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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中掏出一份军令,放到了刘恒面前的书案上。
刘恒急匆匆地将军令拿起拆开仔细一看,他的脸唰地就白了,军令地开头上赫然写着一行让他感到无比惊恐地一句,“暴奴首领李志,突然现身东源城,敌军士气大增,。。。。。”
之后的内容他也在无心去看,无非如同那名军官所说要大批的援军。他脸色煞白地将军令扔到了书案上,抬头看着正紧紧地盯着他的那名军官,以及会场内贵族们的带着疑问的眼神,有气无力地摆摆手,说到:“诸位,适才这位大人也口传了大统领的军令,诸位照办吧!”
说罢,也不再去理会那些开始议论不已的贵族们,他迈着有些踉跄地脚步,急匆匆地离开了会场。
他不能为了舒城郡郡守这样一个没有实权的空名去为之陪葬,他对于前方的二十万的军队能否抵挡那位号称贵族的噩梦,动辄屠城,处死贵族无数的李志,没有一点的信心。
掀起了马车的窗帘,他有些依依不舍地望了望这座几乎就要属于他的城市,轻轻地叹了口气,唉,再好的地方,终究还要有命在才有的享受啊。
不断响起的鞭声,伴随着马儿轻快,急促的马蹄声,带着刘恒依依不舍地贪婪渐渐地消失在远方。
第二十九章 求人不如求己(上)
周云是东源守军的一名银级战士,也是如今六万守军中仅剩的一名银级斗气高手,他带着近乎于无限崇敬地眼神望着巍然屹立在城头上的背影,在即将城破人亡之际,是他带着赫赫的声威踏空而来,挥手间就将数十位银级高手化为灰烬,几个呼吸之间就将一位强大的黄金武士打得吐血而逃,硬是以一人之力一举挽救了东源城城破人亡的命运。
他就是代表伟大的自由之神在世间意志的李志大人,无数得到赦免,获得自由的奴隶们最虔诚的膜拜对象。
李志腰间挂着一柄钢刀,背负着双手昂然独立在东源城城头之上,身上那件宽大的麻布长衫被凛冽的寒风吹得猎猎作响,一杆大旗笔直地插在他的身后,鲜红地旗面上,绣着两个明黄色的大字,“自由”。
他望着围在城外的敌军营帐,通过那些不停在营帐中奔走的士兵,以及在军营中络绎不绝进进出出的马车以及士兵,可以看得出来对方是在酝酿新一轮的,浩大的攻势。
看着城外的情形,李志的嘴角上挂起了一丝轻蔑地冷笑,真没想到时隔许久竟然在这里又遇到了帝都故人,仇恨果然是让人们走向灭亡,走向疯狂的最佳助力。
明天,三十万的援军就会赶到,他要在三十万大军的眼前,一举斩杀对方,展现自己强横的实力,重新竖立自己的威望,更好的掌控这批新的本钱。
“穆成,希望你的表演会比你父亲要精彩些。”伴随着李志的声音,一股浓浓地杀机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在轻飘飘地吐出这么一句后,他转身走下了城头,只留下那杆绣着自由两个大字的大旗随着寒风在城头迎风招展。
就在李志那饱含杀机的话语还未消散在风中之时,城外密密麻麻地营寨中的那座华丽的金顶军帐之中,也同样响起了一道恶毒的咒骂声。
“贱奴,我定要将你挫骨扬灰,以慰我父在天之灵。。。哇。。。!”话音还未落下,穆成又忍不住吐出一口淤血。他一把推开了急忙上前亲兵,自己伸手缓缓地拭去嘴角残留的血迹,声音冰冷地问道:“消息传出去有回音吗?”
亲兵连忙应声说道:“大人,有四位大人回话答应明天赶来相助,分别是万古郡的黄金武士张阳大人,鹤岭郡的黄金武士张跃大人,黎山郡的黄金武士费亮大人,还有北方四郡联盟派来的黄金骑士范玉大人!”
