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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彼岸花花开无叶,有叶无花。所以曼珠和沙华几千年从未见过面,他们疯狂的思念彼此,终一日,他们违背了神的旨意,偷偷的见了一面。那一年的彼岸花,红艳艳的配着耀眼的绿色,格外的妖艳美丽。”
“夫君,那后来呢?”琴玉听着心里感动,好深情的思念,令人听了为之感动。
“后来神知道后,把他们打入轮回,并诅咒他们永远不能在一起,生生受尽磨难,世世相错,直到现在依然受尽永世的轮回。”
众人听后心里讶异万分,不知他说这个做什么?
“真哥,你这是?”济敏听的不是很明白,好奇疑问。
“济敏,如果我告诉你,你是曼珠,而柳晚扬是沙华,你们会怎么样?”他含笑问道。
平地一声惊雷,两人齐站了起来,相互看了一眼后,不知所措了。
“真哥,您是在开玩笑吧。”阿葱球弱弱问道。
“夫君,这不是真的吧?”琴玉也紧急催问。
阿真但笑不语,朝吓到的两人招手,待他们坐定后无比严肃道:“后面这个故事,你们认认真真的听,这是你们的前世。”
众人听他要讲济敏和柳晚扬的前世,一时之间头皮发麻,可是见他如此严肃心里没底了,他到底是人还是神?
为了柳晚扬的幸福,阿真装起了神棍,慎重讲道:“受尽折磨不断相错的沙华,终于与曼珠又成亲了,就在成亲当晚,沙华不辛遇难了,当他来到忘川河边,看见满眼血红的彼岸花,心里哀伤无比,他痛哭道‘太痛苦了,曼珠还在家里等我,我一定要回去找她。’哭嚷后他跌跌撞撞来到孟婆这里,要喝忘情汤前,他问孟婆,为何一定要让人忘情?孟婆笑而不语,催促他快喝,他呆呆看着汤说‘神要我与曼珠终生相错,我偏不忘,轮回后,我还是要去找曼珠。’”
阿真一停,济敏眼里泛泪催促追问:“后来呢?”
阿真看一下依然面无表情的柳晚扬继续讲道:“曼珠得知沙华的死讯后,悲痛绝伦,几度寻死都被人救了,最后她答应不再轻生,但是要终生为沙华守寡。就这样曼珠便在沙华家里住了下来,以缝补为生。光阴飞逝,二十年过去了。喝忘情汤转世的沙华一天经过守寡曼珠的门前,心里感觉怪怪的,就在此时曼珠刚好从门内走出,她一见到沙华眼泪就哗哗的直流,深情走到沙华面前,说了一句‘你来找我了。’便昏倒在地,已忘情的沙华见一个素不相识的大婶倒在自己面前,吓的怆惶逃走了。”
讲到这里,所有人饱含怒气的眼神直向柳晚扬射了过去,这个没心没肺的男人。
柳晚扬听到这故事,一颗心微微颤动,可却仍然不作声。
“夫君,后来曼珠怎么样呢?”琴玉早已成泪人儿了,这么悲伤的故事怎么受得了。
阿真望着拭泪的济敏,蠕了蠕唇继续讲道:“曼珠见沙华竟然忘了她,便一病不起,最后滴下两行血泪一命呜呼了。死后曼珠来到地府,看见孟婆时很轻的问道‘老婆婆,以前是不是有个男子在这里告诉你,他永远也不会忘记我,一定会回来找我?’孟婆点点头。曼珠心疼非常哽咽道‘那为何他回来却不肯认我,哪怕跟我说句话,在我死前来看看我也好呀。’孟婆拍了拍曼珠的肩说,‘去看看三生石吧。’伤心的曼珠调头向三生石走去,这一看她血泪全都流尽了,只见三生石上刻着她十个名字。原来曼珠以为沙华忘了她,可一个名字三生,十个则三十生。被咒诅的他们竟生生相错了三十生,痛苦了三十生。”
“夫君……”琴玉咽呜浑泪,一颗心都碎了。
济敏和环月也是泪的满面是泪,“真哥,那我今生是否也要与柳晚扬相错?”哽咽中济敏一颗心不停淌血,疼痛的既将死去。
“如果你们今生还要相错,我就不会在这里了。”他咋舌了,这些古代女人也太敏感了吧,竟哭成这样子?
