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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听他们对话,又见真哥这副模样,好奇心泛滥成灾,赶紧问道:“真哥,什么药?”柳风扬心痒难耐,众人身臊痒。
“好药。”说道他自己嘿嘿阴笑,“吃了能让人全身虚软,昏昏沉沉中却头脑能思考。”
他这一说,众人顿喊无趣,郭直孝不屑道:“直接说软筋散掺了小量的蒙*汗*药不就得了。”
郭直孝这一不屑,顿时惹的阿真满脸通红,他命小将去弄的确定是软筋散加了少量的蒙*汗*药,怎么他们现在都变聪明了。
芊芸见她夫君臊的满脸通红,替他解围道:“夫君能破此悬案,从一只绣鞋推断杀人场景,找到第一现场,已是万分了不起了。”
她的解围,众人自然点头,没错,虽然真哥大部分时候都很笨,可是一旦聪明起来,世界无人能敌。
芊芸的解围令阿真大受感动,桌下紧牵着她的小手道:“芸儿等一下审施铮时,还要劳烦你和琴米扮琴女吓他。”
“真哥,要如何扮琴女?她们长的关不像呀?”柳风扬急问。
阿真翻翻白眼,“今晚天会很黑,穿着白裳披头散发,芸儿和琴玉两人一个从施铮的前面飘过,一个从后面飘过,要长的像做什么?”
他这一说,众人了然,点点头,“极妙,这施铮必定会被活活吓死,还有最好叫两人嘴里喃‘还我命来,还我命来。’效果会更加。”
郭直孝的主意阿真大为称赞。郭直孝被赞的老脸发红,跟着真哥,这智是肯定长了。
“好,就这样了,大家都先去睡一觉,晚上咱们吓死施铮这二愣。”说完他自顾站了起来,牵着芊芸往洪瑞安排的厢房走去。
大家见他走了,也都站起来,想到下半夜这出热闹的好戏,哪里睡得找。
夜半之时阿真就自动醒来了,黑溱溱的房间内烛火微微摇晃,他翻身走下床时惊醒了芊芸。
“夫君时辰到了吗?”
“嗯,差不多了。”回完芊芸的话,打开房门向远眺望,果然这夜黑的蒙蒙胧胧,连前面那颗树的影子都看不见。
“夫君,小心受寒了。”芊芸坐起来后见他穿着单溥就打开房门,冷风直往房内窜进,担心之情溢于言表。
“嗯。”阿真看到这夜,心情愉快的关上房门心里暗笑,施铮你这傻二愣,老子今晚不吓死你老子就跟你姓。
很快芊芸走下床来,开始帮她夫君着。
房外传来阵阵脚步声,“真哥,真哥。”门外传来柳风扬那催魂的声音。
“知道了,我醒了。”阿真大翻白眼,看来这柳风扬还没学会教训。
果然他这一应,门外没有再传来声音,阿真裂开大嘴,看来这柳风扬还是有学到教训。
当他和芊芸走出厢房时,四周十几名衙役点燃火把,把这溱黑的庭院照的灯火通红。
他向穿着官服的知县问道:“洪瑞,其它衙役去城隍庙了吗?”
“禀大司马,所有的牢笼和站笼全都在城隍庙一里地候着,所有衙卫都打扮的和死刑犯无样。”
洪瑞这一答,阿真万分满意地朝捕头说道:“捕头你立即带人通知所有西门的百姓们,今晚本司马要阴间审犯,不准任何人吭声,也不准任何人偷看,叫大家紧闭窗门,如果谁敢违抗就说本司马立即提了他们的魂。”
捕头听他如此说,愣怔后惧怕中带着十几位衙役朝西门奔去。
“小将,施铮情况怎么样了?”
“禀教练,施铮府里所有人皆昏迷,中门已被开启。”
“好。”他望着大将和小将这装扮不由发笑,原来牛头马面是长这样子的,好奇中朝他们问道:“大小将,你们这两个头套从哪里摸来的?”
