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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三娘最恨这个人;看到他越惨就越高兴;现在看到他这个样子;心里还不解地想道;好人不长命;坏种活千年;砸成这样;怎么还砸不死这个畜生的;砸死了;大唐也就少一个祸害了。
只有刘远心里暗暗得意;心想幸好自己砸的时候砸得准;比如用板砖砸人;也得讲求技巧的;人的头盖骨最硬;就是后世用工具也拆不开;只有利用种子的力量才能把头盖骨完整的拆开;也就是说;头顶的位置最硬;而前额和后脑都是容易致命的;刘远只是出气而己;也不敢光天化rì之下真砸死人;还是砸死一个大有来头的人;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还不错;震慑力有了;人也死不去;唯一遗憾的是;没附带一点震荡作用;给他来个轻微的脑震荡什么的;这个有点遗憾。
“来人;这个人当众谋害朝廷命官;肯定是反贼;把他抓回去严刑拷问!”长孙胜文大声喝道。
刚才说冤枉二个女子是外族细作欠缺证据;没法抓人;现在刘远袭击自己;那可是证据确凿;就是那个明显不帮自己的公主表妹;也无话可说吧。
有一个做长史的老子;又有官职在身;平rì长孙胜文的话很管用;手下对他的话言听计从;可是这一次不灵光了;那个伍长闻言;手里虽说执着刀;可是把目光投向了长孙冲还有长乐公主李丽质;这两位才是真正的“boss”。
长孙冲还没开口;李丽质开口了:“慢;既然碰上了;那就弄个明白吧;刘校尉;我想听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两度到刘远家中用餐;又是让利又是合作;帮母后修首饰;还有一个巨额利润的项目己经在酝酿中了;于情于理;于公于私;李丽质觉得;自己要拉刘远一把;再说长孙胜文在长安什么名声;刘远什么名声;自己还不清楚吗?
李丽质身为一个女子;对那些欺男霸女之事极为反感;忍不住站出来替刘远说话;虽说她没什么实职;可是她的身份贵为公主;还是李二最宠爱的公主;谁也不能忽视她的意见和存在。
“对;刘兄;有什么事;你只管直言;我是帮理不帮亲。”看到自己心中的“女神”开口;长孙冲马上附和道。
刘远眼珠骨碌碌转了二下;微微一笑;心中己有了对策。(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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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3 打也白打
平时多烧香,果然没有坏处,眼看着李丽质帮理不帮亲,明显偏坦自己,刘远乐了
看着长孙冲的表现,刘远心里突然泛起一种对李二无比钦佩之情:玩帝王心术玩到他这样炉火纯青境界的,历史上绝对没几个
做皇帝要玩的,就是平衡之道,不能让一家独大,而是让臣子们相互制约,从而有利于自己控制,长孙一族,既是贤臣,又是皇亲,像长孙无忌还有从龙之功,势力越来越大,就是下手,也得顾忌长孙皇后的感情,如果长此以往,不利于李唐的稳定,而李二则一味培养长孙冲,其实是一步绝妙-的好棋
