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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波东带着飞子走进了云伊族内务长老家,拜见了云伊内务长老孓言。
蚁类的排外情绪是很强烈的。外族蚁要想在本地活动,极为艰难。不过孓言听说是两个蚁医,便也没什么推托,毕竟军营里的伤员太多了,让这两个家伙试试吧。安排阿波东和飞子在伤员营旁边的一个小角落里住下,但活动范围却给限制了,只能在伤员营内活动,不能随意走动。
阿波东倒无妨,本来就是来带徒弟的,原本就不希望来看风景。
只是飞子却是老大的不情愿,来给你们瞧病,还这么吊!没办法,师傅都没意见,老实呆着吧。
。
清晨的阳光总是这么迷人!
飞子对着太阳伸了伸腰,然后走到一株小草前,对着草尖的一粒露水,端祥着自已的新容。哇,有这么丑么?!整个脸被扭曲得不成形,有点像被火烧过。
“总比被人认出自已来强!”
飞子收回布在脸上的精神力,原本的容貌恢复了过来。“嗯,还是这样好看。……”自恋了一番。
听到有脚步声,飞子连忙又改变了面容。
是师傅。阿波东的后面,跟着几个折了手的蚁,飞子连忙走回去。
在进门时,阿波东悄悄附在飞子耳边:“这几个我来治,等他们回去把我们的宣传做足了,以后你就有得练了。”
飞子又是一阵晕。想不到一脸慈祥的阿波东竟然也有一副如此奸诈的想法,也不知道这几个是怎么被忽悠来的!
飞子按照阿波东的要求,把一些草药捣烂,做成药泥,打着下手。
阿波东在重复着以前对飞子做过的步骤,折断,再接上。一阵阵嚎叫从洞穴内传出,惹得附近还能走动的伤员们纷纷赶来围观。
在众目睽睽之下,阿波东一一给这几名伤员接好了手,包上了药泥。阿波东的草药那的确是有特效,上了药之后,几名伤员便不再喊痛,反而露出舒服的表情。
“行了,每天来换一次药。七天之后包你们好了!”阿波东大声地说。
围观的群蚁簇拥着这几名接手的伤员,喧闹地走了。
“能行么?”
“过几天不就知道了?”
“能接好就好了,我断了一只手一条腿啊!!!”
……
七天之中,除了每天给那几个换药,其余的时间飞子和阿波东都在不停的捣药泥,幸好伤员营有很多的药草,不用出去采,不然会累死滴!
飞子揉着自已酸酸的小腰,痛苦啊,真不是蚁做的事。
洞外又是暄嚣一阵,众蚁又簇拥着那几名伤员来了。今天是第七天,该松药了。
阿波东适机的把飞子推上了前台,让飞子去给他们松药。飞子倒也配合,装出一份熟练的表情,偶尔还很有经验似的看着接驳处点点头。阿波东看着飞子如此表情,心里暗暗的偷笑。
飞子让那蚁兵活动试试,围观的伤员们看着那蚁活泛的手,脸上顿时出现了狂热的表情,纷纷大声叫喊。
“给我接手!”
“给我接脚!”
“给我接屁股!!!”
……
阿波东还是挺奸的。在飞子把几名伤员的药取了之后,把围在洞内的蚁们都请出了洞。
“各位,我非常理解大家的心情。”领导讲话?
“但是,这事急不得。要一个一个来,所以,要有个规划。嗯,最好你们长官能协助一下。”正宗的领导!
