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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的在明显了,跪坐在刘远面说,说话间,有意无意弯下身子,古代那女子没有胸罩,那胸前的无限风光不时出现在刘远面前,引得刘远心有点庠庠的。
狐媚啊。
此时弹琴的书寓也停止抚琴,主动凑了过来。与林菲儿一左一右坐在刘远旁边,亲手替刘远倒了一杯酒,微微一笑,那高雅的气质一下子把人都给迷住了,若兰柔声地说:“刘公子,你才华出众,你写的诗,奴家都有拜读,果真是才华横溢,可否敬你一杯?”、
“好。干”美女主动敬酒,刘远也不忍拂她的好意,与她一饮而尽。
“嘻,刘公子,你可是艳福不浅啊。我们若兰妹妹,向来是卖艺不卖身。玉洁冰清。她拜读刘公子的诗作,封刘公子为偶像,我们一众姐妹皆知,还可是她第一次主动敬酒呢,刘公子你说几句好话,保不准。若兰妹妹愿为你挂衣呢。”林菲儿笑说。
若兰脸色一红,飞快的瞄了刘远一眼,然后低地头小声地说:“姐姐,莫要笑话妹妹了。像刘公子这样的年轻才俊,身边美女如云,哪里瞧得起我等庸脂俗粉?”
“哪里,哪里,若兰姑娘才艺双绝,气质高雅,想追求你的年轻才俊,估计得由朱雀门排到玄化口呢。”刘远笑着说。
兄弟们,出名要趁早,年轻要风流啊,刘远在心里呐喊道,这不,自己还没有出手,那花魁林菲儿还有书寓若兰,看样子都主动投怀送抱了,很明显,自己的相貌只算是中上,勉强还算是风度翩翩,但离玉树临风、貌若潘安差远了,可胜在身上的光环多啊,大才子、大英雄,年纪轻轻就高居五品,最重要身后靠山够大,前途无限,那是一等一的蓝筹股,在这一层层光环的笼罩下,一个个美女都春心荡漾,恨不得马上就投怀送抱。
若是自己还是扬州那个小学徒,估计就是再俊俏一点,也没人拿正眼相看吧。
林菲儿轻咬着嘴唇,那妙目快要滴出水来了,明知故问地说:“公子,你的那些手下和兄弟呢?”
“呵呵,抱着美人儿共赴温柔乡,肯定比陪我喝酒有趣多了。”
“长夜漫漫,坊门己关,公子,你不觉得,有些东西比喝酒有趣的多了。”
这,这也太露骨了吧,唐代的风气开放,那青楼的女子,简直就是豪放。
”这个,好像有点不方便。”
林菲儿苑尔一笑:“小女子还是第一次听男子也有不方便之时,其实,青楼女子,眼里也并非只有银子,有些女子,碰上心仪之人,就是倒贴,也是心甘情愿,若兰妹妹,你说对吗?”
刘远:。。。。。。。
“唉,这乐声,怎么无端停了?”就在若兰停止抚琴的那一刻,刘远旁边那个包厢里,一个温文尔雅的男子放下酒杯,若有所失地说道。
“龚公子,难怪奴家坐在这里,你半天也没搭理,原来你的一门子心思都不在这里,是不是奴家不入公子法眼,相貌不堪,让公子失望了?”这时一个身材玲珑、面目清秀可人的女子,如小猫一般倚那年轻男子的身上娇嗔道。
“不,不,不,冷落谁,也不能冷落的我的妙儿姑娘呢,你都不知包你有多难,托了关系,还得等几天才轮到龚某,这相思的日子,度日如年,食之不知肉味。”
如果刘远还有礼部的人在这里,肯定能认出,这们多情的公子,正是礼部的大名人,八砖博士龚胜,这龚胜平时不拘小节,最爱就是那种小鸟依人的女子,那苏妙儿刚来时,他就尝了个鲜,然后便食之知髓,一有机会,就是来一亲芳泽,这不,刚刚发了俸银,马上又来“扶贫”了。
苏妙儿双手抱着他的脖子,笑脸如花地说:“龚公子,此话当真?没骗奴家吧?我可不信。”
“嘿嘿,这隔壁弹奏的,可是你们暧香楼的二大王牌,新任花魁林菲儿,还有潇湘馆都想挖的书寓若兰一起在演奏,琴声动人,笛声悠扬,不知是哪个有这么大的脸面,竟能让她们同室演奏,难得,难得,这不用花银子,就能听到这么好的乐声,简直就是人生一大乐事,不听白不听,再说了,你今晚都是我的,长夜漫漫,你还怕龚某没时间疼惜你不成?”
