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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甲军的威力,李二哪里不知道,很多时候担当力挽狂澜的重责,玄甲军很多时候担当冲锋时无比锋利的“箭头”作用,不过很多时候,玄甲军更大的作用是威胁和震慑,人数虽然少,但是它的破坏力还有震慑力。极为惊人。
在创立之初,玄甲军的被赋以的使命就是冲锋、凿穿、杀敌,把阻在眼前的一切都碾碎,但是,当玄甲军像刘远所部那样,除了战斗,还能实施多种破坏,那么它的威力不是倍增吗?
刘远听了暗暗吃惊,那个秦琼还真的厉害,别人眼里只看到镇蕃军的功绩。但他却敏锐地察觉和总结出这次出征的优劣点,一针见血的提出新的作战思维,很明显,刘远的在吐蕃的作战,采用类似后世特种部队作战的办法。战绩辉煌,估计是这位秦老将军看完自己的作战报告后。自己啄磨出来的。
众人一下子把目光都放在刘远身上。程咬金把刘远上上下下打量了三遍,那目光,好像一个大色狼盯着一个绝色美女看一样,看得刘远都发毛了。
“程老将军,小的,是不是哪里出差错了?”
“哈哈哈。那倒没有,老程只是奇怪,你这小子,以前没受过训。也没有摸过弓枪,也就是半路出家的货色,能捡一条小命就不错了,这你厮不但没有丢命,活得比谁都滋润,记录在册的上获就有二十多个,又是烧粮草又是捉公主,能耐不少啊,就是老程出马,也办不到呢,俺在看看你是战神下凡,还是妖孽附体。”
战神下凡,估计有不少人祟拜,要是妖孽附体,会不会放在火上烧了?
刘远讪笑地说:“老将军开玩笑了,也就是误打误撞,运气好而己。”
长孙无忌饶有兴趣地问:“刘将军,你的战绩这么辉煌,实属可贵,作战的计划和风格,在为将者的一念之间,在吐蕃时,你是怎么想的?”
这个问题算是问到点子上,众人一下子把注意力又集在刘远身上。
在战场上,主帅的一个决定,往往影响到战局的发展,左右将士们的生死,例如遭遇一股敌人,是撤还是战,在为帅者的一念之差,怎么进攻、怎么调度、怎么捕捉最合适的出击时机,这就是指挥的艺术,刘远说是运气,众人自是不信,一次是运气,二次是偶然,那么多次的话,那就是实力了,进入吐蕃三月有余,现在还活得好好的,要不是最后一次偷袭时有蕃狗出现,估计又是一大战功。
“怎么说呢”刘远小心地说:“蚊多咬死象吧,一只蚂蚁很弱小的,但是蚂蚁一多,就是大象也能咬死,我手下的人手不多,但我有机会就出来咬他一口,一口二口的,吐蕃人不觉得痛,但咬得多了,自然就痛了,这叫积小胜为大胜。”
“砰”李二把手里的酒杯重重地放在桌面上,高兴地说:“好一个积小胜为大胜,不错,不错,此计甚妙。”
尉迟敬德高兴地建议道:“皇上,既然这方法不错,我们何不训练一支这样的队伍,以后也可以执行一些特别的任务。”
“尉迟兄的提议极好,皇上,此计可值得考虑。”长孙无忌也附和道。
“俺老程愿意训练这支精兵。”程咬金马上抢着说道。
“臣愿意”
“臣亦原意”
程咬金一开口,候君集、牛进达、秦琼也马上开言要官。
李二为难了,这想法是好,问题是自己手下的人才太多了,都不知让哪个去合适,虽说是君臣,但在场的,绝大多数一开始就坚决站在自己的这边,多次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啊。
“好了,此事容后再议,大好的日子,免得又要争吵了。”李二有点头痛地摆摆手说。
众人一听,只好作罢。
接着众人又有说有笑,杯盏交错,一场丰盛的应功宴,喝到午夜时分,这才散去,不过那宫中的侍卫有得忙了,因为很多将士是站着进来,“横”着出去,喝醉了,还得把他们送回去。
刘远也被灌了不少,回去后都醉得不成样子,嘴里嘟嚷着,小娘和杜三娘自然是好一阵忙乎,这才把他放上床上休息。
“这下好了,刘远一回来,这里终于像一个家的样子了。”杜三娘高兴地说。
“是啊,我也感到热闹多了。”
刘远虽然醉得不醒人事,静静地躺在床上,还微微地打着呼噜,但两女却感到心里无比踏实,好像不用他说话,不用他干活,只要他存在,二女就什么也不怕了。
家里有了主心骨,那感觉就是不一样。
“三娘,那送师兄回来的侍卫说,师兄明天得上朝接受封赏,我怕自己睡过头,到时你要提醒我一下。”小娘对杜三娘说。
“嗯,我知道了,不知道,刘远要升什么官呢?”
