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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夜唱-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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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其成本也就是百余贯到几百贯钱。仅仅是去年九月到如今;短短的五六个月的时间里;便有数十种书籍付印;扣去成本;也给叶家印坊带来了几千贯的收益。
自然也有人眼红想要学样;但是活字易学;有些印坊已经开始学着制造木活字与铁活字;只是还没有叶家印坊的青铜活字好。而油墨却难制;油墨的配方;乃是叶家最高机密;甚至在竹材造纸术与酿酒术之上;整个叶家;也只有叶畅与方氏才掌握着。
“再接的话;便要招募人手。”方氏小声说道。
“嫂嫂只管去招就是;多招一些备用;我还想印报呢。”
“印报?”
“正是;象邸报一般的;不过除了朝堂上的大事之外;更多是家长里短;长安与洛阳人口皆过百万;这东西一定好卖。能卖到两千份;便可维持;能卖到万份以上;便是大赚了。”
方氏抿着嘴;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叶畅也觉得尴尬;虽然两人在谈正事;可小娘方才那句童言;却还是令他们不自在。见方氏欲言又止;叶畅胡乱说道:“我要去酒坊看看……嫂嫂;我这就告辞了。”
“你就去罢。”方氏有些恨恨地道。
叶畅顿时落荒而逃;跑得比从洛阳逃出来还要快。想到当初洛阳时李颀等人的纠缠;如今岑参应该去应试科举了;叶畅琢磨着;是不是再回洛阳去一趟。
虽然是留了贾猫儿在洛阳;可是有些事情;还是需要经常去看一看;否则那两千多合格的工人;可就不是为自己培养;而是替他人做嫁衣了。
酒坊是不去的;隔得有些远了;但在庄外靠近吴泽处立的酒库;叶畅还是准备去转转。为了便于运输;酒库离吴泽陂有里许;平时有叶家的两个族人看着;叶畅带着善直等人转到此处时;却见这边正闹得慌。
“十一郎来了;正好”
“依我说就是送去见官的;十一郎心善;没准就让这厮走脱了。”
“你少自做主张;便是十一郎心善积德;放过此人一遭;那也是十一郎自个的事情;轮不得你来说……”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这一片喧闹声;随着叶畅的到来结束了;叶畅来到酒库前;却见众人围在一起。
“怎么回事?”他问道。
“方才我们巡视酒库;发现这厮”他一个族人带着怒气:“这厮不知怎的闯入了酒窖之中;糟蹋了一坛酒;自个儿还喝得酩酊大醉”
这时叶畅注意到;众人中间;正躺着一个人。他凑上去看;那人双眼紧闭;发出微微的鼾声;睡得甚为香甜。
“这是……”
那人一身道士装扮;身上有些邋踏;细眉长眼;三绺长须。年纪约是三四十岁之间。因为在酒渍中打滚的缘故;浑身脏兮兮的;也不知是被看酒窖的哪一个打了;脸上还有半个掌印。
叶畅并不认识这厮。
“是被你们从酒窖里抬出来的?”
虽然天气转春;可这个时候春寒还在;这厮不可能在露天之下还能睡得如此安稳。
“正是;我们正想着要不要禀报十一郎;然后送这厮见官;他不唯偷酒喝;咱们的酒;还糟蹋了好几坛”
“哦?”
