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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刀淡淡地说:“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不过放心,我会手下留情的。”
尉迟宝庆没有说话,那所着刀柄的手因为拼命握着那刀柄,滋滋作响,好像要把那金属的刀柄捏断一般,他心中己经暗暗下定决心,绝不留情,让这个小看自己的人,因为他的自大狂妄付出血的代价,反正也就是一个私卫,死了也就死了,再加上是公平竞争,到时谁也无话可说。、
“开始”
刘远一声令下,尉迟宝庆大吼一声,犹如猛虎下山一般,双手扛起陌刀,大踏步朝血刀冲去,那一往无前的气势,把陌刀真义演译得淋漓尽致,也就是这种视死如归、一往无前的精神,才是一个出色陌刀手应有品质。
咦,这步伐有点怪,刘远很快就注意到尉迟宝庆的步伐,平常人快速接近,走的都是直线。但是尉迟宝庆走的,就有点像外八字,给人的感觉怪怪的,不过,刘远很快想明白,用这个步伐,重心可以保持得很好,有利于应对各种突变情况,像古侠小说里什么七星步、凌波微步,估计也是利用速度和重心结合。让人的反应更敏捷罢了。
“死!”
在冲到离血刀大约一丈之遥的地方,尉迟宝庆大吼一声,整个人凌空跳起,双手举手,全力朝还在原地不动的血刀劈去。
陌刀长一丈二寸。而那奋力一跳,也有一米多的距离。一刀就朝血刀脑袋劈去。这一刀要是劈中,估计整个脑袋瓜子都得劈成二半,速度快、角度准、下手狠,果然有点底子,而这一切,也就是二个呼吸之间。
眼看就要被巨大的陌刀劈中。说时慢,那时快,就在在尉迟宝庆出刀的一瞬间,血刀眼睛一下子发出异样的精光。尉迟宝庆的动作虽快,但是在血刀的眼中,犹如慢动作分解一样,每一个动作、甚至每一个表情都被捕捉弄,然后在一个最佳的爆发点,血刀低吼一声,突然以左脚为轴飞快的转了一圈,那手中的陌手也跟着转了一圈,然后直接碰上那把从天而降、属于尉迟宝庆的陌刀。
这一个旋转,并不是为了耍帅,一个双手兼居高临下,一个单手且位于下面,从场面来看,血刀是吃亏的,不过他经验老到,刚才一连串的动作,让他在臂力上,加上惯性力还有腰力,虽说只有一只手,但力量却到得大幅的增长。
“砰”的一声巨响,两把陌刀最激烈的碰撞,火花四溅,尉迟宝庆感到一股巨力反震过来,那手酸痛得要要死,虎口欲裂,好像那手不自己的样,痛得他“啊”的一声,手一松,手中的陌刀一样子被击飞,接着脖子一凉,低眼一看,那陌刀就架在自己的脖子上,紧紧贴住颈部的皮肤。
令人吃惊地力量、绝妙的出击时机还有精到毫颠的刀法,简直让人拍案叫绝!
尉迟宝庆死如死灰,那握刀的手流了一点血,幸好没大碍,不过还一直在颤抖。
“我。。。。。。。输了,任凭你处置。”尉迟宝庆倒干脆,直接低下了那高傲的头,这次真的口服心服了。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天外有天,输也就输了,反正他又不是输不起。
血刀发挥到极致时,一个全身带着全副铠甲的人,连人带马一劈为二,犹如杀神一般,力量可止万斤,这有赖于他天生的神力再加上修练那吐纳之法,力量己非常人可比,尉迟宝庆只有十多岁,估计也就是比刘远大一二岁,一刀能把一只羊羔劈成二半,实力己经不俗,但和血刀这变态相比,相差得还是很远。
而这一刻,尉迟宝庆终于明白,为什么别人连铠甲都不用,因为根本就没这个必要,一白遮三丑,一力降十会,根本就不用那么多花巧的东西,只要一个照面,就可以完爆自己了,神人啊。
血刀的手一撤,那长长的陌刀一下子离开尉迟宝庆的颈部,单手一掷,陌刀斜插在地上,深逾半米,扭头对尉迟宝庆说:“不错,勤加修练,日后必成大器。”
尉迟宝庆楞了一下,突然对刘远单膝跪下,一脸直诚地说:“感谢刘将军的不杀之恩,日后定聆听将军训示。”
又是感激又是心服口服,尉迟宝庆己经没有了刚才的傲气。
刘远看看四周的士兵,最后把目光停在那些刺头上,微笑着说:“还有哪个不服?”