在听到最后一名要来的人名后,穆成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范之这一肚子坏水的老混蛋,不是一向号称从不参与内战,恪守格兰帝国的名分吗?怎么这次竟然如此高调行事,黄金骑士的强者都派出来了。
不过眼下也顾不得这么多了,一想到李志这个杀父仇人如今还活的是风风光光,甚至已经成为了黄金级别强者的存在,他的怒气就不打一处来,哪怕将这次控制到手的几个小郡的领地拱手与人,他也要除掉给予他们穆家奇耻大辱的李志。
只要白林关还在穆家的掌控下,那四十万久经沙场的精兵还他的领导之下,区区几个小郡的得失算得了什么。
只见他带着一脸得意之色轻轻躺倒了行军软床上闭上双眼,他要在明天来临之前好好地休息休息养足精神,待到明日亲眼看着李志在数名黄金强者的围攻下悲惨无助地死去。
漫长而又短暂的夜晚在甜美的梦乡中一闪过去了,清晨第一缕地阳光洒在了东源城的城垣上,值守了一夜的守城士兵们在与同僚交班后,排着整齐地队列走下了城头,准备返回军营美美地躺回被窝中,补充漫漫长夜所带来的疲惫困乏,当城外升起了四道灿烂地金光的时候,他们今天好好睡上一觉,做个美梦的梦想被无情地碾破了。
城池的上空四道闪着灿烂金光的身影,让刚刚从感到胜利希望的东源城,不得不再一次地面临着城破人亡的威胁。远方,他们的援军还未出现在地平线上。
李志那原本就不大的双眼几乎要眯成了一条线,他凝望着空中耀武扬威的四道金光灿烂的身影,他此刻已经顾不上懊悔当初为什么不斩尽杀绝,还妄想着留到今天那三十万援军赶到的时候在动手立威了。
四对一,这根本就是一场没有胜算的战斗,妈的,当初威尔那家伙不是说黄金阶位的强者稀少地很吗?草,这怎么就突然一起冒出四个。
要面子,还是要命?这才是李志如今迫在眉睫的选择,然而他此刻既想要面子,也不想丢命,更盼着能突然扭转乾坤,他真的神灵上身,信手扫平四个黄金级的强者。
就在他左右危难之际,忽然耳边传来一道声音,“大人,您先走,鸡鸣郡不能没有您,自由军不能没有您!”
李志连忙回首,看到的是一张真诚,甚至还带着一丝哀求的面孔,它的主人正是那日自己救下来的,东源守军里仅剩的统领级军官周云。
望着周云脸上的表情,李志的心中砰然大动,如此的厚望,撼人心魄的精神,如果此刻他走了,逃了。他终生都无法原谅自己,况且对方明摆着是要自己的性命,逃能逃到那里去,普天之下有谁会伸手相助一个试图打破这世间延续了几千年的制度规则的人呢。
求人不如求己,更何况又无人可求,李志那原本紧皱的眉头瞬间舒展,脸上闪过一丝决绝之色。
想到这里,他强行挤出一份自信的笑容,伸手轻轻一拍周云的肩膀,语气一如往昔一般铿锵有力地说道:“放心,伟大的自由之神将庇护我,也庇护你们,对着神圣宝贵的自由地向往,是谁也不能抹灭的!”
他把话说完,又郑重地拍了拍周云的肩膀,抽出悬在腰间的长刀,望着天空的四道灿烂的身影,轻蔑地撇了撇嘴。
也不再搞什么花俏的动作,柔和地白色光芒萦绕在身边,将刀一横,整个人如同一支利箭一般向天空弹去。
东源城的上空忽然凭空响起一道霹雳般的一声大喝,就听的李志厉声高叫道:“以自由之名,解放世间所有饱受欺凌的人们的自由军统领李志在此,那个与我一战!”
湛蓝的天空中,一道白光耀眼的身影,威风赫赫地站在天空之中,发出响彻天地的不屈地宣言,这样的情形,周云终其一生也不曾忘怀。
第三十章 求人不如求己(下)
就在李志话音落下之时,只见四人之中的身材瘦小的张跃抢先站出身来阴测测地笑;说道:“贱奴,你到是好思量呀,不过今儿咱不是来跟你单打独斗的,诸位动手吧!”
