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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爆后,虽说他们狼狈不堪地逃离了杜山自爆的所影响到的范围。
虽说杜山舍去性命给他们除去了一强敌,然而却也严重地影响了李志原先的计划,就在自爆发生后的几天时间里,夜郎国边境上的部队全部撤换为由神庙的光辉骑士带队的一支支守卫严密的,不间断地进行着路线交叉巡逻的光辉武士。
迫于无奈,李志跟夜依依一商量,也只好暂时在大草原的深处安定了下来,只有这两千左右的步兵,他们也没办法在这个骑兵为王的草原上重操旧业,去掠夺过往的商人。
只好过起了逐草而居的游牧生活,整日面对着一望无垠地草原,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时间一长李志之前的豪情壮志,慢慢地一点点的开始消散,时日一长他却开始整日无所事事地懒散的在营地地四周游荡。
偶尔跃上半空,停留在高空中仰望夜空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并不是在原来的世界里草原中度假,休闲。而是将永远地被困在了这个尽管已经待了几年的却还是相对陌生的世界,难得冥冥中真的会有什么主宰,要借自己这个外来者去解救那些奴隶,推进这个世界的进程吗?
就在他出神胡思乱想之极,就听见身后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伴随着的是那清脆动听的娇柔的女声,“嘿,躺在这里看什么呢?”
李志闻言并没有起身,因为他早从那传来的脚步声中认出了来人乃是夜依依。说来也是奇怪,自打那天李志粗暴地扛着夜依依跑了一段路后,他们之间原本客客气气地言辞,举止,一瞬间就消失了,仿佛他们之间原本就是这么随意一般。
李志轻轻地吐掉衔在嘴里的长长的草叶,随口答道:“在看天上的云!”
“云,有什么好看的,你现在怎么整天懒懒散散的,整个人看上去没有一点精神的模样。”夜依依说着话,很自然地紧挨着李志并肩躺在了已经是一片枯黄色草原上。
李志望着天空中变幻无常的白云,想到了自己穿越者的身份,以及短短几年中曲折无常的遭遇,轻轻地发出了一声惆怅的叹息,“唉,世事无常,如白云苍狗呀!”
夜依依猛地侧过脸,望向李志,一双忽闪着的眸子,仔细地打量起李志来,她总是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难以度侧,他的语气中虽然经常流露出一种看透世情的沧桑的气息,然而有时他却如同一名初涉世间的热血男子一般,恨不得仗一人之力荡尽天下不平事。
“你说,我们就要一直这样的活下去吗?”夜依依犹豫了半天,终于还是问出了,她一直想问的话题。
李志有些诧异地扭头望了夜依依一眼,说道:“我还以为这个问题将会再由王烈过来气冲冲地对我进行质问呢,没想到竟然是你要问我。”
说着他伸手撑地坐了起来,打量了一眼夜依依看上去凝重的神情,轻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唉,现在只有一个字,等,等待时机,等待机遇。至于别的我是没什么好的办法了!”
夜依依也腾地坐起身来,口气有些激动地说道:“等,要等多久?你知道吗,手下的儿郎们再等下去,他们的刀枪都快要锈出铁锈,他们的热血也快要在这漫无目的的等待中降温。”
说着她的语气有些激昂起来,“曾经威风赫赫,凶名威震天下的自由军总长,号称要解救万万奴隶于水深火热的苦难之中,宣称代表自由之神意志的李志大人,难得如今早已丧失了往日的勇猛拼搏的锐气,昔日杀气盎然的威风,成了整日里东游西荡混日子的闲人了吗?”
李志看着因为语气比较急,致使双颊染上一抹嫣红的夜依依,沉默了良久这才说到:“这样下去不好吗?难道非要为了所谓的什么家族荣耀,面子,去拼个你死我活吗?自由之神,哼!”
