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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在选择条件上对天赋的要求比较高,虽然对于其他落选的战士有些不公平,但在抗日战争中,**军队的军事基础逊于蓄谋已久的日军,大多数士兵缺少正规的训练,在战场上能够表现突出的模范战士普遍都具备相应的战斗天赋,为了尽可能不再采用生死淘汰法则精选士兵,尽可能的减少伤亡,根据地各主战部队在挑选执行特殊战斗任务的战士时,对天赋尤为看重。
新暗影连的数码迷彩军服配合,范国文很自然选择了现代化作战方式,日式的三八式步枪精准性相当适合五排的狙杀作战,五排的士兵每一个人都是一个神枪手,一旦作为宰日伪军据点这只小鸡时,这柄牛刀挥下去,着实有些对不起那些倒霉的日伪军亡魂,实在是太欺负人。
据点内的敌人终于尝到了什么叫作独立无援,?隍惶不可终日,哪怕是窝在了房子里也未必安生,因为五排在清除了据点的哨兵后,已经把枪口对准了据点内部,他们并不是一排二排这类的进攻性部队,也不是三排那种心理作战部队,他们不慌不忙地如猫逗老鼠一般,收割着据点内日伪军士兵的生命。
抗,无可反抗,精准的射击令每一个敢于出头的日伪军无一不是当场血溅五步;逃,无处可逃,这该死的据点造得有如铁桶似的。自己把自己关在了牢里,吃喝拉撒,都不得不缩在房子里依靠存粮存水,但据点内开始散发出刺鼻的恶臭,眼下还是盛夏未退的八月啊。
五排地战斗方式给据点里的敌人带来了莫大的压力,敌人们甚至宁可五排来一个冲锋,大家拼个轰轰烈烈,但范国文偏不给他们这种机会。异常有耐心的现场指点着战士们如何选择有利机会开枪杀伤敌人,甚至还能通过计算,利用跳弹杀伤躲在墙后的敌人。
据点内的日军小队长武藏元虎胸膛正如拉风箱一样激烈地膨胀和收缩,大日本帝国士兵的仪容早已经顾不得了,衣服满是灰土,胡子拉碴,两天没合眼的他,神经崩到了极限,据点内已经只剩下了他一个日本人,还有十几个同样落魄地伪军。
三天前还是满员的据点。竟然被不知哪里来的敌人由外而内逐个歼灭了据点内的士兵。而现在,据点内的剩余的士兵被压缩在一座只有两层楼碉堡内,除了枪声。他们甚至没有听到外面有任何说话的声音,若不是扒着墙缝能看到外面瞄准的枪支和偶尔晃动的些许人影,他们还真有以为是鬼魂在攻击他们。
四个小时前,第一个开口请求向八路投降的伪军被武藏元虎小队长一枪击毙,半个小时后,他身边仅剩地一个日本士兵竟然被一发击在门边墙上反弹地子弹击中脑袋,当场身亡,不论是武藏元虎还是其他伪军士兵,无一不倒抽着冷气,犀利到如此地步的枪法。实在是可怕的敌人,还好没有强冲出去,否则是死得更快。
为了不让伪军出现投降,武藏元虎小队长尽可能地装出一副凶恶的样子逼迫伪军们继续等待援军到来,挟着以前官威继续控制这些看起来并不可靠的伪军,他寄全部期望在分头出去求援的日伪军士兵,却不知道的是,趁着天黑溜出去的日伪军士兵早就一个不剩地做了中国土地肥料。
但是三天了,援军依然不见踪影。外面的敌人依然气定神闲的稳坐钓鱼台,似乎只是为了玩。
看到伪军们同样紧张地连枪都拿不稳,士气早失,武藏元虎小队长等待援军的心越发的焦急,越看越觉得这些唯唯诺诺地伪军们有投降的倾向,甚至好像随时会叛变,扑过来摁住自己,把自己卖给外面的敌人,武藏元虎小队长紧绷的神经开始一点点地崩溃,脑袋里杂念越来越多,眼前慢慢地开始出现幻相。
“八嘎!~~~”据点内的最后一个日本人武藏元虎小队长终于忍受不住冲了出去。
呯!~一声简单清脆的枪响?