众蚁散开之后,不到片刻,孓言长老亲自跑来了,这是事关稳定的大事啊。
“贵师徒真乃神蚁啊!从前怠慢了,莫怪,莫怪。”能看得出来,孓言长老很激动。
“以后这军营的药草随两位支配,军营范围可以任意出入,我会叫人来把这个房子扩大三倍,专门派人来协助你们的工作,我们云伊会为两位提供最好的环境,最好的条件。我会让王后给你们丰厚的奖励的。”
阿波东此时却表现出了清高。
“济世救蚁,是我们医者的职责,长老大客气了。”
完全是一副口里说着不要不要,却又伸手去接的虚伪形象。
孓言长老说了一大堆恭维的话后走了,留下了二十名懂点医术的军医给他们帮手。
飞子看着阿波东,心里充满了感激,这老家伙为了自已也是想方设法的。
不过这以后,有得忙了。飞子心里却从未有过的充实,退而求其次,不能救天下,救几个伤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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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为了把飞子调出加西族,只好让它学了医,不然以后的故事不好继续了都。谢谢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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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节 公主病了
飞子忙得焦头烂额了。
没想到云伊会有这么多伤兵!断手断脚没屁股的等等,只差断脑袋的了。也没有空闲去问大陆上面的战况,一茬又一茬的伤员在这座洞内出进。还好洞穴被孓言派蚁弄大了很多,打屁还是能转个弯了!
大多数伤员的断手断脚都歪歪曲曲的长好了,所以几乎所有的蚁都要被重新折断再接好。一天到晚,这个洞里不停地传出嚎叫声。怕也是一道独特的风景了!
直到夜很深了,送走了最后一批伤员,飞子才能休息一下。
走到洞外,寻一处僻静之处,坐下,练习练习功法。也奇怪了,这么一天解手都没空的搞,累得全身酸痛的,反而吸收的灵气比以往空闲的时候要多上许多,一小半夜练下来,精神饱满,又是轻松得很了。一起在洞内工作的蚁们都很奇怪,怎么才睡小半夜,飞子就这么有精神?只有阿波东知道飞子具有神秘力量而不为奇怪。
飞子的精神力量在这些日子里飞速的增长着,偶尔兴起,在无人之处,便使出精神力搞出一阵风来,吹得山中呼呼作响,然后满意地看着满山东倒西歪的草。
忙,忙,忙……
近一个月的时间,终于差不多了。如果认真统计,平均每天收治的病号,怕有200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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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子在军营内做闲暇散步。
沿途都有人不停地在和飞子打招呼,亲切的喊着“不飞医生”。偶尔碰到一些个女兵,也都是火热的眼神,电力十足。
飞子都有点得意了。
“不飞医生,来,进来坐一会。”一座军营前立着的蚁在喊。
那蚁飞子还记得,也曾是一名断腿的伤员,而且是断了三只腿,所以有印象。飞子走了过去,或许也能打听点消息。
“来来来,快,您请坐。”那蚁殷勤的招呼着,同时把其它的蚁喊了出来。
“不飞医生您好。”
“不飞医生快请吃蜂蜜。”
大多都是从飞子手底下经过了一遭的,都显得非常的热情和尊敬。
飞子随意地问了问众蚁的恢复后情况,然后把话题往战场上引。
“不知道前线如何?根据我收治的伤员来看都是旧伤了哦。”
“您不知道?我们和东新族都歇战半年多了。”一名蚁在一旁说道。
“东新的那个大长老太厉害了!”另一名接道。
“那东新族怎么没打过来?”飞子奇道。
“唉,您不知道,牵牛族和我们联盟了。牵牛族可是有两件法宝,厉害着呢!或许等一段时间我们就要打过去了!”
飞子看着这些蚁脸上那种好斗的表情,心里顿觉索然无味,还不如不救他们!起身告迟而去,不再想往前走,便回到了洞中。
阿波东还在洞中挑选着草药,那些派来帮忙的蚁,因为治疗差不多了,都被退了回去。
飞子走到阿波东前面,想了想。
“师傅,明天我们走吧。”
阿波东呆了呆,想了一下。
“嗯,也好,这里也练得差不多了,那明天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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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东西要收拾,空手来,空手走。治病的草药到处有,也不必要带,食物也是沿途采集,一餐管一餐。
飞子和阿波东在晨曦的阳光还没出来之前,就出发了。
没有去向孓言告辞,反正也没想领什么奖赏,于是悄悄地走了。
一老一少像两只小精灵,踏着月亮撒下来的露珠,在草叶下慢慢穿行。
飞子还是很不痛快。救的那些人还是要去杀架,白救了。还不如不救!