“不知道,听府上的人说,以师兄的军功,运气好的话,能升到四品呢。”小娘一脸骄傲地说。
四品?
杜三娘一下子惊呆了,刘远才多大啊,按他的年龄,还有一个多月才算成年,四品大员,天啊,太疯狂了,不过,杜三娘心中一阵狂喜:刘远做了四品大员,自己的身份自然就是水涨船高,说不定,还能捞个诰命夫人来做,这下可是光耀门楣的大好事,一想到自己当了诰命夫人,穿着凤冠霞帔,高高在上的样子,杜三娘心里就一片火热。
不行,现在距离越拉越远了,认识刘远时,他是一个不起眼的小商贾,自己是一个坠入风尘的女子,虽说现在自己脱了奴籍,但是刘远己经是游击将军了,这次再晋升,官职更高,杜三娘暗暗下定决心:找个机会,把二人的关系确定下来。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
五鼓初起,列火满门,将欲趋朝,轩盖如市,唐朝的上朝时间很早,算上赶路的时间,需要上朝的官员需要吃早饭,需要更衣,打理个人的妆容,所以起得很早,晓色朦胧中,街道行人稀少,毫无熙熙攘攘之状,极为幽静,百官为响应天子讲究的“勤政”,在人们还沉睡之时,便早早来上朝。
刘远本想睡个懒觉,没想到睡得正香,就被小娘温柔的唤起了床,然后在打着呵欠中,让二女替自己收拾。
“睡个懒觉都不行,这个什么劳什子官,真是不做也罢。”刘远打了一个长长的呵欠,一边发着牢骚。
小娘掩着嘴笑道:“师兄说什么胡话呢,不知多少人挤破了头也不能进入庙堂呢”
“就是,这一次上朝,是论功行赏,不知皇上给什么封赏呢?”杜三娘一脸冀望地说:“要是能弄得一身紫袍,那就厉害了。”
黄者为尊,衣紫为贵,杜三娘还是扬州船楼之时,不知见识了多少官员,看着他们一个个前呼后拥,威风八面,一早就心生羡慕之感,现在看到自己的未来夫君了这么能干,心里那种得意劲就别提了。
当时不知多少达官贵人、公子哥儿要包养自己,娶自己为妾,杜三娘都拒绝了,自己看中的的刘远,现在变得炙手可热了。
刘远懒洋洋地说:“最好把我升个闲职,什么都不用干,特别是不要上朝,天天这样折腾,那命都得短几年,然后就是多赏金银财货,美女。。。。。”
说到美女时,刘远突然感到背后被几道杀伤力十足的目光盯得毛孔都竖起,气氛一下子就变了,这是一种危险的气息,连忙改口道:“美女嘛,就不要了,家里都这么多美女了,再多也吃不消啊。”
小娘和杜三娘这才转嗔为喜,小娘笑着说:“师兄就是太懒了。”
“就是,大懒虫。”杜三娘也笑脸如花地说。
刘远心中大叫庆幸,幸好自己机灵,随机应变得早,不然又得后院起火。(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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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9 刘远上朝
“程老将军好。”
“赵国公好。”
“候将军”
“崔尚书好”
刘远一进皇宫,马上看到一张张熟悉的脸孔,在那些老家伙前,自己只能算是一个小角色,小角色要有小角色的觉悟,连忙热情地和他们打着招呼,而程咬金他们,也笑着回应他这位政坛新贵。
