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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为。如此绝美的人儿自在吐蕃帐营内碰过她后便没再碰过,原来芸儿温柔起来竟能如此擒人心悱。他见她那娇艳欲滴的红唇,那绝色白嫩的粉脸,与万千柔情的体态。一颗心痒难耐。
“芸儿……”阿真低唤着。
“嗯,夫……夫君。”芊芸羞的满脸通红,羞答答的唤出这名字。
阿真一动,一声夫君叫的他心中所有柔情都暴开来,站起来搂着她的小细腰一把把她给抱起来向暖床走去。芊芸和他已有过肌肤之亲,知道他要做些什么。心里又是跃雀喜又是羞愧。紧紧咬住那小嘴不愿放。
房内的床上……
两个人深情凝视着彼此,男俊女娇,化学反应温度不断升高。
“对不起,芸儿……”阿真低语。纤芸红扑扑的脸不停的摇着头,轻捂着他的嘴。
“请夫君怜悯芸儿。”久久芊芸脸红如血桨低喃出这句话,眼倾斜,不敢与他对视。
我的芸儿呐,阿真感动埋头亲吻着她。所有语言在这一刻都多余了。他一遍又一遍用行动向芸儿证明他是如何的怜悯疼爱她。房中里暖床上两人无尽地缠绵,阵阵低喘与呻吟伴着暮光袅袅升腾。
缠绵许久,日已当空。阿真肚子饿的咕咕响。芊芸听见他肚里在唱空城计缅腆低笑。
“夫君起来吧,芸儿也饿了。”纤芸缓缓喃道。
阿真听了手一紧,这体贴的芸儿怎么能让他不爱呢?明明就是他饿了。
一瞬间两人便起床穿着亵衣亵裤。芸儿低垂着脸掩背羞煞亦常。
“我来吧。”阿真着亵衣坐在床橼,伸手过去轻轻捏住她后背那两条肚兜带子,巧手的为她绑个美丽的蝴蝶结。
“谢夫君”芸儿羞滴滴的垂着脑袋。虽然与夫君有肌肤之亲,可在他裸赤的眼神里还是忍不住的羞赧。
不一会儿芊芸便穿戴好衣裳,下床来为阿真整理着。直到她帮他把发带捆上。眼前的人与昨天那人判若两人。眼前的夫君精神饱满,意气风发,温温俊雅。她的夫君回来了。
“夫君,你要去见雪霜姑娘吗?”芊芸手还忙碌的帮他整理着衣服,低低的问道。
阿真听了她的问沉思着,见是要见,可他应该要怎么处置雪霜呢?
“不知道要如何处置吗?”芊芸见他愣住了,停下忙碌的小手,抬头轻问。
“是呀,很难啊。放了她很不甘心,不放又不知要怎么处理。”阿真想的她竟然背着他和别的男人私通就咬牙切齿。想他堂堂七尺男儿,当然这尺是汉尺。竟然戴了绿帽不管是里子还是面子都挂不住,何况他还这么疼爱她,想到心还阵阵抽疼着。
“一般与人私通都是怎么处置的?”阿真悠悠的向芊芸问道,这大周的法律他真的不懂。
“要游行示众,然后乱石处死。”芊芸幽幽的说道。
阿真一听大惊,乱石处死,这太残忍了吧,他知道古人对不贞妇人很残忍,可是竟没想到残忍到如此程度。
“那个……雪霜并不算是我的妻子,应该不用游行处死吧?”阿真喃喃自语。想了想,算了何必为了一个变心的女人烦恼,就顺了她的意吧,让他与柳三郎一起吧。心都不在了留住人能如何。他是二十一世纪来的,没有古人那种自大自私的心态。
“算了,雪霜也不算是我的妻子,就放了她让她与柳三郎一起吧。”阿真虽然不舍可是心都不在了,留住人又能如何。如若两人真心相爱,就算留住了人,心却在别的男人身上。他不是自找苦吃吗?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就对自己残忍一点吧,总会过去的。
芊芸见他竟然有如此的胸怀,一颗心顿时变的更加的柔软了。夫君对雪霜的情意竟能达到如此程度。深深为他感动,也深深为雪霜感到婉惜。如若是以前她会赞成夫君的做法,可现在她是夫君的人。不得不处处为夫君考滤。世俗难忍,林家也难忍呀。
“夫君,不行的。”芊芸抬起她美丽的水眼幽幽叹了口气道。
“为什么?”阿真疑惑了。
“夫君虽没与雪霜拜堂,两人已有夫妻之实,夫君更是把她安置在别馆,这便已算过门了。”芊芸幽幽的说道。她也不愿夫君和雪霜纠缠,可她不能为了一已之私污了林家声誉。想必婉儿也和她一样吧。
“这也算?”阿真大惊。
“是的,不管夫君承认与否,这雪霜已是你的侍寝了。”芊芸幽幽叹了口气。
“侍寝?”阿真低问:“什么是侍寝?”
