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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在搞什么?’黑衣的脸色明显沉了下来。
品甄为难的皱了皱眉,淡淡道:“白衣,我服用了月牙草,跟体内的毒素一结合,毒素扩张开了……”
那不就等于是毒女么?搞什么??黑衣在心里暗暗抱怨着,脸上还得装出一副关心的样子:“甄儿,没事的。我一定会想到办法救你的。”
“嗯……”
“宫主。”移星宫宫女突然出现,打断了他们的谈话。宫女在黑衣耳边耳语了几句便离开了。
“甄儿。我有事要办。”
“恩,你忙你的去吧。”
目送着白衣离开,品甄愁眉不展的坐回了池塘边:“唉。”沉重了叹息了口气,小手撕开一朵朵花瓣向着河中扔去。
一旁的白鹤见此,缓缓走到了她身旁,用长长的鹤嘴推了推她的肩膀。
抬起头,勉强挤出一个笑容:“白白,我没事的,不用担心。”
‘哇………………………’
“我真……”话到一半,就说不下去了,她伸出手抓住白鹤的羽翼:“白白,我也不知道自己能活多久,如果白衣能救我的话,肯定早就会救了。”
是的,如果白衣能救得了她的话,早就救了,还用等到现在?然而,那毒就是定时炸弹,其实只要不碰它应该没什么事,现今,品甄服食了月牙草,毒素全部扩张了,后果会是怎样的谁也不知道。
‘唔……’像是叹气又像是悲伤,白鹤张开巨大的羽翼轻轻将品甄搂住了怀里。‘甄儿,对不起,我好自私,当得知你服食月牙草后,我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你与黑衣不可能再有交集,然而我却没有率先想到你的感受。抱歉……’
也许,这就是爱,爱是自私的又是无私的,总想不顾一切的独自占有,可发现对方不开心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独自占有是错的。
“白白。”深埋入白鹤的怀中,那喧腾的羽毛包围在她脸上痒痒的、也暖暖的,她轻轻用头噌了下白鹤的胸口,舒服的说道:“你的怀抱好像比白衣的怀抱还要舒服哦。”
那是当然的了,有羽毛的就是不同。可这话出自他口,白衣真不知道自己该吃醋还是该高兴。她竟然夸奖了白鹤?可白鹤又是自己,唉,真是矛盾。
“对了,白白,你是公的还是母的啊?!”
“……”面对这个问题,白衣有些傻眼了,缓缓松开怀中的品甄,尴尬的对视了她一眼,缓缓将自己的腿分开。O(╯□╰)o
这个姿势真是太尴尬了,不过大大咧咧的品甄也不计较,竟然甄的低下头去看它的……?!
‘唰’的一瞬间,若白鹤的脸颊能看出红白的话,此刻白衣的脸颊一定红透了。
“看不到耶。”伸出手,猛地摸到了他的身体。
‘哇……………………………’白鹤羞涩的并拢双腿。天呐,大名鼎鼎的南宫白衣,现今竟沦落到叫人检查公母的份了?还被一个小丫头逗得羞辱无比,他可真是不想活了。O(╯□╰)o
185:
深夜,醇王府
“黑衣,品甄可在你那里?”能擅自离开军营,并且唯一能投靠的人也只有她心目中的白衣了。
“并无。”黑衣连犹豫也没犹豫,一口就否定了。微微一笑,他侧身坐在木椅上:“凌晔,你连夜喊我过来,难道就是问那个女人的事情?”
“不。”摇了摇头:“凌无双今日给我赐了婚。”
“哦?然后呢?”
“然后……”双眸一暗,醇王的面颊瞬间沉了下来:“我打算在我大婚之日,置凌无双于死地!”