这一问,大小将脸上臊红道:“禀教练,从戏班子里借来的。”
“牢固吗?不会掉下来吧?”阿真摸了摸这两副面具好奇问道。
“不会掉下来。”大小将回答。
阿真听他们这一说,点了点头道:“好吧,露个表情给我看看。”
说完后,那两副面具表情依然呆滞。
“怎么,我说笑个给我看。”阿真板起脸朝两将喝斥。
大小将垮下肩弱弱说道:“教练,我们笑了,只是被这副面具隐住了。”
他们这一说,阿真大哼朝两人调侃道:“原来你们知道啊?”
他这一哼,大小将心里叫苦,随后便听见教练怒骂:“脑袋是怎么长的?这么假让人一看就知道是扮的,是不是想坏我的好事?”
大小将见教练怒了,冷汗立即流了下来,卟通跪倒在地,不吭不动。
“真哥,这也难为两将了。”琴米见两将被斥责,心有不忍走出来围解。
阿真望了望琴米,朝两将喊道:“还不快把面具给脱了,都跟了我这么久了,只长个不长脑吗?”
两将徨恐中,汗颜的立即把面具脱了。
“马上去换军装,把脸给我涂上颜色。”
说完两将立即领命快速离去。
柳风扬暗暗咋舌,小声说道:“真哥,对两将会不会太严厉了点。”
他一说完,阿真怒目转过去看柳风扬,柳风扬见他如此眼神吓的噤声,摆着双手陪笑道:“真哥,您老当我没说。”
阿真翻了个白眼朝柳飞扬说道:“飞扬啊,这两将不是一般人,他们可都是海豹的领队,你知道吗?他们一点点错都不能犯,一旦犯了连我的命怕也要搭进去了。”
他这一说众人大惊,郭直孝弱弱开口:“真哥,这……这太夸张了点吧?”
“夸张?”阿真挑起眉朝众人说道:“海豹是特别种部队,他们干的事不是一般兵士可以干的,几百万军兵都可以突进去,你们想想,如果几百万敌军里藏着这四百名海豹,到时有人一犯错了,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话落,众人立即禁声,后果显而易见了。
柳风扬咳了咳,报赧转移话题道:“真哥,风扬还是第一次见你穿官服,还真是俊。”
阿真见他转移话题,裂开口自我调侃道:“怎么样,像不像过年时的红包。”说道抬起自己的双手,左右看了看,红,真他妈的太红了。
众人听他自我调侃都笑了,郭直孝呵呵笑道:“听真哥这一说,还真是像。”
“像,绝对像。”柳风扬笑的最开心,整天被他调侃难得有一回调侃回来,当然开心了。
阿真听他们笑成这副模样,也不以为意道:“我不喜欢穿官服,别说穿了就单看了也觉的别扭。”
旁边的洪瑞听他这一说,脑门滑下三条黑线。他也想穿红色的,可是穿不起呀。大司马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很快,大小将穿着军装满脸鬼画符的奔来,站定在面前时阿真点点头道:“别束着头发,把铁锁链拿在手中。”
话落,大小将立即拆了自己束发的带子,拿着厚粗的铁锁链站在一旁。
阿真满意点头自喃道:“嗯,这样就像多了。”
柳风扬一群人站在旁边看着两人,怎么看怎么别扭,琴米小声问道:“真哥,这牛头马面没有牛头和马面吗?”
琴米问后,大家齐点头,就是,就是。
阿真见众人这样子,笑道:“你们谁见过牛头马面,是真的顶着牛头和马面的?”
