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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要不答应他?
张霈也不着急,默默享受着小风和小梅的殷勤周到的服侍,饵已经撒下了,现在只等美人儿上钩了。
单疏影脸上一副警惕之色,檀口中吐出差点让张霈喷饭的话语:“你可不能提出什么非分的要求?”
非分要求?你都是我的人了,我提什么样的要求也不过分吧!嘿嘿,再说我这也是为了增进我们夫妻感情而努
力嘛!张霈没脸没皮的暗自嘀咕了一阵,脸上摆出正气凌然的样子,肃然道:“我只是要你帮我推油,你想到哪里
去了?”
“推油?”单疏影对张霈口中不时迸出的新鲜词汇已经不陌生了,鉴于好色男人一贯的不良作风,她有些迟
疑:“什么是推油?”
很多人每每提到推油,总要联想到“男女之事”,男人认为推油就是“打飞机”,女人认为推油就是刺激身体
的敏感部位,一时间“推油”成了现代男女“发泄”的代名词,不过这些单疏影自然不知道。
“推油是一种特殊的按摩方式,施术手法颇多,动作轻柔,运用灵活,不论体质强弱、有无病症,均可得到显
著的瘦身和医疗保健效果。”张霈侃侃而谈,而且有模有样。
单疏影横了张霈一眼,问道:“那我应该这么做?人家不会,你要教我。”
“教你,我当然会教你。”张霈的话怎么听怎么有种不怀好意的味道,他咳嗽一声,轻笑道:“法不传六耳,
你*近一点,我悄悄告诉你。”
由于好奇子心作祟,单疏影终于还是上了张霈的贼船,俯身将臻首凑到张霈的嘴边,嘀嘀咕咕一阵耳语。
“呀!要死了,你……”话还没有听完,不出张霈意料的情况发生了,单疏影大声抗议起来,“不行……人家
才不要……羞死了……”
“推油按摩能让每个毛孔充满香气,让精油来净化身体、排出毒素,光滑皮肤,紧实男士的肌肉,塑造女士优
美的曲线。”张霈没心没肺的淫笑道:“你好我好大家好,这是双赢的好事嘛!”
“就算……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但……”单疏影玉颊如火,娇嗔不依道:“这,这也太……太那个了,怎么
能这样呢?”
张霈见单疏影不答应,微笑着闭口不言,不再多说什么,完全掌握这场男女之战的主动。
单疏影美眸艳光流转,媚的仿佛能滴出水来,芳心犹豫不决,似乎难以下抉择,小凤和小梅虽然心中好奇却知
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贝齿不由轻咬着柔软的芳唇,单疏影决定豁出去了,反正已经跟定这个大色狼老公了,就算现在不做,将来也
是一定逃不掉的,她终于点头应允道:“好吧!我答应你了,你快告诉我你是怎么发现我的?”
张霈奸计得逞,心怀大畅,解释道:“我练了一门叫‘井中月’的功夫,只要我愿意,方圆十丈范围之内有任
何风吹草动都瞒不过我的灵觉。”
单疏影听的美目异彩连连,惊疑道:“这功夫真有那么厉害?”
厉害!怎么不厉害?没有这功夫,寇仲和徐子凌大概都死了百多十次了,影子刺客杨虚彦岂是浪得虚名之辈,
张霈笑道:“井中月,顾名思义就是倒影在井中的影子,风吹水动,一切变化尽在掌握。”
单疏影来了兴致,娇声道:“我要学这门功夫。”
“嗯,修练‘井中月’首重心性,这倒与《素女玄心功》颇有相似之处,两者均有异曲同工之妙,以我宝贝影
儿的聪慧才智,相信很快就能学会。”张霈语气说着说着就不正经起来,“既然我已经告诉你了,那影儿也应该实
现承诺了。”
单疏影低声柔语道:“你们下去吧!”这话是对小凤和小梅说的。
两女虽然心中有些疑惑,不过仍然依言起身施礼,红着脸退了下去。
小凤和小梅离开以后,单疏影用木瓢在身旁的浴池中舀了一瓢温水,然后红着俏脸蹲在张霈身边,慢慢的往他
身上浇了下去。
“坏哥哥,舒服吗?”没了外人,单疏影又开始叫张霈哥哥。
“嗯。”张霈没有说话,喉间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算是回答。
单疏影把木盆放在一边,轻轻褪下衣衫,露出掩在轻薄稠缎下的冰肌玉骨,一对发育完美的傲人乳房,在一件
白色亵衣的映衬下若隐若现,那嫣红的两点隐约可见,可以勾起男人无尽的欲望。
绕到了张霈身后,单疏影脸上闪过一丝羞意,跨坐在张霈的身上,略一犹豫,伸手解开了白色亵衣,两团丰腻
雪白的弹丸突的弹了出来,摇颤颤晃
第十四章 邪少逛青楼
一通胡天胡帝之后,当张霈拥着几乎连走路要他搀扶的单疏影走出浴室的时候,早已经过了与萧雅兰约定的晚
宴时间,不过,男人嘛!特别是某方面能力超强的男人在做起那个啥的侍候,没有时间概念是很正常的事情。
单疏影白嫩柔滑的娇躯依偎在张霈结实的臂弯中,额间满是细密的香汗,那慵懒无力又娇媚诱人的俏模样真可
谓是“侍儿扶起娇无力”,把一个美人“折磨”成这样,而且还希望继续这么被折磨下去,张霈感到一种身为男人
的满足与征服感觉。
张霈将单疏影送回房间,知道她现在不会有什么吃大餐的胃口,于是吩咐丫鬟替她准备一些精巧的糕点和糖
水。
安排好一些,转回自个儿房间整理梳洗一番,张霈骑着“绝尘”匆匆出门而去。
出们以后,没走坐多远张霈就发现自己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准确来说是一个极度严重的低级错误。
“没想我张霈英明一世,如今竟也会犯这下这种错事,若是传了出去,我光辉高大的正义形象岂非毁誉一旦,
以后还怎么在江湖立足?”张霈吟游诗人般对着满天乌云抒情表意,寒风瑟瑟,背影瞧来好是孤单凄凉。
“到底应该走左边还是走右边?”绝尘驻足在一个离驿站不远的十字交叉道路口上,张霈暗忖也不知道“男左
女右”的理论在这里适不适用?这次可是衰到家了,难道还要转回去让人带路不成?