“侍寝是妾的一种,只是妾虽无拜堂可却要见主母,侍寝比妾低下,从小门进后更开始伺候夫君,对夫君不能称妻妾则称奴婢。”
芊芸一讲完阿真就有点明白了,他知道古代很夸张,可是也没想到夸张到如此地步,简直就是男人的天堂。
“那我休了她就是了。可以休吧?”阿真想了想缓缓道。
“夫君,侍寝地位低下,不须要说休,只要夫君不想要了。转送人或赶出即可,只是……”芊芸柔柔的说着顿了顿,显然还有下文?
“怎么呢?”
“怕是来不及了。夫君如果把她赶出的话,怕是要葬送雪霜的性命了。”芊芸幽幽说道。
“怎么回事?什么来不及了,为什么会葬送她的性命?”阿真惊问着。
芊芸走到柜子里捧起包裹,打开包裹从里面拿出一本堑新的书本。阿真一接过她手中的书本,封面上便是四个绣气的大字《林氏家训》“这从何而来?”他翻了翻疑惑对芊芸问道。
“婚期一定,婉儿便交给芸儿,叫芸儿务必牢记。”阿真点了点头,没错了这是婉儿的笔迹,他认得这美丽秀雅的字迹。
“夫君你看看第十三页。”芊芸见他毫无头绪,对他牵引道。
阿真赶紧翻到第十三页,一看黑脸了。跳动的字符每个字都隐藏着杀气,大致的意思是一入林家门生是林家人,死作林家鬼。林琅满目整整二十一条。每条后面都用红色的字迹写到自溢。
阿真大惊,如果这雪霜算是入门的话,那她的所作所为足足要死三次之多。
“这这也太狠了点吧?”阿真是从二十一世纪来的不太明白这古代女人的头脑是怎么生的。怎么能这么残忍。连想一想别的男人都要自溢,这也太夸张了吧?
“狠?不会呀夫君婉儿写的很正确,我们林家家训已算轻的呢。”芊芸温温的说道,好像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阿真沉思,看来这雪霜还休不得呀,连赶都赶不得。婉儿在家训上面写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一入林家不管死活都是林家的人,当被赶出时也顺便送上三尺白绫。意思就是一旦被赶出去,没有别的话可说了。你死吧,到时在宗祠的边橼给你立个牌位,初一,十五会有人来给你上香的,放心去死吧。
“那个,芸儿啊,你随便看看就行了。千万别当真啊。”阿真急急的向她说道。
“夫君,这怎么可以。这是我林家的家训,马虎不得,芸儿誓必禀承家风,不让夫君蒙羞。”说完还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
这古代女人真的是被毒害不浅啊。看来只能在以后慢慢改变她们的想法了。
“不如夫君把雪霜交给芸儿与婉儿吧。让芸儿教她礼仪,婉儿教她女诫,你觉的可好?”芊芸见他想不出法子,为他分忧着。
阿真正苦恼着,这雪霜她不要还不行了。苦无办法听芸儿一说,心里一喜:“好,就这样吧。交给你们我放心。”
“去见见她吧。”芸儿拍了拍他的肩笑着说道。
阿真点了点头道:“你和风扬说一下,我回来咱们马上就回去完婚。”说完还在她嘴上轻啄一下,惹的芊芸羞赧万分直低垂着小脑袋。
阿真匆匆吃过饭后便向青楼步去,走在街道上反而不急了。慢悠悠的在小摊上东摸摸西看看担搁了许久才站在青楼门口。中午的青楼门已打开,可却没有晚上的热闹。阿真背着手走了进去。
龟奴笑脸迎了上来道:“公子里面请,有熟悉的姑娘吗?小的帮您传唤。”
