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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女膜的形态有环状、伞状、唇状、筛状等,其厚度、韧性、形状等因人而异。实际上,处女膜并不是字面意义上所谓的一层膜,它其实是一块很薄、很纤嫩的粘膜组织,位于距离口大约5厘米左右处,呈一圈环形皱襞状。
正常的处女膜上都有孔隙,这个小孔的形状各人不尽相同,根据开孔的形状,处女膜孔可分为圆形、椭圆形、环形、筛形、伞形、分叶形、星形、中隔分离形、月牙形、半月形、唇形等30余种,称为处女膜孔。
处女膜的粘膜组织内含有丰富的微血管、神经末梢等。因而,当处女膜破裂时,女性常会出现少量流血,并伴有疼痛。
好色男人浅尝辄止,慢慢地抽出再慢慢地深入,在花径里轻轻磨蹭,秦柔妩媚撩人的春吟,诱惑淫霏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
若说秦柔对张霈没有好感那是不可能的,毕竟他是唯一一个看过她身子的男人,真是眼快有眼慢无,好在古代没有针孔摄像头,否则指不定张大官人搞个全国连锁的澡堂企业。
在张霈简单地接触下达到了高潮,终于体会到了男女间性爱的乐趣,虽然对于有丰富房事经验和做爱经历的张霈来说,这样的浅尝辄止根本不能算是性爱。
张霈并没有打算在这里享受秦柔保持了二十五年的处子之身,好歹大舅子还躺在一旁,虽然他确信此时就算自己把秦柔欺负“死”了,没有任何知觉的秦羽也根本不会站起来把自己怎么怎么滴。
秦柔双腿轻颤,若非*张霈搂扶着,早摔倒在地上。
好色男人胸膛顶着滑腻乳峰,手抚硕圆翘臀,想起刚才小妮子在自己怀中的痴昵娇羞,淫火满腔,欲色冲脑,双手上移,紧箍她杨柳蛮腰。
张霈下身战旗高高升起,轻轻向前一送,推到她的胯间,碰在她胯间神秘的禁区上。
“啊……”秦柔惊羞的叫了一声,粉脸通红的低下臻首,娇不胜羞。
张霈见美人儿没有对自己的举动发表反对言论,立刻认为这是她默认了自己的“侵略”行为。
历史再次重演,当年希特勒出兵莱茵河非武装区也是这般想法,在国际方面没有任何反对声音的情况下,他扩张的脚步非但没有停下,反而越来越快。
张霈也不例外,前进,继续前进,将火热陷入秦柔浑圆修长双腿的腿心中间的湿润妙处。
望着她低垂秀首露出的光洁粉颈,销魂媚眼含羞答答,神情更是羞怯娇憨,花瓣般湿润的香唇,就像瑶池中的仙泉神露,彻底点燃修道之人的贪欲。
张霈轻轻嗅吸着自秦柔身上散发出的混杂了香粉味的体香,胸膛被她胸前一对弹而够实的双峰贴磨着,人间所谓的闻、视、嗅、触、念、同一时间出现在他身上,此刻真正陶醉在无声胜有声的境界中。
两团柔软滑腻且弹力十足的丰乳,紧紧贴在好色男人的前胸,张霈挺起胸膛,在秦柔饱满的双峰挤压搓弄,同时凑过头去,舔着她细嫩地小耳垂,温柔笑道:“柔儿,刚才的滋味美妙吗?”
秦柔听得芳心一酥,玉腿打颤,娇躯一软,险着瘫倒地上。
美人儿柔媚的娇躯绵绵软软的*在张霈身上,檀口微分,呵气如兰,娇声道:“你……你这坏人,刚才那般作贱人家,现在还说羞人话编排人家……”
“那般?”张霈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低声笑道:“那般是哪般?”
