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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发出一种引人遐想的绯色淫糜,凄婉香艳。
她身上穿着黑色裙衫,下裳高高掀起,落在不堪一握的蛮腰上,裳里的白纱亵裤早就被褪到脚踝处,露出两瓣雪白滑腻的美臀,以及两条浑圆修长的玉腿,两团肉光致致的硕挺肥臀之间,露出令人血脉贲张的神秘之处。
少女圆臀向后高高翘起,大腿分开被迫摆出秽淫不堪的姿势,纤毫毕现的幽谷一览无遗,直是诱人欲动。
纵起轻功冲入林中的张霈顿时被眼前的景象惊的目瞪口呆,震惊骇然之余心底深处倏然升起一股香艳淫霏,轻轻摇了摇头,脑中荒唐之念一闪而逝。
张霈蹙着眉别过头,转身对身后的单疏影低声道:“影儿勿看,这里……。”
话未说完,单疏影已经行到近处,张霈叹息一声,不再阻拦。
单疏影比张霈料想中镇定许多,凝视着伏在地上的妖艳女尸,温柔如水的眸子罕有地掠过一丝冰冷寒凛的杀机,神情颇有不忍。
张霈走到艳尸旁边,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伸手握住少女硕大饱满的双峰,锦缎绸衫绷得光洁滑亮,若隐若现的透出衫下的粉绸亵衣与雪嫩肌肤,显然酥胸仍柔软绵腻,弹性尚佳。
“相……相公……”单疏影见张霈突然做出这般不堪举动,粉色胀红,娇叱道:“你,你这……这是干什么?”
“死者气绝已经有一段时间,但尸身却仍有有温度残留,肌肉柔软弹性,是因为在极短时间内死亡的缘故。”张霈眉头微蹙,将手伸到少女胯下,掐着白嫩的腿根往外掰,透明的液丝顺着美腿光润的曲线滴落。
将女子尸身平放在地上,张霈抬头起身,看着单疏影,面无愧色,低沉着声音说道:“伤在要害大穴,且一击致命,从凶徒出手速度之快,辨穴之准,实在是武功不弱的高手,所以除了伤口附近有尸斑外,尸身其余部位却保有弹性。”
单疏影知道张霈是在探查女子死因,心中升起一股歉意,柔声道:“相公,若……若已出现尸斑,柔软弹性从何而来?”
张霈和邪医烈钧是亦师亦友的关系,甚至可以算得上他半个传人,对人体构造和穴道经脉方面一点也不陌生。
当然要张霈客串法医也要看对象,刚才死了那么多男人却不见他这般积极,去将他们的死因探个明白?不过这少女死的真是蹊跷,张霈能够断定,凶手肯定是个心理障碍者,熟称变态。
张霈语气稍顿,似乎有些犹豫,半晌后复又说道:“若人死后,尸体被不断搓揉而血液不凝,肌肤就可以保持柔软弹性。”
“难道……凶手竟是她死后……奸……亵渎她的尸体……”单疏影微微一怔,惊悟过来,腹若刀搅,将中午吃下的东西全吐得一干二净。
亵渎尸体?疏影不愧是古代女子,明明是奸尸,却说的文绉绉的,不过这凶手是真的变态,还是另有什么别的情由?张霈面色沉冷,似乎此次燕京之行也被蒙上了一层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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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月信贪欢
第十二章月信贪欢
掩埋了那具女尸,张霈和单疏影继续上路,其他的尸体就留待官府验明正身了。
若是这具香艳的女尸落在烈钧手里,肯定能够得到更多的线索,可惜张霈虽然学了他三分本事,但毕竟没有验查尸体的经验,况且他也不能当着单疏影的面把尸体解剖了,这就是邪医和邪少的区别。
遇着这种事情,两人游行大减,失去了游山玩水兴致的他们催马赶路,申时时分,一路纵马扬鞭的张霈和单疏影终赶到了最近的城镇——关家镇。
他俩选了一家体面客栈住下,要了间上房,张霈很大方的打赏了店家,并让他将房中相应事物全部换过。
张霈不是一个挑该剔的人,但有条件享受,谁愿意吃苦呢?何况让自己心爱的女人过最舒适的生活不是每个男人都应做的么?