阿葱球强忍住往下掉的眼泪,惊喜里抓着他的说急问:“真哥,你有办法?”
“是呀。”他点头忽悠道:“原来柳晚扬是死活不会娶济敏的,这一生注定也要错过,可遇见了我,我就帮他们解了这个千年的诅咒了。”说到这里耸耸肩道:“千年的诅咒已解,至于他们要不要相错,那就不是诅咒的原因了。”
“晚扬,我们……”济敏哀求里握着他的大掌,不敢多话,只是不停抽泣着。
柳晚扬脸色铁青,心里感受很是奇怪,可是这次却没有像往常一样,挥开这双柔嫩的小手。
阿真见状轻轻低念:“今生的水,前世的茶,用今生的水来泡一杯前世的茶,幽香的杯里,沉淀的是前世的情,沸腾的是今生的爱,这个味道就叫缘。想想忘川河畔那一朵像血一样绚烂鲜花的花,有花无叶,当灵魂度过忘川便忘却生前种种,曾经的一切留在了彼岸,开成娇艳的花。”
随着他的低念,柳晚扬蓦然站起,铁青着脸不吭声转身离去,他现在的头脑很混乱,他须要静一静。
“晚扬……”济敏见他突然走了,满脸是泪跟着站起就要去追。
阿真见状轻唤:“济敏,让他静一静。”
济敏听他的话,目视着远去的身影,转身朝阿真问道:“真哥,我真的是曼珠?”
阿真见这个聪明的繁星突然傻愣,哈哈大笑道:“当然不是了,我是在劝柳晚扬接受你的感情而已。”
他这番话令所有人愣怔了,琴玉无法相信如此感人肺腑的爱情,竟然是他编出来了。随后想到以前她不也骗过她,说什么他死了,她为他盖上一条衣裳。一时之间一道埋怨的目光立即向他射去。
“呃!”济敏抹掉眼泪后,愣怔了好一会儿,才羞谢:“谢谢真哥出手相助。”
“我说济敏,以你的智慧,应该不难搞定柳晚扬呀,怎么弄成这样子?”阿真疑问,连身子都给了,竟然还搞不定,这个繁星也太逊了点吧。
济敏听他这话,措败坐下后自顾倒了杯酒,痛饮后叹气道:“真哥有所不知,晚扬软硬不吃,济敏早没办法了。”说着她摇头狐疑自语:“以前他很风趣,很平易近人的,可现在怎么成这样子了?”喃完后怎么也想不通,又是一杯下肚。
阿真和琴玉听他自喃的话,琴玉脸上变色,阿真则傻眼了。
“郡主,你说的风……”善良的琴玉开口就要告诉她,她说的人是柳晚扬的胞弟柳风扬。
阿真见琴玉要揭开残酷的事实,赶紧插嘴大声嚷道:“身为太尉总管天下兵马,肯定会变稳重的。”大掌在桌下紧捏着琴玉的小手。
琴玉愣后,想到济敏的身子都给柳晚扬了,大惊后,向他投去一个感谢的目光。
“也是。”济敏听阿真的话,不由的点头,总管大周所有兵马的太尉肯定要严肃刚正,想必晚扬久而久之,也就严肃了。
阿真大力点头,心里突兀,额头滑下颗大汗。我靠!这个聪明的繁星果然有他亲爹的血脉,傻起来比谁都还傻,竟然认错人了,而且还冲动的早把身子给了人家。真的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儿子会打洞。能如此冲动和犯傻,必定是从洪猛哪里遗传下来的。
虫鸣不息,圆月皓黄。
在一干人告辞离去后,阿真站在明月之下,负手而看,望着房外的那一轮圆月。
他想念婉儿、芊芸、雪霜、贝妮和盈盈了。
身姿曼妙的琴玉,收拾完房内的东西后,屏退婢女的她掬起一件外袍才缓缓走出房外。望着那个凝视明月的夫君,她诱人的嘴角扬起无数风情。
“夫君,夜寒还是多披件衣裳为好。”说着把手中的外袍轻披在这副阔大的肩膀上。
出神的阿真被琴玉的话惊扰了,微笑中把这具幽香的娇躯拥进怀中,不语中亨受着这一刻里的宁静与温馨。
这些日子来,琴玉的一颗心总是紧提着,直到今天才终于落下,原本她被父皇强迫给阿葱球成亲,一颗心早千苍百孔,如不是为了想再见夫君一面,她现在早已是一堆黄土了。想到那柄她藏起来用来自尽的利剪,幽幽的眼眸深情扬起,无法从这个搂着她俊逸的男人脸上收回。
“夫君,原本琴玉一心求死。”幽静之中,她坦言相告。
第261章 《玉龙欺凤》
望着美不胜收的景致,阿真黑眸波滔晃动,把这具幽香的娇躯搂的更紧了,深望着琴玉幸福小脸的俊脸沙哑回道:“我知道。”
琴玉听到这话,愣怔了,迷茫里询问:“夫君知道玉儿要寻死?”
