战绩也不错,说话时两眼眯成一线。
无疑,羸得最多的就是刘远,刘远示威地摇了摇手里那一大把快要抓不住的竹签说:“刘某不才,仅羸了一千二百八十两而己,这样算来,公主殿下才输一千四百五十两,不多不多。”
看着李丽质一脸郁闷的样子,刘远乐了:不得不承认,李丽质的确很聪明,无师自通学会算牌、扣牌,打得非常沉稳,但是她再精明,哪里比得过刘远这个老狐狸,先别说经验丰富,在技巧上甩李丽质几条街那么远,而在一些自己都不知道的细节上,李丽质不知不觉中,就出卖了自己:例如她一拿到好牌就瞳孔放大,一听牌就紧张得两手互搓、再例如她听牌是听筒子里,一有人打筒子她就会激动一下,甚至身上的玉佩也不经意间成了镜面,让刘远看清她的牌。。。。。。
无心哪里敌得过有意,一切就像刘远在清河教训那个狂妄的王少爷和崔梦真一样,只是打了半天,李丽质就输了接近一千五百两。
一千五百两,就是对李丽质而言,也是一笔巨款了。
李丽质眼睛都瞪大了,吃惊地说:“什么?一千四百五十两?刘远,你没弄错吧?”
“这些竹签都在这里,旁边还有这么多人看着。再说就是再给刘某一个胆也不敢骗公主啊”刘远笑呵呵地说:“幸亏公主主动加额,若不言,这一千多两只得一百多两了。”
这财神爷敲门,想不发财都难,在行船途中,一下子能赚个一千多两,也是很不错的一件事,刘远都忍不住要吹个口哨什么的,对了,王家那小子欠自己的银子。现在还不见他来还的,有空得敲打着他玩也不错,嗯,还有崔梦真,这个小妞也欠自己不少银子。上次的轻薄了她一下,收了不少香艳利息。有机会。这利息再拿点也不错。
此时的李丽质把肠子都给悔青了。
玩个一二两也不小了,偏偏自己自视过高,太迷信自己的技术,又想好好教训一下那个得瑟的刘远,一生气就乱了方寸,最后自挖坟墓。现在想想,学的那有教得精?都说教会徒弟,饿死师傅,这麻雀本来就是刘远捣弄出来的。自己哪里是他的对手?将近一千五百两啊,差不多自己辛辛苦苦攒下体己的钱的三分之一了。
一千四百多两啊,相当初和几个皇妹合伙开京华书斋,生意好之时一个月能分个三五十两,生意淡时,只有一二十两,这一千多两银子,放在以前,起码也抵自己在京华书斋四五年的分红了,现在一下子输出去,哪时甘心,虽说是公主,李丽质还是感到肉疼。
都是冲动惹的祸。
“怎么,公主,不方便吗?”刘远笑嘻嘻地说:“不方便那下次再算好了,刘某并不急。”
不知为什么,看到刘远那得意洋洋洋的脸,李丽质有一种一脚把刘远踹倒在地,再狠狠跺上二脚的冲动,真是太气人了,不过李丽质毕竟涵养极好,很快就收拾了心情,对刘远微微一笑,朗声地说:“本宫向来言出必行,不就是一千多两银子吗?本宫还输得起。”
说完,扭头说道:“来人,抬钱箱。”
“是,公主。”
很快,二个人身强力壮的待卫抬了一个钱箱来,李丽质一打开,众人只感到眼前一花:箱子里,不是黄金就是金银,少说也有几千两之巨,公主就是公主,出门带着金山银山的。
“梦瑶,这是给你的一百二十两。”李丽质众中拿了一个十两的金锭还有二个十两的银锭,递给刘远。
“这。。。。“崔梦瑶有些为难地说:“公主,刚才只是戏谑之言,不可当真,这么多银子,公主还是收回吧。”
李丽质笑着把银子塞到崔梦瑶手里,一脸不以为意地说:“这加大赌注,是本宫说的,言而有信,方是实诚之人,本宫身为大唐的公主,更不能食言而肥,你就拿着吧。”
“那谢公主了。”李丽质都这样说了,崔梦瑶也笑着收下,心想以后再补回去给她。
谁都看得出,刘远和李丽质在赌气呢。
崔梦瑶拿了一百二十两后,杜三娘也收到羸来的五十两银子,可是一给完二女,李丽质却锁好钱箱,让下人抬走了。
“公主,我的呢?我的才是大头呢?”刘远楞了一下,马上提醒道。
李丽质不以为然地说:“本宫说了,输你一千二百八十两。”
“那。。。。银子呢”
“钱箱里,你没看到?几千两呢。”
“看到了,可是,公主你还没给我啊。”刘远郁闷地说:“看到有什么用?”
李丽质淡淡地说:“本宫承认,可是没说什么时候给你啊,你看,银子就在那箱子,就暂由本宫替你保管,等时机合适了,再还给你好了。”
“啊,那什么时候方便?”