“嘻嘻,x公子,你倒是风雅,别人蹭饭蹭席,你倒好,蹭乐来了。”
龚大博士在她的俏脸上轻轻摸了一下,虽说苏妙儿有点笑他小家子气,不过他也不怒,反而很光棍地说:“谁叫龚某只是一个小小的主簿呢,职低薪薄,见你一次也得节衣缩食,想当初还说要替你赎身呢,现在看来,真是痴人说梦。”
苏妙儿也有些动情了,这话龚胜是说过,不过她只是当笑话己,没想到他竟然如些长情,忍不住抱住他的脖子说:“那你还花这冤枉钱?把银子攒起来,以后别来看我了,妈妈盯得急,那银子也不肯减半分,若是对奴家有意,就早点把银子攒够,若得自由之身,奴家愿侍候你终老。”
一个妓女无论多红,总有年长色衰之日,身为奴籍,没有自由,一旦门前车马稀,要么转作老鸨,要么嫁作商人妇,都不是好归宿,那龚胜虽说清贫,但是才华横溢,风度翩翩,说不定还有出头之日,跟了他,倒也是一个不错的归宿,苏妙儿一时还替他痛惜起银子来。
现在自己正是当红之时,一晚最少也得五两银子,若是做小二,那得二个多月不吃不喝,才能与自己一渡春风。
“我这不是想你了吗?”
苏妙儿香了他一口,然后盈盈站起来,笑脸如花地说:“x公子,妙儿给你跳来柔舞吧,不过没有乐声相伴。。。。。”
“好说,龚某对音律也略知一二,就让我替柔娘和拍吧。”
苏妙儿全身柔若无骨,跳起舞来,让人无比惊艳,那独特的舞姿,无人能模枋,因此又称为柔舞。
“好,有劳公子了。”
苏妙儿微微一笑,那腰突然如水蛇一般扭了起来,两只洁白纤细的小手举在空中,然后让人张口结舌地相互缠绕了起来,那夸张的动作,诡异的角度,好像全身都没有骨头一般,让人都看花了眼睛,看得龚胜如痴如醉。。。。。。。
人不风流枉少年,平康坊青楼妓院的大门,只要你有银子,老的少的、高贵的、贫贱的、风度翩翩的、不堪入目的,都可以进来,寻花问柳、窃玉偷香是男人最喜欢的乐事,家花不如野花香,这不,连柴府的柴家大少爷,也来了呢。
“柴少爷,好些日子不见你,都想死奴家了。”那老鸨一看到柴令武,那老脸又笑得如菊花一般,实在不能笑得再灿烂了。
这张己经不再年轻的老脸,柴令武一点也没有兴趣,随手把她推开,然后半躺在那张胡床上,微微一张嘴,马上有人把一块用竹签挑着的蜜饯小心放到她口中,身边还有几名姿色不俗的女子轻轻地替他按摩捶背,极为体贴之事,这可是贵宾式的服务。
“别废话了,快点,让苏妙儿来侍候。”柴令武哪里耐心和老鸨聊天,以他身份,跟她说话都己经是给她脸面了,今天来就是寻欢作乐,放松一下心情的,连客套都懒了。
又是找苏妙儿的,老鸨面色一白,一脸苦闷地说:“柴少爷,不知你大驾光临,若是老娘知道你来,说什么也得让你先挑了,今儿真不巧,妙儿姑娘正陪着客人,今晚让人包了。。。。。。”
看到柴令武的脸色越来越黑,那老鸨慌了,连忙说:“苏苏和圆圆也不错,要不,前天刚刚来了个雏,先送来让柴公子开苞,调教调教。”
“啪”的一声,柴令武一下子把精美的酒壶扫落地上,摔个粉碎,一脸冷色地说:“没听懂是吧,本少爷说了,就要苏妙儿,别的都给我滚!”(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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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少爷,这。。。。你也知道,进门都是客,若是我家主人知道,恐怕不会很高兴,若是传出去,对暧春楼的声誉也。。。。。。”老鸨有些为难地说。
