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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安,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他们一旦暴露,很难突围。
“宗星,通知大家准备转移!”张鹏想了想不能在等下去了。
“是!”李宗星站起身,准备通知临屋的李飞越三个人。
“笃笃,笃笃笃!”当李宗星准备来开门时,响起了两短三长的敲门声,张鹏一摆手,李宗星立刻隐在门后,静听外边的动静,间隔一分钟后,又响起了敲门声。
张鹏两步走到门前,示意李宗星隐身到床后持枪警戒,他将门开了一道缝,用右脚挡住门边,防止有人接机突然闯进来。
“你找谁?”张鹏看看门外的人他并不认识,皱皱眉头问道,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同志,我找石锦盛,他是我妹夫!”门外一个干部打扮,三十多岁的男人笑着回答道。
“对不起,你找错房间了,我们这只有姓黄的,没有姓石的!”张鹏说道。
“那就对了,姓黄的是我姐夫!”门口的人接着回答道。
“哦,他也在,请进吧!”张鹏热情地说,让开门口请他进来,李宗星收枪从床边站起身。
“你们怎么才到,我们等了一整天了,你再不到,我们就转移啦!”张鹏请来人坐到床上说,李宗星站在了来人身边,只要张鹏一个眼神,他就会立刻将来人拿下。
“出了点意外!”那人打量着擦擦脸上的汗水对张鹏说道。
“老石呢,他怎么没到?”张鹏紧盯着来人的眼睛问道。
“老石受伤了,他来不了了!”来人面色不变地说道。
“怎么回事,他伤的重不重!”张鹏接着沉声问道。
“黄同志,你可能还怀疑我的身份,我是他的助手,姓水!”来人看出了张鹏心中的怀疑,笑笑解释说。
“哦,出门在外,不得不小心啊!”这个是张鹏和老石定下的暗号,如果他不来,确定来人的身份,别人不知道这个细节,“你说说情况吧!小李,你盯着点外边。”张鹏放松下来,扔给来人颗烟说,李宗星点点头调暗了屋里的灯光,走到窗前。
“我们昨晚定下了营救计划,准备实施时,却发生了意外,目标被突然转移,从家里带到郊区软禁起来,不准他踏出住宅一步,让我们的计划落空。老石按时到约定地点接头时,被人跟踪,摆脱敌人时发生战斗,腿部受伤,行动不便,只好让我来跟你们接头!”来人介绍了下当前的情况。
“那么这次营救计划取消了?”张鹏抽了口烟皱着眉问道。
“没有,上级要求我们抓紧时间行动,不惜代价将目标带回去!”来人深深的吸了口烟说道。
“不会是个圈套吧!”张鹏心里想着,既然行动计划已经暴露,为什么还要执行呢,张鹏盯着眼前的人,似乎有些眼熟,他站起身在屋里踱了两圈,来人低头抽着烟,并没有看他。
“张铁山!”张鹏突然转身出声喝道。
“啊?!”来人惊讶的啊了一声,手里的烟头掉在了地上,伸手从后腰去拔枪。
“不要动,动动打死你!”守在窗口的李宗星听到张鹏的喝声,转过头来正好看到来人准备拔枪,马上把手里的枪瞄准了他,出声警告说。
“小心点,别走了火!”张鹏笑着走到来人身边,从他手里拿过枪,放下机头,关上保险,又递给他,挥挥手,让李宗星放下枪。
“你怎么会认识我!”来人接过手枪满面狐疑地说。
“你真不认识我了?”张鹏摘下帽子笑着问道。
“妈的,你不会是张鹏吧?”来人仔细的看看张鹏,猛地抱住他,眼泪‘唰’地流了下来。
“呵呵,我们有七八年没见面了吧?”张鹏拍拍激动的张铁山的背说。
“可不是,当年医院一别,我们很长时间不见了,你都长成大小伙子了!”张铁山擦擦脸上的泪水说道。
“老张,你怎么会在这里!”张鹏问道。
“当年我们进了越南以后,他们说我长的像越南人,就让我专门搞情报,战争结束后,我们对越南的反华倾向已经有所警惕,就把留了下来,隐姓埋名做了个‘越南人’!”张铁山摇摇头苦笑着说。
“呵呵,你不会当了叛徒,抓我来了吧!”张鹏又递给他颗烟开玩笑说。
“滚,现在还没个正经,我要知道是你来了,非得抓住你立功请赏!”张铁山笑骂着说。
“那好,我就跟你走了,成全你的英名!”张鹏认出了老战友,心中不再怀疑,心情也好了很多。
“事情紧急,我们先到了地方再计划下一步的行动!”张铁山也知道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站起身说道。
“嗯!”张鹏点点头,让李宗星招呼其他的人,收拾好武器离开这里。
······
张鹏他们在张铁山的指引下七扭八拐的把车开进了一个红河岸边的小渔村,在一片芦苇荡里藏好车,来到一艘隐在岸边渔船前,张铁山指指渔船说:“这里就是我的家!”
