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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敬激动地说:“皇姐,我们回墨韵吧,我记得,那印刷还在,只需要印一下,那钱银就哗哗地流进我们的口袋,印得越多,我们就赚得越多。”
“走,我们回去。”
李丽质早就想这个问题了,闻言自然应声叫好。
心里都有些敬佩刘远了,一开始就坚持一个版面一块印板,印完之后,也不让的拆开,就放在哪里,这下好了,一刷上油墨,马上就可以印刷,不用重新排版,非常方便快捷,难道,这个刘远有未卜先知的本领,还是一开始就极有自信?
几位负责考察市场的公主再也坐不住了,刘远不在,就是她们拿主意,这是一个大好的商机,可万万不能错过,再说了,要是那报纸刷得越多,那京华书斋的宣传力度也就越大,而京华书斋的生意越好,最直接受益的,就是自己,几位公主哪能不心动呢?
等李丽质等人回到长安报馆,再次被眼前的这一幕给震惊了:几十个武候守在门前,吵着再要报纸,几个护卫正在死死地拦住,刘远和诸位公主不在,作为最高负责人的老古师傅,正在安抚众人,说正在全力开印中,这些人才勉强平静了下去,不过,很快又因要的数量的多少、印出报纸后谁先谁后的顺序又吵了起来。
这些事,李丽质等人自然不好出面,也不好从前门进入,幸亏报馆还有一个后门,几人悄然从后门进入。
一进报馆,就是一阵浓浓油墨之香、书卷之气,一个个下人,汗流浃背地卖力地工作着,这里可不是墨韵,可以光着膀子干活,因为有公主的参股,也不知什么时候来视察,于是刘远要求所有人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光着膀子上身,免得引起公主们的不爽,现在那些下个,一个个干得衣服都湿透了。
“上墨”
“换纸”
“一、二、三,用力。”
一个个都非常卖力,为了应付门口那些人,也为了利益最大化,作为墨韵和长安报馆的双重执事,老古师傅果断从墨韵抽调人手,六个版同时开印,好像流水线一般,效率极高,也就是一会儿的功夫,就印了一小堆,而在墙角处,也堆了小山一般高的报纸。
看来,在众公主回来之前,这里己经开印了。
这些人看到李丽质,知道她们是公主,想行礼,不过都被李丽质阻止了,让他们继续干活。
大约过了半盏茶的功夫,老古师傅一边擦汗,一边走了回来,看样子,暂时算是摆平门口那些人了,一见到几位公主在里面,吓得他连忙前来请安。
“小人参见公主。”
“免礼”李丽质难得对一个匠师也笑了笑。
李敬急忙问道:“老古师傅,门口那些人怎么回事?”
老古师傅兴奋地说:“回公主的话,他们有些是商贾,有些是武候,都是来下订单的。”
“下订单?”李丽质好奇地问:“是下长安报的订单吗?”
“是的,一个个都要补货,东家不在,几位公主也不在,小的大胆,擅自拿了主意,现在己接下了五千六百份的订单。”老古小声地说。
李丽质吃了一惊:“什么?这么多?对了,怎么还有商贾的?不是武候包办的吗?”
“是,因为前面己经印了三千份,小人怕他们卖不了,乱开口,声言此次是先交钱,再拿货,要是卖剩,一概不退,那些人这才收敛一些,若不然,估计再印一万份也不够瞧,这五千多份,己经拒绝不少订单了,而那些商贾,他们都是走南闯北商人,捕捉到这个商机,不知哪里打探到报馆的位置,就主动上门要货,不过他们准备带到异地销售,并不在长安售卖,和那些武候并无冲突,所以还以和平共处。”
李敬最喜欢就是钱银,闻言皱着眉头说:“既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钱货两清,为什么还要拒绝订阅呢,想偷懒不成?”