呵,从上次交手,他就看出凌无双高深莫测了,能制服凌无双的人必须要找黑衣了。
“我知道我该做什么了。”应允的点了点头,黑衣转身离去。至于醇王要做的,则是明日与凌无双定下大婚之间,以及告知品臣石他该做的事情。
三日后。
“白白,小心啊,前面有大树。”蔚蓝的天空,品甄骑在白鹤身上遨游整个移星宫的美景。
三日内,她根本与黑衣都不曾有什么交流,一直与白白玩成了一团,这促使本就是好友的二人更加亲密了。当然,化身为白鹤的白衣也十分享受整个清幽惬意的过程。
“降落,降落,我要吃包子。”有了白鹤在,她基本就等于有了自己的‘私人飞机’,想当初在现代她就有辆自行车,现今,她都混上天上飞的了,厉害吧?
缓缓降落在地面上,路人见到这一场面没有任何稀奇,因为整个移星宫没有不认识白鹤的。
“哇塞,这是南宫宫主的坐骑吗?好漂亮哟。”
“是啊。”
听着周围人的称赞,品甄不禁沾沾自喜了起来,拉风吧?嘿。“老板,给我来两个包子。”
“好累。”
接过热乎乎的肉包子,品甄伸出手将一个包子送给到白鹤嘴边:“来,我喂你。”
这一举动不免叫白衣有点愣住了神,想想以前都是他喂她才对吧?怎么现在却反过来了?不过……
目光扫了眼热乎乎的肉包子。白鹤的灵眸微微眯成了一道月牙,似充满了幸福的咬了口包子。不过,这样的生活也不错。
“耶?!”望着边笑边吃着包子的白鹤,她惊讶的问道:“你怎么笑起来那么像白衣?”
‘咕隆’一口吞下整个包子,差点将白衣给噎死,他紧张的望着品甄,内心不禁燃起错综复杂的情绪。
想要叫她认自己吧?却又不想……这种感觉似乎很是矛盾。
正当白衣纠结的时候,品甄的后一句话差点给他气吐血了。“哦,这大概就叫做同化现象,就好像养狗的主人,慢慢的,主人和狗就会长的特别相,你和白衣呆多了,所以你笑起来也会像白衣了,对不对?”
对…………………………个屁啊!无奈的点了点头,白鹤尴尬的动了动羽毛表示赞同,他还真是无奈到家了。
“糖葫芦、糖葫芦。”刚刚吞下包子,品甄又拉着白鹤走到了下一家买糖葫芦的地方,依旧是两份。
在下一家臭豆腐,还是两份。继续……继续,在继续。直至品甄肚子吃的跟有了4个月身孕似的,她无力的坐在了路边一家茶水铺旁:“哎哟,撑死我咯。”
听到她的抱怨声,白衣无奈的摇了摇头,早就想劝她见好就收的,可看她吃的那么开心也就没有阻拦了。
伸出长长的鹤嘴,衔起一杯茶水递到她面前。
品甄这一瞧,感激的笑了笑:“哇塞,白白你真好啊,竟然还知道茶水能消食。”
当然了,这些都是相互付出的,刚刚吃了一路,她哪次忘记过白衣?不全是喂他吃完,她自己在吃的么?
对于她的好,他全部看在了眼里,却无法表达。他很想再度能为她做些什么却是那样的无力。
不过,能见到她的笑容,陪伴她身边,只要她不腻歪,他甘愿当一辈子的白鹤陪伴她左右。
“唉,你知道么,大兴王朝的醇王爷要大婚。”猛地,茶水摊传来了两个人的对话。
品甄这一听,赶忙放下手中的茶水,激动的问道:“什么时候大婚?!”
灵眸扫了眼地上的未喝完的茶水杯,在看看那用着激动情绪询问醇王事情的品甄,白鹤的眼中写出了道不尽的失落……
186:大婚当日
“什么时候大婚?!”
品甄这一插嘴,那谈话的二人面面相觑,道:“明日!”
“这么快……”情不自禁的喃喃出了声,那样子好似极其失落,在一旁看着她表情变化的白衣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她是在介意醇王大婚的事情么?!
