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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这个时候,崔尚还会叫自己,老王?那不是自己的呢称吗?
“你,你叫我?”王哲左看右看,有点不相信地问道。
崔尚笑着说:“除了你,谁还当得起老王,来吧,这里还有一个位置,一起?”
王哲只是犹豫几秒钟,马上就笑着说:“那好,恭敬不如从命了,哈哈。”
这是士族一次邀请,王哲知道,这也是士族给自己的一个机会,若是坐过去,那自己还是士族的一员,以后还荣辱与共,毕竟这么多年的关系在哪里,太原王氏也付出了代价,就是关系而言,清河崔氏和太原王氏,还是姻亲,崔家的老太太崔王氏,正是出自太原王氏,并没有解不开的仇恨。
若是不坐过去,那就是一条道走到黑,脱离士族,投靠李二,那么以后太原王氏,将会被士族不容,举步维艰。
这是一个机会,也是一个唯一的机会,王哲只是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笑着走了过去,接受了崔尚抛过来的橄榄枝,很明显,皇位是李二的,但天下还是士族的,自己本身就是士族,永远变不成皇族,这不容置疑,从李二被迫让步,到最后自己被算计,保不住卫州的地盘,从李二的态度来看,李二只是利用王氏而己,王哲也明白狡兔死、走狗烹的道理。
做回自己算了。
“来来,老王,喝汤。”
“老崔,你也喝。”
两人对视一眼,哈哈一笑,一起端起汤,大口吃了起来,没多久,又有说有笑,俨如亲兄弟一般,好像之前什么不愉快的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老丁,刚才两位尚书不是针锋相对的吗?怎么现在突然变得这么好了?”坐在旁边一位官员小心地捅了几下同僚,细声地问道。
那个叫老丁一脸不为然地说:“只要价钱合适,有什么不能谈的?你还看不明白,若是太原王氏投靠了皇上,那士族就少了伙伴,多了一个敌人,反之亦然,崔尚虽说很气王哲,还是忍了,混官场的,哪里有永远的敌人?”
“是,是,是,还是丁哥厉害,这么远都能看得出。
玄机在这里。
。。。。。。。。。
“刘将军”
“刘将军”
刘远在睡梦中,好像感到有人叫自己,睡得正香的刘远费力把眼皮睁开,看到的,是一张圆圆的笑脸,正是他在牢门外唤叫着自己。
是长孙敬业。
“怎么,要放我出去了?”刘远一下子坐了起来,伸了一个懒腰,这才懒洋洋地说。
长孙敬业讨好地说:“刘将军果然神机妙算,一猜即中,没错,皇上己经下旨将你释放,现在将军的家眷,己在雍州府门外等候将军了。”
说这话的时候,长孙敬业心里一松,心里暗想着:终于把这位“大神”请出去了,他在这里一天,自己就要守一天,不知是他坐牢还是自己坐牢,都郁闷得不行,现在终于要走了,能不高兴吗?
“好,我马上收拾行李。”刘远也在这里待够了,一想到小娘和杜三娘在外面等着,马上收拾东西。
看着帮忙收拾东西的长孙敬业,刘远突然开口问道:“长孙兄,问个问题,那个叫龚胜之人,释放了没有?”(未完待续。。)
ps: 有点不太舒服,更晚了,非常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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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将军所说之人,可是礼部那位小主簿?”长孙敬业记忆力不错,马上反问道。
“正是,他人呢?”
长孙敬业双手一摊:“己经走了。”
看到刘远有些疑惑,长孙敬业解释道:“将军还在酣睡时,他己离开,听说还有重要之事还没完成,急着走了,幸亏有刘兄照顾他,若不然,估计他就死在牢中,真没见过,还有京官那么穷的。”
进了雍州府的大牢,不死也得也脱层皮,除非像刘远、柴令武这样有背景的,普通的小官进来,和普通犯人没区别,那龚胜被抓进来,那些贪婪的狱卒本以为他有很多油水,说什么也是京官嘛,没想到龚胜把钱银都花在那苏妙儿身上,那嫖价本己不菲,需要节衣缩食,没想到这家伙还有一点文人的情调,还花心思给她买礼物,这样一来,那兜比脸还要干净,哪有银子打点?