说着李志不由得发出一声冷笑,继续说道:“所谓自由之神,你难道不清楚吗?何必再拿这个说事,至于解救奴隶,争取自由,”他说着摇摇头,道:“我没有那么高尚的人格,为了他人,而去流血,流汗乃至于丢掉性命!坦白地说,一切不过是为了我自己能活下去,并且活的长久。”
李志说罢,站起身来,随意地伸手拍了拍衣衫,看着已经呆滞在一旁的夜依依,说道:“曾经被做为皇帝来培养的你,难道就不明白吗,热血与理想都是用来讲给手下们执行的,真正的决策者关注的是如何争取最大的利益。所以我累了,我也厌倦了做出一副慷慨激昂的样子,去煽动那些可怜的人们,去流血,流汗乃至于丢掉性命”他甚至有些恼怒地反问了一句,“自由,理想,哼!难得它们比生命还要更宝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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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这些天事情比较多,更新自然有些慢了,好不容易存的一些稿子也用光了,唉,不过俺是不会太监地
第十六章 两个傀儡
上一章的问题,最近心情有些消沉,所以不由得夹带了私货,水分大增,实在惭愧,俺一定是不会太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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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依依望着李志准备要离开的身影,忽然觉得心中有什么破碎了一样,原来那一腔热血,那万丈豪情的宣言,统统都是假的,不过是他用来活命的算计,原来不过是裹了一层厚厚的无人拆穿的高尚的外衣。
她用着看一个陌生人的眼神,望着李志渐行渐远的背影,泪水噗哧,噗哧地跌落在已经枯黄的草原上,李志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在了她已经模糊的视线外,原本她满心期待的最后的一丝依靠,却狠心地将她推了开来。
难道上天早已注定,夜郎皇室就这样在这个记载着先祖上赫赫战绩与荣耀的草原上,悄无声息地消亡吗?
此刻的夜依依并没有怨天尤人,抱怨什么,只见她用力的擦去了脸上的泪花,脸上露出了坚毅的神情,整理了一下有些绉吧的衣服,迈着坚定不羁的步子,大踏步地向不远处的营地走去。
然而已经对李志充满了失望的夜依依,并没有发现,她也不可能发现,站在高空中正望着她不住地摇头的李志。
“唉!”李志站在劲风迎面的高空中盯着走进营地内的夜依依,苦笑着叹了一口气,喃喃地说道:“嘿,人情,尤其是舍命的人情果然是最难还的!”
不一时,就听从下面传来了苍凉的号角声,忙碌的士兵们纷纷放下了手中的活计,收拾起行囊,拎起了沦为猎刀的武器,开始向着营地的门口前移动。
李志的眉头轻微地皱了起来,这处营地是他刚刚选下没多久的,各种物产足以支撑着他们度过漫长的冬季,难得夜依依她疯了,还真的要凭着不足两千的残兵败将们去冲关?
就算是夜郎国这边的驻扎的光辉武士们也足以让他们这满打满算不足两千人的残兵们覆灭当场,更不要说朝阳城内的光辉骑士团了。
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去送死,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啊,李志无奈地又叹了口气,将身一晃向着夜郎国的边界飞去,拥趸数十万之众的他如今竟然落得成了一名打前哨的斥候。
就在李志因为某些无法道出的原因,导致夜依依一气之下终于按耐不住焦急的心情,打算借着这本就混乱不堪的世局,来实现自己所担负的希望。带着仅有的不足两千人的残兵败将试图去冲关之际。
巍峨雄伟的夜郎国帝都,曾经做为天下中心的金阳城的皇宫大殿内,一场血案刚刚结束了,凶手赫然就是夜郎国的皇帝夜知行。
此刻站在金阶上的夜知行一扫往日里的那一副温顺恭谦的中年男子地模样,杀气在他苍白的脸上若隐若现,微弱地金色的斗气光芒在他的身边环绕,在他的脚下还横七竖八的躺着几具还冒着鲜血的尸体。
谁能想得到,一向如同神庙的牵线木偶的皇帝陛下,竟然一朝之间就突然变了脸,在大朝会上冷不丁地拔出随身佩戴的宝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所有人还在愣神的瞬间就将那几个神庙派驻的神职人员变成了冷冰冰的尸体。
只见夜知行手中依旧紧紧地握着夜郎皇室历代传下来的凌绝宝剑,不知是谁的鲜血沾染在了剑身之上,顺着剑身缓缓地滴淌在皇宫大殿之上。而威严的目光逐个扫过战兢兢的站在殿内,内心纷纷度侧不已的贵族大臣们。
几乎所有大臣贵族们的心中都萌发了一种疑问,是谁?是什么,让一向诺诺若然的皇帝一改怯懦的形象,不由分说地就杀死那几名神庙的神职人员,公然要跟神庙决裂,难道隐忍了二十年,终于忍不住了吗?