“看心情”李丽质摆摆手说:“好了,此事就这样的定了,本宫有点乏了,先去休息一下。”
说完,不理刘远,径直走开,剩下刘远他们几个面面相觑。
等李丽质走后,崔梦瑶有些埋怨地说:“刘远,你干嘛那么认真?公主是我们的好朋友,此次还特地邀功我们上船,免费提供吃喝,赌得这么大,你也得见好就收啊,都给你打了几次眼色,可是你就是视而不见,小心把她给得罪了。”
“是啊,刘远,你最多羸个一百几十两就好了,羸了一千多两,这下公主该心疼了。”
就是一向帮偏帮刘远的小娘,也忍不住说道:“师兄,府中又不缺银子,你不光羸她这么多,还追着公主讨要银子,这样对公主,就是小娘也不帮你了。”
刘远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不知为什么,突然就想跟她抬扛。。。。。”
不知为什么,一看到李丽质又是高兴,又是失落的样子,心中就有一种满足感,那种感觉,好像是看到她不再高高在上,被自己左右着情绪,心情就会变得愉快,刘远脑中突然出现荒谬的一幕:一个少年,发现一个美丽的天使,那么纯结而美丽,可是,天使不是属于人间的,于是把她的羽毛拨去。。。。。(未完待续。。)
785 夜半进宫
“真是气死人了”一回到自己的房间,李丽质就忍不住气呼呼地说。
生气间,那张俏脸也有些涨红。
一旁的贴身宫女也气不过,在一旁恨恨地说道:“这个刘将军,也太不像话了,打牌故意克着公主,还当众追着讨帐,真是不识抬举,公主,要不,奴婢让人给他们一些难堪,反正这船是公主,公主是主,他是是客。”
李丽质楞了一下,有些犹豫地说:“怎么给他们难堪?”
“这太容易了,公主让邀他们乘坐这条大船,这坐船可以不花钱,但是在船上吃喝,可不能让他们白吃白喝,到时给他们收高价,一杯水一两银子,一块糕三两银子,如此类推,他们一行几十人,别说一千多两,就是让他们再补一二千两,也是轻而易举。”
“住口!”李丽质突然厉声喝道:“此事万万不可,本宫是大唐的公主,刘远是大唐的将军、大唐的功臣,怎么这样对大臣的功臣,再说父皇说过,要厚侍于他,我等又不是商贾之流,怎么做如此龌龊之事,若是传出去,我大唐皇室颜面何存?”
李丽质每说一句,贴身宫女的脸就白一分,说到后面,脸色苍白地跪在上地,一脸羞愧地:“公主饶命,奴婢愚钝,下次再也不敢胡说了。”
“起来吧”李丽质脸色一缓,淡淡地说:“念你也是一片赤子这心,这次就饶了你,以后这话不能再说了,不仅你不能说,给我传命下去,一应人员。要与刘将军的人和平相处,切忌起冲突,违者严惩不贷。”
那贴身宫女连忙应道:”是,公主,小的遵命。”
等那婢女走了出去,李丽质开始反省起来,为什么自己如此冲动,那情绪好像克制不住,一下子就刘远抬杠起来,不仅冲动主动加大赌注。就是输了以后,明明有银子,却故意气刘远,给崔梦瑶和杜三娘,偏不与他。这不像自己以前的风格,突然变得这么奇怪。自己回想起来。都有些吃惊。
不知为什么,就是看刘远有点“不顺眼”。
。。。。。。。。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例如有人并无血缘关系,可是他们却长得很像,犹如孪生兄弟一般、有些人虽说素不识。不过所说的话,却也一模一样。
“真是气死人了。”尉迟府的老方,一边提着灯笼,一边说着和李丽质一模一样的话。甚至语气上也有点相像。
不过,他这话是在长乐公主李丽质说后二天说的,也就是刘远一行出发的第三天。
今日是尉迟将军约了几个老兄弟一起野外狩猎,没想到收获破丰,心情大好之下,就赏予下人,并赐下好酒,算是慰劳一下家中的下人,没想到菜上了、酒倒好了,管家却安排自己去巡夜,到嘴边的酒肉咽不下,老方郁闷死了,不由暗暗骂道。
老方觉得有些多余,尉迟府上的东西,还有贼人敢掂记不成?
赶紧巡完回去,说不定还能捡点残茶剩饭也不错。
“没事,回去”老方一边自言自语,一边举步,准备回去,刚走几步,不由停了下来,总感到有不对头地方,可是一时间又说不上来,忍不住又提着灯笼转过身,当他再次看清楚一点时候,一下子目瞪口呆,半天说不出话来了。
船!
府中的那只大船,原本是停泊在后院边那条加深的渠中,因为是大船,比后花园的围墙还要高出一大截的,可是现在差点和围墙平了,打开门一看,顿时吓得整个人都打罗嗦:这条御赐大船,竟然在缓缓中沉下去。
好端端的船,怎么就沉了?
老方吓得大声喊道:“不好了,快来人啊,船要沉了,船要沉了。。。。。”
等尉迟敬德亲自来到时,那船已经沉了,侧着身浮在水面上。
“这船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沉了?”尉迟敬德阴着脸问道。
事关重大,这是御赐之物,突然间就毁了,让有心人抓到,那可是大不敬之罪。
老方一下子跪下,有些颤抖地说:“回老爷的话,小的不知,就是巡夜的时候无意中发现的。”
“老爷,会不会是年久失修,这船已经被蛀虫,不堪重负了?”有个小妾小声地问道。
一旁的管家马上否认道:“不会,此船刘将军几天前还来借,小的还派了工匠协作检查和加固,工匠说这船虽说破旧一点,不过这艘路足够应付航运所需,就一点没有问题,怎么突然就沉了?”
沉船,刘远?
尉迟敬德心中一震,眼前出现异样的光芒,突然大声喝道:“好了,马上派人查看漏水的原因,这几天所有登上或接触过这船的人,全部抓起来询问,听候发落。”
“属下听令。”
很快,整个尉迟府就一片混乱,看着一个个忙碌的人,尉迟敬德心里暗暗祈祷着:希望自己想的不要成真。
立政殿内,正响起一片欢愉之声,那是生命的起源,那是爱情最直接的体现。
不知为什么,批改完奏折后,李二内心有一种莫名的浮躁感,看到长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