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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在面前的有两个问题,一个是选择在什么时机截住刘表更好,一个是怎样才能增大成功的几率,这次的行动是一锤子买卖,只能成功不能失败,要知道王睿现在全部获胜的希望全都寄托在他们身上!
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陈生、张虎从前的身份并不光彩,他们也是比较有名的盗匪头子,跟梁刚、李丰算是一个行业中的佼佼者,都在荆州这一片混;
数年前他们碰到了王睿,是王睿给了他们一个身份,从而洗白,脱离了盗匪的恶名,从此光明正大做人,基本上等于给了他们第二次的生命,如此恩情焉能不报?
越是想着王睿对他们的好,他们越是要谨慎小心的帮助王睿支撑起一片天空,不能有丝毫的懈怠疏忽,否则,良心难安!如此,肩膀上的重担更重,行动自然要小心许多;
选择在刘表出门的时候进行截击,他的护卫以及他本人都处于一个防备状态,行动能力很强,当双方纠缠到一起的时候,刘表自己也可以趁机溜掉;
若是选择在刘表酩酊大醉,护卫心不在焉的夜晚归来之际进行截击,成功的几率定然会大大的增加,但是——襄阳城实行宵禁,周围巡逻的卫队也很多;
如何躲开巡逻的卫队,如何在巡逻的士兵到达之前绑架刘表都是一个问题,一不小心就会造成计划失败···两者之间各有优劣,难以抉择,可最终还是要进行抉择!
替陈生下决断的是张虎,他这个黄金搭档一向是沉默寡言,木讷呆愣的家伙,就是这么一个看着傻、实际上也傻不啦叽的家伙说了一句话使得陈生豁然开朗;
“军师说绑住刘表就大局已定···”
没错!只要刘表落在他们手上就大局已定,无论是他的护卫还是襄阳驻防的士兵都不能拿他们怎么样,投鼠忌器正是这个道理!
有了决断,跟踪了刘表的行动去向,陈生召集了死士,决定于夜间进行截击!
烂醉如泥的刘表在马车中毫无风度的大吼大叫,含糊不清的吟诗作赋,他现在颇有些踏月而歌的感觉,非常的爽快!然而,还没等他高兴多久,他就惊慌起来;
“哐!”,毫无征兆的撞在车厢中,刘表胸腹内翻江倒海,大呕大吐···昏沉间他听到了侍卫的惨叫声,以及呼喝声,凄厉而焦急,车帘儿被掀开···
“好一个州牧大人!酒肉州牧吗?哼!”,这是在讥讽我吗?刘表昏睡过去,再也支撑不下去;
第一百零二章所谓荆州第一大将
“黄祖果然名不虚传啊!”,深夜,月朗风稀,本是熟睡的好时候,王睿的大帐中却是灯火通明,包括李凯在内的三个人愁眉苦脸的样子,无他,被黄祖摆了一道罢了;
文聘统帅三千轻骑尾行追击他们,其实不过是一个幌子,只是黄祖用来拖延时间的一个幌子而已,他自己在文聘出击后则是率领本部两万七千余人乘船而走,顺流而下,在预定的地点出其不意的截击了王睿;
王睿本部兵马损失惨重,被黄祖一击打没了气势,也无怪王睿这般赞叹他,黄祖完全可以称得上是荆州第一大将,便是长沙孙坚在全面xìng上也要不如他;
张羡一张僵尸脸拉得老长,在烛火的映照中显得更加可怕,完全是刚从坟地中被人刨出来一样,没有预料到黄祖还有这一手,算是他的失职,他要承担最大的责任;
原以为黄祖是害怕他们突袭襄阳,不敢主动出击,因此才派小部队进行sāo扰与监视,看来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儿,他们全都被黄祖骗过了,妄称智谋之士;
失败了,需要承担责任的张羡却丝毫没有认错的样子,反而是王睿这个当老大的站起来,自我检讨了一番,将全部的责任揽在自己的身上,稳住了军中士卒,这还真是他的xìng格;
“咳咳!”,李某人咳嗽两声,打破了沉默的气氛,斟酌了一下才说道:“黄祖既然这么有把握出击,且对我们实行包围,以双方兵力相对比,差距并不明显;
这说明他有着十足的信心,这种信心恐怕不是他自信能够打败王大人,因为他没有压倒xìng的力量,我的意思是···他可能得到了外援,这使得他信心十足,胃口加大!”