只见夜知行忽地将凌绝宝剑高高举起,大声地喝道:“朕宣布从即日起,废除神庙中的神职人员一切特殊权利,废除他们的拥有军队的法令。从今以后夜郎帝国只能有一个声音,那就是朕的声音,延续了千年地帝国皇帝的声音,君权将代表着至高无上的荣耀与权力!”
就在夜知行在皇宫大殿中发出震惊所有人的宣言之时,皇宫外早已准备妥当的禁卫铁骑,策马扬鞭的冲向了城内的神庙,一场比皇宫中更为惨烈的杀戮开始了。
虽然禁卫们挥动着手中的刀剑冲进了金阳城内庄严的神庙中,然而令人奇怪的是他们只挑着那些拥有斗气的光辉武士,骑士们下手。却没有一个人去踹开那些紧闭着,在门首上画有一个醒目地白色的圆圈的祭司们住处的房门,尽管里面传来了一阵阵向天神虔诚地祈祷声,听那喃喃不断的声音,祭司们似乎是在进行集体的忏悔。
一股阴谋的气息,在庄严肃穆的神庙中蔓延,很快人数众多其中也不缺乏高手的夜郎国禁卫军们,在仔细地查验一遍之地上的尸体后,抬起同袍的尸身无声无息地撤离了神庙。
过了好一会儿,当死去的光辉武士,骑士们的尸身都已经开始僵硬起来的时候,祭司们的祈祷声音才逐渐地停了下来,伴随着吱吱呀呀的声音,祭司们紧闭的房门被从里面推开了。穿着一袭长袍的祭司们,面色庄严,凝重地一一走了出来。
没有人发出命令,也没有人对眼前血流成河,伏尸遍地的情形作出吃惊的模样,他们默默无语地走到尸体的跟前,两人一组的缓缓地抬起了跟他们有着共同信仰的,曾经是他们亲密无间手足相连的兄弟们已经僵硬冰冷的身体,将他们堆积在神殿大门前的广场上。
当熊熊地火焰伴随着一股浓郁的肉香升起的时候,这些神情凝重的祭司们,纷纷坐了下来,口中轻轻地念诵起神典中的句子,“我们遵从天神的训谕,智慧,勇气,博爱,是他的洒下世间的荣光,是笼罩在每个信徒身上的荣耀,神圣纯洁之火,将洗濯我们的恶行,洗去沾满了他人鲜血的身躯,。。。。。。”
连绵悠长的祈祷声,回荡在刚刚洗去血渍的神庙中,伴随着忽明忽暗地火光,每个祭司的脸上带着一种说不出神圣虔诚的样子。
此刻在众多大臣贵族们已经离开的大殿内,殿门紧闭,而夜知行却端坐在金阶御座之上,似乎是在等什么人,那柄凌绝宝剑依旧被他紧紧地握在手中,如一泓秋水的剑身闪着一道道森冷的寒光。
过了良久,夜知行的神色微微一动,张口向外面的禁卫说道:“让他进来!”沉重的殿门被轻轻地推开了一条足以容人通过的门缝,接着从门缝处闪进来一人,接着沉重的殿门又被紧紧的关了起来。
来人上下打量了几眼金碧辉煌的大殿,忽然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天神在上,好浓的血腥气呀!”说着他甚至