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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官……”
对身后传来的声音,萧潇全未加理会,而是直接朝着附近的士兵命令道。
“停火、立即停火!”
在萧潇下达命令的时候,士兵们无不将视线投向这位司令长官,同时他们又把视线投向他们的直属长官,而各小队的小队长们又把视线投向李扬,似乎是在等待着他的命令。
往着不顾一切朝着新华门方向走去的长官,李扬的脸色不断的变幻着,?是继续下去,还是……继续下去的话,就要违背长官的命令,甚至可能,望着长官的背影,终于,沉思良久之后的面上露出些许无奈的苦笑。
“停止射击!”
枪声停止了!
守卫总统府的陆军官兵们有些诧异的看着停止进攻的“叛军”,在对方停止射击的情况下,他们也停止了射击,而在枪声停息时,却看到两个人一前一后的朝着他们走了过来,而居后的那个人手中则举着一面白旗,领头的却是一名军官,不对,是一名将军。
“长官……”
持枪的陆军卫兵回头看着长官,那位陆军少校犹豫片刻,便迎了过去。
“我是内务部队司令官萧潇,我要求见大总统!”
互相行了一个军礼之后,萧潇直截了当的报出了自己的身份,同时提出了他的要求,现在或许这是最后的办法了!
天津,一间宾馆客房内,两名青年军官有些紧张的站在宽敞的客厅之中,他们的神情显得有些紧张。甚至有些局促不安,而在他们的身边,则站着几名特勤局的特工。
“长官,还要等多长时间,我们有要事向总理报告!”
朝站立于门前的特工看去,王国梁有些焦急的问道,他们已经等了快半个小时了,怎么还不见总理出来,现在,京城那边早已经打响了。局势到底发展到什么地步了?总理是否已经得知消息了?
一个个疑问不时的在他的脑海中浮现出来。
“总理正在处理公务!”
特工冷冷的道,随后便面朝前方,不再理会这两名冒然来访的青年军官。
“和京城失去联系了?”
李子诚的眉头微微一皱,今天参加天津各商的欢迎宴会之后,因为工作上的事物同北京的官邸联系时,才意外的得知电话被切断了,同北京失去了联系。…;
难道是袁世凯准备有什么大动作?
天津,天津的氛围比自己来时想象的更轻松一些。在与北京失去联系的时候,自己却能够轻易同连云港等地取得联系,如果袁世凯想对自己下手的话,他会切断天津与外界的联络,而不是切断北京与外界的联系。
“难道北京发生了什么意外?”
虽说心下有些,可这会李子诚倒是不怎么担心。早在来天津的时候,他就已经做好了准备,准确的来说,是他已经给自己准备了一份“保险”,陆军海战队在黄海进行炮术演练。表面上这是正常的演练,可实际上却是为自己提供一个保险,如果真的发生什么意外,到时远征军中的两个师的江苏陆军,甚至即便是没有他们,自己也可以在天津内务部队和特勤局特工的保护下。在大港码头固守待援,只需要十几个小时,在舰队到达后,自己便能够逃出生天。
所以,对于个人安全,李子诚倒是并不怎么担心。可北京倒底是怎么回事?就在疑惑的时候,却有人再一次提醒道。
“总理,那两位军官模范团和内务部队的军官。还在等着您的接见!”
“哦!好,请他们进来吧!”
军变!
几分钟后,在会客厅中,面对这两名军官的报告,李子诚整个人都被惊呆了,怎、怎么会这样!
军变!
驻京的内务部队和军官模范团以及部分在京城发动了一场军变!
“……总理,各省的内务部队同样也开始行动了,明天,明天中国将迎来一个全新的局面,我们已经做了所有的准备,总理只需要出面主持大局就行了!”
在汇报时,王国梁整个人都显得有些激动,在他看来,或许现在京城的同志们已经掌握了局势,甚至就是全国的同志们的行动也已经获得了成功。
主持大局!
看着眼前的这两名军官,李子诚的心下一阵沉默,这……怎么会这样?是谁下的命令!
想到这,李子诚的目光微微一冷。
“是谁下的命令!”
看着眼前这位只身进入总统府、只身来到居仁堂的萧潇,段祺瑞冷冷的问道,在他见到大总统之前,作为陆军总长的段祺瑞想弄明白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军变!
这场军变与当年大总统发动的那场军变是何其的相似,但却又有所不同,与那一次兵乱扰民不同,现在看来,这场军变从一开始目标就极为名显占领政府要害,现在中南海被包围,中南海与外界的联络完全被切断,没准整个京城的对外联络也都被切断了。
谁会这么做?
或许之前还有些疑惑,但是现在看到萧潇,心下的疑惑终于了,不是其它人,而是那个一直以为表现的“”的李致远,李致远等不及了,今天他终于下手了!
“段总长……”
苦苦一笑,萧潇的脸尽是难言之色,也许,他是在怀疑总理吧!
“总理没有下令!”
哼哼!
两声冷哼,段祺瑞的脸上却是冷嘲之色,不是李致远,谁能指挥得动他萧心仁!
“我也没有下令……”
在说出这句话时,萧潇特意强调道。
“我的官邸也被控制了,如果不是他们不敢伤害我,我也没有机会来这,现在……”
朝着新华门的方向看一眼,萧潇特意强调道。…;
“我已经命令他们停火了,我不知道自己的这个余威还能撑多长时间,所以,我想见大总统……”
“为什么要见大总统!”
冷哼声,段祺瑞盯着萧潇却是不相信他的话。
“你直接把你的部队派进来,把大总统,把我、把所有人都杀了,然后他李致远,当大总统也好,当皇帝也罢,谁还能管得了他!”
