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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后,阿真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呃,不对。”恍然大悟后他又摇头,瞪着前面的四人,指着咏秋道:“她不想嫁,你们这样*婚就不对。”
一群古人见他责斥他们*婚,令狐左额头滑下大量黑线道:“自古就是父母之命,媒束之言,什么*不*婚的。”
咏秋见亲爹如此信誓旦旦,原本就通红的双眼更红了,可怜兮兮朝前惊呼:“阿真大爷,救我。”
令狐左见他这小女竟如此不知俭耻,不由大声喝叱:“秋儿住嘴。”
“爹……,呜……,我不嫁。”开始继续哭。
正气在头上的令狐左见她不知羞耻,所读的书本白废了,更大声的叱斥:“不由的你不嫁。”
“哇……”孟姜女哭长城,黄河又开始决堤了。
这家人有病,个个神经不正常。这是阿真得出的结论,三更半夜处在一群不正常的人类里,外加阵阵极为刺耳的哭声,令他的头咚咚咚痛了。
“全给我闭嘴。”一声大吼后,揉着自己发疼的太阳穴,世界清静了许多。
所有人被他吼的一愣一愣,令狐左眯起眼不爽问道:“阿真兄弟,你这是干什么?”
“攸关你女儿的一生幸福,你忍心让她终日以泪洗脸吗?”
他这一番话说的令狐爷儿四人默然垂头,他们想吗?谁叫他们无权无势。
“唉……”沉默了大段时间后,令狐左深叹了一口气,摇头说道:“侍郎大人的公子看上她,那是她的福份,奈何她却偏偏不嫁。”
“什么福气不福气的,女人的一生如果不能嫁给一个喜爱的人,就算是山珍海味,凌罗绸缎又有什么福气可言?”
咏秋听他这话,心里一甜,这个俊郎的男人果然懂她。
“这……”听到他如此新颖的话,令狐左结舌了,不知该讲什么。
大马疼爱妹子,非常赞同道:“爹,阿真兄弟说的极对,小妹的幸福比任何事都重要的多。”
“嗯,孺子可教也。”阿真赞扬。
令狐左听了大儿子的话,心疼女儿的他深叹了口气,“罢了,罢了。”
不知不罢什么,阿真拧起双眉,随后惊吓地后退一大步,喃喃道:“怎……怎么?”
屈服的令狐左抬起真执的眼眸,非常深情望着阿真,见他吓的连连后退,立即收回很是算计的目光道:“不知阿真兄弟觉的秋儿如何?”
他的话一落,咏秋心喜羞娇:“爹……”
“好好好。”令狐左见小女儿如此娇羞,心里哪能不明白,赶紧再问:“阿真公子,你觉的我的秋儿如何?”
“呃!”不明情况的阿真点头直言:“娇小可人,很好,很好。”
令狐爷儿四人听他说很好,立即大喜。
“既然阿真兄弟认为秋儿很好,何不过来令狐府。”反正他是倒插门的,只是让他跳糟而已。
“呃???”听出点味道的阿真大愣,不是吧?
大马见他愣怔,立即追加说道:“小妹的嫁妆很丰盛。”
“没错,只要你肯过来,阿柴那里的二间马场全是你的。”中马丢出个糖衣炮弹。
小马也加入说服行列,“不止这些,还有墨脱草原上三家牧场。”
“对。”令狐左含笑,认为没有人能拒绝这么大的引诱道:“阿真兄弟你休了你的妻子,就过来我这里吧。”
“爹……,哥……”咏秋羞的快从地里钻进去了,惊呼后,掩面转身便跑开了,她也不认为有人可以拒绝这么大的诱惑,想到她要嫁人了,整个人顿时都煮熟了。
第305章 《一纸休书》
“哈哈,这丫头。”令狐左开心地大笑,他怎么就没想到招插门女婿呢?这样多好,而且还不落侍郎大人的口舌,因为侍郎大人不可能让他儿子倒插门。
“呃!”傻愣的阿真张口结舌地望着羞跑走的咏秋,头脑一片空白。
令狐爷儿四人见他呆愣呢,心里开心,肯定是小妹的嫁妆太多,让他一时接受不了。不打扰他,让他消化掉这个惊喜的消思,这种天上掉金子的好事,除了傻子外,谁会拒绝啊。
好一大段时间的空白,思绪回来的阿真,指着他们疑惑问道:“你们要把咏秋嫁给我?”