这些都是牛人啊,昨晚喝酒时,看起来一个比一个尽兴,一个比一个醉,也就是几个时辰的功夫,自己还有点迷糊,头重脚轻的,他们倒好,一个比一个精神,那修为果然是高,刘远也不得不说一个服字。
“刘兄,看你这样子,这么憔悴,昨天晚上是不是操劳过度,与一众美女久别重逢,然后连觉都不睡,现在浑身没劲了吧?”程怀亮的心情大好,在等待上朝时,抱着刘远的肩膀热情地说。
刘远无奈地笑了笑:“程兄说笑了,你又不是不知,在下酒量太浅,现在还有点宿醉未醒呢。”
欠别重逢,又在吐蕃高原之花赞蒙赛玛噶身上尝到男女之欢的美妙,家里放着二位大美女,刘远也打算好好和二女温存一番,没想到程家父子心焉坏,不停地找刘远喝酒,李二敬、长孙皇后敬,就是长孙无忌,也叫着要和刘远干三杯,刘远又不是千杯不醉的高手,一来二去,最后硬生生被他们灌得趴下,别说有什么心思,就是怎么回家上床的,都不知道。
这个这家伙,还好说呢。
“嘿嘿,放着那么国色天香的美人儿不去享用,真是太可惜了。”程怀亮笑嘻嘻地说。
“程兄。昨晚我看你喝得也不少,怎么还是这么精神的?”
“刘兄,赴宴之前,你没吃解酒丸?”
刘远吃惊地说:“解酒丸?这是什么来的?”
“就是一种药丸子,先吃了,有解酒作用,不容易喝醉,然后在睡觉前再喝一碗醒酒汤,一觉醒来,什么事都没有。怎么,刘兄,你没吃?”
得,看来自己还是太老实了,难怪自己一个小伙子表现得比那些老头子还要差劲呢。原来还有这弯弯道道。
“那个,小弟不知有醒酒丸呢。难怪你们这么能喝呢”刘远笑着说:“程兄心情这么好。红光满面,好事将近啊。”
程怀亮笑脸如花,附在刘远的耳边小声地说:“不瞒刘兄,小弟这次可以说是三喜临门,到时你又得破费了。”
“三喜临门?”
“我在吐蕃立了战功,升官那是肯定的。我原是从五品下游击将军,按照军功,晋升一至二两阶不是问题,可惜我没刘兄好运么逆天的军功。要不肯定能更进一步,不过也不错了,我年纪尚轻,赚取军功,指日可待,此属其一;第二,皇上己与家父商讨了程某与公主的婚期,决定在三个月后的举行,这算是第二件喜事。”
清河公主李敬?
程怀亮一说起清河公主,刘远马上想到那个清秀如邻家女孩,有点刁蛮,有点任性有如自家小妹的清河公主李敬,这么年轻就嫁,果然生在帝王家,也并非是一件好事,天生就是一件极佳的政治筹码,就是李二夫妇最宠爱的李丽质,没经得她的同意,早早许配给了她的表哥长孙冲,来个亲上加亲。
一想到那个还如初中小女生的清河公主被程怀亮那家伙压在身上,刘远想到一个词:重口味。
年纪真是太小了,那李敬怎么算只有十一岁,当然,这会不会是先结婚,然后等她长大再圆房,这个刘远也无从考究。
早嫁在古代算是正常,像长孙皇后,也是十二三岁就嫁与李二,刘远不是卫道士,也没有能力做这个卫道士,只能感叹一句,不过继续追问道:“程兄,你不是说是三喜的吗?现在才二喜呢。”
程怀亮一脸骄傲地说:“你不记得我和你说过,出征前留种之事?”
“那个,记得,程兄当时是以一敌三,长孙兄更是厉害,以一敌四呢。”刘远哪里忘记呢,现在还想起那两个家伙有气无力,像软脚蟹一般,当时给自己的印象极为深刻,没想到他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