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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韦林现在的实力和身份参加骑士比武大会,总的来说,还是没有多少好处地。他现在就已经是英雄了,即使胜利,那也是理所当然。但是万一失败了,那所有的名声就付诸东流了。
韦林可不是艾伯特骑士那种,即使战败了。也可以凭借着悲情牌获得一些利益。看看那些剽悍的骑士,总不能指望所有的对手。都是艾伯特骑士那样弱的家伙吧。并且比赛是要分出冠军的,也就是说,必须和所有的胜利者战斗。更可怕的是,这样的比赛说不定还会有个集体比赛,就是把所有的骑士弄到一起,模拟着战争中两军对阵,几十个人乃至上百人一起混战。
想一想那样地场面,韦林实在不敢保证自己能够活下来。要是因为昨天的活动而导致了不需要参加骑士比武大会,那自然是好事情,本来韦林还准备着假装摔断腿都要躲过去呢。
不过很快韦林就沮丧起来,心里想着:“这几天可要休息好了,自己当时是把那个面具带出来了的。上面刻着的那些夫人小姐们,必须要在近期一一拜访,这可是个体力活啊,还要相当耗费脑力,看起来需要命令家族的人去弄些补品来了”。
但是想到这里,韦林转念一想,既然如此,还不如找个可信的人来,问一下那些女人都是哪家的。即使名字有可能是假的,但是地址总会露出一些蛛丝马迹。
只要知晓了那些女人家里的实际情况,就能对症下药,忍痛舍弃掉那些对韦林没有多少帮助地。自己直接去找那些家里有实权,或是和王室亲近的,要省下很多精力。拿定了主意,韦林觉得回去,强迫着自己继续睡觉,今后这几天一定会非常非常忙碌地。
第二集 最长的一夜 第三十八章 面具
黎明到来的时候,韦林迅速地起床洗漱,这时候,在面,除了值夜的士兵,就只是刚起来的厨师杂役们了。韦林拿了几个刚烤好的面包,又把煎过的咸肉和切成大片的洋葱夹在里面,喝了几口汤,就急急忙忙地跑到马厩去了。
在京城塞克斯,这座城市已经从睡眠里苏醒了过来。那些彻夜狂欢的贵族们还在睡觉,他们当然不用担心时间不够用,对于大多数贵族来说,烦恼的是不知道时间怎么用。
但是那些在宫廷里有职务的人,和那些平民们,却没有这样的好福气了。而浮士德大法师虽然身份尊贵,但是在某些方面和那些平民没有区别,当韦林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在自己的房间里吃早餐。
看到韦林来了,浮士德立刻起身相迎,殷勤地问道:“大人早安,需要我通知厨房,让他们再送份吃的过来吗?”
韦林摇了摇头,径直绕过那张小桌子,走到一扇窗户前站定,对浮士德和颜悦色地说道:“哦,我只是来看看,你先吃饭吧,没关系的。”说着,就转过身去欣赏外面的风景。
浮士德既又不傻瓜,也不会恃才傲物,他匆匆地吃完了早餐,就走到韦林身后说道:“大人,有什么需要我去做的吗?我一定会尽全力去做的。”
韦林赞许地点了点头道:“浮士德大法师,我就知道你是可以被信赖的,我这里有个小问题,想要请教你。”说完,就摸出了那个面具。
浮士德的脸上立刻露出了古怪的表情,韦林摸了摸鼻子。轻松地说道:“看起来你也是知道了这个面具的来历。帮我看看吧,这些人名,这些地点,都是真的吗?或者说,她们本来应该是什么样地?”
