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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前,兵士无惧生死。全都是我大周铮铮铁铸男儿,可她们……”阿真颤抖中指着这一干妃子双眼通红吼道:“她们却大亨富贵,歌舞升平,全然无顾将士们的性命,为一已私欲放纵*邪,虐赴边疆功将家眷。”
阿真说完抱拳跪地,痛彻心悱哭禀:“微臣每日如临深渊,夜不能昧,食不下咽。为我万里边疆忧心,为我百万兵马忧心,为皇上忧心,为我大周七百年铁桶的江山忧心。”说到这里立即号啕大哭,满脸鼻涕满脸泪花恳请,“臣已心力交瘁,请皇上罢免微臣之职,让臣归隐山林。”
这番话说的在场众人难受,皇上铁青着脸,冷冷瞪着他,心里把他是骂了一千遍一万遍,可却被堵的无话可说,边境将士惨烈他知道,皇后亨乐他也知道,至于皇后是不是有虐待他夫人,他就不得而知了,不过他胆敢闯进来提剑砍王后,必定是有原因的,而那把宝剑确实也是他赐他的。
一时之间老爷子被难住了,怎么说都是他没有道理,罢免他不趁了他的意?不罢免就要废后,不废后和罢免他,那他不是让天下人耻笑去了。难,难住了,这小子的三寸不烂之舌果然厉害。
“起来吧。即罢如此你也不应该闯后宫对皇后无理。”老爷子缓缓说道。心里却在祈祷他认错,到时他法外开恩,这事就完了,总不能连个台阶都不给他下吧。
第229章 《巧言令色》
阿真缓缓站了起来,看见老爷子用圆滚滚的眼珠子大瞪着他,心里发笑,要台阶没门,老子现在也是吐蕃大王了,说来和老爷子同样等级。他敢提剑闯宫也是深知老爷子不敢杀他,如动他,到时盈盈提兵来了,大周这颗大树瞬间就被辽国和吐蕃给连根拔起。
“皇上赐微臣一柄代天巡牧的尚方宝剑,路见不平之时,上斩皇子龙孙,下斩文臣武将。”说到这里冰冷指着佟皇后说道:“皇上,您可能还不知道微臣在延安碰见什么事吧?”
皇后和佟妃听他说到延安了,脸色立即大变。
皇上见皇后如此表情,心里突兀,板起脸缓缓问道:“延安怎么了?”
“皇后有个侄儿叫佟振,此人是佟国丈唯一孙子,仗着自己身份高贵,强抢民女达三百多名,被此畜牲杀的良民百姓达二百多人。此畜*良女也就算了,可手段之极令人闻风丧胆,强行与民女交欢后,还用铁棍,木棍等圆形之物,强行……强行……,被此虐而死者达百人。”
“混帐……”皇上听后怒不可遏,转过怒脸看向佟皇后怒问:“切有此事。”
皇后战战兢兢中,蠕动发白的嘴唇弱弱道:“臣……臣妾不知。”
她刚说完,阿真立即回道:“不,皇上,皇后知道。微臣抓住此畜后,他还盛气凌人,颐指气使对微臣大呼小叫,说……说……”
“说了什么?”
“他说不就抓了你一个妾室吗?有什么大不小的,他两位姑姑一位是皇后,一位是贵妃,如果微臣敢动他的话,到时别说是微臣的妾室,连微臣的正室也要抓回虐玩。”
“混帐的东西。”老爷子怒骂后眯着眼问道:“如此畜牲抓了你的妾室?”