他这一问,众人齐摇头,他们又还没死,怎么会知道牛头马面有没有顶牛头和马面。
阿真见他们摇头,老怀安慰道:“这不就结了。”
众人想了一想,也对,牛头马面也没人看见,谁知道长的什么样子的。
“好,大小将和郭直任你们三人立即去提施铮,切记一定要缓慢,不能走快,走路更不能出现声音。”
说完三人点头,飞快朝施铮家奔去。
“咱们去城隍城等候,走!”说道自己领头朝院门踏了出去,直奔城隍庙。
由于天色很黑,城内所有百姓接到衙差来报,街道上空无一人,寒风卷着被洒了满地的黄纸飘荡在这座宛如无人的堡垒,守城的兵士更是不见一人,原本城上的火把也已熄灭,黑夜笼照在这座恐怖的无人之城。
大小将和郭直任打开施铮房门时,就见施铮缩卷在床上沉沉昏睡着。
三人彼此使了个眼色,大小将动作轻柔地从床上把施铮扶了起来,郭直任立即躺在施铮原来的位置,面向里,背向外,宛如施铮了一般。
大小将见准备好了,扬起颤抖催魂的声音:“施铮,施铮”
拽着施铮不停摇,面无表情,嘴里催魂的声音不停抖喊着。
施铮被摇的迷迷糊糊的醒来,耳边传来阵阵恐怖的呼唤声,房内的烛火昏暗不停摇晃,如有无数鬼魅一般,阵阵寒风袭来,他顿觉清醒许多,昏沉的脑袋惊棘见到躺在床上的自己,这一见吓的全身毛孔全扩张大开,为什么他人在床上,而他却被人抓着?为什么会全身虚软身上毫无一点力气?
骇然中勉强的转过脑袋,顿时吓的眼珠暴瞪,只见拽着他的人披头散发,黑脸上花花绿绿令人惊刹莫名。
大小将面无表情,见他看见躺在床上的自己了,抬起手中的铁锁链往施铮头上一套,两人拽着他缓慢朝门口走去。
施铮吓的冷汗淋漓,肝胆俱裂中大喊,“你们是什么人,要带我去哪里?”可出口却如蚊声一般。身体无力任这两名恐怖之人拽着他往外走去,也不知道这两个是人是鬼,行走缓慢,可却孔而有力,难道自己死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牛头马面,身上无力,讲话又如蚊声,无能为力中任大小将拽着他往前走去。
施铮吓的一颗心抖来抖去,被这两们拽着走在黑暗的大街上,街上空无一人,满天的黄纸不停飘荡,无灯无火,犹如鬼城一般。
为什么他家的大门会大开,为什么家里也无灯也无火,这里是邵州吗?和邵州这么相似,可邵州为何却是如此模样,连每到夜里就灯火通明的青楼也黑潦潦着,这到底是什么回事,汗早把施铮湿的全身都是了。
缓慢的走到城门口时,施铮惊骇中看见城门竟然大开,鬼风不停飓打着,满地的黄纸更是四处游荡,他害怕了,他真的害怕了,连肯定会有人的城门都毫无人影,连一定会有灯火的城墙上火焰都熄灭了。这不是邵州,这是鬼城,他已经死了,刚才睡在床上的那个人是他,现在的他只是一具魂魄,这两人就是来勾他魂魄的使者,他死了,他真的是死了。见到这些不能让他不相信他已经死了。
大小将缓慢拖着他,走在去城隍庙的泥路上,施铮听见声声的哀嗷和哭鸣,顿时毛骨悚然,这一声比一声还要恐惧的声音,听着就知道不是一个人发出的,是无数人发出的。哀嗷里还夹着阵阵尖刺的鬼笑,那笑声恐怖之极,听了就能知道这不是人可以发出的笑声。
“地狱好难受,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当大小将拖着施铮路过那距城隍一里外的森子里,四周摆满着冤魂恶鬼,一笼一笼的铁木竿,每人都把双手大张,伸出笼外想要抓他们,披头散发无数的恶鬼,令施铮吓的一颗心紧紧卡在喉咙上。
大小将依然面无表情拖着施铮穿过这一条摆满恶鬼的道路,施铮见到如此众多的恶鬼向他伸出手来,咕嘀的眼珠子吓的大冒血丝。
“真哥来了。”莫苦朝外面奔来,兴奋中小声说道。
“好,大家各就各位。”阿真听来了,也很是兴奋,施铮老子今晚就是要诈你和吓你,咋地。
路过关押的那一堆恶鬼后,路上又是溱黑,四周一阵一阵传来令人心怵的鬼笑和鬼哭声,施铮眼里爆满血丝,心都快爆裂了。
很快勾魂便者便把他拖进座庙里,进庙后他惊怵的看见案台上端着着位穿着大红官府的年青人,年青人俊逸非凡,可脸上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