“唉!”飞子对着天空中的白雾重重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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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蚁并不急着赶路,一路上停停走走。阿波东看飞子不痛快,偶尔特意逗他说几句,遇到好的景色便坐下来细细地看看,发表一篇观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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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身后远远地传来一阵喊声。
“不飞医生!——”
“阿波东医生!——”
两蚁停了下来,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飞子朝阿波东打笑着道:“莫非是王后给我们送奖赏来了?”
后面的蚁们快速地追了上来,一名军官走向前来。
“两位医生,王后有请!”
“这个,奖赏就不必了吧?!”飞子和阿波东对视一眼。
“奖赏自然少不了,重要的是,王后有事相求。”那军官禀报。
“有事相求?我们只是医生,莫非王后病了?”阿波东问道。
军官迟疑了一下:
“是一位公主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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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观看,再会,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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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节 是谁病了
飞子和阿波东跟着蚁兵往回走。
飞子向蚁兵们询问是哪位公主病了,但是蚁兵们只是摇摇头,说不知道。也是,王后没必要和他们说得这么细致。
蚁兵们一路催促,一行人快速的在山间小跑。
黄昏时分,飞子和阿波东被请进了云伊王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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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伊王后尤娜基在一间偏殿上接见了两位医生。
“这段时间真是辛苦两位了,你们为云伊所做的,云伊族上下将永远记在心里。”王后柔声地说着。
飞子抬头仔细瞧着尤娜基,尤娜基也是一只迷人的蚁儿,只是眉宇间透着股刚健的味道。尤娜基也注意到了下面看着自已的飞子,但是望过去时,却着实让尤娜基惊了一下,易容后飞子的相貌实在不敢恭维啊!
但是尤基娜似乎不讨厌飞子丑陋的相貌,反而笑得更加欢了。
“看来是云伊族怠慢二位了,竟然让两位就这么走了。”
阿波东连忙说“不敢不敢”,解释了不辞而别的原因,当然是胡诌了个理由了。
尤基娜对这个不是理由的理由倒也不在乎,眼神一转,说到正题上。
“请二位回来,是因为小公主得了一种怪病。每天茶不思饭不想,快有半年多了,很多族内医生看了都不知道病因,两位医术高明,请二位瞧瞧。”
阿波东倒是毫不推迟,连忙道:“能为公主诊病是我们的荣幸。”
靠,什么话!飞子暗骂了一声。
不过,接触接触疑难杂症也是好的。这师傅,不错!
“那,我先带二位去看一下。”尤娜基下了殿来,领着前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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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行到位于王宫左侧的一间独立的小洞前。
尤基娜停在了门外。
“公主,我请了两位医生来,帮您看看。我们进来了啊!”
尤基娜的语气似乎并不是和女儿说话,有点生疏的感觉。
“唉,进来吧!”门内听见叹了一口气。
轻轻地一声,让飞子顿觉神智恍惚。
多么熟悉的声音啊!
虽然这么些日子,飞子不断地在忘记,不断地不让自已想起,可是,心中的那份痛终究还是留下过一道伤痕!不是忘记,而是深深隐藏在心底。
(借一句话:)关切是问,而有时,关切是不问。倘若一无消息,如沉船后的海面,不代表遗忘。也许只是,静静地记得……
飞子呆呆地站在门口,忘记了一切,又似乎什么都没曾忘记过。就那么呆呆地站着,脑中混乱,再加混乱……
阿波东回头看了看发呆的飞子,轻声地唤了一句,却不见飞子反应。便抓住他的胳膊摇了几下,飞子才从混乱中回过了神。
“你的易容术刚才失效了,你怎么了?”阿波东低声问道。
飞子连忙往脸上加了道精神力,重新改变了容貌。
“师傅,你去吧,我不去了。”飞子淡淡地说。
“你这小子!这样的病例很少见的,你发什么傻!”阿波东有点生气了。
“不去了,您去吧。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