张鹏心中一阵感慨,吩咐马志超布置好警戒,和李飞越跟着张铁山上了渔船。张铁山轻轻地敲了敲舱门,才推门进去,昏暗的灯光下他看到石同志腿上缠着绷带,面色苍白的躺在舱底,看清了他们才把枪收了起来。
“老石,你怎么样?”张鹏弯下腰查看着他的腿伤担心的问道。
“你们终于到了,下一步行动只能靠你了,我的计划失败啦!”石同志没有回答张鹏的问话,握住他的手沮丧地说。
“放心吧,你安心养伤,接下来的工作我们来做!”张鹏看着老石坚定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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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万事俱备
老石欠欠身子半坐起来要了支烟,给张鹏他们介绍了情况,本来营救任务是由他们潜伏在越南的情报人员承担的,救出人后,由张鹏他们协助护送回国内,但是就当他们准备好一切,实施时出现了意外。准备解救的人是越南的高级干部,一直被越南情报部门监视,但不严密,他的家人已经先一步离开越南,前往苏联。他们的计划是利用他到医院就医的机会摆脱监视,乘车离开主城区隐藏起来,然后汇合张鹏他们这个特遣组,安全回到国内。可他们开车在医院等候了很久,目标都没有出现,后来发现周围出现越南的公安人员,他们马上撤离,可还是被敌人追踪,摆脱敌人时一位同志牺牲,老石负伤。
今天负责监视目标住宅的我方人员传回消息,在他们遇袭时,目标被越军人员带走,转移到了郊区一处僻静的独立别墅软禁起来,而且有武装人员看守,周围可能还有人在暗处监视,详细情况还不清楚。
“基本情况我知道了,事情是怎样泄露的查清了吗?”张鹏点点头问道。
“这个问题我想了一整天了,事情除了我们几个人,只有目标的侍卫长知道,但是这个侍卫长已经跟了他二十多年了,一直很忠心,叛变的可能很小,我分析很可能是他的住宅里被安装了窃听器材,他们的谈话不小心泄露了出逃的计划!”老石说道。
“那现在他被带到了哪里?”张鹏问道。
“在这一片!”老石翻开地图,指着用笔画的一个圆圈说。
“嗯!”张鹏把地图拿起来凑到灯下,仔细的研究起来,地点位于红河岸边四百米的一个海拔五十米左右的一个小山包上,周围没有其他的建筑物,附近有两条路,一条通往河边,一条连接公路。
“老石,明天我去现场侦察下地形,你派人查清别墅内的情况,我们在商量下一步的行动计划!”张鹏沉思了一会儿说道。
“可以,不过我们要尽快采取行动,我担心迟则生变!”老石有些担忧地说。
······
第二天清晨,一艘破旧的渔船出现在别墅前的红河上,它和附近的船没有什么区别,撒下网以后,就将船停在河中,等待收网。船随着涌起的波浪不断起伏着,船上的两个人坐在船头,向岸边张望着。
张鹏看着掩映在茂盛的树木中的别墅,那是座欧式建筑,上下三层,看样子是法国殖民统治时期修建的,外墙都是用大块的石料垒砌起来的,坚固异常,一道两米来高的围墙将这里与外界隔离起来,墙上有一道半米高的铁丝网,大门一直紧紧的关闭着,从外边看不见院里的情况。