秦柔知道自己说不过张霈,乖乖的闭上小嘴,不作无为口舌之争。
“啊!”张霈伸手在秦柔美臀重重拍了一记,臀肉微颤,发出“啪”的撩人声响,口中坏笑道:“到底是前入式还是后进式,是男上女下还是男下女上,嗯,或者是69式……再高难度的姿势,嘿嘿,以后有机会我们多多白日宣淫,夜晚春宵,好好研究研究……”
秦柔银牙紧咬芳唇,一颗心儿被张霈淫词荡语激的“砰砰”直跳,俏脸发烫,耳根发烧。
长在深宫的女子就是不一样,张霈将脑袋一头扎入秦柔硕大而又柔软地双峰,隔着衣衫轻轻吸吮舔砥,灼热的气息将雪峰炽成了绯色,嘴里含糊不清道:“柔儿,你平日里都吃些什么,怎地生的如此饱满?”
呀!这……这种羞人的话,他竟说起来没完没了……嗯,要,要人家如何作答?
秦柔轻碎了一口,心中羞涩难当,却又涌起一股骄傲感觉,只觉他大嘴隔着几层薄衫咬在自己最敏感粉嫩地蓓蕾之上,浑身酸软酥麻,颤声道:“不,不跟你说了……”
张霈自号“情圣”,如今佳人在怀,自是怜香惜玉,爱宠疼惜,又亲又吻,老婆娘子,情人达令乱叫一通,肉麻当有趣。
秦柔见张霈说话诙谐风趣,为人温柔体贴,心里恨余一分,爱却有九分,两人勾勾搭搭,搂搂抱抱,亲亲摸摸,别有情趣。
“呀!”不知为何,秦柔突然惊叫一声,脸上惊羞涨红,涩怯的将头埋入张霈怀中。
“柔儿,你怎么了?”秦柔埋头拧腰,隔着裙衫紧紧挨触在一起的传来阵阵火热麻软的舒腻感觉,张霈体内欲火不停的高涨再高涨,身体忍不住微微向前一顶。
“哦,你……你……”秦柔一声娇呼,耳根阵阵地发热,口中娇喘着道:“哥,哥在那儿呢……”
嘿嘿,终于记起自己哥哥还躺在地上,张霈心中着实替大舅子高兴了一把。
“意外,纯属意外……操作失误……”张霈在美女面前脸皮之厚,已属世间少有,他涎着脸笑道:“生理,生理反应而已,我可不是故意的,宝贝若是不相,我就再来两次正确操作,你比较一下就知道了……”
听见张霈色言色语,秦柔忍不住伸手在他腰间软揉掐了一记,出手之准,用力之大,疼的龇牙咧嘴的张霈几以为自个儿遇见真正深藏不露的武林高手了。
秦柔羞涩不堪道:“羞,真是羞死人了,哥在那里呢……”
张霈突然摆出一副正气凛然,邪气不侵的正义形象,脸色肃然,正色道:“柔儿,搁在那里没事吧!那可是男人身上最宝贝的东西,难道搁伤你,要不要相公替你擦点药?”
“不听,不听……”秦柔捂着耳朵,嗔怒道:“你这坏人,没个正经。”
“柔儿宝贝乖,大舅子睡着了,听不间我们那个啥的声音……”张霈见美人儿发怒,自己好言相抚,轻语劝慰,柔情蜜意,好不温柔。
“听不见也不行。”秦柔脸嫩,一把推开张霈,玉颊绯红的整理好衣裙,唤来侍女,将秦羽扶到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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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东瀛淫花
栖凤宫中,此时站在单婉儿面前的是一个身段窈窕,曲线玲珑,身着粉白花色相见和服的妙龄少女。
北川绘美身材颀长,明眸皓齿,丰胸细腰,肥臀长腿,一头柔顺亮丽的黑色秀发,气质更是淡雅清丽,脱俗绝尘,美到极处,艳至巅毫。
她虽然看起来年岁不大,但举手投足风情尽展,妩媚诱人,无疑是一个让人一间倾心,不能自拔,下半身冲动的女人。
北川绘美背后斜插着一把黑色的忍刀,身上穿着小纹和服,领口拉的很大,露出大半个乳房,和服的带子系得很松,玉腿轻迈间,下身的裙摆随风高高扬起,露出光洁粉腿嫩嫩的肌肤,似乎是在用自己的大腿做招牌。
