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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张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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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风尘缘起
已经四月末的北京夜晚,气温依旧有点儿低,特别是下过雨后空气更是又潮又凉。在京城最奢华的酒店的顶层豪华餐厅的吧台前,一个对身上的得体正装感觉不爽的三十五六岁的男人,正在为让他感觉更不爽的账单掏钱。这一餐可是花了他两个半月的薪水,他希望能把气氛搞得好一些,以便有机会挽回已经在一起到第十一个年头了的恋人的心。他去年犯了官灾,消耗掉了他所有的积蓄。她在坚持要求一个人回家过春节再回京后,就对恩爱了十年恋人说家里人给她俩算了命,显示他们两个犯“悖婚差”,所以这么多年了总是结不了婚,不是家里出现紧急情况,就是经济上出现问题。算出的命指出,他们两个不能在一起,在一起还会再出事儿,两个人分开对双方都好。于是,她在春节回来后,两个人小别胜新婚的立刻销魂了一次后她就马上和他提出了分手。他一直觉得这很荒谬,不肯甘心。
今天他又约了她在这里吃饭,趁着气氛良好,他拉着比自己小四岁的她到楼顶的大露台上去享受一下大楼高处的景致、夜风、和浪漫。她并不是很美,但是有一种细腻的可爱。他看着娇小的她有些冷的样子,就说要送她回家。她说已经告诉男朋友自己在这里,他马上就会来接她的。这个男人不甘心地说那就陪她到楼下大厅等。她说在楼顶等就行。她说:“这些日子里,我经常在想,如果能够穿越到我们认识以前,我一定要回避开你,免得自己马拉松式的爱情长跑,换来一场空,白白地浪费了十年。”他尽量地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和,但略微发抖的尾音暴露了他内心的翻江倒海,他说道:“这样的结果都是你自己一意孤行的偏要分手,我一直都在尽力地想法挽回,可你根本不给我一点儿回旋的余地。”
此时,一架直升机降到了楼顶的平台上。这个被相爱了十年的恋人甩了的男人明白了为什么她说在楼顶等就行。一个英俊干练的男人从直升机中出来了。娇小的女人立刻热情地走上前去把他拉过来给两个男人互相作介绍。英俊干练的男人打过招呼后就拿出一个精致的物品盒。这个盒子做工非常细腻,而且显得相当的古老,但是复杂而典雅的外观又给人一种与古老很相悖的科技感。
英俊干练的男人打开了这个精致而古老的盒子,里面是一对儿同盒子的观感显得类似的既古老典雅又有些科技感的镯子。这个男人把盒子往娇小的女人面前一送,道:“据说这是从一个相当古老的原始遗址中发掘到的,我从拍卖会上把它弄到了手,送给你。”娇小的女人眼睛发亮的伸出手去抚mo着镯子。那个被甩的男人也禁不住伸出手去摸了一下这个盒子。就在他的摸到盒子的一瞬间,一种像强光一样的东西从盒子中崩裂出来,一下子把三个人包裹到了里面。在下一个瞬间,三个人和盒子就凭空地消失不见了。
被相爱了十年的恋人甩了的这个男人感觉到身体好像在被一种似暖非暖、似软又非软的东西填充着、挤压着、搅拌着,仿佛是思想和意识与身体融化在了一起一样,他不可免俗地穿越了!当他恢复意识的时候,他的耳畔充斥了一大堆杂乱的爆炸声和嘶喊声。只听到有一个人在他身边说道:“又一个牺牲的,是个普通兵,名叫张舍。把他的身份牌扯下,尸体和兵器就留在这里吧,我们没法顾及到这些了。”被甩的男人急忙睁开眼睛,他看到一个穿着残破衣裤的壮汉正在要扯下自己脖子上的一块金属牌。这个壮汉一见他睁开了眼睛,唬得一怔,惊道:“你刚才明明已经死了啊!竟然没死的话,就赶快拿起武器同我和伊森长官走吧。”说着就一把拉起他来,去追前面跑着的一个中等身材、只有腰腿部还披挂着几块兽皮甲片的人。被甩的男人看了眼脖子上挂的金属牌,喃喃的嘟囔了一句:“我不叫张舍呵。”他瞧了瞧四周,这是哪里啊?怎么到处都是弥漫的硝烟和偶尔窜出火苗的残垣断壁。看着有一队人从远处的街角闪了出来,看到他后就举起手中的武器向着他这边凶狠地奔来。他顾不得仔细想,捡起了脚边的一把染着血的剑就向着刚才拉自己起来的壮汉的方向跑去。他心想着:“不管这是哪儿,我既然现在在这个叫张舍的人体内,就得先赶快想办法离开这个战场一样的地方才是。”