“不。”令狐左摇了摇头。
“不?”字面上的意思除了这个外,难道还有内里的意思吗?
大马见他不解,含笑指着他道:“是你嫁给小妹。”
“我嫁给咏秋?”阿真大愣。
“没错,怎么样?”令狐左大力点头道:“只要你点头,阿柴的二间马场,和墨脱的三家牧场就是你的了。”
李能武和七名队长,从头听到尾,白眼一翻,心里不屑。整个吐蕃都是他马场和牧场算个屁啊,教练怎可能答应。
“哇,那我不就很有钱了吗?”阿真惊喜。
“没错,只要你点头,就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四人皆然点头。
阿真见他们说是,扬起很开心的笑脸说道:“我家那个妻子,人老珠黄,而且脾气又不好。没想到我竟然走了这么大的狗屎运,有个年经貌美的娇妻,还外带一大笔财富,天下间竟然有这么大的好事。”
令狐爷儿四人见他如此的兴奋,同样也是兴奋地点头。
“明天就把你那人老珠黄的妻子休了,然后到我们令狐府来。”小妹长的水灵之极,而且才十五岁,外带大量的嫁妆,他那人老珠黄的妻子能比个屁啊。
“好好好,我马上休,马上休。”阿真连连点头,“快拿纸笔来。”
令狐左没想到他竟然如此迫不及待,两人一拍即合,大声朝仆役呐喊:“拿纸笔。”
李能武和七名队长,见他竟然要把王后休了,额头滑下大片的汗水,他不怕死吗?
很快令狐家里的仆役便把笔纸捧来了。
躲在厅后偷听的咏秋,心里甜如蜜糖,她真的要嫁人了。
“阿真,快写吧。”
令狐左颤抖地接过纸笔,兴奋地抖着老手。
“我的妻子是母老虎,我有点害怕。”一阵犹豫。
大马见万事俱备了,他竟然退缩,加入说服行列道:“妹婿别怕,有什么事我帮你担着。”不就一个女人吗?有什么可怕的。
“可是她很凶耶。”
“凶就凶,有什么事让他来找我就成。”令狐左很阿力莎。
“好吧。”深叹了一口气后,阿真接过纸笔,立即在纸上龙飞凤舞。
直到他搁下笔后,中马小心亦亦捧起纸张,轻轻吹干墨迹,疑惑不解地念道:“一二三四五六八九十,百千万亿兆钦此。”
“这……”不明不白的四人一头雾水,好奇特的休妻状啊。
大马怎么看也不像休妻状,疑惑道:“阿真兄弟,这是休妻状吗?”
“没错?”
“这……”四人见他如此坚定,雾水加雾水地问道:“可否指点一二?”
“好吧。”他见大家都不明白,开口解说道:“所有数字都有了,独独没有七这个字,而七和妻同音,我休弃了七,意喻休妻。”
迷糊的四人听他这一说解,茅塞顿开,齐点头赞扬道:“阿真兄弟才学真是广呀。”
“哪里,哪里。呵呵……”
躲在听后的咏秋见他有如此文采,心里更是喜欢了,她就知道,她就知道他不凡,他的夫婿是天下间最棒的,想到夫婿这个名称,一时之间脸红的犹如要滴下血一般。
“好好好。”令狐左大喜,没想到这他这位女婿还有如此才学,是老岳丈看女婿越看越满意。
“来人快快送到……”
喊到一半时,他结舌了,转过头向阿真问道:“好女婿,你府抵在城南的那条道呀?”
