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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起名自“连岛、云台山”的连云港筑港合同。
“陶经理,你们有心了!”
看着那水文资料,李子诚面无表情的说一句,交通部压根就没把这资料交给自己。
“李先生,荷兰治港公司,曾于荷兰、法国、比利时、德国、美国、日本,以及贵国承建商港多达1o2处,论其经验与施工能力,可居世界前列,我想,只要李先生稍加了解,即可明白鄙人所言非虚!”
陶普斯的语中虽是自信,可言中却又带着谦意,虽说在面对中国人的时候,很多外国人无不是趾高气扬,但面对利益时,即便是让他当孙子,他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对于陶普斯而言,在他的眼中,现在没有任何事能比夺得这个商港定单更为重要的事情,必须要抢在其它公司抢夺这一定单之前,得到合同,至少需要得到合作意向。
“李先生,同时我公司除测勘西连岛海港水文资料之外,同时业已做好详细海港施工规划,而且,荷兰治港公司与比利时王国银行有着充分的合作,而比利时王国银行业。”
陶普斯说话朝着对面坐着的比利时王国银行经理的汉纳根看去,汉纳根立即起身说道。
“如贵公司接受荷兰治港公司作为开辟商港合作伙伴,比利时王国银行可提供不少于三千五百万比利时法郎低息贷款,以用于商港建设!”
汉纳根的一番话,只说的李子诚一阵跳眉,和身旁的穆湘玥看一眼,他的脸上同样带着思索之色,而李子诚在看着自信满满的陶普斯时,忍不住佩服起这个荷兰人,果然不愧是商人国家,一出手,不仅做好了充分的资料准备,而且还提供了一个合适的融资渠道。
“相信荷兰治港公司将是您最好的选择,同样也是最符合贵。”
接过汉纳根的话,注意到对方表露出心动,陶普斯笑着把接下来的事情交给了同自己一同来到李奄的总工程师薛玛。
“毫无疑问,**公司选择修建连云港无疑是最符合中国以及贵公司利益的选择,陇海铁路连贯中国中部东西,实为中国中部之动脉铁路,而以铁路辐射半径15o公里计算,其将涵盖苏北、河南、安徽、陕西等省,这一地区,人口密集且物产丰饶,根据贵国农商部统计,所涉四省“农产21oo万吨,林产135万吨,矿产436万吨,畜产224万吨。”,物产不可不谓之丰害,其未来铁路沿线所涵盖人口达七千万之众,每年出入货物数额巨大。现在其通道却仅有黄河中下游水运,以及京汉铁路,走汉阳而通各地,其微乎其微,以山东德国所建胶济铁路涵盖一省,其年收入约1。3亿元,其中o。8亿多为铁道收入,收入如此之巨,皆是因为有青岛港为之吞吐,起到吸纳作用。因此兴建连运云港无疑将促进贵公司所有陇海铁路之运力不至浪费!”
先从地理位置、展前景加以介绍之后,薛玛又把话题一转。
“而以连云港筑港最优之点:一是海头湾、鹰游门港底均系细沙,疏浚较易。二则是其遇风可以西连岛为屏障。三是港岸皆为中国北方难得之岩基地质,港基巩固,无变迁之患。四是港内水深达十余米,万吨甚数万吨商船、邮轮皆可以随便出入。第五优处则是随铁路港口展,其日后商务展希望较大。海头湾、鹰游门于连岛与大6之间,皆受海流冲击,对筑港位置加以规划,借用海流自然冲沙,港区水域会随之自然加深,所以平时修养需费较省。……”林林总总的,薛玛从各个方面介绍着在海头湾、鹰游门修筑商港的优点,虽说对这些优点不甚了解,可李子诚却知道未来的连云港选择的位置正是鹰游门一带。
“根据目前规划,商港建筑成本约四千八百万比国法郎,可分期建造,第一期需一千三百万比国法郎,一期工程完工后,可得万吨码头一处、五千吨码头两处,亚洲之良港亦无过于此……”
薛玛在说话的时候,展示着早在去年业已完成的连云港,准确的来说是海州港规划图纸,而走到图纸前的李子诚看着商港一期工程正位于鹰游门入口,二、三期工程则位于鹰游门直至海头湾尾,而最为吸引的却是一个“远景规划”。
“薛玛工程师,可以谈一下海头湾的这个远景规划吗?”