她柔柔媚媚的走区到尚仁德身旁,轻轻跪坐在他脚边,一副楚楚动人,乖巧可人的娇俏模样。
尚仁德撇了一眼俯身跪伏在自己身旁的东瀛美女,虽然不是第一见她,甚至她的身体自己也是无比熟悉,但尚仁德仍然忍不住心头欲火狂烧,生理反应大作。
特别是北川绘美胸前那对丰满挺耸的玉乳,好似沉甸甸颤硕硕的水密瓜一般成熟诱人,修长光滑的粉颈和晶莹雪白的乳肌尽在尚仁德的眼中,那不堪一握的纤纤细腰下,曲线骤然放大,雪白如玉的双股丰隆肥嫩,高高翘起。
尚仁德艰难的吞咽了一口唾沫,润了润自己干渴的喉咙,全身炽的好似燃烧着沸腾的火焰,一双眼睛更是色眯眯地望着北川绘美那一对凝霜堆雪的玉乳,仿佛要一口将她吞进肚中。
北川绘美当然知道对方想干什么,她恰到好处地涩涩一笑,在尚仁德灼热的目光逼视下,妩媚的松了他一个温柔的眼神,撒娇不依似的“嗯嘤”一声,含羞带怯地垂下臻首。
意筹志满的尚仁德将色眼从北川绘美身上移开,看向单婉儿,也不拐弯抹角,很直接地开口说道:“如果你不识抬举,嘿嘿,在本王享受过之后就将你送到东瀛,到时候……王嫂是聪明人,当然知道东瀛人的手段,女人到了他们手上,相信不用本王多说什么了吧?”
“你以为这移嫁之计真能骗过所有人吗?”单婉儿红晕晕的俏脸在听见“东瀛”二字时,微微变了变,不过很快又恢复如常,似古井无波,流水无痕。
尚仁德阴险笑道:“这个王嫂大可放心,只要东溟派不是真的造反,就算有人觉察到事有蹊跷,最多也是心中起疑罢了,只要他们拿不出真凭实据,能奈我何?”
“你竟然勾结东瀛倭人?”单婉儿眼中满是不屑,面色平静,声冷如冰:“东瀛狼子野心,亡我琉球之心不死,你枉为琉球中山之主,竟不顾百姓安危,不顾江山社稷,做出此等动摇我琉球根基国本的畜生事来?”
面对单婉儿愤恨的语诛言伐,尚仁德却不为己甚,眼泛色光淫芒,笑道:“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成王败寇,各取所需罢了……”
洋洋洒洒地发表完一篇政治哲学见解,见单婉儿闭口不言,恍若未闻,尚仁德完全没有自说自话的自觉,继续道:“寡人虽未真正上过战场,也没有指挥过军队杀敌灭寇,但‘兵法有云:兵者,诡变也’的道理却比谁都明白,王嫂聪慧过人,如今不也落入孤的算计了么?”
“你是谁的手下?”单婉儿袍袖轻泄,露出的一段藕臂粉白透红,玉指指向北川绘美,看向她的眼神仿佛在看一跳狗,冷声道:“服部家?伊贺流?柳生门?”
北川绘美端端跪坐在尚仁德身边,闻言轻轻抬头看了单婉儿一眼,旋又迅速低下臻首,好似什么都没有听见。
“王上深明‘诡变之道’,但《孙子兵法》不用在战阵之上而用于内斗,你这种卑鄙无耻的诡变之计,妾身实在是不敢恭维。”单婉儿幽幽叹息一声,不卑不亢道: “不过如果王上认为光凭这些下作伎俩,就能逼迫妾身屈服,哼,恐怕要让你失望了。妾身虽不是七尺男儿,但也知道‘大丈夫宁可玉碎,不能瓦全’,我就算死也不会将疏影嫁给你这种人。”
“卑鄙无耻?没有想到孤王在王嫂心中竟是这般不堪……”话音未落,尚仁德施展身法,快如闪电,欺身到单婉儿身侧,右掌挥出,一道青色的微芒覆裹着整个手掌,拍向单婉儿丰满挺茁的酥胸。
招式倒也中归中举,若是对男子使用自是无可厚非,可对手乃一风华绝代模样的成熟美妇,未免唐突无礼,下流淫邪了。
单婉儿心生羞嗔,一声娇叱,急忙闪身闪避,纤手幻出道道光晕,护住身前。
尚仁德得势不饶人,同时又忌惮东溟派武学,不再藏拙,全力施展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