“城南的一号和二号。”
“一号和二号?”令狐左不知这一号和二号在哪里,摇着头再问:“可否说的更明确一点。”
阿真见他不明了,笑道:“老岳丈,你别忙了。叫我的随丛去就可以了。”
他这声老岳丈叫令狐左喜不自禁,拿着那一纸休书走到那八名大汉面前,“还请诸位壮士送去。”
………
李能武和七位队长无语望着这老头手上的休书,错愕了。
“还不快送去给盈盈。”
“少爷……”他不要命了吗?
阿真知道他们怕什么,含笑点头道:“没事,送去吧。”
呜……,王后会杀了他的。
夜深人静的盈盈,生气坐在金床上,心里大骂林阿真,昨晚说今天要来陪她,可是到这么晚了,还不见人影。
花富紧守在门外,不敢大力喘气,望着天上那一轮明白,一颗心是左右摇摆个不停。
“花富……”
又叫唤了,一个时辰王后问了近十次,这次是第十一次了。
“大王来了没有?”
“禀王后,大王没来。”第十一次重复这话后,花富觑了觑一眼坐在床上生气的她,小声轻问:“王后,要不奴才去别府问问?”
“不用,出去吧。”
“是。”不敢做停留,立即惶恐走出。
“该死的林阿真,你这个满口谎言的大骗子。”骂完后气嘟嘟拉着绵被,倒进床里。
静沁的夜里,花香弥漫之际,一名皇宫侍卫匆匆向大王殿里奔来。
守在外面的花富,正耐心等着大王到来,见到门口的侍卫如此紧急跑进,立即上前疑问:“怎么回事?”
“禀公公,大王的侍卫持持持……持休书而来。”侍卫是禀的一头水。
“休书?”花富喃后,脸色大变,两只娘腿顿时无力地软趴,大王要休王后,老天,让他死吧。
无力站起的花富,吓的眼泪不停流淌,向殿内爬了进去。
“呜,王后……”
正在蕴量睡意的盈盈,听到这声凄惨无比的哭唤,柳眉一拧,翻身坐起来时就见花富屁滚尿流地爬了进来。
盈盈眼皮一跳,自然地想到那个失约的林阿真,脸色大变急问:“大王怎么了?”
“大王,大王他……呜……”
不会出事了吧?床上的妇人一颗心立即提到嗓子眼上,“快说,到底怎么回事。”
“呜,大王命人送来休休休……休书。”
听闻他不是出事,一颗心缓缓下落,挑起眉疑问:“休书?”
“是……”哭泣的花富痛哭不已,可是怎么王后没有大怒呀?
“这倒有趣了。”奇怪的盈盈挑了挑眉,挪下床好奇问道:“说来听听,他怎么送休书过来了?”这个死林阿真到底又在搞什么鬼呀?
花富见她竟然没有生气,而且话里还含着大量的笑意,心里突兀,“大王的侍卫正在殿外。”而且手上还持着休书,只是这句话他不敢说。
“叫进来。”
“是。”抖着苍老的双腿,花富颤巍巍立起,扶着墙壁分艰难地拖着自己软弱无力的双腿向外步去。
很快李能武便被领进殿内,见到盈盈坐在金椅上,立即跪拜道:“能武见过主母。”他是家奴,应该唤主母,而非王后。
“起来。”好奇的盈盈把他唤起后,挑起柳眉问道:“听说他给我写了封休书?”
不是听说,休书就在他怀里。
不知少爷在搞什么东西的李能立即从怀里掏出那奇怪的休书,上呈道:“是,少爷写下了休书。”
“有趣。”翘起嘴角的盈盈接过休书后,摊开眼一看后,开心的哈哈大笑。
站在一旁的李能武,头脑打结了,不明白这两人是在干什么,打的是什么哑迷,一颗头脑不够用了。
“好吧,他又干了什么事了?”笑完后盈盈,朝李能武询问缘由。
李能武一丝不敢隐瞒,不过还是跳过青楼那一段,把他在令狐府里的所有事情,一五一十的诉说了一遍。
听到最后,盈盈挑起柳眉,不可思议地问道:“他为了二间马场,三间牧场就把我休了?”她有这么俭价吗?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