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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听师兄的。”
刘远刚转身;就听杜三娘一脸惊喜地说:“点点是黄金;点点是两点;咦;不是那个字吗?太容易了;先下一城。”
小娘看着刘远;张张嘴;不过还是很乖巧地什么也没说。
刘远不服气地走到另一个灯笼前;拿起那灯谜看了起来;只见上面写着:枝头梨花遮半帘(打一字);怎么也想不明白;梨花和帘有什么关系;明知是一字;可是实在没那个天赋;呆着了半天都想不出来。
“刘远;你也想出这个灯谜了?”崔梦瑶突然对刘远询问道。
“那个;这个挺难的;猜不出来;怎么;你;你猜出来了?”刘远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崔梦瑶掩嘴一笑:“嗯;刚才一时想不出来;想放弃的了;没想到突然有了灵感;不过既是你在看了;还是你来吧。”
“不;不”刘远对崔梦瑶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说:“我猜不出;既然你猜出来;那就请便;最好能给讲解一下;我怎么也想不出来呢?”
说完;刘远还很绅士把灯笼下的灯谜摘下来;送到崔梦瑶的手上;好让她一会好拿到那守灯笼的老丈处对谜底;若是对的;那老丈就会替她摘下灯笼。若是猜错;那这纸条还得放回原来的地方。
“嗯。谢谢”崔梦瑶内心一甜;轻轻接过那纸条;然后柔声解释道:“枝头也就是一个旁;梨花是白花的;而半帘则是一个字;加起来就是一个字。”
又是头;又是什么梨花;刘远听到都有点傻眼。这些人才是拆字的高手啊;刘远平时对这些没什么兴趣;所以解起来可是非常吃力。
崔梦瑶笑着说:“刘远;你才华横溢;没想到这么简单也把你难住;看来你不屑于做这些小道了。”
挺不错的;虽说笑刘远的不是。不过还是很体贴地替刘远找了理由;不至于刘远没有阶好下。
刘远只好推搪道:“不知为什么;今晚脑子有点不灵光。”
寒喧了几句;刘远和崔梦瑶就分头继续解灯谜;毕竟两人聊天的时候;杜三娘一直都没停住呢。就在聊天的功夫;又从老丈的手里接过一盏漂亮的灯笼;交到侍女小蝶手上;接着马不停蹄又拿起字谜解了起来;崔梦瑶有些急。她有心想拿和杜三娘分个高低;以证明自己是最优秀的。所以聊了几句;又急急去解灯谜了。
刘远不服气;继续看起来;深信总有一个自己是能猜得出来的。
户户垂杨(打一成语);这个好像不会。
尚有疏梅傍池旁(打一花卉树木);也看不明白。
孟德中计斩蔡阳(打一成语);想不出来。
等着鱼儿上钩来(打一成语);刘远兴致勃勃找到老丈;对以;老丈很遗憾地告诉他;这是错的;谜底应是。
。
刘远一下子傻眼了;本以为自己两世为人的经验;这些只是小儿科;没想到自己的脑子不会急转弯;对这些实在是有心无力;到了后面;小娘都跑去看杜三娘解谜了;也不知是对刘远没信心;还是怕刘远太过难堪;看来那句是对的;猜中就能免费把花灯拿走;即使是免费的东西;也不是那么容易拿到的。
天下又有多少才子呢?
刘远无意中看了一下;脸都红了:崔梦瑶的贴身侍女chūn儿拿了六七盏漂亮的灯笼;好像快拿不下了;而小蝶的手里;也拿了七八盏;看那二女的势头还很猛呢;再看自己双手;空空如也;一盏灯笼都没有;真是失威。
突然;刘远眼前一亮;只见一旁的小灯笼有个灯谜自己前世见过的;是;刘远记得很清楚;是;心里长长呼了一口气;也不摘灯谜纸了;直接整个灯笼拿着;走到那老丈面前;一脸自信地说:“老丈;这个我猜出来了;是;对吗?”
这一下心中有把握;说得那可理直气壮。
“这位公子;对是对;只是。”老丈的神sè先是吃惊;接着有点不相信;最后那神sè都有点为难;那话说了一半;都说不下去了。
“扑哧”地两声;一旁的杜三娘还有崔梦瑶忍不住看着刘远掩嘴窃笑了起来;特别是杜三娘那小蹄子;笑得花枝招展;笑到刘远心里都有点发毛;连忙问道:“那个;是不是我做错了?”