上午九点多的时候,沿着河岸的公路驶来一辆吉普车,顺着山坡开到了别墅门前,张鹏赶紧伏在船舷下用望远镜观察,等了片刻,一个小侧门打开,走出一个持枪的越军士兵,检查了车上人的证件后,才打开大门放行让车开进去,开门的瞬间可以看到院子里还有几个武装士兵。
“防守的很严密啊,如果强攻很难不被发现!”张鹏翻了个身对坐在船头的张铁山说道。
“是啊,出入盘查的很严,树林里没准还有潜伏哨!”张铁山叹口气说。
“我们抵近侦察一下怎么样?”张鹏问道。
“最好不要去,敌人的警惕性现在正高着呢,弄不好会打草惊蛇的!”张铁山摇摇头说。
“嗯!”张鹏点点头,又开始观察别墅的周围,试图找出他们防守的漏洞。
·······
一连两天,张鹏每天都到别墅外的河面上观察情况,基本摸清了别墅外的地形,同时我们在河内的情报网也活跃起来,各种情报源源不断的汇集到他们这里,给他们的行动提供了详尽的信息。
“别墅内驻扎着一个班的武装士兵共有八人,配备着全自动武器,由一个中尉率领负责警卫整个别墅,平时四个人一组,两人负责门口的警卫,两个人巡逻,另外一组人住在别墅边上的警卫室里,可以随时支援,另外距别墅七八百米外有一个公安派出所,里边有十多个警察,配备轻武器,如果这边有事,他们可以在五分钟之内赶到那里!”老石介绍了下他了解到的情况,同时把别墅的平面图递给张鹏。
“别墅里还有其他人吗?”张鹏问道。
“有,一个是我们的目标黎明之的侍卫长,一个是负责他生活的保姆,还有一个厨师。保姆和厨师都是安全部门安排的,不知道底细!”老石说道。
“嗯,那辆每天出入别墅的吉普车查到了是哪的了吗?”张鹏又问道。
“查到了,那辆车是越军政治部的,他们是去找黎明之谈话的,好像是牵扯到了军队里的什么人物!”老石回答说。
“张鹏,你调查吉普车是不是想从他们身上下手?”张铁山问道。
“嗯,我这两天定了个初步计划,大家听听看可行吗?”张鹏端起桌子上的水喝了口说。
“那你说说···”老石、张铁山和李飞越围了过来,仔细听张鹏的计划。
张鹏点燃颗烟,手指在地图上比划着详细的说了一遍自己的计划,“但是任务完成后,我们如何撤离成了个大问题,救出人,用不了多长时间,敌人就会发现,那时封锁公路铁路,我们就算有三头六臂也难以逃脱!”
“如果我们走水路呢?”张铁山插嘴问道
“走水路,我们正常的情况下也得四五天,那样敌人完全有时间控制河道,我们不成了‘瓮中之鳖’啦!”张鹏笑笑说。
“这个你可不如我熟悉啦,越南这地方,水网密布,沟沟岔岔多了,我们找个芦苇荡往里一藏,就是神仙也难找到!”张铁山说道。
“这倒是个好主意,我们找个地方蛰伏不动,待上几天,等敌人认为我们已经出境,放松警惕时,我们再借机冲出去!”李飞越说道。
“但是我们如果走水路,就得由熟悉水路情况的人带路···”张鹏看看张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