“当然,如您所愿,大人。”浮士德接过了面具,仔细地看起来,过了一会儿。胸有成绣地对韦林说道:“我已经知晓了其中的一部分了,大人,其他的只要再多点时间也可以分析出来。”
韦林大喜过望地说道:“当然,我的朋友,这正是我需要的,请先告诉我,你所知道的那部分吧。”浮士德指着面具上的第一个名字说道:“这一位,用的是丽雅艾伦这个名字。如果是化名的话,通常她们更喜欢简单一点地。比如苏珊、玛丽、安娜之类的。所以这个应该是真名,至少是昵称。”
顿了一顿,浮士德又信心十足地说道:“至于这个地址,我曾经听说过,那是一个私人的宅园,表面上看,不属于任何贵族。但是根据一些隐晦的传闻,好象这里面的人,和王室的某位密探头目有什么关系。”
“王室密探?”韦林悚然而惊,想不到居然会和这些人扯上关系。他焦躁地在屋子里转了几圈,突然看到了窗外那绘着纹章的旗帜,一下子心中大定。
卡耳塔可不是中央集权的国家啊,这些密探几乎无法对贵族产生多大的威胁。除了对敌人地领土派出密探外,贵族之间互派密探,王室对贵族。贵族对王室派出密探,这也是司空见惯的。
毕竟密探本身也只是提供一点情报而已,真正要对付一个贵族,还必须有充足的理由和实力。当然了,如果这实力能够压下所有的反对声音,那理由也就微不足道了。
韦林很清楚,对于绝大多数贵族来讲,对于领地里的密探几乎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要是他花大力气来消灭掉所有的密探,那就会被其他人怀疑真的有什么阴谋,今后的日子就会很难过了。
同时。那些密探的地位从来都不是很高,也许他们可以对平民狐假虎威。但是任何一个贵族,都可以不动声色地处死那些太嚣张地密探,自己也能安然无恙,通常这样的情况下,那贵族是不会受到指责的。
只有那些密探的头目,在京城里可以和普通贵族身份相当,但是也不敢真的如何。毕竟那些人能够成为头目,都是把棱角磨平了的。冲动地家伙如果不是早就死了,就是无法成为头目。
也许那个女人。真的就是个密探,或者是某密探头目的妻子,那天的酒神节聚会,也只是作为一个饥渴女人参加而已。不过无论如何,这可以肯定,那女人和王室的密探有关系。
韦林立刻对浮士德说道:“那么我的朋友,现在帮个忙好吗?我现在要出去一下,要是你现在有时间的话,就帮我看看剩下的那些名字和地址,这对我很重要。”浮士德急忙说道:“哦,没有问题的,如果顺利的话,在您回来地时候,我就可以分析出剩下的那些了。”
沉稳地微微弯腰行礼以后,韦林又出了王宫。他骑在马在京城塞克斯转了几圈才找到那个地址。其实这地方一点都不难找,实际上就是在主街道的后面。
象这样的地方一般情况就有些复杂,通常都会是杂乱的贫民区,但是也会有一些,是富人们建起新的住宅。那经常是因为最好的地方已经没有空位了,这大道两边次一等的地方就会被开发出来。原来住在那里的贫民会被赶走,房子全部推平以后
座宽敞、舒适地宅就被建设起来。整个地区也会的士兵,无论是环境,还是治安,都会变个样子。
只不过这时候可没有门牌号码,在那么一大片房屋中韦林很是费了些力才找到,想来就算是京城塞克斯地本地人也会有这种烦恼吧。
并且那些知道地方的人都是用一种暧昧的目光打量着韦林,这让他感到有点不舒服,想来以前应该也是有不少年轻男子就这样问着路过去吧。在这样的地方,只要有一个人知道的事情,几乎就是周围的人全部都会知道。
想到这里,韦林觉得自己终于知道了为什么那些住在城市里的有钱人,总是喜欢在乡下修建别墅了。那可是偷情的好地方啊,没有叽叽咕咕地邻居。也没有不怀好意的窥探。并且在那样类似与世隔绝的地方,更容易让两个孤单的男女间产生爱情的错觉。