张舍紧跑几步追上刚才拉他起来的壮汉,只见他俩侧前方那个只有腰腿部还披挂着几块兽皮甲片的人被一队胸部披着甲胄的人挡住了去路。这个被称作伊森长官的人猛地挺胸大吼一声,双臂用力向后一振。就见在他的吼声中,他的身躯迅速变壮起来,他的四肢、躯干都长出短毛来。从张舍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的侧脸,竟幻化成仿似虎头一般!只见他一声虎吼,冲进挡路的人堆中,在惨叫声里,这堆胸部披着甲胄的人开始东倒西歪,还有几个被腾空抛了起来。一转眼,这队挡路的人已经被解决干净。拉张舍起来的壮汉拍手称赞道:“伊森长官不愧是我们的千夫长,功力就是强劲!”张舍跟着他转过这个路口,一个大广场出现在眼前。
只见一艘庞然巨舰笼罩在广场的上空!广场中央有个一看气度就像是大将的人,披挂着一身金盔金甲骑着一匹健硕的战马。他扬起手中的长刀向右手边的街道凭空一挥,就见一道寒光乍起,旁边的地表都被激腾起裂痕,寒光像是划出一条通路一般把经过的地方刻出一道凹沟。那个方向的街道里立刻传出了一片惨叫声。
这时,浮空的战舰上突然有一个人直坠下来!这个人一身紫色的衣裤,就见他头下脚上身体笔直地坠下,用甲叶做成的披风被下坠的气流鼓动得乱颤。突然间,他的右手带着甲叶做成的披风如同一扇翅膀般向地面划下。伊森大喊一声:“将军小心!”那金盔金甲的武将已经双手举起长刀向空中挥出一道耀眼的寒光。这道寒光比刚才他挥向右手街道的光芒更盛、速度更疾。但是碰到坠下之人用甲叶披风拟成的单翅,就像是被狂风吹灭的火苗一般瞬间不见!金甲将军面色大变,他双手举刀,高声长啸,身体暴涨出大片耀目的光华。那下坠之人同甲翅一起砸入光华之中。刹那间,一声轰天的巨响!广场中心扬起了漫天的尘土,地表把如同大海生涛般鼓起的巨大地浪向四面八方传递出去。以广场为中心,这个巨大的涟漪扩散开来,周围的建筑随着被这不可思议的力量鼓起的地浪升起后再落下,所过之处,房倒楼塌。
张舍被惊呆在那里,他随着脚下的地面被地浪掀起抛下浑然不觉。他只是怔怔地盯着那广场的中心。被轰起的瓦砾与石块儿纷纷落下,一阵大风把广场中心的灰尘吹稀了许多,一个人影从灰尘中从容地走了出来,是那个紫色衣裤的高手!伊森大喊一声:“咱们快走!”那紫衣的高手向这边瞥了一眼,嘴角不屑一顾的向上一翘。拉张舍起来的壮汉一见大叫一声:“完蛋啦!”一声炮弹呼啸似的声音响起,张舍和壮汉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伊森扑倒在地,一声剧烈的爆炸声传来,张舍感觉到身体被抛起,之后就失去了知觉。
2。初涉风尘大陆
张舍感到有个舌头在自己的脸上舔着,他以为有美事发生,笑着睁开眼睛,看到一匹马正在舔着自己,他吓得一叫,坐了起来。他看了看周围,这是个普通的农园似的地方。
“你终于又醒了。”
张舍顺着声音看过去,见是那个曾拉自己起来的壮汉。只见他已经没了一身残破衣裤的狼狈模样。他一米七八左右的个子,棱角分明的五官,非常短但很浓密的头发,一身健壮的肌肉让张舍惭愧得很有些自卑。他走上前来开朗地说:“我还没自我介绍过。我叫格雷。”说着他从被肌肉撑得鼓鼓的背心里抽出来像项坠儿一样挂在脖子上的金属身份牌冲着张舍抖了抖,接着说道:“是和你同样在邵释兵团打拼的。咱们的兵团在那晚的大战中损失惨重,伤亡的人员非常多。在没时间重新编制被击溃后已所剩不一的各个非完整兵团的情况下,像咱们这样的残破队伍就先暂时被混编着派到类似这里的边境地带进行巡逻、警戒。等将军们有时间重新整编队伍时,再把咱们编进其他兵团里或建立新兵团。”
“兵团?”张舍搞不清现在的状况。
“是啊,咱们现在在同奥兹帝国作战。”
“奥兹帝国?”