有些人,天生就是做不了大事的,像长孙冲,虽说出身显赫,生得一副好皮囊,一表人才,风度翩翩,没想到他还是一个生活在梦想中的人,带着一股文青的xìng格,文不成,武不就,对官场厌倦,对长孙家来说,不是一件好事,但对李二来说,这可是上天给自己的礼物,于是用心培养长孙冲宠他,为了增加他的威信,还把李丽质也许配给他,让他可以一路畅通继任下一任家主
将熊熊一个,兵熊熊一窝,一个有没有才华没有野心的家主,对李唐自然没有什么威胁,这样一来,就极为巧妙-地防止了外戚独大,威胁李唐江山,还能落下一个爱护忠臣后代有情有义好君王的美誉大主宰
刘远感到,自己的后背有点凉的感觉,那个李二看起来人畜无害,一个好君王的美好形象,可是细想一下,他的手段还有目光,绝对不是自己这些人能猜测的,厉害啊
这些念头在脑里一闪而过,想归想李丽质他们还等着自己解释,于是刘远不慌不忙地回应道:
“今天崔府有请,用过饭后,需要到至宝斋购买一些材料我就只身去了至宝斋购物,出来时听到那些长安的老百姓说可惜什么的,说什么纨绔子弟在街上看到两个美女,见美sè起yín心,当街诬蔑她们是外族细作,要对她们下手,这本来犯众怒的了光天化rì之下,在天下脚下,还生这样的事?这时我看到有人竟敢在京华书斋里打砸,因为刘某和京华书斋有点渊源,就忍不住偷偷跑到后面望了二眼”
“不看还算了,一看简直就是气炸了,这么多人,对付两个弱女子他们还捉住两个女子,让她们不能动弹,那带头的长孙胜文伸手对她们毛手毛脚地肆意凌辱脑子一热,随意抄上家伙就冲了上去,后面的,你们都看到了”
说话也得有技巧,刘远很巧妙-地点出,自己的背景是清河崔氏,然后到至宝斋购物,也是为了某种需要,当然,长孙冲估计不明白但是李丽质肯定能听得出来的,十有**是为了长孙皇后那种饰,然而又把京华书斋牵扯进来,最绝的,刘远没有说长孙胜文只是捏了一下杜三娘的下巴,只是笼统地说对两人毛手毛腿给人一听就不由自主地想到那些不堪入目的情景
果然,刘远一说完,李丽质和长孙冲脸上都出来了不屑和厌恶的神sè
长孙胜文一听急了,连忙说道:“那个,我只是照例审问一下,谁知道她们一见我们,好像作贼心虚一样就跑,这才追上去的”
“你一见我们,二话不说,就把我们定为外族的jiān细,要是不跑,现在都不知让你折磨成怎么样了,你凭什么说我们是外族jiān细,你有什么证据?”有了刘远和公主的撑腰,自小在风尘里修炼成一颗玲珑心的杜三娘,马上开口质问道
“那,那他用砖头砸我的事怎么算?光天化rì之下,竟然要谋害朝廷命官?”长孙胜文一脸狰狞地对刘远吼道:“此事绝不能这样了了,我一定不让你好过!”
长孙冲也看不过眼了,忍不住说道:“他只有一个人,身体单爆而你们这么多人,一个个牛高马大,要不是你做混帐的事,对他的红颜知己毛手毛脚,人家会头脑热冲上来吗?换是我,说不得要多砸几下了”
说话的时候,长孙冲忍不住瞄了一下自己的女神李丽质,明是说堂弟,实则是向李丽质表明心迹,以示自己的心意,可惜的是,李丽质没有看到,只是有些怜悯地看着刘远身后那两个弱女子
李敬也忍不住力撑刘远道:“本宫觉得刘校尉做得对,为了自己的女人,明知不敌也奋勇当先,值得钦佩”
刘远连忙说道:“我也是一时冲动,砸伤了人,这事如果要惩罚,刘某也没话可说”
现在长孙冲和李丽质都是偏袒刘远,长孙胜文也无话可说了,是自己做错在先,偏偏自己人都不帮自己,有什么办法
这件事很清楚了,就是长孙胜文垂涎小娘和杜三娘的美sè在先,刘远袭击他在后,事情很简单,但真是定个谁是谁非,这可就难了,这里面涉及的关系很多,长孙胜文涉及到长孙一族,而刘远,背后的能量也不鞋清河崔氏,五族五姓之,一牵扯起来,互有对错,估计也纠缠不清,这官司,有得打了
李丽质轻皱眉头对长孙冲说:“大过年的,你说怎么办?”