这是一旁穿着士子衣裳、正在猜谜的男子嘲笑地说:“真是出息;堂堂一个男子汉大丈夫;竟然拿给童子准备小灯笼去猜。”
什么?这是给童子准备的?
难怪那老丈神sè这么丰富;而杜三娘和崔梦表都笑来;晕死;这个糗大了。
“让开;让开;不想让死的快让开。”就在刘远想怎么解释的时候;突然远听到有人叱喝还有健马奔跑之声;刘远闻声看去;在烛光下看得清楚;一个士兵模样的人骑着一匹健马;一边叫一边拼命挥鞭;众人都飞了似的退避、让路;一时慌乱成一片;突然间;那健马“嘶”的叫了一下;两腿一软;接着“啪”的一声闷响;一下子摔倒在地;而健马上的士兵也摔了两个跟头。
细眼望去;只见那健马全身是汗;倒在地上;累得嘴角直喷白沫了。
“让开;让开;妨碍军机大事;你等吃罪不起。”那士兵运气不错;这么摔了一下;也只是只痛不伤;一爬起来;马上又跌跌撞撞朝皇宫跑去。
“师兄;这人;这人怎么啦?”
杜三娘生气地说:“吓了我一跳;什么人这么大胆;在长安这样骑马;也不怕撞伤人?”
刘远摇摇头;若有所思地说:“只怕有大事要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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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7 吐蕃犯境
在上元佳节,与民同乐,感受着繁华盛世,这是帝皇很喜欢做的一件事。
李二也不例外,当夜幕降临、华灯初上之时,李二就携着长孙皇后、韦贵妃、yīn妃,太子李承乾、魏王李泰、蜀王李愔、长乐公主李丽质、清河公主李敬等一大家子,再邀上长孙无忌、程咬金、秦叔宝、尉迟敬德等到十几个位一起打江山的老兄弟,就在朱雀门上面那宽大的宫墙之上,摆下宴席,臣民同乐,一起欣赏不眠长安的美景。
朱雀大门正对面,正是宽度达到一百五十米的朱雀大街,有足够大的空间布置,再加上是在皇上的眼皮底下,在官员的安排下,可以说,整个长安,最热闹、最漂亮地方,正是李二一行人可以欣赏到的朱雀大街,坐在高高的城墙,不对,是宫墙之上,居高临下观赏,也算是一件美事,没事还可以接受那些臣民的敬仰呢。
当然,为了安全,臣民只能在二百步开外远远的敬仰着。
君臣在宫墙上一字排开,桌上摆满了各式果品、糕点、美酒,李二居坐在正中,看了看身后的娇妻爱子,身边的战友贤臣,再看看面前那熙熙攘攘的人群,还有那繁华如烟的境象,不时还有人在大街上对自己遥拜,心里踌躇满志:多美好的河山,多美妙的情景,就是大隋极盛时,也没今夜这般美丽、璀璨,这是自己的山河、自己的臣民,当然,也是自己开创的盛世。
为了自己心中的理想,杀兄戮弟,成就大业后,又鞠躬尽瘁。亲力亲为,就是天天指责自己、经常让自己下不了台的魏黑子,自己都咬牙忍了,付出还是很值的,即位后,大唐就走上了国富民强的道路,经过几年的励jīng图治,大唐这头雄狮己经舔好了伤口,磨利了爪牙,虎视耽耽地看着四邻了。
即使让自己再作一次选择。李二还是毫不犹豫举起屠刀。
有什么,比名传千古更动人心魄呢?