梳洗了一番,两人精神好了许多,特别是单疏影,硬是拽着张霈去城镇里逛了一圈,出门时两手空空,回来时仍是两手空空。
夜色绚美,圆月中天。
浩瀚苍穹,繁星闪烁,仿佛一双双安闲凝视着天地人世的明亮眼眸,那频频幻灭的光芒,无所不至的笼罩着万物生灵。
厢房中,张霈与单疏影也被透窗而入的夜色笼罩,灯火微明,两个真心相爱的青年男女,紧紧拥吻在一起,抚摸贪恋着彼此都无比熟悉的身体。
张霈双手爱抚着单疏影那雪白滑腻的肥美臀肉,用力揉搓挤压,心中男人的欲望不可遏制的爆发出来,不再满足这种隔靴搔痒的前戏。
好色男人伸手解开单疏影身上嫩黄色衣裙的系带,美人儿娇躯一震,蛮腰轻轻扭颤,那丰满的娇挺随之在张霈宽厚结实的温暖胸膛慢慢摩擦起来,说不出道不明的美妙滋味在心间蔓延。
抱着单疏影柔软的娇躯,看着她光洁丰润的绯红玉颊,张霈轻轻在她呵气如兰的檀口吻了一下,轻声道:“影儿好美,相公真是爱死我的亲亲好宝贝了。”
单疏影娇躯微微一颤,灵动的美眸透着娇羞的神韵和深切的爱意,静静的凝视着令自己心仪并托付终身的男人。
眼神在默默无声中交流,心灵于柔情蜜意中交汇,两个心里深爱彼此,并愿意为对方付出一切的男人和女人看着对方的眼眸,将心与身都交予人生的另一半。
张霈将单疏影紧紧搂在怀中,左手揽着她纤细盈柔的蛮腰,右手慢慢解去她身上的多于的束缚。
单疏影玉容恬静的看着他,美眸中藏着丝丝喜悦,朦胧迷离,春意盈盈,粉颊飞起一抹娇艳的绯红,就像那玉龙雪山上的盛开的雪莲花,美丽而圣洁。
张霈的目光渐渐变的灼热,从单疏影修润的玉颈移到了莹白如玉的粉肩,随着好色男人右手的动作,嫩黄色的衣裙终于离开了主人美艳的身体。
单疏影芳心羞怯,心中却又藏着一丝期盼,甚至希望张霈的动作能够粗暴一些,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生出这样古怪的想法,只是呐喊让那暴风骤雨来的更猛烈些的念头竟是萦绕不去。
张霈看着娇躯半裸的单疏影,白玉无瑕的藕臂,圆润秀媚的香肩,还有胸前那对高高耸挺的玉峰,是女子最妖艳,最迷人,最吸引男人眼球的美丽风景。
单疏影的美眸中溢出娇羞与春情,绝色的玉颊绽放着幸福的微笑,粉红色的亵衣,紧紧掩藏着那娇人的酥胸,那凹凸起伏的玲珑曲线,使张霈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张霈深情的拥抱着她的身体,心里燃烧着欲火的火焰,目光在单疏影玉体上来回游戈,就像是在欣赏世间最美丽的艺术品。
看着单疏影美眸中那丝丝缕缕的刻骨相思,缠绵情意,灼热渴望,似乎明白她的身体正在饱受着欲火情焰的灼烧,张霈嘴角勾起一抹邪邪的笑意,目光渐渐向下移去,停在她雪白丰腻的诱人玉峰上。
单疏影玉颊飞起娇艳的红霞,心里又羞又急,这个冤家……怎么还……还不给人家……
美人儿胸前那挺翘凸起的傲人曲线,显示出她逐渐由青涩到成熟的柔美娇躯独有的弹性而柔软,张霈的眼光顺着丰满的娇挺继续往下移去,那柔软平坦的玉腹纤腰,却因长久锻炼没有丝毫赘肉,柔柳拂风,不堪一握。
张霈邪邪一笑,伸出修长的手指在那肌肤柔软滑嫩的蛮腰游抚挑逗,那敏感位置的挑引,使得美人儿娇躯频频颤扭,娇呼喘喘,不多久便香汗淋淋,暧昧的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女人香。