“嗯。我的玉儿坚韧,情深似海,可却被人强迫与他人成亲,最后肯定会酿成无法挽回的悲剧。”说道他微笑里爱怜地抚着眼前这张水嫩的美脸,板起面命令道:“不管发生什么事,玉儿一定不要有这种想法了,知道吗?”
琴玉知他的男人聪慧,可是没想到竟然能洞悉她心,知她如此之深,感动里哽咽地向他依偎的更紧了。
“玉儿……”
把头深埋在他胸堂里的琴玉,听到这声饱吟欲火的怜唤,想到他的疯狂,一张脸羞的红了。幸福地羞应:“夫……夫君。”这个令人欢喜惹人羞的男人。
忽然之间,阿真欲火中烧,轻拉离她后,见她双腮通红,无法控制里把她紧搂在怀里,热唇用力吻上那张小杏唇。
被他紧拥的琴玉感觉到他的迫切,红着脸幸福地轻启朱唇,满足他所有的欲望,任他戏谑地唯所欲为。
“嗯……”被吻的无法喘气的她,快要窒息了。轻声嘤呢后,见那令人害羞的大唇终于放了她了。
在房外她还不曾如此过,一时羞煞莫名,卟通一声赶紧躲到她夫君那安全的胸堂里,轻启小口大力呼气,太羞人了。
无人的院内,其实布满着无数的兀鹰,不动不吭的大群兀鹰躲在隐蔽的各个角落,冷漠的他们见教练和夫人竟然当众上演限级的亲吻,一时之间所有人都默然垂头,不敢向远处那一对拥抱在一起的人儿观去。
“教练果然勇猛。”这是众多兀鹰心里的一致想法。
深吻结束后,阿真鼻子喷出的气如野牛一般,随既有力把她抱起。
“啊……”一声惊呼,琴玉羞愧里紧张四周观望,连掉了一只绣鞋都没有发现。
阿真刻不容缓中抱起她朝大开的房内奔去。
“砰……”
一声大力的关门声过后,门缝里的尘土也随之掉落。
大群兀鹰听见如此急骤的大力关门声响起,才敢抬起脑袋,冷酷的一群黑脸顿时泛起阵阵臊红。这……,想想就要喷血了。
琴玉见夫君如此之急,又是羞耻又是惊吓。直到他把她安放在床榻上,咋舌的她瞪大惧怕的眼眸望着他竟然撕扯衣裳,惧怕里弱弱轻喃:“夫……”
话还没落下,裸露上身的阿真如野狼一般立即欺压上来。
“不……”她从未见他如此野蛮过,一颗心惧怕无比,此人突然之间变的和她那温柔的夫君不一样了。
阿真吻啃着她那如脂的肌肤,一双大掌游走在薄薄丝料下的起伏娇躯,全身都冲血了。哪里还能让琴玉选择要还是不要,就算不要也要了。
被吻的迷离的琴玉,娇喘连连,头脑混沌无比,极快里她那掉了一只,绣着如意图样的绣鞋脱落了,随后衬穿的雪白罗袜也安然被丢弃在地,然后她那件枣红翔凤的外裳,衣结被打开了,荷绿的肚兜羞耻地展眼在这个男人眼前。可身上这个磨人的男人仍不满足。一只如蛇的大手紧紧擒着她玫粉的丝裙,无耻的大掌竟解着那裙上羞人的绑带。
“夫君……”
随着粉裙的离去,琴玉从脚指甲红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