他说着,一挥手中长剑,长长的剑光几乎要割裂天空一般,凶狠地快速地向着李志迎面劈去。
李志原本想拿话将四人挤兑一番,若是单打独斗三个黄金武士还不被他看在眼中,至于对方的那名黄金骑士,嘿嘿,打不过自己还不能跑吗,他不信点背到还能遇到如同秦非那种只差一步就是黄金大骑士的顶尖强者。更何况能先收拾一个算一个,这样他活命的几率不久又大了几分嘛。
谁想张跃他们哪个跟他讲身为强者的尊严,脸面。在张跃他们的眼中李志哪里是堪比黄金级别的强者,分明是几个郡的领地,赤裸裸即将收获地利益。一对一,他们可是不傻,穆成可是还伤势未愈地卧在军床上呢。
几乎容不得李志在心中暗骂一声无耻,三道威力无匹夹杂着强大斗气的剑光从他正面以及左右两侧攻来,李志长刀横扫将三人攻势微微一阻,纵身又向高空跃去。
张跃恼怒地看了站在一旁并未出手的范玉一眼,却终究不敢说些什么,悻悻地收回剑势,率先第一个追着李志的身影赶了过去。张阳,费亮自然也不甘落后,几乎同时紧跟在张跃的身侧向着李志追去。范玉脸上闪过一丝颇为值得玩弄的微笑,也一摆手中宝剑,不紧不慢地跟了上去。
一时间,高空之上开始了一场你追我赶的追逐之战,眼看着追了许久依旧是差上那么一点距离,况且高空中根本就不存在逃跑的死角,张跃终于忍耐不住了,他侧身躲过李志信手甩出来的一道斗气,满腹怨气地冲着悠悠闲闲地跟在最后面的范玉喊道:“范大人,您大老远地过来,不是光来看好戏的吧!”
只见范玉目光淡漠地看了张跃一眼,又抬头向正在四处乱窜地李志的身影看了看,嘴角流出一丝怪异地微笑,猛地加快了速度,几个呼吸间,就赶到了李志的身侧,轻飘飘地伸手右手,一边冲着李志的肩头拍下,一面语气平和地说道:“小兄弟,该来的总归要来,你是逃不掉的。”
李志正漫无目的地乱窜,并且伺机寻找机会优先解决一名对手,然而毫无遮挡地高空给了他奔逃地方便,也同样让他根本没得机会单独面对一名对手,除非拼着两败俱伤。
就在他正伤脑筋的时候,忽然一只手轻轻地拍上了他的肩头,紧接着一股平和沉稳的声音,带着意味深长地语调传进了他的耳朵里。
逃不掉,那就去面对吧!李志心中的那种深藏在灵魂中不屈的精神,陡然被引发,就是这种不屈的精神,让他向着监工挥出了改变了命运的一击,是这种不屈的精神让他从一个弱小之极的逃奴,成长为一位媲美黄金武士的强者,一位让无数的奴隶无限崇敬的偶像。李志一念及此,只见他猛地一转身挥刀就向身体的左侧横扫过去。
“呵呵!”伴随着一声轻笑,范玉在刀锋还未及体之际就已经向后轻轻跃去。李志一刀扫空,却并没停留,只见他猛地一扭腰凌空掉转了身形,头下脚上挥刀向着正迎着他刺来的张阳砍去。
就听得铛地一声金铁相交之声传入耳际,李志忽然觉得手中一轻,他定睛望去,只见手中那柄普通的钢刀已经被慌忙中进行自救,举剑上迎的张阳手中宝剑削断。李志连想也不曾去想,手持那柄断刀,手臂猛地往回一收,身体更是向下一沉,紧接着举刀猛地向前一刺,正中张阳的咽喉,然而张阳脸上嘲讽的笑容才不过刚刚浮现。
就在李志刚要挥刀横扫切断张阳的头颅之时,就感到身后一寒,他甚至清晰地感觉到了身后那柄激荡着丝丝寒气的长剑,即将从背后穿透自己的心脏。
在这生死一线之际,李志一把松开插在张阳的尸体的半截钢刀,向前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