这个住宅有着高高的围墙和厚实的木门,在外面几乎什么都看不到,这也是这个时代的特色。几乎任何一种建筑,只要情况允许,都会设计成堡垒一样。不可能出现那些空的、华而不实地围墙,没有主人会傻到为了艺术连自己的性命都不要了,特别是那些贵族们。
门是紧闭着的,在边上有一根绳子。韦林抓着那根绳子,很有礼貌地拉了两下,没有人回答。韦林生气地抓着那绳子猛地拉扯起来,在外面就可以听见从里面传来的、连续不断的铃声了。
终于门打开了,出来的是一个老人,真的很老,就是表现得迟钝无比,走起路来还摇摇欲坠的那种。看到这老人,韦林突然没脾气了。
不但是因为自己不好意思对这快入土的老人生气。还有就是韦林已经猜出来了,那位叫丽雅艾伦地女人,应该是用这些方法来表达自己和仆人没有私情。
男人通常会怀疑那些太过容易得到的女人,认为她们会很容易和其他的男人在一起,这样的猜测当然也有道理。只不过有些女人,可以不忠于自己的丈夫,却同时会忠实于自己的不忠。
“这个女人,说不定对自己的丈夫都没有这样小心谨慎,惟恐引起对方的不快吧?”韦林这样恶意地想着,对面前的老人说道:“我是来找丽雅艾伦女士的。请问她在吗?”
那老人瞪着浑浊地眼睛看着韦林,韦林微笑着,没有一点不耐烦的意思。那老人突然深深地鞠躬,就把韦林放了进来,然后将门闩上了。
这里面布置得相当不错,虽然还不是专业设计的园林。但是池塘、树木、桌椅一应俱全,比起某些贵族家里只是草坪要好多了。
到了主宅的门前,那老人就站到了一边,把腰弯了下去,一言不发。韦林也不管他能不能听到,轻松地说了句:“多谢阁下带路。”然后递了枚银德那过去。
进得大厅,这里面空无一人,韦林看了眼,就向楼上走去。按照一般的惯例,卧室通常都是在楼上。何况这房子并不大,主人应该就在楼上了。
果不其然,当韦林推开楼上一个房间的门时,就看见了丽雅艾伦,那天晚上地第一个女人。看着眼前的情景,韦林突然很想说句“你穿了衣服我就认不出来了”。实际上,这是句反话,韦林感觉这女人穿不衣服都一样。
那天晚上丽雅艾伦本来是穿了衣服的,但是韦林已经把样式忘得一干二净了。他只记得这个女人赤裸时候的样子。那是让他印象深刻的,是即使在肢体交缠的时候。都保持了的端庄贤淑。
只有在她失神的那一刻,又突然展露出暴风骤雨般的狂野,随后又是一段时间如同小女孩般的柔顺,最终又恢复到那凛然不可犯地样子。
这样的表现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沉迷,这个女人也是最让韦林印象深刻的那几个中的一个。现在她就坐在窗前,含笑看着韦林。可以看出来,刚才她是坐在窗前静静地看外面的风景。
丽雅艾伦今天穿着一身很传统的裙子,身上被包得一点都不露。但是只需要看到那丰满成熟的身体,还有纤细修长的双手,洁白圆润的脖子,就足够让男人呼吸停止了。
地上铺着厚厚地地毯,韦林走到丽雅艾伦的椅子边,随意地坐在地上,把头枕在她地腿上,心满意足地叹了口气。
丽雅艾伦毫不吃惊地,温柔地抚摸着韦林的头发,这个女人有一种能够让人安心的魔力。“这样的女人,是应该藏在家里,好好珍惜的,怎么会出现在乱交大会上啊。”韦林这样想着。但是很快,他就发现那只本来是抚摸着他头发的手,现在已经挑逗地摸向了他的耳边,然后是脸颊、唇边,脖子。
韦林叹了口气,站起身来将丽雅艾伦抱了起来,然后轻轻地放在地上,自己坐在了那椅子上。丽雅艾伦一言不发地微笑着,又爬了过来,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