可是下一秒……
品甄转过头,表情顿时变得心花怒放,猛地就抱住了白鹤:“白白!!!!太好了!!!!醇王终于放过我了!!!我的妈啊,我这是修了哪辈子的福气,竟然真的恢复自由身了。耶!耶!耶!”她就像个神经病一样,手舞足蹈的不停欢呼。
因为她记得清清楚楚,醇王曾经说过只娶一妃的誓言,如今他娶妃无非就意味着彻底放过了自己了不是?她怎能不欢呼?怎能不雀跃?这样,她就能和白衣正大光明的长相厮守了。
静静看着品甄欢呼的白衣缓缓垂下了头……
他不知道自己从何时起变得如此自卑了?但凡察觉她有一点点表情变化,他都认为她要离开自己了。
也对,化身白鹤的他早已没了以前的高傲,更加没了以前的资本,如果谁能理解一位王子变成青蛙的痛苦,那么就该理解白衣此时的自卑是从何而来了。
长长的鹤嘴,轻轻划过她的唇,像是在亲吻又像是在道歉。
那品甄惊讶的舔了舔自己的唇,不解的问道:“干嘛亲我?”
白鹤微笑的摇了摇头。
“对了。”只顾着高兴了,忘记问醇王是和谁结婚了。“大兴王朝的醇王是和谁结婚啊?”
“嘶……好像是大理寺首府的女儿品蓉吧。”
品蓉?!!大理寺首府的女儿??那岂不是她的妹妹???晕,怎么搞的,品臣石是疯了还是怎么地,竟然又把女儿嫁给醇王?万一醇王对她像对自己一样,岂不是以后又要有个人受伤害了?
不过,也罢!品臣石虽然是自己的父亲,却没有一点身为人父的样子,他从未疼过自己,反而还会打自己,他愿意嫁女儿就嫁女儿吧,反正自己已经自由了。
话,虽然是这么说,可品甄多少还是有些不放心自己的妹妹,毕竟血浓于水,这个道理是不争的事实……
大婚当日,整个大兴王朝普天同庆,皇上凌无双更是要亲自主持这场大婚。
面对无数的参与臣子,整个皇朝几乎站满了人。
“有情,醇王爷、王妃,上殿…………………………”随着太监的一声通报。
身着大红喜服的醇王以及凤凰霞帔的品蓉缓缓进入了大殿之内。
如果没错的话,这应该是他人生之中的第一次婚礼吧?
是的!第一次!他与品甄进行婚礼之时,根本就没见过她的样子,当一睁开眼就知道自己莫名多出了个新娘子。
还记得在灵堂的七天七夜,也记得自己是如何戏弄她,如何伤害她的。想起这些,醇王不禁觉得既好笑,又心痛。
‘甄儿,我就把这场婚礼当成使我们的婚礼怎么样?’
‘还记得么,由始至终,我们也没有属于自己的婚礼,更加没有属于自己的甜蜜回忆。’
‘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我,我很清楚,现今,你离我而去,我得到这样的惩罚也是罪有应得的。’
‘但是,不论你现在在哪里,不论你现在心里有谁,记住,你欠了我一个婚礼,或者说,我欠了你一个婚礼。’
走到皇朝的正中,醇王停下脚步。
“一鞠躬!感谢天恩。”
“二鞠躬!感谢皇恩。”
“三鞠躬!夫妻交拜。”
一拜天二拜地三为夫妻对拜,这三拜完毕,男女之间既已成为合法夫妻。古代的婚姻就是如此简单,可不简单的是,在古代的男人可以与从未见过,或者不爱的女人结婚,就好像醇王……
他的两断婚姻,其实都没有任何选择的权利,说到底还是顺应天命罢了,既然是顺应天命,那他又怎会将情与爱放于第一?
可自从认识了品甄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