张羡看了李凯一眼,表示赞同:“看来是曹寅的兵马距此不远了,想必他得到了消息,这才会想将我们一网打尽!不知道陈生、张虎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呼——!”
一向宁折不弯,充满干劲儿的张羡都显得信心不足,可见黄祖对他们的压力有多大,王睿嘻嘻一笑:“军师切勿自责!这都要怪我啊!要是听从你的话,我想也不至于被黄祖抓住机会···”
“主公——!”,张羡的脸明显带有恼意,碰上一个cāo蛋的主公气人,碰上一个好的要死的主公也很气人,张羡喊了一声,再次沉默了,半晌吭哧一句:“你这是在往死里逼我啊!”
“我···”,王睿抿了抿嘴唇,摇着大脑袋笑道:“怎么会呢!宏文,你有多想了!呵呵!早点休息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不知道这一次贸然起兵是对是错;
但是有这么多人支持我,看得起我,我很荣幸!无论此事能否成功,无论今后我是生是死,度过了这么多天有意义的rì子,我也算是死而无憾了!哈哈哈···”
王睿很豪迈的笑着,笑个不停,张羡眼睛亮了起来,似乎被触动了心中某一根弦,充满感情的笑声恰似那双修长的手指,撩拨着他的神经,张羡短暂的失落后,重新鼓起勇气!
“只要陈生、张虎得手,只要我们守住现在的营盘,黄祖就不会有任何机会!所以,无须担心!是吗?张兄?”,李某人笑眯眯的说道,这对君臣之间的感情让他很羡慕;
他第一次想要真心实意的帮助他们,而不是坐山观虎斗,跟他毫无关系,似乎最近的他总是容易被人感染,他的情感因素太多了···滥情吗?耶——!正常人都会这样!
李某人继续说道:“我现在最担心的是一件事情,就是陈生、张虎擒住刘景升后,这个消息被黄祖得知,他一定会选择以彼之道还于彼身,不惜一切代价的来攻杀我等!到那时···”
“明白!我知道该怎么做!”,张羡站起身来,一拍胸脯,向外走去,李凯不知道他是否真的明白或者说有办法对付黄祖,但是既然张羡这么有信心,他也没什么可担心的,与王睿告别,他回到了自己的营帐中;
昏暗的油灯中,熊孩子没有睡着,反而是拿着手中的暗影短枪仔细的观看,寒冬腊月中他光着上身,肩膀上包裹着一层白布,隐隐中可以看到一些暗红sè;
三天前,他与文聘的那场巅峰对决中,不分胜负,按照他的这年纪来说他已经足够优秀了,他已经可以称得上是天才了,他理应该骄傲且自豪!但是他没有!
因为他已经喊出了自己的豪言壮语,“老子要成为天下第一武将!”,野心与志向本身就是一对孪生兄弟···失败了他可以忍受,因为他知道自己还不够强!
胜利了之后他也不会骄傲,因为文聘只是个无名之辈,不值得高兴,他还不足以与古之名将相提并论,唯有平局是他接受不了的,因为他找不到自己为什么胜利不了的原因!
一战之后,马超并未获得一些增长,相对于内在的东西而言的,在武艺技巧上以及意志jīng神上他都有着十足的增长···他被文聘划伤了肩膀,而文聘也被他一枪刮花了胸膛;
“还不睡?”,李凯笑眯眯的问道,马超愣了一下,缓过神来,遥遥一礼,说道:“我在想怎样才能进步!”