这几个看守酒库的族人多少有些惶恐;酒库只是储存成酒之所;防备虽没有酒坊与纸坊等地方守备森严;但是也是叶畅再三交待要注意安全的地方。可是这次却被人乘夜混了进去;他们可都有责任。
这点小心思;叶畅当然明白;他先是进了酒窖;察看了一下酒窖里的情形。
原本储酒的地方;酒香就扑鼻;想来地上的这个醉鬼;就是夜里嗅着酒香然后摸了进去。他应该是翻墙进的院子;然后用剑劈开了大门上的锁;大模大样地进了酒窖之中。
在酒窖里;他先是开了两坛酒;左喝一口右饮一口;以酒下酒;可是叶畅这里的酒乃是醉黄粱;度数接近五十度;乃是这个时代的高度酒。因此没多酒;他就醉意上涌;开始耍酒疯。这厮打破了几口酒坛;让自己洗了个酒水浴。
这几坛酒卖到市面上去;可是值几十贯上百贯
少了钱叶畅并不心痛;他恼怒的是竟然有人敢在修武他的老巢捋他虎须;而且还捋成了
“用冷水给他醒醒酒”神情不豫的叶畅下令道。



第157章 俗礼岂能拘我辈
一桶刺骨的冷水倒了下去;躺在地上的醉鬼顿时浑身激灵;翻身就爬了起来。
“好酒;酒家;再来一坛……”
那人起身第一句话;就险些没把叶畅气乐了。
然后不等叶畅问话;他便又一屁股坐入泥水当中;醉眼朦胧;伸出一只手:“我醉欲眠卿且去;明朝有意抱琴来
这厮醉得紧;这句诗围着的人没有一个听清楚的。不待叶畅吩咐;又是一瓢水浇了过去;浇在那人面上;那人又抖了抖;这才清醒了些。
睁开眼;向着四周看看;那人有些不耐烦:“咦;这是……怎么回事?”
叶畅蹲下身;与他目光相对:“某倒想问你;这是怎么回事;你为何会偷闯入别人家的酒窖;还如此糟蹋美酒?
“别人家的酒窖……啊;我记得了;这不是叶十一家的酒窖么?”那人又四处望了望:“我与叶十一乃是至交好友;喝他两坛酒;算不得大事……”
众人面面相觑;然后全看着叶畅。
叶畅才不记得自己何时与这般醉鬼是挚交好友;他的好友中嗜酒最甚也最没有酒品的算是张旭与焦遂;可这二位也没有眼前人这般没品法。
“你说……你与叶十一是至交好友?”
“那是自然;某平生不打诳语。”
“你们认识;见过面?”
“不认识;也未曾谋面。”那人答道。
叶畅气乐了:“不认识;也未曾谋面;你却说与他是至交好友?”
“那是自然;这世上之人;有些便是相识多年;却也不敢说是好友;有些虽是从未见面;却已经是至交。”那人大言不惭:“某与叶十一;便是后者。”
这人脸皮之厚;当真罕见;不过说话倒是有意思;是个潦倒落魄的失意人啊。叶畅抿了下嘴;原本是想寻这人算账的;但他能说出这番话;倒是个有趣之人;值得结识。
“抬回去;扔热水里泡着;把他的酒泡醒来。”叶畅起身吩咐道。
几个随从依言将那人抬了起来;那人还欲挣扎;只不过他醉得厉害;挣也挣不脱;只能随着众人了。
“你们两人;为何这厮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你们都没有发觉?”
处理完这个家伙之后;叶畅开始板着脸;问起两个看守的职责来。
两看守都是叶家本族子弟;当下有一个涎着脸道:“昨夜里饮了两杯;睡得有些沉了。”
叶畅眼睛眯了眯;这话中;颇有不实之处。
他目光在这二人身上一扫;二人紧张之下;身上落下几粒骰子来。
叶畅的眉头顿时皱在一起。
唐人好赌;双陆最甚;但骰子也甚为风行。几十年后的温庭筠;在其词中便曾云“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叶畅对这事情;原是没有关注;却不曾想;自己族人;竟然也有嗜赌误事者。
“昨夜不是醉酒;而是醉酒加滥赌了吧?”叶畅问了一句。
那二人交换了个眼色;觉得同是族人;这也不是什么大错;当下便承认:“是多博了几回。”
“你二位自己回家中去;酒库以后不必再来了。”叶畅冷冷地道。
“啊?”