扑嗵!像是一截烂木头重重栽倒在地的声音。
房间内的十几个伪军面面相觑,不知道这日本小队长发了什么神经,居然自己跑出去送死。
“外面的老总!俺们投降!俺们是被逼得呀!”认识到已经没有日本人制约住自己时,剩下地伪军理智地用步枪顶出一件肮脏不堪的白汗褂子,刚伸出门口,就听一声枪声,子弹把枪口上顶着衣服的刺刀当场打成两断。
这声枪击吓得伪军们魂都没了,纷纷尖叫起来:“投降,我们投降,饶命啊?”
外面传来轻微的人声,“看清目标再开枪,不要浪费子弹。”
然后有人在屋外大声道,“把枪出来,双手抱头,一个一个慢慢走出来?”
伪军们大喜,七手八脚的把枪,子弹带,手榴弹都扔了出来,老老实实抱着脑袋走出了屋子。
一个据点就这样被五排拔掉了,伪军俘虏将会转给三排接手做的思想教育,然后补入新兵连。
在五排的保驾护航下,石井村附近据点被一个个清除,而石井村及附近的地道开掘顺立进行,井字形的主框架初步互相联通,因为没有水泥,地道内使用了石沙、沙子和黏土打成的“三合土”夯实加固,村外同时多了一些貌似坟包的土包,里面将做为专门的屯兵室,多余的大量废土都被用于垫田使用。
主坑道附近的地面的暗角都设置了气孔,保证地道内的空气流通,虽然采光不便,需要用油灯照明,但主地道内藏进附近几个村子的人还是很容易的事,在主地道完成的同时,各个村子的村民们把自己重要的物品都开始逐步往地道内迁移。
八月十五日,延安召开了华北日本士兵反战团体反战同盟统一大会,这无异于给全中国的整个抗日战局炸响了一记惊雷,全中国上下普遍认为日本人凶残冷血,无一不是视中华民族为死敌,居然有亲华派的日本人协助中国人抗日,还参加了战斗,甚至加入中国**的日藉士兵,这给中**民对日本的认知观增加了一课,林子大了,什么样的鸟都有,日本内部也不是铁桶一块,日本在对华发动侵略战争,日本内部的左翼与右翼的矛盾越发的激化。
反战同盟大会不仅仅统一了北方各战区所有日藉进步人士的行动和思想,给日本本土政权一个有力的回击,在惊叹**的赤化能力惊人之余,南方国民政府对**的戒备却更深了。
八月末,冀中地区的日军再次发动了扫荡行动,宣示着对反战同盟的强烈反应,他们实在是无法容忍日本民族中出现反而帮助中**民的背叛者,通过情报显示,冀中地区好像就有那么一支抗日武装队伍里,至少拥有三十名协助中国人的日本人,日军的这次扫荡行动显然就具备了针对性,扫荡的搜查目标不仅仅局限于中国平民,一些可疑的本国人也同样列入了搜索视线。
日军扫荡的消息通过地下情报网络迅速传递到了石井村,与前一次五月扫荡相比,吸取了教训的情报组织,很好的把握到了日军的动向,在日伪军扫荡部队刚刚离开县城开始集结时,石井村附近的村民们已经开始收拾行李,从各个地道入口,井然有序的进入地道。
而地道内的挖掘工作却一刻都没有停止的意思,每掘进一尺,都将给他们多争取一些生存机会。
各个村子除了无法转移牲口家畜都被安置在圈舍里,大部分村民都被安排进了地道,暗影连的新兵队和三排在地道内负责群众的安全,其余一、二、四和五排都埋伏在了村外,在地道没有正式完工前,他们可不想成为被堵在窝里的耗子,冀中地区地道战并不是仅石井村一家独有,日军针对地道战同样有他们的一套套路。
暗影连人数虽少,人少也有人少的打法,出身于团部书记员的陈佳瑶自然将其攻心战术发挥的淋漓尽致,配合李卫恶毒到无以复加的损招,可以预想得到,日军将面对暗影连的新战法时是怎样一副尊容。