“不,不,小人哪敢啊?”老古师傅苦笑道:“没想到这么好售,准备方面不足,特别四开的上乘纸张,馆内己经没有库存,小人己派人去收集,可是这么大的纸张平时少用,准备也不足,有些商家见得忘义,趁机涨价,现在的纸价,都比昨天贵上四成了,再涨的话,就没有多少利润了,那一份八文的售价是不能擅作更改的,也没有印刷的必要了。”
“哼,见利忘义,哄抬物价,这些人,就应把他们全部斩首。”李敬一脸凶巴巴地说,把说得正兴起的老古师傅吓得忍不住缩了一下脖子。
“昔日左思的《三都赋》一出,就广为流传,人们啧啧称赞,竞相传抄,一时洛阳纸贵,今长安报大热,竟然引至长安纸贵,难得,难得。”李丽质一时有感而发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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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两朵,各表一支。
长安报在发行当日就大获成功,引致长安纸贵,这让李丽质等人看在眼里、喜在心里,可是这些刘远看不到,因为刘远在赶赴军营的途中,他不知道,自己的光辉形象在几位公主的心里又闪亮了一层。
没有装甲的负荷,跨上又是极品好马,再加上刘远在吐蕃几个月的浴血奋战,可以说是在马背上生活了四个月,骑术己精,二十里的路程,只花了半个时辰就己经赶到位于长安城外的军营。
严格来说,这叫扬威军的军营。
“杀”
“杀”
“杀”
还没进军营,就听到士兵们杀声冲天,应是扬威军在操练,虽说还没有看到那扬威军,不过听那口号还有音量,声音洪亮、中气十足,显然那程老魔王挑的人还不错。
“来者何人,请出示腰牌。”刘远携着荒狼和血刀,刚来到军营,那守在军营入口的士兵马上严阵以待,拨刀弯弓,一边询问一边把森森的利箭对准了刘远三人。
看着这军营的的设置,和镇蕃兵训练时的军营大同小异,都是找一个三面环山的谷地,然后围起来,设立营门,在谷地内训练,颇有点不轻易让别人看到的感觉。
刘远把自己的腰牌递了上去:“扬威将军刘远,前来报到。”
将军?那几个士兵仔细地察看腰牌,验证无误,一边恭恭敬敬地把腰牌归还给刘远,示意大开营门,一边行军礼:“小的参见刘将军”、
“免礼”刘远应了一声,翻身上马。刚想策马而进,没想到旁边的荒狼一手捉住了马的络头。
荒狼小声地提示道:“刘远,军营内不得随意跑马,如有违者,少则三十军棍,重则八十军棍外加禁食,程将军执行起来,可是六亲不认。”
刘远这才醒起,军营内如无需要,的确不准骑马。要不是荒狼提醒,说不定自己就让程老魔王趁机收拾了,于是连声表示感谢,把马交给荒狼,然后一起步入扬威营。
“提槊”
“嗨”
“出击”
“嗨”
“提槊。。。。。”
有士官不断发出指令。而士兵们则跟随他的指令做出刺杀动作,每一个动作。犹如都使出全身的力量一般。几千人同时在平整的校场操练,动作一致,场面极为壮观,就是刘远看到,也中也升起一股豪迈之感。
这,就是大唐的精英。大唐的虎狼之师。
刘远四处张望一下,终于找到了扬威大将军,自己的顶头上司:程大魔王,不过。此刻他不是在领操,而是操着皮鞭对一名光着上身的士兵抽打,每抽一下,那士兵的身上就多了一条的鞭痕,那一脸暴怒的样子,不用说,混世魔王魔性大发,不知那个士兵触犯了那条军规?不过他倒硬气,刘远都目测程咬金打了十几鞭,他硬是吭都没吭一声。
“扬威将军刘远,参见程大将军,末将出操来迟,还请将军责罚。”刘远也不敢怠慢,这次还真来迟了。