闻听那诱人的娇声媚音,张霈眼中欲火大盛,食指大动的好色再也忍耐不住,褪去了单疏影娇躯上仅有的遮羞下裳,美人儿眼眸中羞意一闪而逝,身体无比忠诚的配合着张霈的动作。
桌上朦胧的灯火,挣扎燃窜了几下,倏然熄灭,室内陷入一片黑暗中。
张霈搂着怀中玉人,节节攀升的欲火已经到了极限,添了添干燥的嘴唇,狠狠吻住了那丰润迷人的唇瓣,双手用力揉搓着单疏影柔媚的娇躯,身体一沉,两人同时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
单疏影配合着张霈的狂野,主动迎合着他的动作,甚至比张霈表现的还要狂野主动,这种情况很反常,但好色男人一心沉溺在男女欢好的美妙性爱中,并未留意,相反心中更多的是溢于言表的欢喜之情。
男人都希望自己的女人在床上能够主动出击,不要总是被迫防守,不管那是如何美丽动人的女子,不能充分放开享受夫妻闺房之乐的女人,男人总是觉得遗憾。
香艳的战斗持续了近一个时辰,单疏影终于在第五次高潮中沉沉睡去,嘴角挂着幸福甜蜜的笑容。
单疏影长在桃源仙境般的海外孤岛,自幼练功习武,心思玲珑剔透,灵台片尘未染,虽是剑技不错,内力不俗,但终是并未真正接触过世间丑陋之物,而白日里那陌生女子惨被亵渎的尸体却震撼了她的心,世间竟有如此丑恶之事,当真是天理不容。
基于以上种种,所以她今晚的表现才会这般一反常态,当然这些张霈并知情,就连单疏影自己都不知道。
翌日清晨,天气和煦。
每个月的那几天,都是女性颇为烦恼的日子。有规律、无疼痛地过了还算好,如果碰到不按规律“办事”的时候,更够女性朋友们烦的了。
单疏影的月事却提前一天到来,古代月事又称为月水、月信、入月、葵水、见红,是件相当相当麻烦的事情,特别是对于没有准备的人。
张霈早上起来见床上有血,心中大惊,后悔昨日应该注意一些,不该将她逗的那么厉害。
唤醒昏睡中的单疏影,张霈见佳人精神不佳,额头滚烫,竟是体弱神虚的症状,偶感风寒虽不是很严重的事情,但寒之不寒是无水也,此时巧逢天葵血气,表寒入里热,医治起来甚是麻烦。
想通此节,张霈心中甚是自责,打来热水,小心翼翼替她擦拭了身子,嘱咐她卧床休息。
东溟派接旨去琉球首理城的时候,张霈思及长路漫漫,便去烈钧那里找了本药书,路上打发时间,钻研到最后,医术倒是学的比大多数大夫都要高明。
本来以单疏影的内功修为,等闲绝不会生病,但张霈知她昨天赶了一天的路,晚间又由得好色男人肆意征伐,这才玉体有恙。
患病的美人儿甚是惹人怜爱,一副楚楚可人,温柔婉约的样子看的张霈心中不忍,对药材和针灸之术并不陌生的他开了一方调养脉理药,准备亲自给单疏影抓药。
“都怪妾身无用,累相公操心了。”单疏影处处为自己着想,张霈越发感觉是自己不对,太过贪床恋欢了。
张霈走到床边坐下,轻轻将单疏影的身子搂在怀中,拭去她眼眶中打转的泪珠,一脸正色道:“影儿,夫妇本是一体,现在最要紧是将养你的身子,其他的一切相公都不在意。”
单疏影臻首微垂,温顺乖巧的*在张霈胸膛,羞闭着美眸,脑中想的仍是他温柔缠绵的情话。
张霈微微一笑,在单疏影的额头亲吻了一下,轻声道:“相公的亲亲好宝贝,你好好休息,相公替你抓药去。”
单疏影满心欢喜的轻声“嗯”了一声,柔声道:“相公,你要快些回来。”
“不要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