后一句不是重点,前一句才是主戏,长孙冲听出李丽质的意思:快要过年了,都安生一些,大事化鞋小事化无
“都是自己人,误会而己,你们先出去”长孙冲对那伍长说道
“是,少卿大人,属下先行告退”看到有人出面说和这件事,这就意味着,这件可大可小的事,在这里就能解决了,伍长暗松了一口气,最起码不用背黑锅了,心里大喜,连忙招呼一干手下收起武器,赶紧退了出去大主宰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等那些士兵都退了出去,长孙冲当起了和事佬,对刘远一拱手说:“刘校尉·此事是舍弟鲁莽在先,对两位小娘子无礼,就是本人,也感到羞惭·幸亏没有酿成大错,到时禀明家父,一定对他严加训斥,而刘兄你砸破了他的头,也算出了气,现在大过年,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无,此事就此了结,不知刘兄意下如何?”
李丽质在一旁劝道:“刘校尉,冤家宜解不宜结。”
“公主和长孙兄都这样说了”刘远缓缓地点点头说:“那好,刘某就当此事没有发生,只是¨”
“刘兄直说无妨”长孙冲知道刘远话中有话,连忙问道。
刘远有点为难地说:“就怕长孙校尉心中不愿,日后还有纠纷·那也是很麻烦的。
打蛇不死,反而其害,那长孙胜文心中肯定不服·而他又担任雍州府的步兵衙门的校尉,一等一的地头蛇,到时隔三差五找刘远麻烦,那也是很不爽的。
长孙冲一拍胸膛保证道:“刘兄放心,长孙冲在这里跟你保证,绝不允许他打击报复,今天事,今天了。”说完,扭头一脸冷冷地长孙胜文说道:“听到我说什么没有?”
“听到了,堂兄·我以后绝不打击报复,不然任凭你处置。”长孙胜文恭恭敬敬地回应道。
虽说他心里不愿,但不妨碍他听话,再说加公主也是明着偏袒刘远,说什么都没用。
“要是再敢在这里捣乱或找刘兄麻烦,我敲断你的腿!”长孙冲淡淡地说·但长孙胜文绝不敢怀疑长孙冲所说的话。
刘远向长孙冲行了一个礼,高兴地说:“此事有劳长孙兄了。”
本来以为此事会闹得很大,刘远都做好了拿利益换取崔氏或李二支持的准备,没想到运气奇好,竟然碰上李丽质和长孙冲,刚刚和李丽质的关系搞得不错,又是让利、又是修首饰、还跟她有一个大项目要搞,所以得到她的帮助,运气更好的是,长孙冲对李丽质可以说是百依百顺,很多人顾忌长孙胜文的背景,不敢轻易开罪他,但自家人来治他,不丢体面,还一治一个准,哼都不敢哼。
绝了。
没想到竟然可以这样结束,比刘远预期的好多了,刘远哪里不识好歹,自然是顺水推舟同意。
长孙冲看了长孙胜文一眼,毕竟是自家人,看到他一头一脸是血也心生不忍,对他挥挥手说:“以后安份守己,再让我知道你打着长孙一族的名号欺男霸女,绝不轻饶,看你也伤得不轻,快滚,找个郎中好生包扎。”
“是,堂兄”长孙胜文也不想在这里呆了,应下后又和李丽质和李敬请辞,然后灰溜溜地跑了。
只是捏了一下下巴,被吐了一脸的口水不说,白挨了一下砖头不说,连仇都不能报,简直丢到姥姥家了,不走还在这里干什么?不过走的时候,白了刘远一眼,张张嘴想说什么,不过最后还是什么也不说,头也不回地走了。
打的是白打,不用负责;被揍的白揍,没有补偿。
“公主殿下,这里是舍弟弄砸了,在下一定给你重新装潢好。”长孙冲一脸讨好地对李丽质说。
李丽质没说话,李敬在一旁理所当然地说:“那当然要,记得速度要快一点,这些天生意好着呢。”
“一定,一定”长孙冲说完,扭头对刘远说:“刘兄,刚才受惊了,不如赏个面,让小弟做东,在醉仙楼摆上一席,也算给几位压压惊,不知意下如何?”
没想到,这个长孙冲竟然这么客气,主动邀请自己吃饭,一时间倒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
“这个,长孙兄帮了我这么大的一个忙,理应我请你才对。”
长孙冲笑着说:“刚才不愉快的事,都忘了的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