张舍疑问的语气显然让格雷有些纳闷儿,他摸了摸张舍的额头,道:“不发烧啊。你可能是被爆炸伤到了脑子。你还是多休息一下吧。”说着又把张舍往睡板上按。
张舍用手拍了拍头,说:“没事儿,我只是刚醒,头还有些晕。我去洗把脸就好了。”说着他走到边上的大水槽旁,把头扎进了水里。头浸水的一瞬间,他听到格雷喊道:“那是饮马的水。”他顾不得那么多,在水中闷了好一会儿才抽出头来。他扶着饮马的大水槽喘了好一会儿,突然他盯住随着荡漾的水面不时变形的自己的脸孔,再看看自己的周身,他把挂在脖子上的身份牌拉出来仔细看了看,上面刻着:张舍,20岁。普通兵。意元类型:器物系。他明白了这个身体跟自己二十岁时的外貌音容完全一样。这是张混进人堆儿里就很难被辨认出来的普通大众脸,一米八三的瘦高个子显得很单薄。他知道了这虽然还是自己的思想,但却是在一个不同的世界、在一个和自己二十岁时一模一样的叫张舍的人的身体里。这是个怎么的世界?这个张舍怎么样了?他的思想是否还在?其他人怎么样了?太多的疑问和念头涌上他的脑海,他得让自己赶快适应这个新世界。还好自己在作战时被震昏了,正好可以装作丧失了记忆,这样自己在学着适应这个世界时如果闹出什么笑话,就不会有人太疑惑。
他走到格雷身旁说:“我被炸昏了头,一时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我有好多事情想问你。”
格雷道:“那等闲暇的时候再说吧。既然你已经醒了,就和我先去见一下新队长吧。”说着拉着他来到了前面的一间房。格雷看到门外的长凳上放着几件衣裤,屋子里是哗哗的弄水声,说道:“看来队长在洗澡。咱们等会儿吧。”说着和张舍一起坐在了长凳上。
张舍顺手拿起了衣裤堆儿里的身份牌,看上面刻着:周永魁,21岁。三级十夫长。意元类型:变身系。张舍脱口问道:“意元类型是什么?”
格雷瞪大了眼睛瞧着他,那讶异的表情仿佛是在看着最不可思议的事情。他摇着头拍了拍张舍的肩膀,说道:“看来你真是伤得不清。连咱们风尘大陆人人都有的意元能力的类型是什么都不知道了。”
张舍用心地提取着有用的信息,原来这儿叫风尘大陆、原来这里人人都有什么意元能力。他心里默记着,脸上却摆出一副茫然无辜的样子。
格雷叹了口气,耐心地给他讲道:“每个人的体内都拥有着各自的意元能量,也被叫做意元气,把它们集中发挥出来后会产生各种不可思议的效果,这就是人们常说的意元能力。就像每个人的血液只有一种一样,每个人的意元能力也只有一种。像你的‘器物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