一众人都低下头不敢说话,今天刘远实在太厉害了,不仅妙语连珠,那手下还那么厉害,那尉迟宝庆连一个会回都挨不住,现在官阶加上私卫,不服还真不行。
“我”那刺头的领头之一,关勇大声地说:“将军,刚才那是你的私卫替你作战,你并没有出手,你要是亲自羸了我,小的就心服口服,不敢再造次。”
寒一个,竟想让刘远亲自来比,这样的理由也想得出。
一个是号称兵王的人物,一个实则像士子多过像将军的,要刘远亲自动手,哪里对付得了这个关勇。
刘远笑了笑,对那关勇说:“你叫关勇,据说你号称是兵王,怎么,你要和我比?”
“是,属下想看看,刘将军是不是真的那么厉害。”
“为什么一定要亲自和我比?”
关勇自然不能说那血刀太可怕,自己根本不是对手,就是那一脸笑容的荒狼,那像那动作也很灵活,挑恤刘远,是他带头的,现在看到扬威军让刘远快要征服了,连忙出来故意为难。
刘远摇了摇头说:“以己之长击他人之短,关勇,你这是策略,你这么有信心,怎么不和本将比试学问或诗句?”
关勇的老脸一红,不过他倒很光棍地说:“论学问,刘将军可是连北方第一才子都打败的人,属下斗大的字也不识一筐,不是将军的对手,也就不献丑了,再说了,我们是军人,在战场上,比的是真刀真枪,而不是在沙场上比学问、斗诗篇。”
“也对,战场上拼的是你死我活,哪时说什么礼仪廉耻”刘远看着关勇说:“那好吧,你现在的表现也不错,本将问你,你哪个方面最有信心?”
“我?”关胜指着自己问道。
“对,就是你。”
关勇想都不用想,得意地说:“关某最厉害的,就是力量,不瞒你说,我可以说是天生神力,不到九岁,就可以举起百斤重的东西,现在就很多将士,比力量也不是我的对手。”
刘远占点头说:“那好,刘某就和你比力量,这样你就是输了,也输得口服心服。”
“什么?你要和我比力量?”关勇看了一下刘远那瘦弱的身板,摇了摇头,得意地说:“将军,你考虑清楚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可羸定了。”
“是吗?我觉得谁都有机会。。”
关勇握紧拳头,一脸自信地说:“不信,我们马上来比比。”
刘远的眼眼转了一转,微笑地说:“都是自己人,下手没个轻重,弄伤就不好了,这样吧,我们换个文雅的方式来比试。”(未完待续。。)
467 心服口服(下)
关勇楞了一下,他不知刘远所说的换一个方式是什么方式,于是大声应道:“将军请明言。”
“很简单,要文斗不要武斗,免得有所有损伤,你看怎么样?”
“好,就依将军的意思,不知将军准备怎么文斗。”关勇一口应了下来。
身份不同啊,刘远是扬威将军,长安的红人兼新贵,他可不是血刀那样没什么地位的私卫,一不小心弄伤,那可就是罪大了,关胜虽说有点狂妄,可是还不至于无法无天,别的不说,光刘远身边两个私卫,就给他很重的压力,看起来人畜无害,可是给关勇的感觉,犹如两头随时都会醒的洪荒野兽一般,丝毫不敢轻视。
刘远随意看了看,很快,就把目光放在营地旁边的一块大约三百斤的大石头上,用手指了指,淡淡地说:“就它吧。”
“大石头?”