村口的一堆骷髅头此刻正吓住了下乡扫荡的日伪军们的脚步。
品字形坛起五层高的骷髅头,白惨惨的,即使是明日当空,依然散发出诡异的气息,不论是日本兵还是伪军,无一不面面相觑,却是不肯再往前挪动脚步。
李卫和范国文缩在草纵里捂着嘴偷着乐,便宜的石膏货果然有效,相信村子里应该有足够的时间收拾地道口附近的痕迹和布置伪装。
第二百九十五节
“这,这里不是有鬼吧?”伪军刘老五牙齿打着颤得指着村口路上的一堆冒牌的骷髅头。
后面的几个伪军也是上牙敲着下牙刹住了脚步,没读过多少书的伪军士兵往往都很迷信,以前下乡扫荡还从没有见过有哪个村子路口会出现这堆邪门的物事,很自然地想到神神鬼鬼的方面,给扫荡的队伍前面带来了一股莫名的恐慌。
“你们的干什么?还不快开路的干活?”队伍后面有些不耐烦的日军小队长看到前面的队伍停滞了下来,跑到前面一看,顺着日伪军的目光看去。“啊!~什么东西!?”日军小队长也被吓得怪叫了一声。
何止是日伪军被吓了一跳,昨天李卫无聊的用石膏捏出一个骷髅头时,着实吓翻了全连上下和全村老少,看到恶作剧的效果这么好,看多了现代神鬼片的李卫很自然想到拿这些东西吓唬敌人,反正也是玩玩,也不会坏了什么大局。
“太君,我想我们还是绕过去,不要进这个村子了吧?”一个伪军声音发颤地道,眼前一这堆骷髅头着实散发出一丝诡异,每个骷髅天灵盖上,都有五个手指洞(“九阴白骨爪”)。
握着武士刀,脸上阴睛不定了一会儿,日军小队长咬了咬牙,道:“开路!”
没有人敢冒着风邪的风险去接近的那堆“骷髅”,绕着路边,没有了之前的大摇大摆,反而很小心翼翼的进了村子。
“卫哥,你也太损了,一堆石膏模型就把敌人吓成这个鸟样,下次再弄点别得什么,还不把敌人吓跑喽。”范国文拼命地捂着嘴,差点笑得肚子都抽筋了,下乡治安扫荡的敌人就被这些假玩意见给忽悠住。实在是太可笑了。
李卫架着望远镜继续观察着村子里的动静:“玩玩罢了,不能当真的?只是给敌人提个醒,别太嚣张,小心报应!”
“不如咱们打个冲锋,让他们有来无回?”范国文的手又开始犯贱,稳稳地架起三八枪对准了日伪军队伍里的小队长脑门子上。
李卫摇了摇头道:“别乱动!老实看着,没我的命令,谁也不准开枪!”
兴冲冲地准备开火的范国文被李卫的一句话就像是冰水淋头一样。楞了楞,不满的埋怨道:“卫哥,以前不是见你冲锋陷阵,操家伙就干嘛,怎么??现在到了地方上,胆子小了起来?”
李卫嘴角咧了咧,道:“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我们现在不能打草惊蛇,这里算起来还是治安区,如果灭了他们。短时间内是爽了。但是敌人报复起来,咱们可就曝光了,不要这么急着打败敌人。俗话说千里之!是,溃于蚁,我们人少力薄,还抵不过日军重兵压境,新兵训练出战斗力起码要三个月,按你的玩法,半个月咱们就被十倍以上的日军给剿灭了,一点一点的磨掉敌人才是上策。”
李卫对范国文很是冲动的念头是毫不客气地掐灭在摇篮里,要知道他亲自带着新兵后,要把这些刚脱离锄头把子的农民整成善战的士兵可一点都不容易。若是让敌人一颗子弹给挂了,那可就是一个多月的辛苦尽化作一江春水向东流,中国人多是没错,但是能够直接拉得上战场的几乎是少之又少。
“那咱们就看着敌人进村??”范国文诧异道,对李卫消极策略仍有些不理解,同样不理解的神色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