李二心里一高兴,举起酒杯说:“来,众位卿家,朕敬你们一杯。大唐能有今天,诸位爱卿功不可没。你们都是大唐的功臣。朕要好好和和诸位喝上一杯。”
“皇上,应是微臣敬你才是。”长孙无忌坐得和李二比较近,闻言连忙拿起酒杯说。
尉迟敬德也举起酒杯说:“这些都是皇上贤明,皇上的功劳最大。”
萧禹也笑着说:“应是我等敬皇上一杯才对。”
“皇上,你这就不够意思了。”程咬金拿着酒杯大咧咧地说:“喝酒不用大碗也就算了,要喝才喝一杯。这哪里过瘾啊。”
除了三板斧,程咬金最会的,其实就是插科打浑,只是二句话。一下子把原来有点严肃的气氛驱散了,众人都笑了起来。
李二也让他逗乐了,哈哈一笑说:“对,对,是朕的错,来人,给几位将军换上大碗。”
等宫女换上大碗,君臣痛痛快快地连喝了三大杯,这才哈哈一笑,重新坐下,一起欣赏上元节时长安美丽的夜景,李二坐下后,总觉得有点不对劲,仔细看了一下,不由小声对长孙无忌说:“国舅,冲儿呢?”
自己明明让长孙无忌把长孙冲带来一起同乐,毕竟是自己人,很快就亲上加亲,自己一会还想让他和李丽质两个孩子一起,去逛灯会,好好亲近一番,没想到,长孙冲竟然没来。
“对啊,大哥,冲儿怎么没来,刚才我都想问的了。”长孙皇后也好奇地问道,相对于一众后辈,相貌出众、风度翩翩的长孙冲,最得长孙皇后的宠爱,他和李丽质的亲事,就是长孙皇后一力促成的。
长孙无忌有点无奈地说:“今天冲儿参加长安城的诗会,一时贪杯,竟然喝醉了,灌了二碗醒酒汤,还是有点迷糊,微臣就不带他来献丑了,还请皇上、皇后见谅,明天一定带他到宫里给二位请罪。”
“国舅不必多礼,都是自己人,不必拘束,冲儿多交益友,多长学识,也是好事一桩,责怪一事就免提了。”李二大方地说。
长孙皇后则有点担心地说:“大哥,酒多伤身,你得多嘱咐他注意,这孩子也任xìng了一点。”
“是,谢皇后训导。”虽说不用多礼,但这不是在内室,这里这么多大臣在这里,长孙无忌还是很注意影响的。
坐在李二后面的李丽质听个仔细,不过也没说什么。
李二是武将出身,今天能出现在这里的,多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再说是喜庆的rì子,也没必要太过严肃,很快,文臣们凑在一起作诗拼句,武将在围在一推,比腕力,各说自己的威风史,还有人拿来了箭壶在比试了,连李二也兴致勃勃投了几支,投三中一,引得众人一片喝采,那欢乐的气氛,好像要直冲云霄一般。
李丽质一边品着糕点,一边看着下面那人来人往的大街,感到自己就像笼中的金丝雀一般,没有zì yóu,但她只是一个女子,并没有说话的权利,能做的,就是沿着父母安排的道路,一直走下去。
咦,怎么有人朱雀大街上纵马的?
李丽质的眼神很尖,突然看到,有人骑着一匹健马在大街上飞奔,差点就撞到人了,吓得游人把手时的灯笼都扔倒在地,蜡烛倒地,点燃了灯笼,引起了不小的sāo乱,刚想说话,而坐在前面的太子李承乾一下子站起来,一脸愤怒地说:“哪个,竟敢在长安纵马伤人?”
李承乾住在东宫,除了太子一职,还兼任雍州刺史,管理长安,现在有人在自己管辖的地区,当着李二和百官的面纵马伤人,能不生气吗?
太子一声大叫,一下子把众人的注意放在朱雀大街上,果然,只见,只见有一匹健马正在人群中飞奔,有一个汉子还为了救孩子,都让撞了一下,那sāo乱的人群、燃着的灯笼还有惊叫声,与这繁华盛世格格不入,一众大臣都愤怒了:在上元佳节,在皇上、皇后还有一众重臣面前纵马伤人,至大唐律法何方?
简直就无法无天。
就在众人正愤怒间,眼尖的程咬金眼前一亮,吃惊地说:“是军驿,看装扮,是八百里加急信件。”
众人闻言心时一沉:在chūn节和上元时这种喜庆的rì子,动用这种最高级别的急件,一定是发生了极大的变故,有大事发生!
“砰”的一声闷响,只见健马倒地直吐白沫,那送信的士兵也摔倒在地,翻了一个跟斗,众人也吓了一跳,幸好,那士兵好像没什么事,爬起来继续往前跑,众人都替他捏了一把汗,也被他的jīng神所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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