喝地沟水、吃猪食,好像前面是**的温柔乡,转身一看,变成索命的刑场,龚胜哪里能习惯?
最令他无法忍受的,每天晚上,那些势利的狱卒把他锁在马桶边,那刺耳的臭味,让他把胆汁都吐出来,简直生不如死,这还不算,那柴令武一看对付不了刘远,那长孙敬业天天守在哪里,就是想买通人下手都没机会,于是把怒气都撒在龚胜身上,迁怒于他,让人狂揍他,打得龚胜血都吐了半升,几次昏死过去。
虽说身体不行,情商不高,但是老天爷还是公平的,至少这家伙生命力很顽强,就像打不死的小强。每次昏死,很快又活过来,后来刘远无意中得知他的遭遇,和长孙敬业卖了个人情,再散了五十两银子出去,那龚胜在牢中才有了改善,住在一个小单间,虽说没刘远这么享受,但也衣食无忧,能睡个好觉。吃个热饭。
刘远笑着摇摇头说:“没想到他走得这么快,还想看看,要不要找辆车送他回去呢。”
“这种人,死不足惜,也就是刘将军对他这么看重。可是他走时,也没和你告别。简直就是忘恩负义。不过刘将军无须和这种人来往,据长孙某得知,因为他品行不端,为了一个妓女寻滋生事,有失礼仪,未能如期完成工作。再加上平日孤高自傲,得罪不少同僚,于时众人一起排斥他,他都不知道。礼部己将他革职,就是回去了没用。”长孙敬业笑着说。
长孙敬业以为刘远要结好龚胜这种小主薄,劝他对这种对仕途无助的小人物,不必理会。
“此话当真?”
这个家伙,怎么别人被革职了,好像还很高兴的样子?长孙敬业心里一边嘀咕着,一边点点头说:“确认无误,我有一个族叔,就在礼部担任待郎一职,那个决定还是他下的呢,那种人,有二分才华就孤高,平时又不合群,再有才华也是白搭。
刘远心中一动,不过还是笑着和他挥手告别。
这雍州府,来得突然,走得也洒脱,别人出牢房时,双目无神,身体消瘦,皮包骨状,刘远可好,这半个月吃饱就睡,每天除了早晚修练一遍血刀所传的纳气之法,一天到晚轻轻松松,走的时候不仅红光满面,还长了一点膘呢,身上唯一的一个小包袱,也有狱卒替他拿着,敢情是来这里巡视一般。
“好了,大英雄,走吧,不送了,我可真不想在这里看到你了。”走的时候,长孙敬业拍着刘远的肩头,语气中带着几分妒忌说。
那样子,敢情像二人一起喝花酒,那花魁红牌全归刘远,长孙敬业只分了一个扫地的丫环一般。
等刘远一出到雍州府时,终于明白为什么长孙敬业为什么酸溜溜的样子:
人,全是人,雍州府外,密密都是人,一个个伸长脖子张望着,一看到刘远出现,一下子好像沸腾起来一样,不少人马上就欢呼了起来:
“看,刘将军出来了。”
“好啊,终于出来了,我就说刘将军平安无事,逢凶化吉的,没错吧。”
“没想到刘将军这么年轻,真是英雄出少年。”
“刘将军那帅啊”
“如果我夫君有刘将军一半那么英勇就好了。”
“刘将军,你是好样的,我们支持你。”
“看,那些狱卒真是该死,竟然怠慢刘将军,看将军瘦得,咒他们生孩子没屁眼。。。。。。。。”
“就是”
那跟刘远后面那个狱卒脸抽了抽,都想哭了,刘远在牢里像大爷一样,吃好住好,都吃得红光满面了,这,这还叫瘦?
一看到刘远,人群开始欢呼了起来,不少人好像看明星一样围上来,一边还高呼着刘远的名字,其中还有不少妙龄女子,有些大胆的,还当当街大声叫了起来:
“刘将军,你敢娶我吗?”