“那是你的事,有能耐,叫你家主人来找我,若是再不见人,本少爷就把你这里砸了。”柴令武一脸阴沉地说。
能在平康坊开青楼妓院的,没个坚硬的后台那是根本混不下去的,柴令武在长安称霸这么多年,都摸得门儿清,这暧香楼的幕手主人,也算是皇亲国威,有个女儿是宫中的才人,一个小小的才人,柴令武一点也不怕她,因为除了长孙皇后,其它女人在皇上眼里只是一件摆设,一件联谊的工具,和柴令武这等根正苗红“权二代”一比,根本不值一提。
柴令武虽说是长安一霸,但一直活得很滋润,就是他在嚣张之余,也会注意,有权有势之人,根本就不去招惹,虽说为人嚣张,但也没有弄出什么大麻烦,在李二等人眼中,只能说是“顽皮”。
“是,是,是,柴少爷,你稍等片刻,老娘马上去把妙儿姑娘给你唤回来。”老鸨知道,这个长安恶少可不是开玩笑,自家幕后的主人,那势力吓唬普通人或那些小官员还行,可是面对柴令武这种京城恶少,根本就不够看。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那老鸨就回来了,不过,她身后并没有跟着那苏妙儿。
“人呢?怎么,我的话不好使?”看到老鸨承孤身一人回来,柴令武脸色一沉,语气也就得冷冰冰的。
老鸨吓了一跳,苦着脸说:“柴少爷,老娘哪敢不听你的话呢。为了把妙儿姑娘带回,本楼己经答应给他免帐,并送一位女子陪他,连柴少爷的名头都打出去了,我女儿也想侍候柴少爷,没想到那家伙软硬不吃,死活都不肯放人,柴少爷,你也知,我们打开大门做生意。讲求的就是一个信字,他付了银子,也不好把人强行赶走,对吧?”
“是哪个这么大的架子?小小的一间暧香楼,本少爷的话也不好使了?”柴令武的脸色都沉得出水了。
有权有势的人。多是去那四大妓院的,自己也是听说暧香楼出了一个全身柔若无骨苏妙儿。这才到这里寻欢作乐。不过为了慎重起见,还是摸摸底细再说。
那老鸨一脸不屑地说:“什么大人物,不过礼部一个小小的主簿而己,每个月省吃俭用,方能见我女儿一面,穷酸一个。哪能跟柴少比,不是老娘小看他,只是他有些不自量力罢了。”
什么?一个小小的礼部主薄,竟然敢逆自己的意?
柴令武的脸色一下子就黑了。本来就是出来散心的,没想到竟然有人这般落给自己脸面,简直就是打自己的脸,盯着老鸨说:“这位兄台在哪个房间,我去跟他好好吃上几盅,好好聊聊。”
“原来是柴少爷故友啊,他在飘香房呢。”老鸨装作一脸惊讶地说。
她哪里不知这柴令武要找龚主簿的麻烦,只不过自己变不出第二个苏妙儿来陪柴令武,生怕他把怒气发泄在自己身上,只好祸水东引了,要怪,就怪那家伙不识相,都免了他的花销,还打出柴令武的名号,就是不以为动,一个穷酸而己,至于吗?来这青楼是讲金的,他倒好,看样子是要和自己女儿讲心呢。
很傻很天真。
“哼”柴令武冷哼一声,一脸煞气走了出去,而他的贴身随从柴大和柴二也紧紧跟在后面。
飘香房里,苏妙儿有点忧心忡忡劝道:“龚公子,你何必为了奴家得罪柴家少爷,这人你是得罪不起的,小心影响你仕途。”
“不”八砖博士龚胜一脸倔强地说:“别的可以让,可是妙儿绝对不让,你那贪钱的妈妈(老鸨)也只能劝我而己,也不敢用强,这暧春楼又不是柴家开的,怕他作甚,在天子脚下,他还敢胡来不成,再说我也不是好惹的,我恩师还是十八学士呢。”
说完,龚胜突然动情地说:“妙儿,你放心,我在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