阿真点了点头,金碧辉煌,典雅别致,这莺莺办事的效力还真不错。这十万两没有白给。
“随便叫几个姑娘来吧。”阿真点了点头,丢了绽银子给龟奴,龟奴大喜,躬着腰笑的嘴都裂开了,直把他奉为皇帝。
很快老鸨听龟奴说有位出手大方的客人来了,赶紧跑过来。进门一看,见到竟然是总掌大人,马上跪倒在地。
阿真见老鸨跪下,简洁喊道:“起来。”
“是。”老鸨站了起来,站在旁边不敢吭一声。
“送些酒菜过来,再叫个人来弹弹琴,把旷雪霜带来。”阿真下达命令。
老鸨一刻都不敢担误,马上转身跑出去吩咐。
阿真浅品着酒水,听着清倌抚着琴,虽然他不太懂琴。可是这也算是一种消遣。
一会儿旷雪霜就被带进来了。老鸨把她带进房,一刻也不敢停留的转身离开,顺手把厢门给关上了。
案台上琴声幽幽,酒桌上美酒纯纯,房内一阵安详。
雪霜进来便见到公子了。今天的公子已没有当日的怒气,满脸详和。身装银丝绵袍,披着貂毛背夹,头捆银带,腰挂穗壁,模样温温儒雅,甚是俊朗非凡。雪霜早知公子俊美优雅。可今一见更胜往昔风采。
清倌一曲弹罢。阿真睁开眼睛,拍手叫好。那位女清倌脸微红,福了福身便退了出去。
一瞬间房间只剩阿真和雪霜了。
“坐”阿真见雪霜愣愣的的站在不远处。比了比划对面的位置邀请着。
“奴婢不敢。”雪霜见他虽温温有礼,可却也不敢再与他平坐。现在她的身份已不是以前那个他怜惜的霜儿了。想到这心中一酸,想到柳三郎在牢是受苦心中更是一疼。
阿真点了点头,也不勉强道:“有回过家里见过娘亲吗?”
“奴婢不敢回家。”雪霜一想到家里的母亲与小弟心头心酸不止。
“该回去见见才好。”阿真幽幽叹着说道。
雪霜不语。
“还记得以前在家里是什么样过日子吗?”阿真看了看她,一颗心微微也疼了起来。
“奴婢记得。”雪霜忍住夺出的眼泪回答。
“说来听听。”
“虽起早摸黑,但一家人过的却快乐无比,爹娘虽整日为弟弟的病四处救医,虽贫苦。可奴婢却是觉的那时最快乐。”说着雪霜的泪就掉下来了。
阿真点了点头,是啊。有什么能比一家人在一起时更幸福呢?
“那时你可曾懂的情爱,或想要情爱?”阿真喝了杯酒缓缓问道。
“起早摸黑,生活清贫。无心想情爱之事,更不敢谈情爱之事。”雪霜咬牙,泪流的急。是她错了吗?是她贪求太多了吗?公子把她安置让她有栖息之地,吃好穿好。不知恩图报,反而背叛公子。她是否真的做错了?
阿真看着她不停的掉泪,心阵阵的抽疼起来。叹了口气:“还记得父亲是如何死去,还记得为何事自堕青楼的吗?”
“公子,别再问了。求你别再问了。”雪霜趴在地上不停的泣泪,是的她错了。贪心不足蛇吞象,公子待她好,供她吃供她穿,还命人帮助她家人,更找寻名医为弟弟治病。她日子过的安详顺和。却整日胡思乱想,做出对不起公子之事。是她错了,她错的太离谱了。枉费公子对她的一片惜爱之心,给公子蒙羞。以前与公子所有的一切一切从头脑里飞跃而过。没有公子,她这羞耻的身躯怕早已残破不堪。如何能得到柳三郎的垂爱,她有资格对三郎说爱吗?如没公子,她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她能让人怜爱吗?
阿真见她跪座在地上泣不成声。脸色苍白好似要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