刘远点点头说:“嗯,没错,就它,谁把它弄得远,就是谁羸,本将让你先上。”
众人一下子都惊呆了,那块大石头近三百斤重,如是程咬金或刚才一刀就击败全尉迟宝庆的血刀估计不费什么力气,可以轻松完成,关勇虽说号称兵王,毕竟年龄尚小,就是勉强抱起来,也走不了多远,就更别说那瘦巴巴、好像风一吹就会吹倒的刘远了。
能行吗?
不光一众士兵不相信,就是荒狼和血刀也一脸好奇地看着刘远,心里暗暗吃惊:刘远明明没那个实力,不过看他一脸自信的样子,好像信心十足,难道回来这几天,又有什么惊天的奇遇?不会啊。自己的一直都跟在他身边的。
就在所有人都疑惑的时候,关勇己经走到那块大石头前,弯下腰,仔细打量了一下,又用手去推了推,然后就自顾把铠甲和上身衣服脱下,光着膀子,露出一身健硕的精肉,显得非常强壮。
关勇伸舒了一下身体,然后自信地走到那块石头面前。张大双手,一下子抱住石头,“嗨”,关勇大叫一声,开始发力。只见他的脸涨得越来越红,手臂上、身上一块块健硕的肌肉拱起。颈部的青筋都露了起来。显得极为壮观。
“啊,抱起来了。”人群中有惊呼道。
“真不愧兵中的王者”
“厉害啊,可以叫他小霸王了。”
在众人的惊呼声,关勇己经巍抖抖地抱起那块大石,吃奶的气力也用了出去,一步步往前走。“咚”“咚”“咚”,由于重量太重,每走一步,靴子和地面接触。都会发出震地沉闷的声响,犹如一只洪荒怪兽在行走一般,每走一步,大地都要颤抖一下。
“好!”众人都忍不住喝起彩来了。
关胜一直都是涨红着脸,暴着青筋,屏气凝神,一步步往前走,他不敢笑,也不敢说话,因为他知道只要胸中那股气一泄,那就抱不起这块石头了。
一步、二步、三步。。。。。。。走到第十步时,气力己经用尽,再也抱不稳,一松手,那大石头“砰”的一声闷响掉在地上,以他的能力,这也算是极至了,算算距离,一丈多点,不算远,但绝对也不算近了,至少,很多人抱都抱不起来呢。
关勇长长呼了几口气,这才有点得意地向刘远复命:“回将军,小的己经完成,轮到你了。”
刘远笑了笑,挥手让几个人合力把那大石头抱回原地,嘴角露出一丝狡黠地笑容,对那得意洋洋的关勇说:“你可要看好了。”
说完,在众人吃惊的目光中,刘远抱来一块小号的石头,再拿了一根竿子,用脚定住那块小的石头,以小石头为支撑点,稍稍用力一撬,那块关勇使出吃奶力气才抱得起的大石头,一下子就骨碌碌翻了一个身,刘远用脚一推,把小石头再次推近,继续撬动。。。。。。。
也就一会儿的功夫,刘远脸不红气不喘的,轻轻松松用杠杆原理把那块重约三百斤的大石头翻了二丈多远,这才停下来,回头对关勇笑了笑:“怎么样,认输了没有?”
关勇的脸都红了,有点愤怒地说:“不服,将军你使诈。”
“哦,我怎么使诈?”
“我是抱着走,而你则是有用木棍撬着走,这样不公平。”
刘远嘿嘿一笑,反驳道:“我刚才是怎么说的?”
“你说谁把它弄得远,就是谁。。。。。。。”
“看来你的记性不是很差嘛,没错,我是说'弄得远,不是让你抱或让你推,没说不能抱,也没说不能撬,是你理解不好,俗话说水无常形、兵无常态,凡事都要随机应变,只要达到目的,那就行了,你说不公平,世间之事,又有多少是真正公平的?你天生神力,而有的人一生下来就有缺陷,这公平吗?你是褒公的乘龙快婿,一下子有了大靠山,别人没有,这公平吗?和吐蕃在战场上打仗,我们大唐的将士有精良的明光铠,蕃奴没有,那是不是为了公平,我们脱了铠甲和他们打?“
“两军遭遇,一方人多,一方人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