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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个村子的老百姓被日本鬼子顶着刺刀给围拢在一个院子里,有一挺机枪盯住了,也许是还顾忌着有抵挡者,没有展开屠杀。
而抵抗者被六七个鬼子分散着围住在一个牛棚里,日本鬼子士兵也不急着进攻,也许是从抵抗的枪支中的驳壳枪,猜出被围住的八路里有身份不一般的人,日本鬼子不时地放着冷枪压制住对方,等着对方消耗完子弹再围上去,意图活捉被围的人。
显然这些日本鬼子士兵战斗经验异常丰富,在这种夜黑风高,异常寒冷的冬夜,这对被围困者是非常不利,如果不能得到食物补给。恐怕只需要十几个小时,就足以让抵抗者失去能量维持体温而被冻毙。
夜里雪地的反光非常明显,这注定李卫不能随便行动,只能借助着火光的阴影潜伏着,伺机寻找着战机,好在地面冻得生硬,踩上去并不会出现咔吱咔吱的冰裂声。
至于先从哪里下手,这让李卫实在是难以决定。一边是手无寸铁地老百姓,一边是抵抗者,他只有一个人,如果决策失误,不是老百姓遭屠杀,就是仅剩的抵抗者被消灭,只剩下他孤军对敌。
借助着火光与黑暗造成的短暂视觉混乱,李卫悄悄抽出背后的格斗刺,摸近围住老百姓的日本鬼子士兵。
“武田君,来喝一口!”一个日本士兵传递扔来一只精致的小酒壶。
“嗨。谢谢!”武田久二郎伸手接住这只铝制的酒壶。
拧开盖子,一股子浓郁的酒香散发出来。
“哟西,真是好酒!”寒风刺骨地夜晚。能有一口烈酒简直堪比天堂,武田久二郎猛地灌进一口酒,嗝出一股浓重的酒气,一股火团在胃中烧起,掠夺来的中国二锅头给他带来无比的享受。
武田久二郎两眼眯了眯,腰挺了挺,再次靠回背后的木桩,眼中放出狼一样的目光扫向聚集在一起冻得瑟瑟发抖的村民,仿佛就像是看着一群宰的羔羊一样。
武田久二郎将酒壶继续扔给下一个士兵,酒壶在传递着。被围住的老百姓带着心中的惶恐,无言地挤作一团,期待着奇迹能够发生。
没有人发觉到,一道阴影诡异延伸到武田久二郎身后,武田久二郎突然一震,表情像是凝固了一般,瞪大了双眼,全身僵直。
李卫迅速地从武田久二郎地后脑抽出格斗刺,单手有力的托住他的身体。继续靠在木桩上,却没有人发现他已经悄然断了气。
借着夜色地黑暗,李卫像灵猫似的再次悄声无息退回到黑暗中,寻找着下一个猎杀目标。
在李卫身后,村口外围作为流动哨的日本鬼子像是慵懒地靠在断墙上,背对着村子望着村外,然而在他的脖子处经裂开一道大口子,鲜血早已凝固冻结,尸体冻得像冰块一样结实。
八路军战士常成紧握着手里的步枪依靠在牛棚的一堵厚墙边上,寒风阵阵,但他却丝毫没有感觉到寒风呼啸的阵阵寒意。
呯!~
一颗子弹,在常成头上的棉皮帽子上掀开了个口子,炸出几朵雪白棉花,常成猛往边上一闪,同时举枪回射,一声闷哼声胆对方没有倒下,立刻躲了起来,呼啸的子弹在远处削断了几片残瓦,刚在日本鬼子依靠的地方洒落了数滴鲜红,常成这一枪仅仅是杀伤对方,并未能击毙。
这次常成随着师长到一分区上任,没想到居然在借宿地村子遭到日本鬼子小队的偷袭,为了掩护领导,不仅牺牲了三个战友,还有一个战友奄奄一息,但还是没能撤离出去,被困在这个牛棚里,包括师长和一个伤员,还活着的仅剩下五个人。
常成回望了一眼,伏在牛棚里紧握着驳壳枪的师长司徒益两眼炯炯有神的盯着外面的日本鬼子,当发觉常成在看他时,脸上露微笑,递出一个鼓励的眼神。
在牛棚另一个角落防守的战士也向常成露出乐观的笑意,死亡在他们眼里根本不算什么,从参加革命队伍地那一天起,他们的生命就不属于自己了。