“总长……”
段祺瑞的话,只让萧潇一阵尴尬。
“总理不是那样的人!”
“是内务部队?”
躺在床上的袁世凯听着汇报,先是一愣,似乎有些不太相信,好一会他才反应过来,突然他却是笑了起来,那张病态的脸庞上在展出笑容的时候,眼神却是极为复杂。
李致远到底还是动手了!
或许是大笑牵动了袁世凯的病体,只见的笑声一收,伴着呻吟声音脸色却变得极为痛苦。
“爹,……”
站床边的袁克定连忙做势就要想询问,却只被袁世凯瞪了一眼,“我没事,现在还死不了!”
随后,他抬起头,看着徐世昌和梁士诒二人,袁世凯却又是一笑,然后说道。
“好一个李致远啊!”
此时,袁世凯的心下却只是一阵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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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京与津
“为什么!”
一边叹息着,李子诚,一边抬头凝望刚刚走出的那幢威严的、被烟尘玷污的车站大楼的正面,在获知běi jīng发生军事政变之后,而且是一场由自己的部队发动的军变。
而他们发动军变的目的是什么?
是为了帮助自己铺平掌握绝对权力的道路。
尽管从未考虑过通过军变夺取政权,但是这件事可以说恰如其分地体现了在过去的五年之中,自己所取得的成功——而那些青年人,正是目睹了自己为这个国家所付出的努力,所以才会甘愿牺牲个人利益,甚至军人荣誉,突然从国家的保卫者变成了军事政变中的一员。
“如果我……”
站在车站月台上,李子诚却又是怅然地思量道,他们已经行动了,现在,驻天津内务部队正在等待着命令,他们已经做好备战,只需要一道命令。
“如果我下达命令的话,那么我会成为什么呢?”
诚然,对于掌握天津的远征军,李子诚有绝对的信心,现在京城与外界的联络已经完全切断了,远征军的主官们根本就不知道,běi jīng发生了什么,而自己是做为大总统的代表来到天津,如果现在,他们得知自己“将要离开天津”的话,部队主官一定会来到车站送行,到那里……。绝对权力!
此时,李子诚似乎看到了这个国家至高无上的绝对权力正摆在自己的面前,一但达成目标的话,即便是袁世凯所拥有的权力,也是无法与自己相媲美的。但是,为什么自己会犹豫不决呢?
中国近代之苦,在于国人只识兵戎,而不知协商,假以民意,行以祸民!
早已痛心地意识到这一事实的李子诚。过去甚至从未来想到过,有朝一rì,自己会成为其中的一分子。
想到这一点,李子诚甚至有些闷闷不乐。甚至有些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开始在那里思索着那让人沉痛不已经的历史。
革命、mín zhǔ、zì yóu、主义、共和、大同……这些名词无不是在中国近代史上被用以呼唤理xìng、现代xìng、个xìng、人xìng与新的名词,同时也这些词也被用以唤起多数人的暴力,用以巩固权力,用以践踏权利与扭曲人xìng、创造同质化。
正是在这个年代里,人们感知国家的衰败与无望,人们有着各自臆想的正义与理想。人们为了捍卫思想而厮杀,当思想成为组织,人们卷入其中,最终组织的荣衰代替了思想的成败,最终组织的目的代替了过程的正义,组织代替了理想,成为正义本身。
或许,在中国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个伟大的组织;或许。在中国社会的方向抉择中,我们总是抽到下下签;或许,我们任何一个机会都导向失败;或许。我们总是一遍遍重复着历史的错误与悲剧;或许。我们至今还不知自己来自何方,去向何处……
思及这一切,李子诚的眉头紧锁着,望着那满天的繁星,心下却是冒出了一个念头来——你知道自己来自何方,去向何处吗?
一个问题在李子诚的心下浮现的时候,他的内心开始颤抖着,可望着那满天的繁星,一阵寒风袭来时,他却又是微微一叹。最终,还是闭上了眼睛。
“如果你无法忍受我最坏的一面,你也无法得到我最好的一面!”
或许,他们的行为是不可接受的,但是……这也许是最好的选择了!对于这个国家,这同样也是最后的选择了!
再一次睁开双眼的时候。李子诚目光变得越发坚毅起来,至少,自己可以避免让中国再抽到那个下下签!
或许,有一些人现在无法接受这一切,但是,最终,历史会证明这一切,并且亲身经历历史上最好的一面!
“通知远征军各位长官,我要回běi jīng了!”
在对侍从官下达这个命令的时候,李子诚将的自己藏在了月台的yīn影之中,此时,立于那灯影之中他显出了一种孤独冷峻的气质。此时,谁也无法得知,他在想些什么,在考虑着什么,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如一个哨兵一般。
“我现在是在守护着整个国家的未来!”
枪声顿时惊动了整个城市,这四九城似乎从来没有响起过这样密集的枪声。
国会,自民国四年国会复会之后,国会虽说仍然作为中国最高的“立法机关”,可众所周知,总统从来没有把国会放在眼中,而国务院,也仅只是“理论上”的对国会负责,因此在大多数时候,国会只是工具,一个政治工具,其最大的效果恐怕还是国会对地方的指责。
而作为进步党的总理,同样也是国会领袖的梁启超最近一直在构思着如何在地方上国社党竞争,虽说早已同国社党达成合作协议,可是国社党在国会和地方议会上的对进步党党员却是“攻伐不断”,尤其是在各省议会中,进步党可谓是损失惨重,各省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