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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这个时候,逃命要紧,哪里顾得上这玩意,再说了,只要有军功、有银子,还怕没女人吗?这些女子这般下流,也不知有没有暗病呢,要我娶,也找一个身家清白的女人,到时我请八抬大轿。。。。。。。”
刘远懒得听他胡扯,打断他说:“好了,别扯这些没意义的,说,你要干什么?”
“将军,不是我要干什么,而是,我听到一个重大的秘密”精通吐蕃语的赵福突然一脸认真地说:“刚才有个女子要换人,让她来接受神使的宠幸,当然,神使不是你,也不是我,而是那个老和尚,不过那老家伙说暂且只有二刻钟的时间,因为有人报信,吐蕃的什么玛噶公主要来大镇巴寺上香,而他师兄什么法师闭关修道,这里是由他主持,所以一会要去接侍。”
说完,赵福兴奋地说:“将军,公主啊,吐蕃的公主啊,虽说我们躲过了这一次搜索,可就凭我们这点人,也难冲出去啊,你想候,如果我们挟持了她,手里有了人质,那么我们就不怕蕃奴对付出我们了,再说了,抓到敌国的公主,那是天大的功劳啊,光凭这个,其它那三路镇蕃军就比不上我们了,多风光啊。”
说到后面,赵福的双眼都放光了。
“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刘远闻言心中一动,连忙询问道。
“当然是真的”赵福一脸严肃地说:“是那个老家伙真口说的,这种重要的事,我敢开玩笑吗?”
血刀闻言也心中大动,点头对刘远说:“求神拜佛,身边是没有什么护卫,正好下手,只要一捉到她,吐蕃兵就投鼠忌器,大事可成,值得一搏。”
“干,我们先等等,然后伺机行事。”刘远点点头,决心拼一把了。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有机会得到虎子,自然不能错过,这叫富贵险中求。
三人等到那个老和尚和那十几个美女快活完,抽身离开后,这才摄手摄脚回去布置。。。。。。。。
赞蒙赛玛噶带着五十亲卫到达大镇巴寺时,天己经黑了,于是打着火把沿着山路而上,大镇巴寺没有星夜招待香客信徒的习惯,不过来人非常尊贵,正是赞普的妹妹,吐蕃的玛噶公主,一间小小的寺庙,又哪敢拒绝呢。
“雄鹰己经收翅,鸟儿也己经归巢,深夜还来打扰大师的清修,实在是罪过。”赞蒙赛玛噶刚到大镇巴寺门口,就看到几十个清修的和尚正在门口处分开二排,列队欢迎,连忙上前请罪。
“呵呵,公主屈尊纡贵,光临敝寺,这是大镇巴寺的光荣,神渡有缘人,这是应该的。”带着的是一位气质不凡的和尚,十分得体的地说。
赞蒙赛玛噶微微一笑,行了一个礼说:“小女子赞蒙赛玛噶,不知大师怎么称呼?”
“在下白象法师,是大镇巴寺的首席长老,主持黄象法师是我的师兄,不过半年前他领悟禅机,现在正闭关静修,不能来迎接公下阁下,还望公主恕罪。”那自称是白象的法师说话不卑不亢,淡定镇定,从容酒脱,让人感觉到有一股如沐春风、心平气静之感,一看就像那些得道的大师一般。
如果刘远在这里看到,肯定得把眼睛瞪得大大的,因为这个气质不凡、淡定从容的白象大师,正是刚刚在密室里和十几个全身**女子交合的那位所谓神的“使者”,只见他一改好色、荒诞的样子,把红色的喇嘛长帽一戴,身上穿着佛袍,一下子似模似样,犹如一位得道高僧一般。
比变脸还快。
“不敢,不敢,只是途经此地,特上来烧二柱香,顺便来借宿一晚,不知方便不?”赞蒙赛玛噶一边走,一边微笑着说。
“方便,方便,公主,这边请,小心台阶。”
赞蒙赛玛噶在这位白象大师的带领下,开始参观和跪拜大镇巴寺里的各个神像,还大方地捐了十斤银子作为添香油之用,一时间,那白象法师显得更和蔼、更热情了,只是,他们谁也没有觉察,黑暗中有一双明亮的眼睛一定盯着他们。。。。。。。。
是血刀。
荒狼受了伤,行动不便,其它的士兵要么就是没经验,要么就是没实力,最后血刀请缨而去,等他回来之时,刘远等人己经将那间欢乐佛的密室给处理干争了。
用刘远的话来说,这些是见不得的老鼠,那个女子徒有一具躯壳,但是她们己经被洗脑,那大镇巴寺的人留不得,她们自然也留不得,干脆抹掉算了,其中有几个还是大唐的女子,刘远也不想自己的同胞那样任意被人凌辱,死了后,也就一了百了。
其实还有一个考虑,那就是刘远得让他们相信,那些所谓的神灵、使者,连自己都保护不了,怎么保护别人?他们鼓吹的什么战死光荣,可以投入神灵的怀抱什么的,肯定引起别人的怀疑,要是没有信仰的荼毒,那些吐蕃勇士还是那么彪悍?