程咬金虎目一扬,挥挥手说:“只是知会你报到,并没限定时辰,这次就不责罚了,下不为例。”程老魔王轻轻带过,替刘远免去了三十军棍的处罚。
“谢将军。”
“关勇,罚你禁食一天,快回阵列操练,如有再犯,本将绝不姑息。”
“是,将军,小的告退。”那个叫关勇的士后倒也干脆,闻言告抱起衣服就走。
看着这个关勇离开,程老魔王不由摇了摇头。
“程将军,这人是什么人?让你如此动怒?”刘远不由好奇地说。
程咬金摇了摇头说:“此人姓关,单名一个勇字,是一个名老兵,本是一介草民,不过作战英勇,战功显赫,硬生生杀出一个官阶,从大头兵晋升到从八品上御侮校尉,头脑灵活,身体素质极佳,是兵中的王者,就是性如烈马,不好驾驭,这不,这毛小子竟敢在老夫的团操上开小差,真是气煞老夫了。”
每个军队中,总有那么几个不听话的刺头,很明显,这个名为关勇的人,就是扬威军中的刺头,不过他的身体素质极佳,这让为将的程老魔王对他又爱又恨,偏偏拿他没有办法。
程咬金看了刘远一眼,主动介绍了起来:“这次招收规模为六千人,都是在附近军营挑的好料子,禁卫军和御林军里也挑了不少,身体素质都不错,绝大部分,都有上过战场的经验,这个很难得,认真说起来,这六千人的素质,比小候子的镇蕃军还要好,其中还从镇蕃军里挖了几十精英过来,将来的成就,肯定比镇蕃军还高。”
刘远有点疑惑了:这是自己所设想特种作战小队的雏形?
特种作战小队,讲求的是作战能力强、单兵能力高、擅长偷袭、渗透、伏击、暗杀等技巧,神出鬼没,犹如幽灵一般的存在,这个程咬金要干什么?一个子就招了六千人,没按自己设想的练就算了,还在这里练“刺刀”?举着长槊,集体冲锋,舍命向前?这是在战场上作死的节奏,自己和他说的意见,当时他听时连连叫好的。
怎么?现在不用那些方法了?再说,兵贵在精而不贵在多,这六千人怎么一回事?李二麾下无敌的玄甲军,也就维持三到五千人的规模,镇蕃军出征吐蕃,也仅仅是五千精锐之士,这混世魔王,还特意比这二支部队还要多?
刘远直接了当地说:“程将军,你这是在训练扬威军?”
“正是”
“练完操后,他们还有什么活动和训练吗?”
“从现在练到开饭,用完午饭休息半个时辰,响午就是练队型,队列出击。”程咬金有些得意地说:“小远,认为。我麾下将士的气势怎么样?”
“豪气冲天”刘远不加思索地说。
“我麾下将士怎么样?”
“虎狼之士”
“哈哈哈,算你小子还会说话。”程老魔王大笑几声,脸上却是洋洋得意。
不过,刘远口风一转,摇了摇头说:“不过,这种士兵,适合打硬仗、死战,和我心目中的特种作战部队差得太远了。”
程老魔王面色一楞,看着刘远,然后摇摇头说:“小远。你可知赵国之赵括?”
其实程老魔王一开始,就按刘远说的那些方法练兵,什么负重越野、俯卧撑、蛙跳、快速转移、近身格斗等到项目,可是一训练起来,就发觉士兵没个正形。好像小孩子过家家一般,看着就别扭。再一打听。那镇蕃军并不是刘远所训练,而是有人训练好、刘远中途接手,实说起来,刘远并没有训练过士兵的经验,所以勉强练了二天,程老魔王就不自觉用回自己的那套练兵之策。看到士兵一个个好像焕发生机,气势回来了,程咬金这才高兴起来。
不过昨天李二特意过来看了,没说什么。只是让他找刘远来看看,然后就走了。
于是,也就有了昨天派人征召刘远到军营的举动。
刘远知道,程咬金说的是自己并没有训练的经验,只是夸夸其谈,犹如纸上谈兵。
“知道,赵国的一名将军,只会纸上谈兵,最令导致赵国亡国,但是,请恕在下直言,将军你训练的方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