手指着海头湾,李子诚微微一笑。
“这个……”
朝着经理看去,在得到经理的肯之后,薛玛方才开口说道。
“海头湾就其地理位置因需修建海坝耗资过大,且海坝影响鹰游门海流,可能造成商港淤积,因而其不适修建商港,”
这句话到是说的李子诚心服口服,实际上在几十年后,那里修建了所谓的中国第一海堤,可在海堤筑成之后,连云港逐年淤积,到后来便产生炸堤、毁堤,否则港口不保的声音,而这个事实,在一个世纪前的现在,竟然就已经被意识到,真不知道,当时是修建那条海堤时那些所谓的专家是怎么决策的。
“而任何一座世界级商港,皆需修船或造船设施,虽海头湾不适筑港,但若于海头湾修建造船或修船区,反倒可充分利用商港之最大潜力,当然考虑到资料和其它因素,可考虑在些兴建修船厂,从而确保此港可展为中国中部第一大港!”
“嗯!”
点点头,李子诚在心里佩服起这些荷兰人来,这次他们可谓是做足了功课,不仅带来的水文资料,而且还带来了筑港贷款,可以提供7o%以上的贷款,他们报价差不多是五千万比利时法郎,可为什么自己要接受他们呢?为了降低成本,也许自己应该选择投标。
注意到李子诚只是笑而不应的思索着,陶普斯紧接着又抛出了一个诱饵。
“李先生,无论是连云商港筑建亦或未来陇海铁路修建,贵公司都势必需要在连港修建一座泊船栈桥,以方便人员进出或是货物上岸,如果贵公司愿意与我公司签字合同,而公司亦同意独立出资修建一座可泊靠5ooo吨商船之钢木结构栈桥,我们可以保证栈桥可于一个月后投入使用。”
好了,又是一个诱饵,先是用贷款,接着又是免费的午餐,如果没错的话,这个栈桥肯定是未来港口的一部分,他们只不过是用明天的钱去干今天的事情罢了。
“如果……”
思索良久之后,李子诚笑看着汉纳根。
“如果贵行愿意提供45oo万比利时法郎的贷款,我可以考虑将商港修筑交由荷兰治港公司承建!”
话时,李子诚的脸上带着笑容,可心底却是思索着自己应该怎么和比利时人签定这笔借款合同,金银汇价!打从在这上面坑了摩根一次之后,李子诚现自己再也无法拒绝利用金银汇价谋求利益的诱惑,这种稳赚不赔的生意,谁能拒绝呢?
“这个……”
在汉纳根犹豫不决的时候,李子诚却微微一笑。
“你可以考虑一下,汉纳根先生,不过我想……”
(不好意思,今天更新晚了,还希望各位大大可以谅,药吃完了,头痛欲裂中……,上午在医院泡着,实在不好意思。)
第056章 有意思的人(第二更!)
沙子被海风卷起来,细细碎碎的海沙打在皮肤上面,有些疼痛,远处的海面上,在视线的尽头,有一艘船,在海面的摇曳着,许是一艘渔民的渔船。
望着看着平静的大海,李子诚突然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起风了……”
话音落下的时候,感受着带着海腥味的海风柔和的拂在自己脸上,望着天际的云彩在空中滚动。海风已经弄乱自己的头,抬头看着海,李子诚的神情中略显得有些坚毅。
站在董事长的身旁,高石毅望着董事长那看似年青,却似乎却刻满了坚毅的脸,虽说骨子里透着一丝书卷气,可还是让人泛起一丝安全感,甚至于希望。
“董事长,治港合同签字了!”