“是我没有交待清楚;故此此次损失;便不在你二人工钱中扣除;但是二位既是好赌;便请以赌为食罢。”叶畅拱手:“我这小处;实是供养不起二位。”
叶家子弟都知道;被叶畅大骂没有关系;但若被他拐弯抹角讥讽挖苦;那就有大麻烦了。这意味着叶畅是真怒;而且是那种别人劝都未必劝得回的真怒
叶畅一怒;叶楝便是前车之鉴。
两人顿时傻了眼;那惫怠之人还吩辩:“就是小玩一下;今后再也不敢了……”
“我说过的话;从未不算数;你们先回去;待我确定你们确实不再滥赌;再想法子与你们寻个活计。”叶畅不为所动。
这已经是他经过磨炼之后的做法;若是换了一年前;这二人直接就被叉走;懒得与他们多说了。
那两人心中不服;却又不敢说;而且叶畅毕竟给他们留了一个念想。打发走他们;叶畅心中觉得不是个事儿;忍不住叹了口气。
原先吴泽陂;无论是叶氏宗族还是其余人;小康之家;不过是四分之一;一半人家勉强温饱;还有四分之一的人家穷得肚子都塞不实。那时赌风不兴;民风淳朴;可是这半年来;赌风随着大伙收入增加也兴起。
得整治一番了……
那两人算是骇猴的鸡;不过禁赌的命令也要传下去。
这事情须得尽快抓起;但是叶畅自己不会出面;这个黑脸;应该让叶淡来扮。想到这;叶畅没有急着回自己家;而是又去寻叶淡。听得他提起这事;叶淡极是爽快地应了下来。
待他晃回到自己在村里的小院时;便听得院里有人在放声高唱;唱的曲调苍劲悲凉;带着一股异样的味道。叶畅算是听过不少歌唱的;但是这种腔调;让他忍不住停住脚步。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来到海……不复回……”
叶畅心中一惊。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啊呀;竟然……是他”
到此时;叶畅如何不知道;自己在酒窖里捡来的是谁
难怪他敢说是自己的至友……李白这厮;原本就是一个自来熟;不把别人当外人的家伙么。
想着这家伙竟然被自己的人抽了一顿;叶畅忍不住就好笑。
不过这厮不是在长安城中当他的学士;怎么跑到修武来了?
“热水;热水再来;水不够热”泡在浴桶之中的李白突然不唱了;大声叫道。
紧接着便看到叶家的子弟嘟嘴出来;拎着一个木盆;见着叶畅便抱怨道:“十一郎;这厮好大的架子;呼来喝去;都用了三盆水;尚嫌不足……”
“去打吧;这厮……呵呵;他脾气大些;倒有这个资格。”
叶畅心中的李白;在政治和眼光上;确实不算什么;甚至性格上也有诸多毛病。但是想到他的诗;想到他那纵横驰骋的才气;叶畅觉得;一美遮百丑;足够让人忘掉他其余方面的不足了。
也足够自己亲自为他端水。
想到这;当那个叶家子弟将一盆热水端来后;叶畅便接过手;端着便进了小屋之内。
这小院原是方氏院子隔出来的;叶畅偶尔会来此;但几乎不在这边住;因此布置有些简陋。掀开帘进屋之后;热腾腾的水汽扑面而来;叶畅还未说话;就听得里面的人懒懒地道:“为某注水……”
想到另一世的注水猪肉和注水网文;叶畅无声地笑了。
好吧;就只凭着黄河之水天上来;凭着那一首首一曲曲宛若九霄云外飞来的诗句;也当得他来端水了。
只不过叶畅放热水放得太快了些;烫得那人顿时哇哇乱叫:“慢些;慢些;你这厮好生粗笨”
嗯;这算是为后世人报复;想到那些人要背你这厮那么多诗句、要如同站在地上仰望月亮一样看着你这厮的背影;要追随着你这厮的脚步周游祖国名山大川;烫你一下是轻的。
那厮足足泡了小半个时辰;这才晃晃悠悠地从水中爬起;他光着身体;就在叶畅面前晃悠着;穿上了衣裳。
一边穿;他还一边问:“叶十一为何还不来见我?”
叶畅一笑:“某在斯。”
“呃……啊?”
那人手一抖;衣裳险些落在地上;然后讶然看着叶畅。
却见叶畅戏谑地望着他;眼光还偶尔往下瞄;似乎带着些瞧不起的嘲意;那人终于尴尬了。
他手忙脚乱地将衣裳罩起;然后向叶畅拱手长揖:“十一郎莫怪;某不知……向来便闻十一郎大名;但缘浅未曾见过;早晓得十一郎年轻;却不曾想年轻得这个模样”
这是真心话;他心中的叶畅;就算年青;也是少年老成的那种;象是王维年轻时一般;可是叶畅这样不动声色为他端水递毛巾的;完全超乎他的想象。
“某却认出你了醉成这般模样;除了李太白之外;再无他人。”叶畅哈哈笑道:“青莲居士不在长安城富贵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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