尼玛,一清理,刘远和众将士双眼都大了,从这间密室时搜出来的黄金财货,古玩玉器等,堆积如山,黄澄澄的黄金、白花花的银子、龙眼大的夜明珠、温润饱满的珍珠、触玉生暧的古玉、亮晶晶的各色宝石等等,就是刘远这个见多识广的人,一时也看花了眼。
刘远粗略算了一下,这里价值不下三十万两银子。
三十万两,一大巨款啊,别说安置几百人的家属,就是几千人的家属也都够了,在场的兄弟每人还可以分上一大笔呢。
这个只有三十人左右的大镇巴寺,刘远心想能刮个二三万两,那己经谢天谢地了,真是深山有名寺,穷庙出富和尚,没想到别的地方还没看,那些佛像的表面的黄金还没剥,就这里己经有三十万两了,简直就是天降横财。
难怪那个陈张氏在这里活得那么滋润,来这里不久,就攒下了过百两的财富,原来这样的靠山。
金勇啊金勇,你不是说这里肥得流油吗?你错了,这简直就是富得喷油,可惜你己不在,不过刘远暗暗决定,这笔银子一定要留一份给金勇的家眷。
“咦,将军,你看,这里还有一张羊皮,上面还有字呢。”一个士兵在搜索那发现秘宝的地方,不经意翻出一张带字的羊皮。
刘远接过一看,全是吐蕃文,也看不懂,随手扔给赵福:“你看看,上面说些什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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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福接过来看了一会,高兴地说:“将军,我们捡到宝了。”
“捡到宝了?这话怎么说?”
“嘿嘿”赵福扬了扬手里的羊皮说:“这是千德寺给白象法师的一封信,都是一些很诲涩难明的句子,我就不读了,直接解释给你们知道吧,这千德寺是苏毗的一个名寺,信众多、长年香火旺盛,就是苏毗女王也到过千德寺祈福,不过随着吐蕃的掘起,苏毗国连连败退,千德寺的主持深怕千德寺逃不过那场劫难,就委托白象法师替他保管这批财物,以待他日千德寺重建之用。”
“所以,这批财物就到了白象法师手里,现在苏毗早己亡国,也没听到有什么千德寺,也不知是毁于战火,还是白象法师见财忘义,说不定把它贪墨了也不一定,就不知那个白象法师是哪个?”
“就是刚才那个'交合的老和尚”这时血刀插嘴道:“他刚才迎接那个吐蕃的公主时,我听到他自称为白象法师。”
据说苏毗的女王居于九层之楼,侍女数百,苏毗国与西域各国和印度以黄金盐巴进行贸易。经济文化发达。藏北高原盛产黄金,又是优良的天然马场,畜牧业兴旺,产良马、牦牛。苏毗国统一藏北高原后,成为青藏高原的名义共主,当年就是吐蕃赞普达布聂西妹亦为苏毗女王之侍婢,国富民强,那千德寺那么富有,也没有什么。
不过,那笔财富转了一个圈,最后落到刘远的手上,也算是一种缘分了。
血刀进来的时候,刘远也看到了。闻言连忙问道:“血刀大哥,打探得怎么样?”