常成咽了咽口水,振作着精神继续寻找战机。
没有人发觉到,已经有第三者悄然无息的潜入到战场上,生生地扭转了双方的命运。
也许是有鬼子士兵受伤,这支小队的队长龟田信长少尉有些忍耐不住,连忙命令身边的机枪手扫射牛棚,也许是北方农村的房屋多用坚实的土坯,或者是为了保护心爱的耕牛,牛棚也是异常坚实,特别是冬天气候严寒,子弹仅在牛棚顶和墙上打出一片片冻土碎粉,却不能把这些仅剩的八路军怎么样。
这群八路的战斗力非同一般,龟田信长少尉眼珠子转了转,挥挥手,喊叫监视被围村民的轻机枪过来支援,准备以两面交叉火力尽快结束战斗,毕竟他们是在八路军的控制区,拖得时间越长,越容易暴露他们的行踪,引来八路军大部队的围剿。
鬼子机枪手扛着机枪,一路小跑过来准备爬上在牛棚不远处的房顶置高点。
呯!~一声沉闷的枪响,鬼子机枪手刚刚架好轻机枪,脑袋就像破碎的西瓜一样爆了开来,红白之物洒了周围一大片地方。
龟田信长少尉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仿佛是什么勾起了他心底里深藏的恶梦,他竟然在这个时候傻了。
又是一声沉闷的枪响,龟田信长少尉身边的另一个机枪手脑袋像前一个同袍一样,爆了开来,红白之物糊了龟田信长少尉一身。
“八路神射手!~~~~”仿佛是见到最恐怖的事物,龟田信长猛然爆发出走了调的尖叫,连滚带爬地逃离原来站的地方,直直的扑入一个农舍的院子。
其他的日本鬼子也是在同时陷入一片混乱。
整个华北战区的晋察冀抗日战场上,能打爆脑袋的就是八路军兵工厂生产最有名的红爆头弹,几乎是所有日本士兵的噩梦,特别是日本对于头颅的习俗,日本人相当忌讳被爆头,而且在与八路军的战斗中,日本鬼子士兵中一直流传着一句话:只要战场上一有人被爆头,就说明对方用了红爆头弹,而有红爆头弹出现,就说明对方一定有最精锐的神枪手存在,只有最优秀的八路军战士才有资格使用这种红爆头弹。
在基于不知何种原因,红爆头弹的使用忽然少了起来,但情报获得显示,并非是八路军的神枪手伤亡过大,而是八路军对红爆头弹的减产,但仍有一句话是可以肯定的,有红爆头弹出现的地方,就绝对有八路军的最精锐战士存在。
而接连两个机枪手被爆头,这绝对不是巧合,反而证明他们被八路军的精锐战士给瞄上了,刚才还老神在在,运特唯握的龟田信长少尉,此刻心中却充满着惊恐不安,关于这类八路军精锐战士的传说有很多,但几乎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弹无虚发,弹弹咬肉,一个可以打十几个,一旦被瞄上了,基本上和爆头死亡挂上了等号。
虽然不能确定八路突然到来的援军有多少人,但是光这种能用红爆头弹的精锐战士,光一个就够他们受的,搞不好会全军覆没在这里。
被围在牛棚里的师长司徒益的心理正好和这支日本小分队队长龟田信长截然相反,两个鬼子机枪手被爆头,打从心底里直喝彩,他当然清楚爆头意味着什么,真是天不绝他。
“干得好!~”常成和另外两个战士直接喊了起来,趁着鬼子大乱,直接从隐蔽的地方站起身来对准鬼子猛烈开火。
李卫却不是什么精锐神射手,只不过红爆头弹他倒是利用职权之便截留了不少存货,百团大战时没舍得用,今天为了威慑敌人,造成混乱,他不得不冒充一回八路神枪手,不过打了几个月的仗,凭着八一式步枪的精良性能,打定点目标还是能够做到爆头。
第一百三十六节
就像现代狙击手一样,李卫埋伏在黑暗中,稳稳的锁定目标,勾动扳机。
然后李卫猛扑出去,拉出手榴弹扔进鬼子群里,行动之间不时射出星尘梭,面对近身巷战,八一式步枪远不出星尘梭这个冷兵器好使。