“很好!一个武将自然要有狼一样的进取心,方能成大器!”,李某人赞叹一句,随后补充道:“关于武艺上我不能交给你太多,因为我也不会!可我想,你是在考虑子母枪的配合上的问题吧!”
马超挑了挑剑眉,稚嫩的脸颊有了一抹惊讶:“的确,我不知道两者之间怎样配合才能达到最佳状态,如果一直这样下去,我根本变强不了,反而会陷入一个瓶颈,一生中都恐怕难以突破!
但是子母枪最注重的是配合,黄老爹说过,如果不能一直联系下去,根本达不到那种犹如臂使的状态···取舍之间,很难判断啊!我想···”
“呵呵!你倒是长大了不少!睡觉吧!或许有一天我能给你找一个更厉害的人给你指点!”,李凯眨了眨眼,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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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义无反顾
西凉,陇县,董卓府上,平静的翻看手中的书信,西凉刺史,扛把子董卓似乎并没有高兴的神sè,更多的是凝重与那一份加深了的责任感,随手递给身旁的女婿李儒,董卓开言:
“何进密谋诛杀宦党,诏我带兵进京勤王···他与那些阉宦之人还真是一丘之貉啊!尸位素餐之辈,碌碌无能之人还敢这般作为,真是不知死活!汉王朝就败坏在他们这些人手中!”
漠然的眼神中,董卓闪现出一丝杀机,某人曾经说过,“敢为天下先”,董卓认为这是他的人生信条,他要做先行者,必须做先行者!义无反顾的扑向时代的浪cháo中,即使只是扑腾起一朵浪花,他也死而无憾!
汉王朝腐朽的气息臭不可闻,无数人期望着可以改变当前的环境,可是他们却没有董卓的这份魄力与勇气,既然别人不敢,那自己当然是要当仁不让的去做了!
李儒摇了摇头:“太快了···时间太短了!事情来得太突然了!此时贸然的行动,根基不稳,一旦失败完全没有缓转的余地,兵马的多寡不一定是左右天下的重要筹码···主公还是···”
平叛西凉之后,董卓本部的兵马收编了近乎十万余众的叛军,一举增长至十五六万人,最近他又大肆的招兵买马,凭借着在羌人部落中的强大威望,董卓又招纳了数万羌人,一支二十余万人的大部队已然成规模、成建制,战斗力不可同rì而语;
似乎这已经很了不起了,但是李儒还是在担忧,这种担忧并不是放无矢之地,马腾、韩遂还未消灭,这两个狡猾的家伙一直躲在雍州一带,董卓稍有动作立马远遁大漠、草原一带,根本无从剿灭;
这样一来,西凉的归属始终要打上个问号,若是董卓始终在雍凉镇压,这件事自然不需要考虑,所有人都要屈服在董卓的威严下,马腾、韩遂也只有瑟瑟发抖的份儿;
可是董卓yù要进京勤王,实行他梦寐以求的改革大业,在这个压抑了数十年的沉积中,董卓已经等得不耐烦了,这么好的一个机会他不想放弃,李儒劝不动他!
果然,董卓一挥衣袖,哈哈一笑:“我此去洛阳就没打算回来···”,略微有一些落寞,董卓铿锵有力的说道:“不成功便成仁!”
李儒默然,半晌才说道:“还真是固执的可怕啊!岳父大人!我也只有舍命陪君子了!哈哈哈···”
与其说董卓与李儒是翁婿,不如说是志同道合的至交朋友,梦想虽然有所偏差,一个是想重塑大汉的新秩序,一个则是要建立法的国度···但是他们的目标都差不多;
都需要在万人指责、攻击中开场,要么成功成为中兴之臣,要么背负恶名永远的沉沦下去,史书上将他们描述成十恶不赦的大坏蛋···然而,坏蛋们最初的信仰,他懂吗?
“那么就遵从大将军的意思吧?”,李儒难得流露出恬静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