他这一问,阿真咬牙道:“没错,此畜牲来都探望皇后,回延安时路过睢县,见微臣妾室长的有几份姿色便强抢而去,至于如何惨虐,微臣就不讲了。”说完后悲伤欲绝摇头叹道:“惨不忍睹啊……禽兽啊……”
王徨等人听后大惊失色,连大司马的妾室都敢抢,这人的猖狂不是一般可以形容的。
老爷子听后也是脸色大变,扭过头,饱含威严喝道:“皇后,佟妃……”
“皇上……。”两人见皇上口气生硬,惧怕中跪倒在地倒声抽气。
“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臣妾,臣妾,确实不知。”两人齐声回道,就算是知也不能说啊。
阿真就是要致她们于死地,铁着脸抱拳道:“皇上,她们知道,臣要处置此畜牲之时,佟长风威胁臣,说这畜牲深得他两位姑姑疼爱,如被知道了,必定不会善罢甘休。这是佟长风亲口所言,当时在场的有佟信、佟立、和太原守将腾冲与其兵士,如皇上不信,可以传来询问。”
他的话刚刚落下,皇后惊恐中用乞求的眼神望着阿真,颤抖,“大……大……司……马”终于不唤奴才了。
她的乞求还没说完,老爷子震怒了,朝她大喝:“混帐,身为一国之母理当以身作则,怎敢偏坦外戚,着实可恶。”
“皇上,臣妾知罪了。”皇后见皇上动怒了,哭泣中恨不得就此死去。大司马是想致她于死地呀。
阿真就是要让她死,见她哀求了,咬牙再添一把火道:“皇上,此事已发生近八日了,想来她应该早就知晓,此妇原本就对皇上废太子之事而怀恨于微臣,现微臣又把她疼爱的侄儿斩杀,已恨不得千刀万剐微臣。而她竟然无视边境百万兵马性命,也要加虐于微臣之妇,此妇如何能为一国之母?”
皇上听后一愣,打量着林阿真问道:“林爱卿是为皇后而来?”他真的不想废后,废后很是麻烦。
阿真听他这一问,脸不红气不喘抱拳道:“没错,虽然微臣也有打算回来,可在边境之时听闻桑干辽狼有变,立即打消回来的念头,可微臣安排在皇都的探子飞鸽子来禀,说夫人不知为何,每进宫返回之时便面露寻死之状,深夜里常偷偷痛泣,惶惶不可终日。见禀后微臣大惊,立即快马返回。”
皇上听后大声斥责,“荒唐,百万兵马性命此可为一女而……”
他还没有说完,阿真摇头打断道:“皇上,微臣疼爱夫人之名人尽皆知,突然夫人有事,惊慌失措之际已如无头苍蝇,所有略谋智慧一瞬之间从脑中抽离,就算微臣呆在边境也无济于事,何不来看看方为安心。”说到这里突然惊呼:“糟了……”
认真听他说话的众人突然见他惊恐的喊糟,立即心头一跳,不知什么事糟了。
“不好了,不好了。”阿真喊完糟后,顿时之间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走来过踱过去如火烧屁股一样,自言自语道:“原来一时想不起的计谋是这样子,柳晚扬你一定要懂啊。”演戏他可是一把好手的。
皇上见他如此着急模样,还喃喃自语说柳爱卿,立即大惊急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快说。”既然提到太尉那肯定和边境的事有关了。
“皇上,糟了,不好了,不妙啊。”喊完后一副不知道自己越违模样,满头大汗中转身紧紧握着他那双老掌。
“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老爷子听他这副股屁着火样子,脸色已是苍白如蜡了。
阿真点头道:“微臣回来之时听闻桑干辽狼增兵于云内州,刚想好对策之时,听闻夫人有事,立即把对策忘了,快马回都。柳晚扬如看不破辽狼的诡计,那我们刚夺的四城就要丢了。”
所有人听后皆骇然大惊,哑口无言,面面相觑,不明白一个增兵于云内州怎么就会失了四城?
“你到啊,为何过增兵云内州会失刚夺的四城?”讲到边境,老爷子比他更急。
阿真心里发笑,白日见鬼了,“太尉兵马屯以四城后方,辽国增兵云内州这是障眼法,主要目的是引诱我军向西京靠拢,然后出其不意攻打右边的津折,如太尉见辽兵增兵云内州着急调动兵马的话,那那我折津必失,折津一失再抄打京南……”
他到说到这里,老爷的脸已是铁青了,大叫:“不好。”
“是呀。失了四城,百万兵马也危险了。”说道这里阿真指着跪地的佟皇后大骂:“都是你这妒妇,如果四城有失,其罪皆出于你身,你将背负赴境惨死百万将士的亡灵。”
痛哭流涕的佟皇后见他这番指责立即愣了,她只不过骂了芊芸几句,有这么严重吗?