不知哪个女子先叫也来的,好像星星之火燎原一样,不少人女子眼前一亮于是,不少女子都大声叫起来了:
“刘将军,娶我吧,我爹送很多嫁妆的”
“刘将军,我娘亲说了,谁娶我,就给他一个大田庄。”
“将军。。。。。。”
寒一个,这些老百姓太热情吧,刘远都一下子有点不知所措了,这是怎么啦,就是被关了十几天,好像一下子变了大唐的英雄,幸好有雍州府的衙役见势不妙,死死护在他身边,若不然,估计被热情的百姓给冲倒在地了,那些百姓,有人带了酒,有人带了瓜果鸡蛋什么的,一个个要往刘远手里送,不少漂亮的姑娘,好像不要矜持一般,也想挤到刘远的面前,让他看清楚一样,场面都有点失控。
有百姓、有士子、还有漂亮的姑娘,这,到底怎么一回事?好像自己突然变得受欢迎了,男女老幼通杀一般。
简直就是受惊若宠啊。
“刘远。这边。”
“师兄,快来,我们在这里。”
杜三娘和小娘大声叫着刘远,那看着刘远的目光中,充满了柔情。
担惊受怕了这么久,刘远终于释放出来,二女能不激动吗?
刘远一出来,第一眼就看到小娘她们了,小娘、杜三娘、黛绮丝,她们全都来了。就站在最前面,几个下人在后面护着,二辆马车就停在一旁,不用说,这是来接自己回家的。
“你们怎么来了?在家里等就行了。又不是什么大事。”刘远好不容易挤回到三女面前,小声地说。
杜三娘有点小委屈地说:“这还不算什么大事?幸亏没出什么事。真要感谢神灵庇佑。这一次大步跨过,明天我们小娘还要去添香油还神呢。”
什么?还要还神?这种事,求人不如求己,也就是这种无知妇儒的钱银最好哄的了。
刘远也不好责备她们,毕竟这是她们的一片心意,只好笑着说:“好。那明天就去还神,叩谢神恩,让你们担心了。”
这时小娘拿出一条长长的、从桃花树上折下来的枝,轻轻在刘远身上抽打了起来。一边打一边虔诚地说:“大吉大利,坏的秽的都走开,福气快回来。”
刘远无言地说:“扫秽气?不用吧,你们看,我精神饱满,红光满面,这叫鸿运当头,信这个干什么?”
堂堂振威将军,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两个女子这样捣弄,那感觉,好像怪怪的,也不知传出去会不会招人笑话呢。
杜三娘小声说:“刘远,也会一会,忍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柚子叶水和跨火盘呢,那两个不用吧?”
“有,火盘在门口,柚子叶水出门时,奴家让小蝶准备的了,一回去就有了。”
华夏人相信,用桃子鞭打、跨火盘、用柚子叶水洗澡洗澡,可以把身上的秽气洗去,把坏运气赶走,让好运气回来,杜三娘和小娘才多大啊,年纪小小就搞这一套,刘远都有一点无言,看到二女一边帮自己拍打,一边故意靠近紧紧的,好像向那些冲动的女子示威一般,好像在说:此人己经有主了,小娘子们省省心吧。
可是那些女子要么嘻嘻哈哈,要么羞着小脸,就是不肯散去,有个身段很不错的女子,还向刘远想扔自己的丝巾,可是那东西不受力,飞到一半被一个年轻的男子捡到,那女子让他还,那男子却是一个没皮没脸的家伙,就是不肯,两人当场还吵了起来,引得不少人哈哈大笑。
很快,刘远就让二女拍打了一番,然后拉上马车,在下人的开路下,慢慢朝家里走去。
刘远终于松了一口气,忍不住向二女问道:“到底怎么一回事,那么多人的,好像还是等我出狱的?”
杜三娘笑着说:“因为你现在是大唐的英雄,长安的风流才子啊。”
“我?”刘远指着自己有点吃惊地说。
小娘很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