“陈张氏倒没骗我们,我数过,那大镇巴寺的确只有三十人,那个吐蕃公主赞蒙赛玛噶也如约前来,身边带有五十名亲卫,而下山己让吐蕃士兵团团围住,好像在路口和险要处,也设置了士兵看护,要不是我们有秘道。肯定也上不来。”血刀简洁的回答。
刘远一下子犹豫了,搓着手,有点郁闷地说:“五十名士兵加三十个和尚,加起来那就有八十人,是我们人数的两倍啊。这下可不好弄了,那个吐蕃公主也真是没胆。把山都围住了。还要带五十人的亲卫,太胆小了。”
众人闻言,也有一些沮丧,现在只剩四十二人,小半还带着伤,而敌人差不多是自己的一倍。其中还有五十是吐蕃公主的亲卫,能做亲卫的,身手自然不差,镇蕃军即使能拿下。伤亡肯定也惨重。
“要不,算了,反正有了这么一大笔财宝,分了的话,也够我们吃喝过世了。”赵福说出不少人的心声。
“就是,就是,我们不必要再去冒险了。”
“有了这笔银子,管她公主不公主了,我也满足了。”
不少将士纷纷附和道。
刘远还没表态,血刀继续分析说:“其实,要拿下,其实也不是那么难,吐蕃士兵既然把山都围起来,那么那些亲卫自然放松警惕,一队五十人,分成两批守夜,每批二十五人,五人守在吐蕃公主的房外,二十人分为二火,一火十人,分寺外寺内来回巡逻,我们可以逐一击破,再把那公主擒获,然后从秘道逃跑。”
血刀的话一说完,不少人眼睛都亮了起来,用他的说法,成功率应该不低啊。
刘远有点担心地说:“那些和尚会武功不,不能小看他们啊。”
“哈哈,放心好了,这些和尚可不是少林寺的武僧,刚才我看过他们,一个个脚步轻浮无力,不像是习武之辈,我一只手都能把他们全部解决了。”
少林寺,建于北魏间,大约是公元495年,到了唐代时,禅和武己经闻名于天下,刘远一说话,血刀就知他担心的是什么了,于是就回应了他的问题。
自己的小心思被看破,刘远也有点不好意思,看到有不少士兵还有点犹豫,知道他们有所顾忌。
大唐奉行的是府兵制,兵员都没兵响,都是靠缴获和打赏,他们绝大部分是意识不高,出门只为财,现在一下子缴获了三十万两,怎么分,每人最少手里也能分个二三百两,有了这笔钱,再加上先上的斩获,军功得到的赏奖,买房置地,娶妻纳妾都己足够,财多身子弱,那性命也变得矜贵了。
不想再拼命,也是在情理之中。
刘远看了一下众人,慢慢地说:“狼行千里吃肉,狗行千里吃肉,凭啥,凭的是野心,你们就想一辈子当没出色的小兵?你们就不想封妻荫子?现在机会这么好,不干就太可惜了,你们想想,一个吐蕃公主,能抵多少军功啊,再说了,我们袭击吐蕃营地,身穿吐蕃装甲的事也传了出去,这身皮作用己经不大了,碰上巡逻队也只能逃命的份,要是我们手里有一个公主,必要的时候拿她做挡箭牌,那么走的时候,我们就轻松多了。”
众人一听,好像也是这个理,于是也没人再有意见,刘远看到众人没有意见,于是当机立断地说:“好了,现在要做做的,就是抓了那个吐蕃公主做人质,别的都不要说了,现在我们好好计划一下,争取不再出一点漏子,现在我们人少,再也不能再吃亏了。”
“将军,我听你的。”赵福首先表态道:“叫我干什么就干什么,绝不皱一下眉头。”
“我也是”
“俺就跟定将军了。”
一众将士的纷纷表态,刘远和血刀对视了一眼,两人都笑了。
漠北高原上的夜,很冷,很凄清,看到的,是白茫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