龟田信长少尉眼角余光看到围住村民的那些士兵毫无所觉地仍僵直着保持着警戒姿势,心中一片冰凉,这些大日本帝国的战士居然全部悄然无息的失去性命。
李卫的突然出现,带来的诡异的作战方式,使龟田信长少尉确定是八路军精锐战士的想法,连连大呼撤退,连续的爆头和暗器已经让他彻底失去了信心,唯一的念头就是赶紧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
敌多双方都不知道八路军的援军有多少人,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形势谁都很清楚。
在阵形陷入混乱后,被围住的八路军战士加上李卫,兵力几乎和日本鬼子大致相等,有心算无心,战斗的结果几乎是很快变得明朗化。
李卫已经预算好战斗步骤,再次抬枪,这下没有爆头,却直接卸掉了一个日本鬼子的半边膀子,惨嚎着扑倒在地,但和死也差不多了,失血和低气温很快会要掉他的性命。
八路军战士常成和另外一个战士拣起被爆头的机枪手掉在一边的机枪,胡乱抹了把开始冻结的红白脑浆,对准日本鬼子狂扫,两条火舌成来攫取生命的交叉弹雨。
鬼子爆头后留下的满地红白之物却没有令他们产生任何恶心的感觉,也许日本鬼子在他们心目中本来就如同畜牲一样,人是不会对畜牧的尸体犯恶心的。
不需要打招呼,李卫在常成等几个战士的默契配合下,连手榴弹都没有使用,战斗很快就结束,这股鬼子小队的队长龟田信长少尉。甚至连还手之力都没有,被李卫抢近身来,很干脆地一枪托砸翻在地,在近身格杀上,李卫几乎是无敌的。
战士常成立刻带着另两个战士去解救被围住地村民们,当这几个战士带着惊愕的目光推倒仍保持着生前立姿却早已是死人的鬼子士兵时,村民们这才发觉,不知道什么时候。围住他们的鬼子早是死人几个。
一被获救,村民们直接冲向被烧着的房子,靠着火堆取暖,刚才已经把他们冻坏了,常成则和另一个战士在村子附近继续搜索残敌,留下一个战士照顾村民和伤员。
“真是太及时了,同志,谢谢!”师长司徒益把驳壳枪插回枪套来到李卫面前。
“首长好!这是我应尽的职责!“李卫看到对方的肩章,BOSS级,立刻条件反射式的立正敬礼。枪托顺便在龟田信长地太阳一敲。龟田信长翻了翻白眼晕了过去。
“请问,你是哪一支部队的,你们的长官在哪里。其他的战士呢?”司徒益望向李卫的身后,失望地发现没有其他战士的身影。
李卫顺着司徒益的目光,向背后望了一眼,回过头来,明白了什么,笑了笑道:“报告首长,一分区三团二营一连二排三班李卫向首长报到,实到一人。”
“什,什么?就你一个人?!”司徒益一脸不可置信,仍是带着怀疑不甘心地向四周围张望。却未看到其他人的身影。
“是!”李卫腰一直,再次一个立正,人家是师长,不是自已家的班长,仍得保持军纪。
“厉害!~”司徒益仿佛是像看怪物似的目光看向李卫,心底里直嘀咕,“果然是能有资格使用红爆头弹地精锐战士,倒底是不一样,居然能轻松收拾掉大半地敌人。”他倒是不再惊讶。本来红爆头弹就意味李卫是一名精锐战士,一个精锐战士能干掉这么多敌人,倒也不奇怪,不然怎么配叫精锐呢。
“李卫同志,你做的很好阵苦你了!”司徒益乐呵呵的拍了拍李卫地肩膀,刚从死里逃生,任谁的心情都会变得很好。
村民们在获救后,立刻开始自救,救治伤员,扑灭燃烧的房屋,也许是战争年代,每一个人都是有条不紊,看样子都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自有一套应对办法。
“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