点点头,李子诚一句话也没有说。
就在上午,就在几小时前,在进行了三天的谈判之后,身为连云商港港务管理公司经理的高石毅便与荷兰治港公司总代表陶普施在李奄的那栋挂着“**公司”招牌的李家大宅里签订《建筑连云商港合同》。
按照合同规定:筑港各项工程总造价456o万比利时法郎;承办人按照合同所附工作程序无误进行,由连云商港港务管理公司于每月月终分批付款,金额为13o万比利时法郎;管理公司从按月付款中扣除5%作为履行合同的特别担保,到工程竣工,保修期满,付给承办人;全部工程工期三年整,计36个月,限于共和元年即西历1915年6月1日以前完成,逾期一日,承办人每日付给管理局一万元比利时法郎作为赔偿,至完全交工日为止。如遇天灾**等延误工期,可适当延期,承办人每提前一天完工,亦可获得一万比利时法郎的奖励。
而随着这份未经招标的合同签字,连云商港的修筑算是板上定钉了,而且开工日就是今天,现在陶普斯像是疯了一样,到处招工,以便完成那个钢桩钢梁木面的简易码头的修建,不过他只有15天时间,不过他似乎早已经有了准备。
望着海面上的一艘货船,货船是一个小时前,从上海驶来的千吨货船,船上满载着用于修建码头的钢桩、钢梁和木材。
“机会永远是给有准备的人,我做好了一切准备,即便是无法签定商港的合同,我同样有自信让您选择我在这里修建简易码头!”
陶普斯的自信,反倒是好好的给自己上了一堂课,说实话自己的确应该好好的谢谢陶普斯,从他身上可以学习到很多过去自己一直忽视的,就像即将开工兴建的这座简易码头,这原本应该是在最初的计划之中,而自己却根本就没有想到。
“你又不是万事通!”
心底暗叹一声,李子诚却看了一眼身旁的高石毅,他是公司招聘的人中,唯一一个商港管理人员,曾在秦皇岛港任职,恐怕就是他自己也没想到一来到**,便被扣上了商港管理公司经理的职务。
“从今天开始,咱们**就从这连云商港开始踏上第一步了。”
望着天际被夕阳抹红的云彩,李子诚不禁感叹了一声,这岂是**公司的第一步,这根本就是自己在这个时代筑业的第一步,甚至是中国工业的第一步。
甚至于,几十年后,人们提起中国工业的时候,甚至会用“提到中国工业,不能不提李子诚!”来形容自己。
“是的,董事长。”
高石毅的轻应时,心中难免泛起些许触动,望着这依然只是一片海边荒滩的鹰游门,他明白这里同样也是自己的第一步,在秦皇岛时,如果自己甘于同流的话,或许自己根本不会来这,也许在这里,自己能够实现一个梦想,建立一个属于中国的大港。
正欲开口搭话时,一脸严肃的肖子兴出现在李子诚的视线中。
“啊,仁兴,有什么事吗?”
肖子兴是政府派来的官员,准确的来说是驻进海州站的中央政府官员,在其它人眼中,到海州站,这是陇海铁路上唯一的一座“特等站”任职,无疑是一个优差,可这是个优差也是个忧差,忧患忧,政府之所以派驻官员目的怕还是为了监视**公司,而那李子诚又岂会让他监视,收了银子,得罪了大总统,是为不智,可若是得罪李子诚,同样也是不知,也恰因如此,在检察院任职有着肖不仁之称肖子兴,最后才“拾”到这个优差点。
而此时,他神情严肃,面上带着一丝冷意,任何人都能感觉到他心里的不满,他看了看李子诚,再看一眼那位新任的商港经理。
“有点小小的问题,需要请教董事长先生……”
语间的距离,让李子诚在心底一警,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哦,仁兴,不知是何问题?”
“根据公司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