皇上已是铁青着脸了,指着阿真,“你……,你……,危急存亡之际,你竟然忘了计策,你……”一个你字直你不出来,大声叹气后无奈放下老手,只能寄望于柳爱卿能看的通透了。
就在老爷子气的发头竖起来时候,一名侍卫悄悄走到王徨身边,小声嘀咕念叨,随后塞了一个盒子给他。
王徨听后刻不容缓,急向前小声禀道:“皇上,太尉快马传来的战报。”
刚被危言耸听的老爷子,听到战报,一愣后赶紧从怀里摸出随身盒匙,慌慌张张打开后,抄起布纸立即观看,越看眼珠子瞪的越大,直到看完后一个踉跄,六神全无中紧捏着那张战报。
阿真见他这个样子,满脑一头雾水,柳晚扬搞什么东西?不会真的战败了吧?
“你……,你……,真的被你言中了。”被王徨扶着的皇上,脸色苍白拿着战报递到他跟着。
阿真狐疑里接过来一看。
汗……
不是吧,还真被他这张随口胡说八道的乌鸦嘴说中了。辽国吸取了他的教训,效仿中学他一样派十万兵马向云内州增兵,前门进后门出,足足走了近八趟。在大周兵马以为他们大量囤兵要攻打西京之际,力调大量兵马镇守于西京。而辽国也学他偷鸡摸狗轻装奔袭了折津,然后学他换下兵铠诈了南京,南京一失,柳晚扬力断所有兵马退后真定和河间紧守。
看完后阿真不可思议了,拿着这张战报傻眼了?太夸张了吧?可依然要做出万分沉痛的表情,“哎……,这个柳晚扬怎么就看不破呢?”
“林爱卿你回的不是时候啊。”老爷子痛失刚夺的四城,挥手催促道:“你快马加鞭到边境去吧。”
阿真额头滑下一颗大汗,他才刚刚到耶,不用这么赶他吧?
“皇上,太尉退回真定和河间紧守,一时半刻不会有危险。”他如是说道。
“你快给朕去边境,想办法再把这四城夺回来。”老爷子很是威严,他没事回都干嘛,一回来就丢了四城,这代价也太大了吧。
他这翻话令阿真的脖子一缩,心里不屑了,老爷子以为这四城是碗羔啊,说拿就拿啊?
“这……,皇上,不急于一时,而且遭此一事,微臣惶恐不安,如到边境后挂念家眷,去了等于没去。”
老爷子听他这一番话,重哼道:“国家存亡之际,你还放着儿女私情不放,成何体统。”
“这全都是此妇害的。”阿真指着佟皇后,推卸责任他也是一把手。
佟皇后听闻四城皆失,早吓死了,现在又见大司马直指向她,哪里受得了,一时之间不知干什么只有哭了,哭的是惊天地,泣鬼神,昏天昊暗,血泪如桨,凄惨之极。
如此尖锐的哭声令老爷子皱起眉头,怒斥:“住嘴,身为一国之母,怎如村妇一般。”骂完后转过铁青的脸,瞪着林阿真说道:“今日之事就此打住,林爱卿随朕到御书房。”
看来这位佟皇后是皇上的心肝宝贝呀,见老爷子如此眼神,看来是动摇不了他了。
扭过头气愤地看了一眼跪地的这一群八婆,紧跟着老爷子的步划离去,想来这一吓大概也能令这一群伟大的娘娘知道他林阿真可不是好惹的主了。
皇上老爷子把阿真唤到御书房,数落了一大堆后,日正中午之时才哼道:“你这个吐蕃大王当的还真舒服,你想送你的家眷全去吐蕃,然后脚底抹油滑了,朕奈你何?”
“老爷子,咱们有过商议,微臣是那种脚底抹油滑之大吉的人吗?”只剩两人,阿真痞痞靠在他的御桌上,宛若一名小混混一般。
皇上听他这句老爷子,心里叹息,这小子太过杰出了,现今成了吐蕃的大王,吐蕃真是太阴险了,丢了一盏王冠轻易之中就把他的人给拉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