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端坐银色马鞍上的张霈微微侧身,目光如电,远远望见尚和带着三个东溟护卫从身后
赶来,激尘飞扬,惊的路旁行人纷纷避让。
眼前情形不由让张霈想起自己前世避让那些将奥拓、桑塔纳开的像保时捷,法拉利一样的人,特别是雨天,那
落难样儿简直不堪回首。
张霈眉头微蹙,看了勒缰驻马,恭敬行礼的四人一眼,右手虚浮示意他们不用多礼,接着出声相询:“你们来
做什么?”
尚和还是保持着一副好好先生的模样,声音不敢有丝毫不敬:“夫人派我们四人与公子随行,保护公子周
全。”
随行保护?就凭你们几个三脚猫的功夫还想保护我,我看是监视我还差不多?这还没过门就开始行使老婆的监
管权利了,我有那么让人不放心吗?再说男人逢场作戏不说是天经地义,也是避无可避的事情,至于这么紧张么?
这醋劲也太大了,张霈暗自嘀咕一声,女子爱吃醋是一件很让人恼火的事情,不过一点不吃醋也就完全没有意
思了。
正思量着是否一个拒绝的张霈蓦然想到自己压根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天香阁,正好让他们带路,点头道:“前面
带路。”
中国最早的官营妓院是春秋时齐国宰相管仲于公元前七世纪中期开设的。即《战国策东周策》中的“齐桓公
宫中七市,女闾七百”。女闾,即妓女居住的馆所,也就是后世的妓院。据古籍记载,当时官府开设经营的卖淫业
一是为了收税,“俗性多淫,置女市收男子钱以入官”。(《魏书龟兹传》)二是为了缓和社会上旷夫和工商市
民的性饥渴。因为皇宫贵族、士大夫以及富豪乡绅均蓄养大量美女,因而造成了社会上男女性别比例失调。
华灯初上夜阑珊,当张霈在尚和等人护卫下到达“天香阁”的时候,早已过了晚膳时间。
老丈人不会不等我这个打着灯笼也找不到的女婿到场就先开席吧!张霈这一路上脑袋里除了美女就只有这么一
个念头,因为萧雅兰的关系,张霈对这未见面的便宜岳丈并无恶感,虽然他生出了萧峰这种混帐儿子。
“天香阁”是首里城最大的青楼,硕大的红油纸灯笼高高挂在门楼两旁,灯笼上古香古色的天香阁三个楷体大
字,在烛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嘿嘿,这里就是张霈一直很向往的青楼了,他也正式迈出了今后纵横欢场的第一步。
青楼一词,原来的意思是用青漆粉饰之楼。它起初所指并非妓院,而是一般比较华丽的屋宇,有时作为豪门高
户的代称。《太平御览》、《晋书》和魏晋南北朝的许多诗文中都是这样使用青楼的。但由于华丽的屋宇与艳丽奢
华的生活有关,不知不觉间,青楼的意思发生了偏指,开始与娼妓发生关联。唐代以后,偏指之意后来居上,青楼
成了烟花之地的专指。
张霈注意观察了一下,天香阁前,车龙水马,人流如织,换句话说,生意好的不得了,看的某人都有些眼红
了。
这地方果然和武侠连续剧里演的差不多,进进出出的都是大腹便便,肥头大耳的富商巨贾;明明是秋风瑟瑟还
死力的摇着折扇的公子秀才;拎着刀剑,唯恐别人不知道他是武林好汉的壮汉……
而几个穿着暴露,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莺莺燕燕正娇声细语,不停的挥动着手中粉红色手绢,迎宾接客,大抛媚
眼,频送飞吻。
张霈一行人门前落马,自有龟奴上前招待,跑堂的小厮将马匹牵往后院,专人侍候,可谓服务周到,以前只听
说过待客泊车的,今天却见识了待客泊马的,也算长了见识。
在来的路上,闲来无事的时候张霈已经从尚和那里了解到这“天香阁”的消费是整个首里城最高的,吃一顿挥
霍个几千两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儿,只要你有钱,在这里就可以享受到与所付费用相匹配的优质服务,上至天上飞
的,下至海里游的,当然更少不了陆上跑的,只要你能说个名报个姓,这里都能给你弄来。
你还别嫌贵,先前说的是还只是基本消费,天香阁既然是青楼,而来这里找乐子的不是有钱的大爷就是风流的
才子,他们的目的当然不是喝酒吃饭谈生意,或是写诗作画寻找创作灵感,更多的是冲着这里名满琉球的美女来
的,还是那句话,只要你有钱,姑娘那是随你挑任你选。
环肥燕瘦,不一而足;各种类型,应有尽有。
清纯的、浪荡的、妩媚的、娇羞的,从风情万种的熟女到未经人事的处女,从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才女到床上
功夫一流的魔女,任君选择。
不过今晚有冤大头做东,张霈也乐意消费,不过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